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科夫说:“你们看这瓶水,晃一下就有许多气泡,其实人脑内也有液体,我们去改变这些液态物质的时候,不知道会牵动哪根神经,如果不幸牵动了陆的情感神经,他兴许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他将不认识你们。如果我弄乱了他的植物神经,他也有可能会瘫痪,永久性半身瘫痪。这种开颅手术风险万种,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准备接受那些令人难过的结果。”
宋眉山心想,她确实没准备好陆长安变成另外一个人,他若不认识她了,她一个人还能活下去吗?
梁与君没有说话,容素素说:“梁公子,你这时候就别装死,你的意见呢?”
梁与君推了一下自己的飞行眼镜,回:“眉山,你自己想,你是想陆长安活着还是想他就这么昏着,昏着直至死去。不过宋眉山,我就告诉你,陆长安要是不记得你了,你也别伤心,我要你,我来当他陆长安的接盘侠,你别有顾虑,我心甘情愿。”
“我呸!”容素素道:“梁与君,你有病吧,你无时无刻不在撬墙角,人家陆长安还没死呢,你什么意思啊你?”
梁与君说:“你懂个屁!正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眉山的心底肯定喜欢旧人多过新人。因为我们和她有一样的回忆,有相通的情感,有一样的记忆。你想想,她要是回国随便找一个,她想说她在圣彼得堡涅瓦大街的家,说她的家在四楼,说她曾经爱喝酒,她还有一个哥哥----诸如此类。诸如此类,她有万千种回忆,我们都共同参与,她若是回国随便找个精英男,她说起这些,谁知道啊。再说了,其他男人也不爱听。所以我说我是比较好的选择,你看以我和陆长安的交情,就是眉山跟我念到老死,我也能忍受啊。”
“啧啧,梁与君,你这话要叫陆长安听见了,他立马坐起来撕了你。你还这样那样,你理由可真多啊,还样样为眉山和陆长安着想,你是圣父啊你?”
容素素回头,“眉山,没事的,陆长安不会有事的。万一真的有点甚么,你就赖着梁与君,他说他会照顾你的,我可都听见了,一个字不漏。”
梁与君道:“我从来都这么说,当着老陆也这么说,我说我会看着眉山,一年两年不行,看半辈子,半辈子不够,那就一辈子。我----”
“都别说了。”
梁与君的衷心还没表白完,宋眉山道:“行了,我心领了,别说了。”
容素素呼一口气,她偏开头,“喝水吧,我买机票,我们回圣彼得堡。”
陆长安昏厥,医院诊断为脑脊液压迫视觉神经,病人有失明的危险。
苏尔科夫回来,他将陆长安的资料仔细地看了又看,说:“我不建议任何手术,因为这些脑脊液会被吸收,病人有自愈能力。”
容素素觉得苏尔科夫是个很有意思的老头,听说上回一力要求陆长安手术的是他,今天要求病人自愈的也是他,容素素跟周颐年抱怨:“白救这老头一场,他拒绝手术。”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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