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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安得两全法...
“姑娘,朱公子来了。”侍女金鸾在敲门。
“让护院拦着朱公子,先给我抬桶热水来沐浴。”曲非烟无力地爬起身,周身关节酸楚麻软,下面更是隐隐地刺痛。也不知是不是练武之人体力好,昨晚朗润卿把她翻来覆去,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了大半夜,后来他还要替她运功调理,她怕陆风发现,急急赶他走了。
想起昨晚的情不自禁,曲非烟失神,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可以解释为环境所迫,昨晚可是在陆风的地盘上,院外就有护院,自己真要不愿意,只要大声呼叫,护院禀报陆风,陆风来了,朗润卿自然不能得逞。
沉进浴桶中,热水轻轻地抚触肌肤,犹如朗润卿温柔的带着热力的手,耳边回响着他的低语呢喃,曲非烟凄凉地想,难道自己已经爱上朗润卿了?她打了个寒噤,突然间觉得前路茫茫,萧然对自己情深一片,自己怎么能辜负他?还有,目前的局面,朗润卿不做皇帝就是死路一条,他必须登上那个位子,为了得到那个位子,他只能娶裴若影,而只要他登上皇位了,他的女人,便远不只裴若影一人了。
曲非烟双手捂住脸,沉进水里纵情地流泪。
等她吃过早饭来到外面大厅,朱明熙已等候多时,陆氏的管事也来了。
有朱明熙在场,曲非烟要扮小白痴,她也不能理事了。低低吩咐了金鸾几句,曲非烟带着朱明熙直奔后园。
“怎么样?朗润卿答应吗?”进了后园,朱明熙就有些急迫地扳住曲非烟的肩膀问。
曲非烟抬头看他不吱声,那双大眼刚哭过,红通通的,朱明熙脸色一变,沉声道:“朗润卿不同意还是怎么的?”
曲非烟摇头,在朱明熙急得要跳起来时终于开口了:“殿下,我本没机会开口,相爷,相爷只把小非子当幸宠,本不听我说别的事。”
“慢慢来,不用急,就为这事你就哭啦?”朱明熙笑着安抚她。
曲非吸吸鼻子,揉揉眼睛,哽咽着道:“殿下交给小非子的事,小非子却没有办好。”
“没事,小非子,你昨天还没说,你是不是与朗润卿和陆风一起睡觉?”朱明熙很温柔地问。
他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曲非烟脑子转了转,装着生气的样子捶了朱明熙几下,跟着问:“殿下,相爷如果不帮忙,殿下是不是就娶不到若影小姐?娶不到若影小姐,是不是就登不上皇位?”
“嗯,所以你一定要表现出,如果朗润卿要娶裴若影,你就要离开他。最好能让他娶你为正室,绝了裴若影的念想。”
曲非点头,又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朱明熙道:“五殿下,相爷还有秘密,他手下有一队人,专门给他干见不得光的事,负责的人,就是相府里的那位绮云姑娘,殿下不妨趁相爷不在府里的时候,去把绮云姑娘……嗯嗯,殿下,小非子什么都跟你说,你以后登上皇位了,可别忘了小非子啊!”
“忘不了,小非子,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了,来吧……”朱明熙有些急切地把曲非烟往怀里带。
啊!曲非烟暗暗叫苦,脑子里急切地想着脱身之法,还未等她想出来,朱明熙已急切地揉搓上了。
怎么办?曲非烟叫苦不迭,下一刻,她被一股大力一扯,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啊!是陆风,曲非烟羞愧得差点晕过去,陆风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她真个闭眼装晕。
她被陆风打横抱了起来,她听得陆风冷若冰渣的声音:“五殿下是吧?陆家商门不敢接待贵客,五殿下请回。”
陆风此语,太不给朱明熙面子了,朱明熙会不会因此恼火?曲非烟很快就顾不上去想朱明熙的情绪了,她被陆风抱进松院,狠狠地掼到床上。
“你把我摔晕了。”曲非烟撅起嘴抱怨,对萧然,她有绝招,只要撒娇,萧然就恼不起来。
“非烟……”陆风果然恼不起来,他的满腔怒火似乎瞬间熄灭。他倾身抚着她的额发,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
曲非烟有些儿心虚,她的眼神闪烁,躲避着承接那双黑眸子的深情。
陆风勾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到她前,曲非烟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刚想说萧然你起来,突然间却哑了。她感到前湿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陆风在哭,如果不是前被他的泪水湿透,谁也不能发现他是在哭泣。
曲非烟眼眶酸涩,推着陆风肩膀的手改变了姿势,她勾住他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倒让陆风收泪了。
“好了,别伤心了,以后有我,你不要再委屈自己与朱明熙虚与委蛇了,刚才要不是我回来,你还真就牺牲自己了?傻了?”
