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卫国公、锦衣卫指挥同知陈岳是陈延陵的父亲,大燕第一位女提刑使易长安是陈延陵的母亲!
就是因为易长安是陈延陵母亲的这层身份……
既然来了,她总要面对。辛螺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那块帕子捡起,扔进了水盆里,急步向迎客厅走去:“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让易大人一起等在那里,是我们失礼怠慢她了。”
辛螺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名雍容的贵妇,没想到坐在客位喝着茶耐心等待的,却是一名青衣简装的女子,看起来仿佛只三十许,面容雌雄莫辨,隽秀英气,一双眼睛更是仿佛沉淀了岁月,却不沾尘埃,明亮,锐利,因为此刻微微含笑,莫名还带给人一种心安的力量。
不等辛螺开口,易长安就站了起来向她深深一揖:“夏依王……”
辛螺吃了一惊,连忙侧身避开:“易大人不可多礼。”
“这个赔礼,是我代我那不争气的二儿子延冈行的。”易长安直起身子,眉间歉然,“延冈自以为是,刚愎妄为,以至于昨天犯下大错,夫君已经对他行了家法。
是我们没有教好延冈,如果不是延冈现在实在起不来身,这一趟哪怕夏依王并不想见他,我也是要拉着他过来亲自给你道歉的。”
辛螺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伸手相引:“易大人请坐。”自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易长安却并没有入座,反而又向辛螺行了一礼:“夏依王不必避开,这一礼,是感谢夏依王当年所赠的雪蟆王救了我和我女儿的性命的;这一礼你受得。”
辛螺忍不住轻轻叹气,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易长安确实是诚心道歉和道谢,她抹不开那个脸给易长安脸色看,只能泛泛答了一句:“易大人真的不必这样。
陈延冈已经成年,有自己的想法,他是他,你是你,他做错了事自然该他自己负责,与易大人无关。
至于雪蟆王,当初陈延陵陈大人在溪州的时候帮了我不少忙,那是他该得的谢礼,本就是两清的事,哪里还敢当易大人这一谢再谢?”
听到辛螺说出“两清”这个词,易长安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昨天晚上在宫门外,延陵问出了延冈冒充他做下的事,当时就吐血昏了过去……”
辛螺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不由一紧,旋即又缓缓松开,伸手端了茶盅轻轻呷了一口,等再放下茶盅,面容一片漠然,并不多置一辞。
易长安却早将她这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一拂衣摆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延陵以前告诉我,说夏依王精于农事,如今正在培育杂交水稻,想来夏依王以前是毕业于农学院的精英吧?”
辛螺脸色骤变,猛然抬头直直向易长安看来。
不等她开口说话,易长安已经轻轻慨叹了一声:“不是从那里来的,哪里会知道什么杂交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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