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再睡一会儿嘛……」有人一直在推我,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今天有课吗?我很想睁开眼看看几点了,但眼睛好涩,小腹好涨,四肢好酸疼,尤其——下体。「好吵……请假……」我迷迷糊糊的喃道。
「雷蜜儿!你睡傻了呀?」这听来好像小娜的声音,凶巴巴的,「请假?如果可以,我们三个还想拜托你顺便帮我们跟『狮王教授』告个假勒!」奇怪,她怎那麽早就出现在我家?
狮王教授是哪位?
狮王?
………
懵然间,我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咻地!我瞬间清醒,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几点了?……」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都十点多了,你真能睡,摇个半天也摇不醒你!」我看到米雪蹲在我身旁,一脸挖苦。「咿~~你身上有股味道好重喔。」她突然在我身上嗅了嗅。
「有吗?……」我呐呐的回答。「汗臭吧……」
「笨蛋!那是的味道啦,喂!老实说,你昨晚被干了几呀?看你那麽累,肯定很多次!」坐在另一边的蕾蕾眼神暧昧的质问我,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瞟向我的下体处,似乎想挖出些蛛丝马迹。「唉唷~~看吧,笨蜜儿,好猥亵唷~~流得大腿上都是呢……」她相当得意她的发现。
听她那麽讲,我赶紧坐起身子。我的老天,躺在这堆本无法与我那张柔软地双人床比拟的草堆上,我竟可以舒服的忘了身上毫无任何被褥及衣物覆履,许是我被那头臭狮子折腾得太累的关系。我故作镇定的偷瞄了眼我的下体,清清楚楚的看见,在腿处确实有许多半乾及未乾的白色黏,加上因我的坐姿,导致更多新的,正从我布满浓密毛的口处汨汨地流出。
我尴尬的手足无措,只得赶快以寻找可遮身的衣物来掩饰。「你说话好鲁喔!」我双颊泛红地瞪了多事的蕾蕾一眼。
没多久,终於找到了可怜地躺在草堆外的小可爱及裙子,我彻底检视了一遍,还好没被更鲁的某兽赐死。我勉强撑起虚软的身子,一一将衣裙套上。
「来!」小娜坐在草堆上,一手拍拍我原先睡著的位置,一手拉下刚穿好衣裳的我让我坐著。「都是自己的好姐妹,说来听听,兽的滋味如何呀?」
我顺从地依言坐下,但却被她的问题弄得尴尬极了。怎问得那麽直接啊……我脸又红了,这要我如何回答呢……毕竟,我一直是被强迫的,而不像某些人是主动追求这种特殊癖好的刺激。
「不要不好意思嘛!大家都是女人啊。」她看了一脸害羞尴尬的我一眼後,了然的笑笑。「昨晚在隔壁,听你叫了一整晚,睡得著才有鬼,都你害的,你得补偿我们,快嘛,别害羞了,我们四个也只有你没有过男人,怕什麽呢?我们不会笑你的啦,只是很好奇!」她努力的用那三寸不烂之舌想卸去我的羞涩。
没错,是只有我没有过『男人』。虽是安慰人的话,但听来还真令人有点郁闷——包括享用我体一整晚的那个,都不是个『男人』。
「就是说呀!我们男人都不知换了几个了,再怎麽大胆的事都干过了,谁会笑你呀?你真傻!」蕾蕾跟著鼓催。「光听你叫春叫的爽得死去活来的,害我都想随便拉头狮子来搞个两下,唉,我还怕被你笑勒。」以蕾蕾平素的行径作风来看,的确有这个可能。
「我哪有你说得那麽夸张呀!」我好气又好笑的斥道。「你又不是我,怎知道我真实的感受?是它一直要个不停,我不给它它还抓伤我……」我顾左右而言他的,不正面回应。
「这回,我倒是挺赞同蕾蕾说的,一点都不夸张,你知道,你叫到我们个个欲火焚身的,你如果说不爽我们才不信勒!昨天它强上你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它那宝贝跟一般的狮子都不一样,又又长的,它的技巧一定很吧,不然你才破身,昨晚竟那麽享受的鬼叫一晚,它那麽孔武有力,一定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吧!」没想到连一向说话较正经的米雪竟推翻我的说词,劈里啪啦的一气呵成。
「我又没比较过,怎麽知道嘛。」我腼腆的据实回答。
「那你快从实招来,我们真的很想听嘛!」小娜一点也没放过我的意思。
面对她们的咄咄逼人,我只好无奈地束手就擒。
「它…它的那…真的好大……而且——每次一定都要到底……速度又快又猛的……力无穷的,好恐怖……我有点吃不消……做了几次我也不知道……到最後,我都快晕了……」说这麽私密的话,我还是头一遭,真令人害臊。
「噢,难怪你叫成那样,能把个处女搞成那样,还真强。像伟仔的也是好大,不过技巧好烂,我常被他弄的好痛,技巧实在很重要。」蕾蕾说出她的观点。伟仔是她的前男友。
「还真奇特呢,它竟会把你当成母狮一样搞,而且还指定你,种种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它是不是狮子啊?改天,就算开口说话我都不奇怪勒!」小娜啧啧称奇的。
