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之仔细地回想,当年把他从海里捞起来的时候,梨涡也出现了。
小小的独一个。
他都要淹死了,这人还有心情笑。
陈珩之双手往后在沙滩上一靠,浅浅地弯了下唇。
阳光落在手臂上,暖洋洋的。
旬旬撒了会儿野,浑身都舒快了,趟着水啪嗒啪嗒跑回来。
一屁股在他边上坐下:“真痛快!”
陈珩之睁开眼:“玩够了?”
旬旬一脸“开什么玩笑”的表情。
陈珩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就这么坐着竟然也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旬旬问:“要回去了吗?”
他站起来,随手拍了下身上的沙子:“我去那边买点水。”
“哦。”旬旬看了看远在马路那边的营业区,觉着自己还能再玩二十来分钟。
她左右看了下,拽住陈珩之的袖子,故意眨巴着眼:“我能用鱼尾游一会泳吗?”
拇指跟食指交叠比划了下:“就一小会儿。”
陈珩之垂眼,扫见她金光愈盛的双腿。
“躲远一点游。”
“好呀!”
旬旬把鞋子往地上一放,捡了根树枝画了老大的一个爱心,“等会儿回来你别找不到地方啦!我在这里等你!”
小小的身影冲到了海边,虚光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陈珩之站在原地,一直到完全看不见她的身影。
海滩上的巡卫大叔远远走过来:“小伙子,这一块等会儿就涨潮了,别站在这里。”
陈珩之低头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浪头已经逼近到了脚边半米的距离。
沙粒堆积的爱心已经缺了一个角。
陈珩之看了两秒,俯身拎起凉鞋,面无表情地走了。
☆、第七章
陈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s市重点大学的生物系教授,一教就是二十年。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和院里几位老师有了分歧,愤而辞职,彻底从学术派走向实验派。
既然是生物学家,抓小动物做活体实验自然是免不了的事。
看见旬旬第一眼,陈珩之就猜到她的遭遇。
在陈珩之的脑补里面,旬旬的日常估计就是五花大绑躺在手术台上面,一边吐泡泡一边哭。
脑补多了,还产生一种隐隐约约藏在潜意识深处的爷债孙偿的情绪。
旬旬能看得出来,但她不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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