“今天有你,以前不是没你嘛,在漱玉时,我与他什么没做过?都怪你都怪你……”曲非烟撒气地扭着身体,嘴巴翘得老高。
“好!好!都怪我,非烟,你能不能答应我,在没理清自己感情之前,不要再跟朗润卿……”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曲非烟却从中听出暗流汹涌,难道昨晚自己与朗润卿的事,他知道了?曲非烟有些惶然地看他。
陆风苦笑道:“非烟,你还是太天真了。朗润卿今天上午下了早朝来找我,只穿一件中衣罩外袍,颈窝的牙齿印清晰可见。”
曲非烟略一寻思,突然就明白过来,朗润卿昨晚弄得她要死不活情难自禁,固然有感情需要,也有战略需要,这人,无时不刻在用计。
“对不起,萧然,我……”曲非烟难堪地咬唇。
陆风的心在滴血,非烟一直叫他萧然,他靠的,是前世那一丝情份。
身体上的牵绊有那么重要吗?
“非烟,这不怪你,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曲非烟揽紧,轻柔地吻她额头。
暖暖地轻吻给曲非烟带去恬然安宁的感觉,曲非烟很快平静下来,她静静地依偎在陆风怀里。
突然间,她的身体僵硬了,陆风含住她的唇,不是吻她额角,他的手,隔着衣服在揉搓她的前。
曲非烟脑中一片空白,接受?拒绝?她的思维停滞了。
她的僵硬陆风感觉到了,但他不想再停下来了,他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
“少爷,有一位自称兰陵公主的客人找你。”青儿在房门外禀报。
曲非烟松了口气,她不用做选择题了。
陆风气得握紧拳头,兰陵公主怎么找到别院来了?朗润卿告诉她的?
陆风一腔怒火,见了兰陵公主却烧不起来。那张脸与他深爱之人一模一样,粉面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容貌艳若三春桃李,气韵娴雅似深谷幽兰,他怎么也黑不下脸。
两人说了一会儿花草天气,朱绯颜含羞问:“公子,你把玉佩给朗相爷了吗?”
她低垂着头,粉面桃腮,长长的睫毛扑扇着,耳后脖艳红一片,陆风有些失神地看着,突然间就很想回前世,那一次他跟非烟求婚,非烟也是这么脸红红羞答答的。
“萧然,我们回前世吧,前世我还是清白的。”曲非烟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朗润卿颈窝的齿痕在他眼前闪过。陆风一阵恍惚,忽然间觉得,自己坚持要留下来的决定,也许是错误的。
朱绯颜的脸更红了,陆风那样清冷的人,却痴痴的看了她这许久,她被陆风的视线烤得周身发烫,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说不定陆风会象那天一样不顾一切越礼而为。
朱绯颜涨红着脸跑了,陆风还站在原地发呆,曲非烟过来时,看陆风傻呆呆的,心头微感苦涩。
“公主走了?”
“嗯。”陆风回神。“非烟,把玉佩给我。”
陆风不愿拖下去,下次见了兰陵,把话说清了,把玉佩还给人家吧
曲非烟出玉佩递给陆风,陆风看她脸色不愉,忙低声解释:“我只是把她当你了,你别放心上。”
曲非烟惆怅地摇头:“我只是不明白,兰陵公主跟我前世很象,为什么我的魂魄不是上她的身?如果穿到她身上,我也不会遇上这些人和事。我们穿越到这里来,上天到底有什么安排?”
