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长及脚踝的裙摆上有无数条细细的金线,随着她那两条大长腿迈动的优雅步
伐,像是一湾正在缓缓流动的金水。金丝裙摆下方露出的玉足蹬在一双厘米细
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内,这双细高跟鞋的鞋面都是用暗金色的绸缎制成,半包式
的鞋身露出一段白玉雕成般的光滑细腻脚面,金色丝绸鞋头犹如金丝雀的嘴吻般
尖得致命。
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丰腴挺翘的肥臀被金丝裙裹得严严实实,那浑圆肥美的
两坨臀肉饱满得令人透不过气来,金丝裙在背后开了一道长及膝盖的细缝,开叉
裙摆中时不时可以觑见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纤细小腿,以及踏在厘米细高跟金
色绸缎尖头鞋内的白玉足踝。当她迈动那两条长长的玉腿时,那长长的金色裙裾
都随之款款摆动,就像是一条硕大的金丝蛇在晃动着身躯,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是
摇曳生辉,令人目眩神迷。
她这妆容从上到下都是一片金色,但却一点都不显得俗气和浮华,反而极大
突出了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配着她轮廓鲜明眉目如画的五官,自然而然显现
出一派高贵大气的风范,她高高仰着的臻首和雕塑般的白玉脸庞,无不呈现出一
种卓尔不凡的气质,那种风采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
她裸露着的白藕般纤长玉臂轻轻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步伐庄重而又优
雅,足下的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更让她高高在上,行走在那群长腿嫩模、
明星演员之间毫不逊色,而从男人们失神的目光与女人们嫉妒的眼神里,可以看
出她的出现完全征服了整个甲,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傲气十足的女神,卓尔不
群地巡在自己的圣域,接受万民的膜拜与供奉。
这个白莉媛还是那么的美艳动人,但她却不像过往的那般,呈现出那种精心
妆扮的贵妇人的美,也不是那种温柔恬静的小女人的美,更不是略带风尘的妖艳
女人的美,反而更接近梅妤那种止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
「媛媛,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我伸手握住白莉媛的柔胰,由衷地送上
了赞美。
我的眼神和言语都可以证明,此刻自己完全被身边这个尤物所迷住,而对其
他人不假颜色的白莉媛,在我面前却自然流露出甜蜜娇羞的模样,她那对剪水双
瞳中更是荡漾着无比动人的秋波,让身边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乐声恰到好处地响起,我们相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我揽住她细腻的纤腰,
她的玉手搭上我肩头,我们就着曲调翩翩起舞。
我和白莉媛携手跳了两支舞,彼此还有些意犹未尽。这种亲密的活动我们还
是第一次,从小我就知道,白莉媛跳舞的样子很是好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并没
有拉下,而经过梅妤的身传言教,我的舞姿也已经大大改观,我们的身高十分相
衬,配起来的效果再好不过,我们就像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般,尽情地陶醉在
旋律与舞步中。
不过,就算是在跳舞的时候,我还是不断换着角度观察厅内的情况,这时候
白莉媛成为我最好的助手,我只需要勾着她的腰肢漫舞在厅中,她的艳光美色和
有人身段所到之处,人们纷纷为之避让,眼神更是盯在她身上不放,而我就可以
借此机会追踪万启明的动静。
只不过万启明今晚的轨迹还是那么捉摸不定,他自从跟我们打过招呼后,和
两个双胞胎各跳了一支舞,然后在第三首曲子时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发现每换一首曲子,厅子内都会少掉一两个人,同时也增加了几个落单的
美女,由于大厅里人影穿梭,每个人都踩着舞步不断换着位置,所以我很难弄清
到底谁消失了,只不过依稀间感觉,一会儿少了几块戴格纹头巾的身影,又一会
儿看不到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黑人了,最后连那些身材矮小的日本人也不见踪迹。
当一曲伦巴跳完后,白莉媛已经有些微微喘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依然挂着
动人的桃红,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愉快,不知是因为头次与我在人前共舞的院
