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西溪灯夜(中)
秋溯连喝了几杯,也并不怎么觉得醉,起身道:“河边人散了些,我想去放花灯了。”
许涟君放下一个金线龙纹的钱袋,引她向岸边来。因人群渐稀,秋溯又不喜排场,身旁护卫的人减了一半,许涟君怕她被冒失行路的人撞到,一直站在她身前挡着迎面而来的人。这稳重
而体贴的举动和两人出色的容貌,让不少岸边的情侣们偷偷打量着,甚至指指点点。
不知是不是酒的后劲渐渐上来,头脑中慢慢涌上一些奇怪的情绪。秋溯竟然觉得,看着他近在眼前替自己挡住人群的背影,似乎有一点可靠的味道。就像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替自己遮
挡风雨。
那是林懿吧。
秋溯自嘲地笑笑,那是曾经以为自己怀了他的孩子的林懿。许诺会永远保护自己,在一起一辈子,永远不分开。那些都是建立在她有了他的孩子的基础上的。不是给她一个人的。
所以那些山盟海誓犹在耳畔,然而许诺的人已经远走。等闲变却,如今两人之间隔着欺骗与背叛,谎言与伤害,自己又怎么可能奢望他会待她一如当初?
许涟君回头便见秋溯一脸怅然地出神,沿袭着之前的步子向前走,竟然连有台阶都没看到,连忙扶了一把道:“小心。”
秋溯长长的发丝随着前倾的动作拂过他俊秀的脸颊。他低头静静地看着她,满眼关怀与担忧溢于言表。秋溯却对他勉强地笑了一下:“不惯喝酒,有点上头没看清路。谢谢殿下。”
琉脂捧上莲花灯,秋溯略微有些羞赧地接过一只递给许涟君道:“殿下先请。”
许涟君猜到她不常出,往日生活枯燥,许是不了解放灯的讲究,于是温声道:“从这处台阶下去,一径走到水边便可放灯。你衣衫裙摆长,可站高一阶放,才不会沾湿衣服。灯入河水
一般并不会沈,但夜里西溪水急,会很快飘走,所以陛下可要立刻阖眼许愿,愿望在心里便可。然后复睁眼看那花灯,若顺顺地飘远了,便是心愿能够达成。”
秋溯总觉得这么层层叠叠的一盏莲花灯,一入水“噗通”就能掉下去,那彩头可不好,于是还是等许涟君先放。
许涟君见她不愿先放,善解人意地道:“台阶路滑又黑,我先下去为陛下探路吧。”说罢握着秋溯给他的那只莲灯便顺着台阶下去了,秋溯跟着走了几步,遥遥望着他。
河堤上的店铺有不少正在打烊,因此映照在西溪里的灯火越来越少,河面也暗下去。秋溯望着远处,天幕尽头的河面上似乎有星星点点的灯火,也许是热闹时别人之前放的灯,已飘远了
。
她默默将目光移回来,却不禁稍微怔愣。台阶尽头,夜风将许涟君的衣袖和头发都吹得轻轻摆动,几朵素白的梅瓣不知从何处而来,落在他墨黑的发和深蓝的衣衫上,他却不觉,犹正低
头放灯,神态专注。水面被灯火照亮,映着他清秀的眉眼和温润的神色,如九天谪仙飘然落于凡尘,不知爱恨离合苦,未染贪嗔痴慢疑。
那神情竟让她想起了很多眼前,还未掌谢家的谢欢。她呆呆地往下走了几阶,许涟君已许好愿,听到声音,恰在此时回头。
秋溯望着他的眼里似乎染了点酒意的迷茫,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许涟君微笑侧头,看着河里自己飘远了的花灯,道:“愿望虽然不能达成,灯倒是飘远了。”
秋溯偏头也看向河里的灯。夜渐渐深了,整条河都几乎沈寂于漆夜,天上的星子稀少,月色黯淡,举目之中,天上地下似乎只余了那一盏明亮又孤寂的灯,却也不知飘向何处。她一边向
下走,一边轻声道:“人生漫长,殊无趣味,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所能做者,不过常思一二。无论将来所许之愿能否达成,不要忘却当初许愿的这份初心便已不算辜负。”她思及往事,十
分入神,两人又俱是望着河面,因此当秋溯听到远处传来的“小心”的急切呼喊时还没反应过来。
她只听“噗通”一声连忙回头,水面上翻起巨大的波浪,台阶低处的人已经不见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水里的人,秋溯整个人都震惊了。
自己是……说话太投入,一不小心把倾身放灯的南怀太子踢到水里去了吗?