陆风心头一动,如果非烟附身到朱绯颜身上,那是不是问题就解决了?非烟现在纠结的,不过是她与朗润卿已有了那层关系,认为自己不清白了,不想再与他有瓜葛,那如果她与朱绯颜灵魂互换,朗润卿与非烟除了上床,并没有其他神交流,朗润卿喜欢的也许就是那具身体,说不定也能接受,那就两全其美了。
这天起,陆风便交待下去,陆氏旗下的人,开始在凌国全国范围内寻找道士高人。
在这一点上,现代人萧然与朗润卿一样,没有考虑过曲非烟之外其他女子的感受,他没有想过,真个灵魂互换了,朱绯颜能不能接受朗润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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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难言多情苦...
晚间三人聚到一块议事,曲非烟把朱明熙昨天还有今天前来的目的说了,末了她道:“我怀疑,幕后之人就是敏妃,你们看,晴妃娘娘去世以后,里只有她封了妃,位份甚至在瑾嫔之上。这些年皇上会做出宠她的样子,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朗润卿秀丽的眉毛拧了起来,沉思了一会后他摇头:“皇上做出宠她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捧起五殿下,她娘家势微。”
“相爷别掉以轻心,我看你暂时还是不要促成裴若影与五殿下的亲事。”陆风沉着地道:“这事先搁着,先找出相爷的父亲,我们严密地保护起来,只要没有实证,我们再用心布局,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曲非烟赞同地点头,她也不愿裴若影就这样被朗润卿牺牲掉。她心中还有一个模糊的没有说出来的想法,她怀疑敏妃是幕后之人还有一个依据就是朗润卿带她离时,与朱明熙是达成协议的,朱明熙既然很想娶到裴若影壮势,为什么却又突然反悔?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到相府的第二天就暴露出是女子了,绮云传了消息给朱明熙,朱明熙马上就想到在中与她欢好是假象,中了药物了,由此推断出朗润卿喜欢她,因而反悔,想借着控制她进而控制朗润卿。
她之所以没有说出这个怀疑,是因为这个推测的基础是那时朗润卿就喜欢她了,她觉得不可思议,因而没有说出来。曲非烟觉得,如果这个怀疑成立的话,那么朱明熙的所谓洁癖也可以理解为,他其实与绮云有协议,如果他登上皇位,绮云以后会是他的中皇后,或者他其实爱绮云,在为绮云守身。至于那时为什么会与她上床,可能是因为以为她是太监,不可能有孕生子。
曲非烟没有说出她的怀疑,就这样埋下祸,她此时,还不相信朗润卿是真的喜欢她,她认为自己没才没色没地位,朗润卿可能贪恋她的身体,但够不上爱。
情之所钟,哪有由,真的爱上了,反而说不出原因的,这就是朗润卿的悲哀,这个感情白痴表达爱的方式,除了欢好,再无其他。
他昨晚尝到甜头,这一晚还想如法制,议完事跟陆风一起离开后,洗漱沐浴了,又避过陆家护院偷偷进了松院撬开窗户闪进房间。
床上没人,朗润卿眉头蹙紧,凤眼眯起,气恼地咬牙,夜深了,小非子难道去找陆风?
“相爷。”曲非烟在暗处看着烛影里朗润卿狭长的凤眼眯起,心里隐隐明白他的想法,本来只是躲起来让他找不到人离开的,现在怕他去找陆风打架,忙急急开口了。
“这么晚你不睡,躲在帷幔后做什么?”朗润卿诧异地问,一面拉起曲非烟,轻轻地摩挲她双手:“冷不冷?”
“冷。”不冷也冷,曲非烟低声道:“相爷,你以后别再来了,给人发现了怎么看我?”