「会不会是外星人啊?」蕾蕾接声说出另一个可能。
「你倪匡的小说看太多了吧……」米雪揶揄道。「蜜儿,你有想过吗?它这般特殊,这种搞法,万一你怀孕了怎麽办?」她严肃地看著我。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曾想过,虽令人担心,但我又能怎麽办,现在的一切,不是自己能做主了;除非,它不再碰我,或突然好心放我们离开——不过,我想那是不太可能的。
「会不会生头半人半兽的怪物啊?万一在这怀孕,要怎麽拿掉呀?」蕾蕾一口气问了两个我本不敢想的问题。
这也是我烦恼的问题,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喂!别吓她嘛,我只是要她先有个心理准备。」米雪斥责彷佛唯恐天下不乱的蕾蕾。
「我说的是实话呀,不然你要她让那头畜牲戴保险套还是体外?」蕾蕾据理力争的,眼睛还掠过我已用短裙遮掩住的下体。「看它那麽色,万一它的子能跟人的结合,不怀孕才怪,搞不好昨晚都已受孕了。」
昨晚被它弄得意乱情迷的,这问题我就没多想了。我下意识的寻找起它的影子,那个始作俑者倒好,把问题丢给我,也不知去哪潇洒了,它的需求那麽大,该不会又跑去搞别的母狮吧?……我胡思乱想了起来,心情突然跌到谷底。
「我们看到它不在才敢过来的。」小娜突然说。「应该是带母狮们去狩猎了吧!」我有点吓到,她真细心,竟然连我那点小动作也看在眼里。
一般,在狮子的体系里,猎食是母狮的工作,而公狮只需负责维护地盘、播种及无所事事。
「喔!」我心虚的逃开她玩味的眼神,就像小朋友干了坏事,被大人抓个正著似的,这怪异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许多。回头检讨我刚的心态,竟有点像个妒妇般,掌握不住花心情人的去向而难过……我到底怎麽了?竟跟一只动物认真起来……
当我的心思快被羞愧及懊悔的情绪淹没时,小腹突然『咕噜』两声大唱起空城计,我顿时想起自昨天在旅馆用过早餐後,就没再进食了。
「怎麽办!我们要吃什麽呀?我好饿呢!你们呢?」如果能幸免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就不能不正视这个大问题了,总不能也跟著它们去打猎吧……
「我们都吃过了!」回答的是小娜。
「你们吃什麽?」我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吃过了?该不会——真的当起原始人跟著吃起生了……
「喏!」米雪伸长手指向洞外不远处,「水果啦!打死我也不吃生!」她彷佛有透视眼,知道我在想些什麽。
我随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一些熟悉常吃的及没看过的但一看便知是水果的东西,遍布在地。
「你们去摘的?」很难想像才过了一晚,她们就敢冒著被狮群大快朵颐的风险,悠哉悠哉的四处探险了。
「你想太多了!我们只是睡一觉,又不是吸毒了,不怕死的!」小娜啼笑皆非的说,「睡起来後,走出洞口就看到在地上了,应该是狮子王让它们弄来的。」
真没想到『它』竟是那麽的善解人意,想的那麽周到,它们究竟是怎麽样的『怪物』呵?
在我们说话的同时,蕾蕾已拿了一个苹果以及另一个不知名的果实走过来,丢到我手中,「吃吃看,那不知道是什麽,不过,我刚已当过白老鼠,还蛮好吃的。」
「你真勇敢!谢谢!」
那东西的外皮是罕见的淡蓝色的,外型比苹果小多了,我试著用手剥开,轻松的裂成了两瓣,扒了皮咬了一口果,我发现有点像山竹的味道,不过滋味比那更好。真佩服蕾蕾的胆量!饥饿的力量真是可怕,即使是山野菜,这时在我们眼里,也会如珍馐般可口了吧。「难道以後我们就这麽一直吃水果果腹了吗?……」想到这让我心里有点难过。
如果暂时要一直过著这种生活可惨了,平时在学校对这类课程本没兴趣,一点也没想过需要去过这种原始的野外求生日子……
「现在也只能先把眼前顾好吧!总比让你去吃生,或被当生吃好吧?想那麽多只会让自己更难过。」小娜似乎变得比我还坚强了,「你有听过吗?人要学会从平淡中去发现乐趣,这样生活无形也会变得更美妙起来,同样的,也能用在这时候。」
「嗯,说得好。」米雪相当同意这种看法。
看来她们一个个都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脆弱,这更印证了女人的韧真的是非常强的。
「小娜,谢谢你,我心里舒坦多了。」没错,这奇异的经历,正好让我们学习怎麽面对既定的现实。既改变不了,只好也只能这麽想罗。
「既然舒坦了,那我们再去做件让自己更舒服的事要吗?」蕾蕾忽然大声提出建议。
我们三个都不免充满疑惑的看著她。
真不知道现在除了能填饱肚子,还能有什麽事堪称得上舒服的。
「你们忘了刚进来时,看到的那瀑潭水吗?」蕾蕾兴奋得双眼都亮了起来,「大家全身都脏兮兮的,好好玩个水洗洗澡,怎样呀?!」
我们听了都下意识的低头检查自己。
嗯…的确全身都又脏又臭的,是需要好好洗个澡了……
「可是…没香皂……」那样洗的乾净吗?