我的力气这么大!
岸边接客的游船连忙向许涟君落水的地方聚集驶来,时恰有一叶最为简陋的乌蓬小船,窄小轻便,正准备停泊,听到呼喊一个转身就很快划到了人前,将湿漉漉的南怀太子打捞上船。
秋溯有些忧心地也要跟着上去。船夫将长篙一撑,船破水而至阶前,秋溯鼓起勇气,努力迈步要跳到船上。然而裙幅限制迈不开,踩到船沿差点就要掉下去。
许涟君自幼长于南怀,自然熟悉水,只是刚才事发太过突然,他一时之间呛了几口水,上船周转一下便已恢复大半,见秋溯没踩稳,急忙间上前揽住她,却被她前扑的力道按倒在了船
舷上。
秋溯惊魂未定,自他湿透的膛上抬起头来望着他,粼粼的波光映在她慌乱的眼里,而所有的夜色都溶在许涟君静静望着她的眸中。
四十七西溪灯夜(下)(h)
秋溯不知是余力未消还是酒意渐涌,低头轻轻地碰了一下许涟君的唇。
许涟君浑身衣服都湿透,唇上还有水渍,十分冰凉。他双眼睁大地回味着唇上柔软的触觉,那是他等待很多年的事情,可是在淡淡的酒意中又那么让人不确定。他抱着秋溯坐起,将她环
紧,低声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秋溯感觉头有点昏,被他抱紧更是迷糊,半闭着双眼没有说话。
许涟君愣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怕她沾了自己身上的水着凉,于是将她抱进船篷里,另一头的船夫连忙将自己的炭盆让出。许涟君一面向他道谢,一面在怀里想要出银两,却触手皆
空。
幸好岸上的侍卫很快划游船而来,要接两人上岸。秋溯摇摇头,半闭的月牙眼里浸着薄薄的酒意偎进许涟君怀里,道:“要坐船,走路累。”
许涟君宠溺地抱住她轻声道:“好,我们坐船,我来划好了。”言罢接过琉脂递上的干净大氅,吩咐其余人分水陆两路远远跟着。南怀一向太平,倒也并不用担心。众人领命下去后,船
上只余两人,临岸也尽皆漆黑,许涟君这才将外衫脱下,挂在炭盆边烤。衣衫繁复,怀里的秋溯因酒醉本就想睡,被他脱衣时慢条斯理的动作弄得稍微有些不舒服,不由低喃道:“快点呢,
想睡觉……”
许涟君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了秋溯的裙边,低声道:“先把外衣脱了再睡好吗?沾了水要着凉的。”
秋溯闭着眼睛靠在他前,酒气和炭火将她的脸颊蒸得红扑扑的,发髻在动作中已被蹭乱,几缕头发长长地落在脸畔,柔软服帖,倒衬得她像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许涟君看着怀里睡去的少女,无奈地克制住暗侵略的冲动,抬手轻轻地解开她的外衫准备烤火,又要尽量不要触碰到她的身体。手一路小心翼翼地下挑,没想到却在解左盘扣的时候
被她迷迷糊糊地按住,柔软而发热的就在他的手下,随着呼吸还轻轻起伏。
那饱满丰腴的嫩白是怎样的令人爱不释手,许涟君时至今日仍记忆犹新。他喘息加重,顺着秋溯覆盖住自己的姿势,抓着她的房轻轻揉捏。睡梦中的少女发出低低的呢喃,似痛苦
又似欢愉地张开小嘴,随着她揉自己子的节奏,由慢到快的“嗯啊”出声。
许涟君抽手解开她的衣服挂在炭盆旁,却发现因为自己还穿着湿衣服就帮她换衣,沾得她里衣也有些湿,于是只得脱了自己的衣服披着大氅,又将秋溯的里衣也解开。
秋溯坐在他的腿上,一对高耸的就在许涟君眼前,随着脱衣的动作晃荡。尤其是里衣被解开后,白皙的肌肤从肚兜外大片大片地裸露出来。秋溯还怕冷地往他怀里钻,却更把一对
子送到了许涟君脸上,压得他几乎看不清别处。