务,还是对她而言跳舞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我轻声地俯到她耳边道:「媛媛,我们出去透透气把。」
「嗯。」白莉媛乖巧地点点头,她根本没问我要去做什么,完全无条件信赖
并服从我的决定。
这时候刚好下一首舞曲也开始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继续装作跳
舞的样子,一边踩舞步一边朝门口处移动,在接近门口的时候,我看现场并无保
安或者其他人驻扎,然后趁机拉起白莉媛的手往外走。大厅里的人们沉浸在舞蹈
和音乐中,丝毫没有发觉全场最美丽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白莉媛轻挽起香槟金色长裙的裙裾,脚踩着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
迈着小碎步在船上漫步奔跑着,她那丰腴高挑的身段在空中摇曳多姿,香槟金色
的长裙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一团金色的光波在流动般,令观者为之目眩。虽然脚
踩着厘米的细高跟缘故,她跑起来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她玉脸上却充满了兴
奋和愉快,好像跟我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情,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和有趣。
我们很快就奔离了负一层的甲,路上还撞到了几个端着食物的侍者,我来
不及说什么就拉着白莉媛继续往前跑,一向脾气甚好的白莉媛也只是轻笑着对他
们表示歉意,我们就像一对雌雄大盗般迅速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侍者们大眼瞪小
眼呆在原地,他们个个都脸露惊诧之色,好像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白天如此
端庄高贵的大美人,这个时候居然会如此不顾形象地在船上奔跑。
我护送着白莉媛到舱房,一路上简单地把情况对她描述了下,并让她自己
呆在舱房里不要外出,除非我用约定的信号敲门,否则不让任何人进来。为了安
全起见,房间里的瓶装水和食物一律不可以动,这个船上隐藏了太多诡秘之事,
我不得不小心提防。
走出舱外,我心里头略略有些后悔,也许不应该带白莉媛登上这艘船,虽然
直到现在一切还都很平静,但我总觉得这平静中潜伏着莫名的危机。但事已至此
也没有他法了,我们现在是在远离陆地的海上,要想脱身谈何容易。我唯一的优
势就是,万启明还不了解我的能力,我应当利用好这一点,在他显出真面目之前,
先一步抓住他的要害。
首先,我得查明他目前在哪里,他在干些什么我原本把方向放在先前探察
过的双胞胎那间舱房,只不过当我落入阳台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头柜上
放着半包「九五至尊」、一个万宝龙的打火机和一盒金装杜蕾斯,空气中残留着
些许烟草味和两个双胞胎的香水味,大床上皱巴巴的被褥、卫生间里使用过的避
孕套和带异味的纸巾,都表明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一场性事。
我查了衣橱和柜子,里面除了一套西装和两件睡袍外,更多的是那对双胞
胎的衣物,一件件极尽轻薄性感能事,还带着青春少女的淡淡体香,万启明看起
来并没有在这里长住的打算,或者他根本不住在这里。如果换成我的话,也不会
选择这里作为秘密会面的场所,显然他现在是在其他地方,那会是哪里呢
从舱房里出来后,我站在甲上检查了一遍,除了白莉媛的那间外,其他房
间都没有灯光亮着,此刻人们都在一层大厅里享受夜生活,没有人会在黑灯瞎火
中谈事,万启明应该就在附近,问题是怎么找到他,我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重新下到一层后,我却没有在大厅里停留,而是直接绕过大厅下到了负二层,
整个二层都在忙碌着为舞会服务,忙碌的船员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我很顺
利地走到了负四层的游泳池边。
只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这个时段的泳池空无一.bz.人,万启明自然不
会在这里,我试图想要打开通往船坞的门,但那扇厚实的防水舱门显然已经锁上
了,没有钥匙是无法开进去的。我心中有些纳闷,既然不是在泳池,那还会是在
哪里呢如果说他们此刻正在防水门后面,那至少门口会留一个看守,但整个负
四层空荡荡的,一点都没有警戒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我所想的那样。
我掉头往走,整个三层里的机械正发出震耳欲聋的齿轮声,这么嘈杂的环
境下是无法交谈了,我又排除了这个可能。负一层的中餐厅静悄悄的,只有月色
透过舷窗照在清理过的桌面上,隔壁的舞厅里一片歌舞升腾,男男女女们正陶醉
于欢作乐中。
我正想往上走到二、三层的客房去,再把那些普通客房个遍,刚刚走到一
