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土王眼皮子底下,下面峒主们运过来的税贡都会被有心人给烧掉,导致人也受伤,这样到底算谁的责任多一引动?
还有她原来和夷州峒主吴冲一直让人放出的风,本来就让其他的几位峒主有些人心惶惶了,要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土王还一力坚持要溪州峒继续缴纳税贡或者把这责任算在溪州峒头上,又怎么服得了众?
也只有一天多的工夫了,为了做好这最后一手保底的准备,辛螺叫了杨树几人进来细细吩咐。
掳人出来,浇火油放火这些倒还好,等听到辛螺说要效果更好,自己还要使出苦肉计,给自己身上弄点伤,杨树的眼睛顿时染上了一抹猩红:“七小姐,这怎么行?!烫伤很痛,而且一个不好,就会留下疤痕,属下绝对不能让您受伤!”
辛螺正要劝说,斜刺里一道低磁的声音插了进来:“为什么七小姐会受伤?”
是陈先生!杨树如抓住了救命的浮萍一样:“陈先生,你来了,你快劝劝七小姐,她、她想用自己的身子使苦肉计!”三言两语就把辛螺最后的那一把保底打算给托了出来。
陈延陵凤眸微转,脸色也不好起来:“就对我这么不放心?再不济,我就是砸银子也能帮你砸过这一关,吃钱亏也不要吃人亏,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辛螺急忙辩解:“这不是到时候更好造势,要是粮食被烧了,我还受了伤,别的峒主更加会对土王不满……”
陈延陵见过别人被火烧伤的伤口,皮肉都模糊成一片的伤口上,成串燎泡流着红红黄黄的脓水,不仅让人时刻都在痛,而且没有好医好药,以后那一片都会是如蚯蚓蜿蜒的伤疤……
想到辛螺细滑如腻的肌肤会受到这样的伤害,陈延陵心里绷得死紧,心肝儿都揪着痛,凤眸中一片暗黑冰冷的阴霾,犹如雷暴欲起,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瞧着陈延陵这马上就会暴走的节奏,辛螺的气势没来由的就弱了下去,讷讷低了声儿:“我、我也没想着让自己受多大的伤,就是、就是……”
一向因为自信而神采飞扬的少女被他瞪得像缺了水的花儿一样蔫蔫的、怯怯的,陈延陵心口又忍不住生生发疼,恨不能直接把人箍进自己怀里----
深吸了一口气,陈延陵一点点放松了刚才为了控制自己而不得不攥紧的双拳,暂时撇过了这一节:“人已经在充州峒来阿吐谷王城的路上了,我带你过去一起接一接,到时候这人的来历也能编个由头。”
人选找到了?杨树只觉得外面的天都蓝了几分,忙不迭地帮辛螺牵了马出来:“七小姐,我们赶紧去接人吧!”
辛螺应了一声,接过缰绳,还转头看了陈延陵一眼。陈延陵刚才冷脸的那一下,她都觉得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几度,仿佛滚滚雷云就在自己的头顶上,随时会就劈下一道闪电来……
陈延陵感应到辛螺的目光,抬眼看了过去,却只看到辛螺飞快转过去的头,心里不由一阵气闷:刚才他一下子没忍住脾气冷了脸,这丫头这会儿看他就跟隔了几层似的,也不想想他为什么会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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