许涟君半垂眼睫,张口含住她的头吸吮,口水将她的绣凤肚兜沾湿,更把挺翘的头显露出来,硬邦邦地戳在肚兜上。他爱不释口地用舌头勾着她的尖打转,又用牙齿轻咬。秋溯的
头越肿越大,几乎要滑出肚兜。她难受地轻轻摆起腰,迷蒙中也能感受到下身的渴望。因此一面被舔着头,一面又用下身荡地去磨蹭已近乎全裸的许涟君。
许涟君到她已经湿透了的下体时也是稍惊,迅速脱下她的亵裤,将手指伸进去扩张,却被她的口紧紧咬住不松口,显见得已是十分渴望硬物了。
情动至此,他不再犹疑,挺腰将早已肿胀疼痛的对准她窄小的口,一口气推到底。秋溯“啊”地尖叫倒在他怀里,却被许涟君抱住不断挺腰进,过快的频率和强度让她无暇他顾
,只能张口不断呻吟。
“哈……太……太深了……”
许涟君将抽出一些,连续地在她口处浅浅进出,秋溯又用饱胀的子蹭着他道:“不够……还要……啊!”
许涟君闻言用力到子口,前面不断积蓄的浅快感在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深入里被推至顶点,秋溯嘤咛呜咽着泻出,软在许涟君怀里。
许涟君将她抱着到离炭火稍远一些的地方,用大氅铺地将她放在地上,就着站立的姿势抬起她修长的腿又连没入,秋溯颤声道:“啊……别……别啊……”
火焰将她秀美的脸庞映照出朦朦胧胧的柔弱美感,许涟君坐下,将她的腿抬至自己肩膀上,注视着自己在她内的靡景致,也不忙着抽,只喘着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待到又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他知道秋溯这是缓过来了,于是将她的腿叉开,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大的挤开她紧窒的,将推进去,抽出来时又带出更多。囊袋拍打在她
白皙的臀部,不断制造出“啪啪”的响。
秋溯将头摆过去又摆回来,难耐地出声道:“啊……别……要……要到了……啊……啊!”
许涟君本没有刻意去顶撞她的软,只是掌握着两人相交的节奏深浅抽,很快就迎来了秋溯的第二次高潮。
湿热的紧紧绞住自己的,还不断抽搐,再加上秋溯脸上高潮时迷乱沈醉的神情,想要克制住的欲望实在太难。但许涟君也不愿就这么早结束,上一次他等了十三年也不过能
和别人一起分享而已,这一次独享也许就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了。
他望着船棚外的寂静河面稍微分神,想要缓解冲动,却最终还是就着入的姿势将秋溯转过去背对着自己,覆在她身上两人一起跪趴在船头。许涟君双手揉着她的子,静静望着悠悠的
河水,挺腰开始了更凶猛地抽。
四十八帝师(h微np)
直到夜半,秋溯被许涟君得神魂颠倒,不住放声浪叫。侍卫船虽只识相地远远跟着,也能看到那小小乌篷船在河面上下剧烈地抖动。
一个侍从压低了声音对另一个道:“真看不出来,殿下平时斯斯文文的,这种时候竟然这么猛。”
另一人就着远远飘来的声音偷偷撸自己的器,道:“你还说呢,南璧那个女皇看着矜持优雅的,原来床上是这种狠角色。”
后面的人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头:“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就是要床下贤妻,床上荡妇才够味。咱们殿下这些年连个侍妾都没有,要不是碰上这个什么女皇,我都要怀疑殿下是那个了。”
几人人一通哄笑,却见云家致优美的画舫从身边划了过去。
前方正是殿下和陛下的好事,这……这是要拦还是不拦呢?