层的楼梯口,脑海中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
「对了,我怎么忘了那个地方呢。」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我加快脚步往
一层电影院的门口奔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的假设一般,那个海上电影院的门口站了3个人,除了2个
穿制服的舰上保安外,还另有个穿棉布短褂的中年人,这人无论是气度还是外
形都跟船员格格不入,很容易就看出他并不属于这艘船。
我一眼就认出来,中年人就是吕江的贴身保镖,去年我们在地下停车场曾经
对峙过一次,虽然并没有发生过搏斗,但我相信此人的实力不可小觑。他此刻怎
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吕江也来了吗
想到吕江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我身上好像又涌起了一股热血,但理智却告
诉我,此时从正面闯过去并不明智,那三人的实力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摆平的,我
如果不能将他们一击毙命的话,只要招来了船上的保安们,那就有大麻烦了。无
论是从哪个角度考虑,现在我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我心中暗骂一声,要是此时手中有把枪就好了,只不过为了乘飞机过安检,
那把glock8被留在了家中,此刻我无比怀念那把跟随我多年的老伙计,
只要把它握在手中,再装上消音器,「哔哔哔」三下过后,那三个门神马上应声
倒下,我就可以查知万启明和吕江到底在搞什么鬼。
但是,现在手边是不可能有枪的,我只得另他法。我转了一个圈,走到了
上一层,这里有小半层都被下方的电影院占据了,其中有一扇舱门紧闭着,看它
的位置方向应该是跟电影院连在一起的,但周围并没有人在看守,整个走廊空荡
荡的。
我心机一动,凑到门边一看,舱门的锁是那种插芯执手锁,虽然安全性能较
好,但并不能难倒我,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花了分钟左右就打开了,我走
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里面空间并不大,只有一台放映机正在闪着蓝光,光线透过一个长方形窗户,
照向下方远处的银幕上,我心中暗喜,自己这次算是找对方向了,果然这间屋子
是用来放映用的,而当万启明在议事的时候,闲杂人等包括放映师都得出去。
我先不管放映师的下落,因为只要里面的会谈没有结束,他就不可能重新进
来,现在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接下要做的就是,弄明白到底万启明和
吕江在预谋什么。
借着放映机的光线,我凑到窗户边往下看去,银幕上放着的是一部老电影
教父,但声音和音效却被关掉了,所以只有暖黄色的画面在闪动着,不断变
化的光线将不大的影院照得一明一暗,让下方的三个人影也依稀可见。
在影院的最后一排,设有五个豪华舒适的专座,从背后看过去可以看到三个
男人的脑袋,中间油光锃亮的那个应该是万启明,右边那个人却戴着一顶白色的
巴拿马草帽,左边的那个脑袋比其他人都高出了一截,长长的脖子上是略见花白
的秃顶,我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吕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我却没有冲动,他们在这里干什么我先得弄清楚。
虽然电影院内挺安静的,但他们三人的声音并不是很大,我双手抓住窗台,向外
一跃,但双脚却没有落地,只是靠手臂力量悬在半空中。
此时我的脚底距离吕江的秃顶不到2公分,如果他稍有动静就可能碰到鞋底,
但我尽量屏住呼吸,双手吊在窗台上,竖着耳朵倾听他们的对话。
「这个要价有点高了,还是再低点吧。」吕江的声音有些嘶哑,虽然语气里
还是那般自信十足,但可以看出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他的话好像是对着右边的草帽客说的,但此人只是很坚定地轻轻摇了摇头。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从不还价的,就如同我们的货一般可靠。」他张口说
话了,但那话音却像机器人般,没有任何的抑扬顿挫,听在耳中令人很不舒服。
「其实我也不是付不起这个价钱,只是现在形势有些紧张,要通过非正式渠
道付款的话,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吕江有些犯难道。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变的。」草帽客简单道。
「我这次是受一个大人物的委托,希望我们能够建立良好的作渠道,我可
以代表他保证,你们未来在国内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吕江的话里略带一丝威
胁的意思,看情况他并不是为自己的事情来得,委托他的是那个公吗