“你怕人家知道我们俩的事?”朗润卿身体微微一僵,摩挲着曲非烟双手的手顿住了。
“嗯!”曲非烟低低地应道,斜了朗润卿一眼,心道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闺誉吗?你这样三更半夜老跑我房里来,我的名声都叫你败坏了。
她嘴里不说,眼神却把这意思准确表达了,朗润卿又急又痛,小非子在相府里跟他同床共寝那么久,府里谁不知道两人的关系,眼下在陆家别院,却要跟他撇清,这是想在陆家下人面前注意闺誉?
曲非烟这时又不要命地加了一句:“相爷,你再不走,我只能喊人了,回去吧。”
会乖乖离开的就不是朗润卿了,在曲非烟面前他没有架子,可他是凌国位极人臣的相辅,骨子里的霸道与悍然使他不可能退却。
“你喊吧。”朗润卿两手一动,只一眨眼,曲非烟的衣裙已粉碎,朗润卿把她扑倒地毯上,舌头潜入,卷起她的舌头,打转纠缠,拼命吸吮着……双手也不闲着,左手伸到她背上抚,一手直奔禁区……
这身体已被朗润卿开发得敏感无比,稍微一点刺激就会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朗润卿了解熟悉它,他在曲非烟那凹地的门口轻轻的划过,慢慢地来回划着小小的圆……他修长的手指在缝隙中揉捏,间或将手指滑进那细小的缝隙,浅浅的入,轻轻的旋转,等它略为湿润了,又探了进去,直接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压打磨……
这样强烈的刺激,曲非烟如何受得了,熟悉的快意涌动,顺着那极乐之源直达神经末梢、深入脑髓,再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在理不清思绪的时候,一声畅快之极的低哼已脱口而出,身体跟着颤抖,下面水流涌动,她竟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就被朗润卿用手弄得高-潮了。
曲非烟身体发软,宛若无骨般软倒在地毯上,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
朗润卿把手指抽出,游离到曲非烟那急促起伏的口,捏住红蕊忽轻忽重地揉捻……
曲非烟苦恼地咬着自己的下唇,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部饱涨得厉害,红蕊的刺激似乎更加强烈……
朗润卿低下头,灵巧的舌头伸进她嘴里,舔舐着,吮-吸翻搅,曲非烟的理智很快就被狂乱的吻带入了迷乱的情-欲中,而情-欲似魔鬼让人欲罢不能,朗润卿带给她那种周身充血发麻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拔,她的嘴里逸出快乐的呻吟声。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整个人热得像烧着了火……
在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时,朗润卿终于松开她,他两手扶着她的脸,额头抵在她额上,鼻子挨着鼻子轻轻的磨擦,温柔地问道:“小非子,快乐吗?”
这白痴,总是喜欢问这个,曲非烟羞得满脸通红,好半晌,紧闭着双眼微微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朗润卿低低地得意地笑了,一手在她发间抚,一手顺着山峰来到她的腿间,滑向草地下方。
“别了,相爷。”曲非烟稍稍回神,急忙将双腿并扰,轻轻地扭动拒绝朗润卿的进入。
每次都这样,自己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朗润卿拉过她的手按到自己腿间的烙铁上,可怜巴巴道:“小非子,它想你了。”
他明明心情很好,看那双上挑的凤眼就清楚,可是却扁着嘴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曲非烟扑哧一笑,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头,抬起身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朗润卿好看的凤眼一刹那间灿若星辰,波光流转间的风华瞬间让整个房间明亮起来。
曲非烟痴了,直呆呆地看着他。
“小非子……”他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俯身抱住她,细碎的温软的吻落在她的眼睑、额头,脸颊……
时间缓缓地流淌,月光照进房中,有些儿清冷,曲非烟一抖,急急地推开朗润卿:“相爷,夜深了,你回去。”
“你?”前一刻温柔緾绵,一眨眼就冷淡漠然,朗润卿呆呆地看着她,片刻拳头攥紧,凤眼眯起,眼神凌厉起来。
他美若天仙的瓜子脸微微扭曲,凤眸中夹杂着委屈凄惶与愤怒,曲非烟有些不安,然而也顾不了那么多,她急急起身,奔向衣柜,想另拿衣服穿上。