几人合计了一下,后面的几艘船先遇到时都没拦,自己也犯不着去寻这个晦气。
乌篷船上。
秋溯此时半醉半醒,模糊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双手撑开乌篷船窗,腰肢低陷,只将臀部翘起接受着许涟君仿佛无止尽地。
她微微扬起头,腰肢一摇一摆地画着圈,和许涟君她的方向正好相反,是以每一次抽都彻底离开小,而每一次入都深入子,深度结合让两人都十分快慰,水四溅。
眼见着一艘华美热闹的画舫从两人眼前驶过,许涟君皱眉揽过秋溯荡起来可能会露出窗外的子,将她严实地收抱在怀里。
却见那画舫四面俱是轻纱,明烛无数,在黑夜里十分醒目,几乎能看清纱里的一切。船上人的衣锦华服被丢得到处都是,不闻丝竹,只有干之声此起彼伏。秋溯半眯着眼努力看去,只
见数十个人将一个少女围在中间,那少女前贴着两颗黑色的头颅,上下不住晃动,显是在吃。小嘴被鲁地撑开,嘴里塞着一快速抽。被咬着的子中间还胡乱斜着一狰狞
的,而那舔她子的两人则一并将入她的小里此起彼伏地肆意抽。她身后的男人有入她后的,有拉着她的手按揉自己的,不一而足,脸上俱是兴奋神色,嘴里词艳语
不绝。
“这骚货真是喂不饱……哈……死你,死你……”
“秦将军好神!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哈哈一起这松货果然夹得更紧……谁再来一起入……”
“啊,到你脸上……都吃进去!”
眼睛虽然看不到,语却随着夜风一阵一阵飘过来。秋溯也是被几个人一起弄过的,闻言不觉心里一荡,将许涟君的吃得更紧。许涟君当下便明白过来,扶过她的脑袋绵绵密密地吻
下去,直到将她吻得喘息不止,星眸点泪,身下还不住迅猛抽。
秋溯低声道:“唔……不行了……又要出了……”
许涟君便在这时停下,轻声问她:“小溯还想再要个皇夫吗?”
秋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脸迷茫地抬头望着他。
许涟君笑了笑:“就是……你孤单的时候会有人陪在你身边,你快乐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想要分享。唔……你想要了……”他抽腰顶了她一下:“也会有更多的人满足你……”
他将秋溯的头转向画舫,在她耳畔低声问:“你看她快乐吗?一个人能满足你吗?想不想要……更多的快乐?”
他的声音在暗夜里有一股蛊惑的味道,秋溯望着那艘画舫,忽然低低呢喃道:“阿懿……”
许涟君愣了一下。
秋溯趴在船窗上,眼泪猝不及防地掉到河里。凉风将她吹醒,她一边哭一边低声道:“阿懿也不要我了。我知道。”
许涟君连忙将她抱回怀里,顾不上满足自己的欲望,只着急地用手指抹掉她扑簌而落的泪珠,心疼道:“没有这回事,他怎么舍得不要你。”
秋溯睁着迷蒙的泪眼看着自己狼藉不堪的下体,和仍在饥渴开合的口,哭得更凶了:“他嫌我脏。”
许涟君为她擦眼泪的手指微顿。他也觉得林懿此次匆忙离开有些古怪,但事发突然,他还尚未接到任何线报,因此也并不能怎样辩解。
他深深地望了秋溯一眼,然后将她的两腿拉开,垂下头去,轻轻舔舐上了她还在开合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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