「我们并不追求与客户建立长期关系。」草帽客却无动于衷,好像吕江的威
逼利诱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显着的效果。
「两位,我有一个建议,你们可否听听看。」一直没有说话的万启明,突然
开口道。
另外二人没有做声,万启明好像知道他们的反应一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两位都是有信誉的人,所代表的客户也具备强大的实力,既然这次的交易
会在我的船上举行,作为东道我可以担保这笔交易。」万启明说话的语气跟往
日不大相同,一言一语好像带有极大的说服力,另外二人都凝神静听。
「吕总这边可以先付7的款项,剩下的在两年内付清,如果吕总有什么
延误,这部分款项由我承担。当然,按规矩,吕总得付总价的给我作为酬
劳。」万启明所说的这个方案严密周到,双方的顾虑都考虑到了,连我都为之佩
服。
果不其然,这个方案一经提出,很快得到两人的首肯,吕江和草帽客先后表
示认可。
「ok,那就这样说定,两位可以握手了。」万启明手持着雪茄拍掌道。
吕江和草帽客站起身来,两人的手在空中紧握在一起,用力摇了三下才松开,
我注意到他们伸出的右手中指上,都戴着一个硕大的纯金戒指,在宽宽的戒身上
铭刻着一个尖塔形状的图案,这个戒指我曾经在万启明的手上也见到过,只是不
明白戒指上的图案有什么蕴意在内。
两人握手完毕,草帽客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我在他们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将
身子缩了上去,正好躲在放映机射出的雪亮光线背后,所以不担心他们会发现我
的存在。
借着灯光,我看清了那个草帽客的形象,他身高大约8左右,一套白色
夏布西装裹在他匀称健康的身上,手里握着一根黑色手杖,那张清癯端正的面孔
我曾经在a32号上见过,草帽客就是那个老克勒,吸引我到这艘船上的正是
他,但自从我上船以来,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踪影,我几乎以为他已经下船了,
没想到却出现在这个地方。
但我并没有弄明白他的身份,我只是大概知道,他是代表某股势力,到这只
游艇上与吕江进行交易的,他们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要来这艘船上交易,
我一无所知。
不过,我并不急着出去跟踪他,因为吕江还在这里,他并没有跟老克勒一般
走出去,而是又坐了原位。我悄无声息地落在波斯地毯上,躲在他们背后的黑
暗中。
万启明划亮了一根火柴,橙红的火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以及他们脸上的一
道道皱纹。万启明的脸波澜不惊,但却隐约可见得色;吕江的脸跟以往一般阴厉,
只是那长长的眉毛略微有些颤抖。
宽大的真皮沙发扶手上,各放着一个金丝水晶烟灰缸,万启明和吕江手中各
挟着一根雪茄,正在吞云吐雾,我闻了闻气味,认出那是产自古巴的troya
雪茄,其浓郁持久的香味很适高端雪茄爱好者,此刻这两人坐在一起吞云吐雾,
黑暗中两个红点在闪着亮光,就像两只悬在空中的虫子。
我以为两人留下来是另有要事,但他们只是慢悠悠地抽着雪茄,并没有急着
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万启明才开口道:「兄啊,你这单生意做得可够大的,
只不过风险也太大了。」
吕江那边的红点闪了闪,他沉声道:「我又何尝不知,但这筹码我早就压上
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话是这么说,不过在商言商,我们还是要为自己做做打算。」万启明不慌
不忙地说着。
「哎,当年你离开淮海北上的时候,我还在背后笑话你来着,现在看来还是
你混得更好些。」吕江颇有感慨道。
「哈哈,当年我可没想那么多,只是不习惯某人的作风,要是我还在淮海呆
下去,说不定早就被他弄垮了。」万启明打了个哈哈,似乎有些感触道。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这个我又何尝不知。我这些年帮他做事,虽然赚
了很多,但只要稍不顺意,他用一根指头就能将我抹掉。」吕江重重地吐了一口
烟气道,好像在这个黑暗的封闭空间里,他才能畅所欲言。
「老哥我奉劝你一句,做事虽然是要做,但没必要把自己给搭上。」万启明
把手搭在吕江肩上,轻轻地拍了拍道。
「道理都懂,只是我现在船大不好掉头啊。」吕江摇了摇头,带着苦笑道。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孩子的事情怎么样,好像燕京那头咬着不放。」
万启明听出他话中的难言之隐,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事情总算有点眉目了,我找到了那个设局的仇家。」吕江此话大出我的意
料,他是怎么发现的,难道他已经察觉我的身份了吗
「原来是东建集团那人的老婆,不知她怎么找到了燕京那头的关系,再加上
我那小子不争气,结果被她搞出这么多事来。」吕江有些咬牙切齿道。
我稍稍放心了点,看样子吕江只是发现了梅妤,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但