她没有拿到衣服,才走了没几路,朗润卿把她拦腰一抄,打横抱起大步朝寝榻走去。
“相爷,你不要这样。”曲非烟难过地挣扎。
朗润卿也不说话,把曲非烟放到床上,他衣服也不脱了,手上一用力,片片碎布飞离,他一倾身压了上去,狠命冲了进去……
曲非烟短促地“啊”了一声,两手抓着朗润卿的手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晚曲非烟被整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终于明白自己惹上一头豹子了,朗润卿发起火来,也不甜言蜜语了,也不调情点火了,就那样毫不停顿地撞击,他的力惊人,中间除了换姿势停顿了一瞬,竟然连续不断地冲撞了一个多时辰,连中场休息都不用。
开始是他在上面,后来他下了床,在曲非烟以为他要走了时,猛一下把曲非烟拉到床沿,把她两腿架到肩膀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啊……唔……”曲非烟既满足又难受,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如歌似泣。
后背式,侧卧式……一个个花样下来,曲非烟手足酸软,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
“不要了,不要了,相爷……受不了了……快拿出来……”曲非烟低声哭泣,拼命挣扎着想推开朗润卿。
她被弄得晕过去三次,至于高-潮了几次,则数也数不清,也不知道朗润卿怎么弄的哪里来的天赋,他每撞得几百下,曲非烟便抽搐着攀上顶峰一次……
“受不了了?”朗润卿没有像以往一样停下来安抚她亲吻她,他疯了一样,只是无比亢奋地狠命地用力地冲撞着。
再弄下去,她就要被朗润卿弄死了。曲非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紧紧的咬着下唇,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口里发出一连串哭泣似的呻吟……
朗润卿恨恨地看着身下不断娇喘着的人儿,她的身体光洁水润,洁白的腹部下方覆着的那片柔软的嫩毛被她涌动的水流滋润了,泛着晶莹的光泽,粉红的花芯在一开一合中不停地涌出大量水流。
他的眼光来到山峰处停住了,那里的变化最大,他记起中第一次欢好时,本没有山峰,还只是尚未发育的小土坡,只有圆圆的形状。后来云湖中,那里已经浑圆可人,一只手刚好握住,现在却很大了,此时脱兔一般跳动着,顶端的两朵粉红的花蕊在身体的刺激下挺立着,诱惑着他,他直想狠狠地咬下,再吞进腹中。
朗润卿一手握着曲非烟的腰部定住她的身体,一手攀上山峰揉捏挤压,坚-硬不停冲-刺,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下的这个人儿,无论哪一处都足以令他疯狂。
她是他的,他要让她离不开他。
“相爷,我不要了……要死了……你出来……”曲非烟激烈地扭动着,闪避着,大眼睛泛着泪花,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泣。
“要死了么?我陪你死。”朗润卿喃喃道,喉结上下滑动,喉间传来低哑的吼声,身下的冲撞更迅猛了。
他重复着最古老的动作,抽离,再深深地埋入,每一次撞击,都给曲非烟带来一波电流,源源不绝的快-感从他的击入点传导到四肢中,骨血里,脑海中……曲非烟全身颤栗着,感官随着每一下撞击升空,随着他的退出降落,再上升,盘旋,最后,累积的层层迭迭的快-感终于使她无法再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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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雾锁云缭绕...
曲非烟昏沉沉间,被朗润卿抱进浴桶中,却是朗润卿出去烧了热水提来给她洗浴。他的手在她身体各处游走,轻轻地推拿按压,运功给她导息调理,消除她的疲乏。
“唔……”曲非烟舒适地吁了一口气,脑子有一丝丝清醒,她想,还是跟朗润卿好好谈谈,身体的快乐不代表情感的归依,他如果对她有心,就要留给她时间,给她好好理清思绪,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只有身体的交流的。
不过当她强撑着半睁开眼看向朗润卿时,到唇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朗润卿正深深的看着她,眼里那份凄凉,失落,惶恐,还有满足,重重地击向她心窝,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朗润卿温柔地给她擦拭身子,把她抱到床上。曲非烟刚想说你别在这里睡回去吧,他已经开口了:“我回去睡,你不用担心。不过,小非子,就算我们现在好不给陆风知道,可你是我的人了,你还想着要嫁给陆风吗?”
