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次过来不是为了讨这种子的，而是像你打听一个人。”楚楚将话题拉到了正题上。
“打听一个人?什么人?”张璇问道。
“你之前的西席，陶夫人，你觉得这人如何?”楚楚问道。
张璇嘴角微抽，好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那位夫人当真是顽固不堪，不知变通，迂腐至极!”
楚楚微微诧异，转头看到华舒，“你确定你们两人说的是同一个陶夫人吗?”
华舒还未开口，张璇便又问道，“你问陶夫人做什么?”
“小丫头要读书识字，我哪里有水平教她，就想给她请个先生，到家中教她。”楚楚答道。
“小丫头怎么这么想不开?才四岁，学这么早做什么?整日玩玩闹闹多好的日子啊!”张璇不禁感慨。
楚楚嘴角微抽，这人是不爱学习到了什么地步?
“华姐说陶夫人曾经教过你，我就过来打听打听。”
张璇立刻改口，“那陶夫人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楚楚：“……”
改口改的这么快，真的没有问题吗?
刚刚是谁说陶夫人顽固不堪，不知变通，迂腐至极?
感觉到楚楚的目光，张璇有些不好意思。
楚楚：“你不是说她顽固不堪吗?”
张璇笑了笑，“谁让她一定要让我每天练两个时辰的字，我这小手腕，天天写两个时辰，肯定没几天就废了。我私下里跟她商量了很多次，让她缩短一下练字的时间，可是她就是不同意，还告诉了我娘。”
楚楚：“然后呢?”
张璇：“然后每天练字两个半时辰。”
楚楚：“……”
张璇：“你说她是不是顽固不堪，我就不懂了，为何一定要每天联系两个时辰!”
敢情顽固不堪是这么来，楚楚很是无语，估计在陶夫人心里，顽固不堪的应该是楚楚才对。
楚楚：“那不知变通呢?”
张璇：“那个就更气人了，你说说，我就不明白了，为何女子一定要学习女红，整天让我拿个绣花针在那里绣绣绣的，每次教我针法的时候，都说我下针的位置不对，说我准头太差，每次下针都下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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