我又有些担忧,吕江会不会对梅妤母子做出什么举动,她们现在不在我身边,要
是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万启明顺水推舟地问道。
「你也知道燕京那头,跟我们这位的关系如同水火,要从正面来的话毫无机
会。不过那女人的老公却是在我们手里,我只要给这婆娘点甜头尝尝,再给她女
儿那头施加点压力,天天这件事应该可以了了。」吕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
他这几句话却引起了我的疑窦。
吕天的案子不日就要开庭宣判了,吕江还能使出什么招式呢为什么他提到
梅妤的时候一副轻松的样子,吕江信誓旦旦的背后究竟有何筹码,他对梅妤做了
些什么我心里头不由得一阵焦躁,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梅妤问个究竟。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祝你这趟莫斯科之旅顺利。」万启明打了个哈哈,
两人放下所剩不多的雪茄,站起来握了握手,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吕江点点头往门口走去,但就在他的手掌放到门把手上时,万启明突然又开
口了。
「对了,你之前那个小媳妇,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问的这句话,不仅是
我,就连吕江也愣了愣。
「好像是找了个姓石的小白脸,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问她做什么。」在
灯光下,吕江的马脸有些抽搐,好像这句话触到他心中的某处伤口一般。
「呵呵,既然如此。我要是对她下手,老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万启明
这几句话说得极为无耻,但他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吕江的脸色变得铁青,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道:「这就不关我的事
了,你请自便吧。」
说完,他就拉开门把手走了出去,万启明并没有送他,而是坐了座位上,
他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室内音响里突然传出影片里的对话声,整个银幕又变得
有声有色起来,我此时已经无心再呆下去了,一个翻身重新爬上了那个窗台。
当我扭头走出去的时候,那个不大的影院里只有万启明还留在其中,黑暗中
那个红点一闪一闪的,与马龙白兰度沙哑的嗓音相映成趣。
我刚走出来,就听到一阵直升机旋翼的破空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一架黑色
的直升机正在飞离游艇,然后朝西南方向飞去。我知道吕江已经随着这架直升机
消失在黑暗中,但此刻已经无暇去关注他了,万启明刚才的那番话的意思已经很
明白,我现在要马上到白莉媛身边,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这艘游艇。
急匆匆地赶所在的四层,看到过道依旧安静如故,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舱房的门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我走入屋子的同时喊了一声「媛媛」,但却没有
得到应有的应,我有些慌张,忙快步走进卧室。
只见卧室里灯光通明,白莉媛那丰腴颀长的娇躯正卧在大床上,她身上还穿
着那件香槟金长礼服,脚上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也没有脱下,但酒红
色大波浪长卷发却惺忪地盖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她是睡着了还是这么了。
「媛媛,你怎么了」
我忙抓住她的香肩摇了摇,那长长的酒红色长卷发落到了一边,白莉媛那扇
子般的长睫毛抽动了下,我把鼻子凑到她唇边一闻,她的呼吸细长绵密,只是睡
得有些过深了,我叫了几声,但她始终没有醒来,这里肯定有些蹊跷。
我伸出手指,在她人中上用力捏了下,然后再捧住她的下巴,握住她双唇的
齿关,当嘴唇印在她那荡漾着芬芳的樱唇上时,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欲望,但
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收摄心神,朝她口里渡了一口气,白莉媛的呼吸渐
渐清晰起来,如此这般几次后,白莉媛终于睁开了眼睛。
「吖老公。」白莉媛那对美丽的剪水双瞳里朦朦胧胧的,好像尚未从睡
梦中完全清醒,但她已经可以动口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了」白莉媛恰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
劲。
「前面有人进来过吗」我匆忙问道。