还想着嫁给陆风吗?曲非烟迷惘了。
曲非烟天亮起床后,又忐忑不安了,昨晚朗润卿跑厨下烧水提水什么的,不知有没有瞒过陆家的护院,陆风要是知道了,不知会不会生气?她烦恼地想,还不如回前世,没有谋诡计,没有挣扎沉沦。
昨晚她明明沉迷陶醉,却一再抗拒,朗润卿也明白她是怕陆风知道,心头恼恨不已,可最后到底悄悄屈服了,他到厨房烧水很隐蔽,陆家的护院并没有发现,冬天厨房中一直有下人添柴火烧地暖,朗润卿拂了一些忘魂隐到下人脸上,直到他烧了水离开下人才清醒过来,因而陆风并不知道他俩人又暗渡陈仓。
曲非烟昨晚说怀疑敏妃是幕后之人,朗润卿没有认同,陆风却很重视,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曲非烟看问题总是凭直觉,却往往都是正确的,这一点陆风前世与她同居了两年,深有体会,既然曲非烟怀疑敏妃,他今天一早便出门了,悄悄地安排了人寻访晴妃进那一年中侍候的人,那一年敏妃在哪一当女,中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想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这一天,曲非烟也同时安排陆氏旗下各行从业人员,悄悄地散布陆风要尚兰陵公主的消息出去。皇家公主竟然要许配一个商人,这消息太惊人了,很快就在市井中流传开了。
连着几天,三人都很忙,曲非烟要审帐,要做出计划书让陆氏下面的人执行,陆氏现在的重中之重是修路和新型种植,这两项都倚重现代的见闻知识,曲非烟虽然是半桶水,可是做出来的计划书仍让陆氏的管事咋舌不已,众人惊叹之余,对于陆氏的前景更加看好。
陆家的少人选,一个比一个厉害,凌晓月貌若天仙,理家务是一把好手。刚来的这个包子脸姑娘,虽然不知家世背景,可行事手腕只比他们当家稍为差些,比其他闺阁女子,不知高出多少,就是普通男子也难望其背。对于曲非烟让他们安排散布当家尚兰陵公主的消息,他们既不解,又暗自窃喜,看来这个包子脸姑娘不只有手腕魄力,还有眼光和度量,陆家是商门,虽然富可敌国,可是总是低人一等,只要当家的尚了公主,还不在凌国横着走了?
陆风尚兰陵公主的谣言,在众人推波助澜火上浇油间,仅几天就沸沸扬扬家喻户晓了。并且要命的是,陆氏的管事以为曲非烟制造谣言的目的是为了促成陆风与兰陵公主的婚事,他们卖力宣传的同时,也忘了要遮掩谣言的传出点是陆氏。
于是,当中的兰陵听到女悄悄告诉她流传于市井的谣言时,她的想法是,陆风怕自己是商人凌帝不答应婚事,因而在民间造势,她既羞又喜,不敢再去找陆风了。这天她又制造了偶遇,羞羞答答地问朗润卿有没有见过陆风。
朗润卿是非常想一时半会就把陆风和兰陵公主送作堆的,不过陆风不是能给人摆布的人,他是异世灵魂,对陆氏也没有那么强的使命感,不可能为了陆氏委屈自己,谣言的背后动机朗润卿也清楚。朗润卿含含糊糊应付了兰陵,他不会在陆风不同意的情况下请凌帝给陆风赐婚,不过在晋见凌帝时,他还是简单地把外面的谣言讲给凌帝听了。
陆氏那次承包修路工程,递投标书时陆风上过一次金銮殿,凌帝见过,对陆风的风采大为赞赏,眼下听了朗润卿的话,叹了口气道:“兰陵自小给朕娇惯了,她这些天也隐隐透露了那意思,按理说陆家虽是商家,然陆风的人才甚是难得,兰陵喜欢陆风,朕当成全她,只是,璧儿,你是不是已打定主意要立那个小太监为后?”