「我有!」小娜很高兴的腰裙上系著的小包包。
都差点忘了,小娜有随身携带香皂的习惯,她说方便洗手消毒,十足的怪胎,没想到今天确实能派上用场了,这比什麽都令人振奋。
「可是……你们不怕那些狮子了吗?」我考虑了一下。虽然这个主意很迷人,但该面临的还是躲不掉。
「怕什麽?!它们若要我们死,我们还可能站在这聊天吗?甚至还弄来水果给我们吃哩。」这真不像昨天那个哭得唏哩哗啦的蕾蕾会说的话,简直一反常态。
「没错,蕾蕾说的对,我想它们是有所『顾忌』的。」米雪点点头,不得不赞许改头换面的蕾蕾。
言下之意直指来自狮子王的『旨意』吧!
「而且,我们有你这张护身符,怕什麽!它们也许都已在心中当你是『狮后』朝拜了。」有了米雪的加持鼓励,蕾蕾说得更理直气壮了。
「你胡说八道什麽……我跟你们一样是个『人』耶,又不是狮子,还『狮后』勒……」她的话听了令人又羞又恼的。
「啊,都一样啦,反正听懂就好,你本来就是『它』的女人啊,这有什麽好害羞的!」蕾蕾一点也不觉得有说错什麽。
「好了,蕾蕾,别取笑她了啦,大家要去就快吧,身上黏得难过死了。」小娜笑著打断我们。我看明著是帮我说话,但心里也是认同蕾蕾的说法吧!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真是别扭,大家似乎都以取笑我为乐。
※※※
还真是神奇,到瀑布潭一路居然真的相安无事,顺顺利利的没有受到任何一只狮子的阻挠或干扰。不是大家的胆子突然变大了,而是昨天被折腾了一天,实在受不住一身的黏腻,已无力拒绝这正端立在眼前的诱惑了!
见到清澄得见底的碧绿湖水,大家都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
「哇!好!好冰凉呀,你们快下来啊!」头一个脱光衣服跳进水里的蕾蕾,乐翻了。
我们三个也不落人後的卸去一身累赘,抢著往湖里跳。
「好美唷~~怎会有这样美丽的湖水呢,澄绿的闪闪发亮;如果能就这麽一直泡在这里该多好。」我掬起一抹碧绿,看著它从我的指缝间泄流。遇劫後,首次那麽开心了。
「是阿,从来都不知道能泡在水里是那麽奢侈的享受。」米雪舒服的闭上了眼,感受与湖水合一的美妙。
「为了此刻,我真的愿意拿一切来换。」小娜已拿起美容香皂开始往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抹。「什麽叫洗澡的乐趣,今天总算让我开了眼界了!」
「呀~~~~~~」就在大家沉醉到浑然忘我时,突然听到离湖边较远的蕾蕾,划破天际的惊叫声。
「干嘛呀,蕾蕾,你也爽得太夸张了吧?」米雪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打开,蕾蕾总爱小题大做的个有时真令人受不了。
「是阿,打时你这样叫,男人肯定爽——啊~~~~香皂!」接著「咚!」一声,我反的瞄小娜一眼,只见她弯下身,似乎在找东西。
「香皂掉了找找就好了嘛!」哇勒,大惊小怪的毛病也会传染呀?还以为什麽大不了的。
「不是啦,你们看那……」小娜忙著找香皂边指向前方不远处。
米雪彷佛嗅出空气中不对劲的味道,警觉的张开了眼。
从小娜指的方向处望去,那是一小片孤立在湖中心的陆地,纯粹天然形成的造景,上面两颗椰树随著风吹摇曳,哇……穿过这小片陆地,映照在那泻不大不小犹如白丝般华丽的瀑布……让我想起一部老电影——蓝色珊瑚礁……实在美得不像话~~~~
「小姐!」看到我被美景惊呆的表情,小娜大大的瞪了我一眼。「你是在看哪呀?我是要你们看上面的东西,又不是要你们看风景!」
「蛤?」上面有什麽?不就椰子树吗?