「没有吖,我一直听你的话,谁也没有来过,然后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
身上很重,脑子有些晕晕的,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直到你将我叫醒。」白莉
媛用一只手侧扶着臻首,努力忆着。
我皱着眉头,走到通风管道和空调风口检查了下,并没有什么可疑气体放出
的痕迹,客厅里的水果和瓶装水也没有被动过,我想了想,又问道:「在房间里,
你有吃过什么吗」
「也没有,我一直很听话,什么都不吃,也不喝瓶装水。」白莉媛很认真地
忆到。
「不过,不过我等了半天,有点口渴,就去卫生间的水龙头接了半杯水,
喝了几口,这不会有问题吧。」白莉媛怯生生地补充道。
我感觉跑进卫生间,拧开那纯金的水龙头一看,里面流出的水看上去清洁干
净并无异样,但我沾了几滴放在舌头里尝了尝,却发觉里面有一股淡淡的类似葡
萄酒的气味,但这味道并不是很明显,除非舌头非常敏感,否则就算喝了许多也
未必能察觉。
看来万启明真是深谋远虑,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提防船上的饮料和食物,所以
将药物放在了卫生间的水管里,所以我虽然做了很多防备,但还是上了他的当。
不过幸好我并没有喝水,而是及时赶了来,否则昏迷中的白莉媛,只能任由他
们摆布了。
但现在一切都已暴露,我必须在他采取下一步手段前,带着白莉媛离开这艘
船,每在船上多呆一分钟,我们的危险便增多一分,就算饮水的招数没有得逞,
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阴谋诡计。
海上的日夜温差极大,到了夜里,船上的气温只有5摄氏度左右,这个时
间在船外执勤并不是一件乐事,尤其是在22点钟左右,站了一天岗的保安们,
此刻已经倦意上身,但他们还得坚持到明天凌晨3点,才能等来接班的同事。
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消遣方式,对于在甲上巡逻的保安来说,抽烟和扯
淡是他们不可少的乐趣之一,而此刻他们正聚在通往甲下层的入口处,一边抽
着烟一边闲聊着。他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而这艘船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话
题。
「你今天看到那对双胞胎了没有,一个个骚得要命,大白腿一个劲地往老
身上蹭。」一个像是新入职的小伙子,满脸兴奋地道。
「这对骚货,平时在电影电视上装得就像女神一般,其实就是两个小二奶,
要是让她们的粉丝知道她平时的样子,肯定会气疯的。」一个老成点的保安不屑
地道。
「切,什么女神,不就是鸡吗,背后还不是给有钱人操得。」一个中年保安
愤愤不平道。
「是啊,我儿子还整天吵着要她们签名照,这种贱货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老成的保安呼应道。
「我看还是刚上船的那个大妞正点。」中年保安抽了口烟,双眼色眯眯地
忆道。
「你说那个穿一身金的,那女子该有3以上了吧,怎么都是个妇人了。」年
轻保安惊讶道。
「你别说,她年纪虽然大点,但那身段、那脸蛋、那皮肤,别提多白嫩了,
就连双胞胎都比不上她。」中年保安不耐烦地反驳道。
「这倒是,而且那女人一举一动很有气派,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女人,不是那
种小演员小嫩模可比的。」老成保安颇为赞同地分析道。
「可惜,可惜。」中年保安连连冷笑道。
「可惜什么」年轻保安不解地问道。
「可惜羊入虎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的性格,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在
」中年保安说到此处,发出一阵十分猥琐淫猥的笑声。
「呵呵,又不是你老婆,你紧张个屁。」老成保安揶揄道,三人都面露不怀
好意之色,似乎一谈起这类事情,连舱外冰凉的海风和枯燥的工作都消失了般。
一阵阵笑声在烟雾萦绕中荡来荡去。
三人正聊得兴起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咳嗦,这声咳嗦虽然不大,但却像惊
雷般将他们唤醒,他们就像是被绳子拽着的木偶,迅速就分开了凑在一起的脑袋。
「队长。」他们口里喊着,同时并双腿行了个军礼。
「你们这个时候应该在第二层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郑先一身海蓝军装,
大檐帽戴得一丝不苟,面色严峻地训斥道。
那些保安平日里最敬畏这个队长了,因为他不但恪守纪律、对人对己都很严
格,而且曾经是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名精锐,在资历和能力上都是这些船员中顶呱
呱的,所以他们见队长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慌忙点头说是,然后迅速离开这里,
继续他们应做的工作去了。