“是。”朗润卿直直跪了下去,低声道:“孩儿喜欢她,求父皇成全。”
“起来吧。”凌帝拉起朗润卿,爱宠地拍着他的手,怅然道:“我儿这一点,跟父皇很像,父皇那年见了你母妃,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父皇不会反对的,只是你必须保证,一定要登上皇位再来随心所欲。父皇这些年每每想起你母妃,就恨不能把赵海扒皮抽筋,奈何最初几年外患不断,还不能除赵海,这些年明昭又大了,与赵海同气连声相互依侍,又增加了李家这门姻亲,要拔了赵家又更难了。为你母妃报仇,全赖你了。他赵家害得我们父子生离,父皇失去看着你长大的机会,你一定要登上皇位,将赵家满门斩杀。”
“是,父皇。”朗润卿低垂着头,眼眶发红。
凌帝又摩挲着他发端脸颊许久,低声道:“兰陵自你为官后,跟你反而比跟明昭他们几个亲近,你要好好把握,唯昀与你是好友,若成了你妹夫,更会是你的强助,如果你以后不册封裴若影,你所依仗的军方力量,就只有唯昀手里的御林军了,尽可能还是要促使兰陵嫁给唯昀的,明白吗?”
朗润卿再也控制不住,跪倒地上靠在凌帝腿上哭了起来。
兰陵与他比几位皇子还亲热,皆因凌帝经常安排机会让他与兰陵见面亲近,凌帝甚宠兰陵,可是为了他能登上皇位稳固皇权,却还是要牺牲爱女,爱子之情溢于言表,朗润卿想起真相,羞愧又伤心,再想起自己接下来的布局,更是内疚不已。
朗润卿出了皇,本来应该去朝房理事的,只是他心情极糟,信步行走,不知不觉间,竟是到了陆家的别院。
曲非烟处理完事情,回松院时意外地看到朗润卿坐在案前,她下意识地退出房门望天,天气晴好,太阳在空中高挂,是上午不是晚上不是下午啊。
不会是这几天晚上不肯跟他好,他就大白天趁着陆风不在跑回来求欢吧?曲非烟暗暗纠结,犹豫了一会还是进了房。
“相爷……”曲非烟要责备的话在见了朗润卿的眼睛后刹住了,她飞快地转身关住房门。
“出什么事了?相爷。”
朗润卿长得美,皮肤更好,肤白胜雪,平时凤眸纯黑透亮,这时凤眼红通通的肿得核桃般大,曲非烟吓了一跳,急得抓着他两手摩挲安慰:“相爷,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一起顶着。”
“真的,天塌下来你和我一起顶着?”朗润卿红着眼问。
“嗯。”曲非烟有力地点头,很坚定。
“好,那你给我吧小非子。”
“相爷,出什么事了?咱们先说事。”
“做了再说。”
“唔……”
曲非烟的话语被朗润卿吞吃了,他站起来含住她的嘴唇,一把扒了她的裤子,他自己的裤子也瞬间两脚互踩蹬下踢掉,他坐回椅子上,把曲非烟两腿拉开,往下一按……
“啊……”曲非烟尖叫起来,没有前戏,真的不舒服,也不知这家伙的东西,怎么能随时随地发情,说大就大,连情绪酝酿都不用。
她很快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朗润卿频繁地将她扶起,再重重按下……也不过眨眼时间,她便沉进感官的极乐中……
“小非子。”朗润卿抚着曲非烟的山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脸颊。“小非子,我不想做皇帝了,我跟皇上说实话,然后我们一起归隐山林,好吗?”
“归隐山林啊?那敢情好。”曲非烟软软地趴在朗润卿前,有气无力道。
“不对,你说什么?”她跳了起来,两眼瞪得铜铃般大,看着朗润卿一脸不敢置信。
朗润卿把她拉过来,抱坐到自己膝盖上,把脸埋在她颈窝嗅着吸着,将上午凌帝的话语说了,闷闷地道:“小非子,皇上是真爱我娘,对我是真的好,而我却这样欺骗他,我觉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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