驿道边上,三匹马儿正低头吃草,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三元小心地脱了鞋袜,嘴里轻咝了一声,将缠在脚脖子上与血肉粘连的那一层棉布解开,将调好的药糊抹了上去。
先前在溪州峒主府的时候,怕身上发出药味儿和血腥味儿,三元不仅连一丁点药都不敢用,连拿棉布将脚脖子紧紧裹了一层,直到这会儿离灵溪镇远远的了,这才敢解开来上药。
只是如今天气大,这伤口没上药还一直裹在里面,伤处四周的颜色都已经有些变了,四喜在一边瞧着,忍不住“啧”了一声:“还好我们走得快,不然别瞧着你这伤口小,要是再裹着不上药,只怕会坏了一只脚!”
三元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那死娘们儿,挠得还真他娘的狠!”
四喜“哈”地笑了出来:“你当是在床上呢,抓抓挠挠的是个助兴?”
正说着,见滕玉屏已经放了水回来了,两人连忙噤了口。
滕玉屏看了眼三元脚上的伤,开口安抚了一声:“路上先忍着点儿,回去少不了你的赏。”
三元连忙单脚站了起来一揖:“谢公子赏!”停了片刻又有些不解地看向滕玉屏,“公子,你原来不是说我们会在这里呆很长一段时间吗?怎么----”
“此一时,彼一时。”滕玉屏只淡淡说了一句,见休息得差不多了,吩咐了一声,一行人继续上路了。
当时他和盛先生商议这些事,是基于原来收集来的辛螺的情报辛酉源最小的女儿,唯一的嫡出,无甚阅历,性格骄纵易冲动……
像这样的小姑娘,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年青英俊的未婚男子,不仅家世与她相当,而且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难道不应该是对男子芳心暗许吗?可是辛螺却完全不是这样!
辛螺只是对他疏离而客气。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他只要慢慢靠近,同时把潜在的威胁者都清除掉,不愁以后捕获不了芳心。
所以辛秀竹利用辛叶珠使出那种内宅手段,他是相当支持的。
他感觉得出来,陈延陵功夫很高,就是他和三元、四喜三个人加起来,只怕都不是陈延陵的对手,想灭口太难,而一旦被对方逃脱,则会完全暴露自己。
但是用上辛秀竹的方法就不同了。
不说很多男人都并不拒绝这样的风流韵事,这办法成了自不必说,辛螺要代掌溪州,说什么也不会跟她的庶姐去争同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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