郑先捡起地上尚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将它们扔出船舷之外,看着那两个红点
消失在黑暗的海水中,他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朝甲下走去。
他一层层巡视着,每一步都像是上了发条般准确,这些重复的事情他已经做
了许久了,他早就成为了这艘船的一部分,熟悉到闭着眼睛都可以辨认出每一道
楼梯、每一个拐角、每一扇门。
负一层的大厅里依旧载歌载舞,但场中的男女已经少了一半,不少人默默地
来,又默默地走了;有的人已经玩够了,此刻正拥着美女在自己房间里忙碌。他
不由得想起那个丰腴高挑的妇人,想起她裹在香槟金长礼服下的脂白玉体,她艳
丽大气的容颜以及端庄高贵的气质。
自己在这艘游艇上已经五年多了,见过的明星嫩模什么的不计其数,不知怎
么地,这次见到的这个女人,却令他浮想联翩,他从未预料到,自己会为一个女
人而倾倒,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别想了,那女人再怎么美也跟你无关。」郑先摇了摇头,对自己苦笑一下,
转身走下了负二层。
他一边查看着船员宿舍,一边脑子里却想起了前面在甲上听到的那些话,
他老早就到了那里,但却没有急于现身,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把手下的对话一
一收入耳中。其实那些东西他早就知道了,可他却无法改变什么,虽然他并没有
切身参与,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一踏上这艘游艇,那个女人的命运就不由
她宰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觉得有些厌恶,对于自己的工作和职责产生了怀疑,这
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他向来都是以工作为先,无论为此牺牲家人的团聚也在所
不惜。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养成了「不问、不看、不怀疑」的习惯,毕竟服从
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今天他却忍不住怀疑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一件事,他觉得
自己再也无法面对那张美丽的脸蛋,他想要避开她,避开这一切。
郑先叹了口气,他决定这趟航行结束后,就向老提出辞职,到老家跟老
婆孩子在一起,做点小生意什么的。
他走下了负三层,机械的轰鸣声让他昏沉沉的,这个时候除了个值班的船
员外并无他人,他耐心地检查完,准备往负四层走去。
到楼梯口的过道里,灯光一片昏昏暗暗地,脚下踩着的地方由格状的钢
构成,下方轮机的水蒸汽漂了上来,将视线变得模模糊糊,他似乎听到一串清脆
的响声,那是高跟鞋的细细鞋跟踩在金属地上发出的,随着那鞋跟敲击声的不
断逼近,从那似烟似雾的灯光下走出了一个高挑的倩影。
她那凹凸有致丰腴的玉体裹在香槟金色长礼服中,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在裙
摆中隐约可见,她像一只窈窕挺拔的仙鹤般迈着优雅的步伐,玉足踩着的厘米
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敲击在地上,好像一下下都敲击在男人的心脏上般。
她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被包在一条金色的长纱巾内,长纱巾从额头一直包到
下巴,并在颌下打了个羊角结,显得那张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更加瘦了,虽然她
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女士墨镜,但那艳丽大气的五官却独此一家,再无
她人。
郑先长大了嘴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否则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
就算是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眼前这个女人依旧跟白天一般美丽动人,他想要说
些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好像语言功能瞬间失灵了般。
白莉媛摇曳生姿地向他走来,但刚刚迈了几步之后,她口中发出一声好听至
极的轻叫,只见她霍地在原处站住不动了,微微侧着身子在摆动着左脚,好像是
脚下细细的高跟鞋跟踩入了一个格中。
白莉媛蹲下身子,试图想要把尖头鞋从格里拔出,但那鞋跟与格卡得紧
紧的,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看着她轻咬着粉嫩下唇的样子,就算是在焦急中,
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地好看,郑先心中又生出了一丝冲动。
「别急,别急,我来帮你。」郑先朝着她走了几步,口中柔声安慰道,但走
