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芳突然脸上有些挂不住，端起碗来喝汤，旁边的丈夫也埋头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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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留在家里住，曲琪的房间是家里最小的一间，一张床加一张小书桌的空间，她担心陆桀住不惯，想让他回酒店，但是他说没关系，她也不好坚持。
他在床边坐下，面前的小书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册子，他好奇地抬手就要翻，“这是相册吗？”
整理床铺的曲琪转过头看到，赶紧扔了手里的棉被，用手压在册子封面上。
“嗯？”陆桀挑眉看她。
这是曲琪年三十那天收拾房间的时候整理出来的，确实是相册。
“以前的一些照片，有点丑。”她心虚道。
陆桀表示不相信。好吧，反正都是过去的照片，没所谓了，丑就丑吧。曲琪将手拿开，随他拿去看。
陆桀将她抱在腿上坐下，一张张地翻过里面的照片，都是按时间排的，从前面的小学一直排到后面的大学，看着几张小时候的短发照片，曲琪笑着说：“小时候很皮，一直是短发，性格有点像男孩子。中学以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女孩子，然后续起了长发，高中为了激励自己考好点的大学，断发明志，于是我又忍痛把头发剪短了。”
陆桀边听她讲边翻，在一张合照上面停了比较久。合照是十二岁的时候拍的，照片有些褪色，里面进了空气，已经鼓起一些透明的气泡，“这是哪家小哥哥？青梅竹马？”
他已经发现两张都有这个小男孩。
“这是我亲哥小时候，他今年去女朋友家拜年了，过两天回来。不过你其实见过他的。”
“是吗？我没印象。”
曲琪翻到后面大学毕业的照片，她拍毕业照时哥哥有去给她送花，“有次他去南城找我，我们当时是在一家南城本地菜馆，然后你还误会我跟别的男人约会。”
“哥哥说当时他去买单，你非常凶地盯着他，哈哈。”
陆桀本就过目不忘，对自己的“情敌”更是印象深刻，看着曲辉的照片还真想起来了，他捏着她的下巴，“你还笑？”
曲琪回捏他的耳朵，“你吃醋时候的样子，有点讨厌又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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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冬天没有暖气，被窝都是冰冷的，只怕陆桀睡不惯。曲琪洗了澡后，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裹了个严实。
等陆桀洗好澡过来，她往旁边挪，将手伸出被子，拍拍腾出来的位置，“快来，我给你暖好被窝了。”
陆桀冷得打了个哆嗦，快速钻进被窝里，将她拥入怀中，“我怎么会遇到这么好的你？”
“我其实没有很好，我……”
“我知道。”陆桀低头亲她一口将她抱紧。有些话不用说他也知道，她也有她的小脾气，但是只对他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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