到她面前的时候,他却呆在了原地。
方才蹲下身子的时候,白莉媛身上那条香槟金色礼服长裙被撩了起来,而那
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就从后边的开衩处溢出,在朦朦胧胧的昏黄灯光下,那两
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笔直匀称,双腿微微并拢踩在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
鞋内,让那腴白纤细的玉足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郑先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他只顾盯着眼前那对完美
无瑕的玉腿,鼻间传来一股浓郁的芳香,心中一片空荡荡的再无他物,他沉迷住
了。
眼前的美人抬起头来,墨镜下方的美目露出一丝怜悯之色,郑先刚觉得哪里
有些不对劲,一阵劲风从头顶袭来,他此时要再做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
脖颈后面受到了重重一击,顿时眼前一黑,趴倒在地面。
「宝贝,你真棒。」我从过道顶上跳了下来,帮白莉媛取出卡在格里的高
跟鞋尖,然后顺手从地上的郑先腰间取下一串钥匙。
白莉媛将那金色绸缎尖头鞋在玉足上套好后,却没好气地捏了我一下,嗔道:
「臭老公,哪有拿自己老婆当诱饵的。」
我俯身在她又香又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没办法,谁叫我老婆这么
美,要使美人计只能出动你了。」
「讨厌,人家很怕走这里知道吗,一不小心鞋子就卡住了。」白莉媛嘴上轻
骂着,但我知道她心里却并不反感。
「好啦,这样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干脆蹲下身子,用公抱的姿势将她
抱了起来,就这样抱着她往负四层走去。
这一层平时就很少有人,在这深夜时分更是空无一人,游泳池里的水随着船
身的摆动微微荡漾,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我感觉怀中的白莉媛把我抱
得越发紧了。
有了郑先这串钥匙,那扇一直密封着的防水舱门很快就被打开,里面是一个
长长的船坞,系着十来条大小各异的快艇,我选择了一条体积最大也是最宽敞的,
将白莉媛抱上了快艇。
但当我要把她放到艇面上时,白莉媛却扭着身子撒娇道:「不,不要嘛,人
家会怕的。」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些怪异,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见她,脸颊上已经多了两
块不大的红晕,一对桃花眼里湿漉漉的看着我,还不停地伸出鲜红舌尖舔舐着自
己的嘴唇,好像口中很是干涸一般。
「媛媛乖,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马上就来开船了,我们就要家去。」此
刻我无闲深思她异样举动背后的原因,只好用言语耐心地安慰她,总算将她哄得
眉开眼笑,这才松开搂着我脖子的双手。
我飞快地跳船坞上,迅速地跳上一条条快艇,将它们的燃油给放光,放不
了的就把驾驶舵给砸了,这样一圈下来也花了我不少时间,但当我驾驶着这艘快
艇驶离船坞时,身后的那几架快艇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等万启明发现我们潜逃
时,他将没有爪牙可以用来追捕。
这艘drago的快艇吨位达到左右,几乎赶得上某些小型的游艇了,
不过它的航速却可以达到4节以上。所以当我驾驶着它从船坞里冲出来后,没
几分钟就将dionysus号抛在了身后,远远的看去,那白色的修长舰身已
经化作蓝黑色天幕中的一个白点。
虽然以快艇的体积结构,做不到游艇那样多的舱室,但drago有一个流
线型的舰体,挡风玻璃延伸到左右两侧,形成一个有效的包围,减少了行驶时海
水溅入舰内的几率,驾驶座后方留有一块长方形的舱体,正好足够摆一张带沙发
的卧床,此刻白莉媛正衣躺在真皮沙发上。
我双腿分开站着操纵方向盘,出发前我已经计算好了所在的位置,此刻我们
必须向最近的陆地驶去,因为快艇上的燃油只够我全力行驶3个小时左右,所以
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沿着直线行驶。
我身边虽然没有指南针,但此时天色极好,一轮明亮的圆月挂在空中,天空
中点点繁星犹如棋盘般布局严谨,我先是找出了大熊星座的β、α两星的连线延
长线,然后通过天枢α确定了两者之间的距离,由于天枢α与北极星的距离大约
为大熊星座β、α两星距离的5倍,所以我很快就锁定了北斗七星中那颗最亮的
星。
此时是夏末,我们身处的位置正好在东南沿海附近,所以季风是从太平洋吹
向亚欧大陆,所以我只要让快艇顺着季风的方向行驶,并且保持与北极星平行的
位置,不出海里就可以抵达大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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