我只好再度观察个清楚。
仔细瞧了瞧,那上面除了椰树,还有——
瞬间,我全身的血管像被人强制灌了水泥般的石化……
母狮!!
妈呀!而且还是两只!
但,最叫人害怕的不是数目,而是她们面上明显地不怎麽友善的表情……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米雪已经开始发毛了。
这时,前头的蕾蕾也已游到我们身边。「怎…怎麽办呀……她们怎没去猎食呀?今天、今天轮休吗……」她害怕的指指其中一只,似乎带著敌意往我们这方向瞧的母狮。「你们说,那头母狮,是不是…是不是在瞪著我呀?」她咽了下口水。
米雪、小娜跟蕾蕾渐渐不由自主的,分别移向我的两侧,这举动使得这问题的答案已清楚的摆在眼前——她们三人的视线,均不约而同的落在我身上,有如那只浑身进入备战状态,狠戾地盯著居中的我的母狮般。
「蜜儿…那头母狮…怎麽、怎麽一副好像你杀了人家全家似的那样看著你呀……」蕾蕾一脸惊惧又困惑的对我说。
「少…乌鸦嘴了!连她都杀不动了…怎麽杀她全家……被她杀还差不多吧……」小娜用力拍了蕾蕾一下,随後马上发现自己也失言了,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刮子。「我是在说什麽呀我……」
我无言的盯著这两个小丑,一个是半斤,一个是他妈(的)八两。
「我们、我们快离开吧…我好怕喔…她看起来好像要把我们吃了似的……」蕾蕾害怕的一直将我们往湖边的方向推。
不知前不久那个气魄非凡的人哪去了,短短时间内又恢复成我们熟悉的蕾蕾。
「别!」米雪突然出声喝止。「她们真的要吃我们,就算现在马上离开,你想,跑的赢她们吗?」
「有道理。」蕾蕾傻傻的猛点头,接著又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那……我们要在这——等死??」
米雪用力瞪了她一眼,「你怎麽老是不是杀就是死的?!好吧,如果真要死,你选择轻松死还是喘个半天才死?」
「能不能选3?」蕾蕾愣愣的看著米雪。
若不是时机不对,我还真差一点要笑了出来。
「那就对了呀!又不一定会死,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猜想的呀!所以说,先不变应万变。这时候跑的话,搞不好反而刺激了她们追捕猎物的本能。」
「真不愧是米雪,这时候还能这麽冷静的分析……」小娜心有戚戚焉的。
於是,我们几个也就照著米雪的话做,静静地待在水里,凝神戒备的观察『敌方』的动向。
好奇怪,那头母狮仅不时带著敌视的眼光盯著我,偶尔像示威似的吼个两声以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而另一头母狮也只是同她一样的趴了下来,有如在纳凉似的。
难道…我们都会错意了?可她那种敌意实在已强烈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没有理由我们会看错呀!
「你们说,那头母狮有没有可能是『正』狮后啊?」五分钟过去,见母狮完全没任何动静,蕾蕾不禁放宽了心。「一看便知,本是冲著蜜儿来的嘛!」
「你这麽说,彷佛我是一只『勾引』她『老公』的狐狸似的。」我翻翻白眼。
「呵呵!狐狸总比黄脸婆好嘛。」蕾蕾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讨好似的嘻笑著。
那啥比喻啊?听了真叫人不爽,我好好的『人』不抢,会傻到跑到这来跟一头『畜牲』抢一头『狮子』?
我一脸不高兴地把脸偏向一边去。
意外的,这一偏却让我不小心瞟到我们话题里的男主角……
我吓得差点跳将起来。
『它』哪时来的呀?完全没人发现,无声无息的比小偷还可怕……(凸!废话!小偷又不会咬死人)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她们三个见我掉过头後,脸上突然多出了惊异的表情,也好奇的跟著转过去看。
「哈!太好了,你老公来了!」蕾蕾看到了狮子王後,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开心地又在那消遣我。
「你有完没完啊?!」小娜飞快给了神经大条的蕾蕾一拐子。「白目哦?你不说话没人会怪你的!讲话都不会看时机的喔?!」还是小娜了解我。
我感激的看小娜一眼,谢谢她替我报了仇。
在饱受母狮的威胁加上蕾蕾的滥笑话刺激後,看到了『它』的那刹那,瞬间觉得满腹的委屈一涌而上,而这委屈全拜这位始作俑者所赐,令我不由赌气的不再看『它』,硬是把脸转回前方,宁愿看那只龇牙咧嘴的母狮,就是不看『它』。
「呃……」米雪看看右後方的狮子王又看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多久只听见一阵泅水声,随著声音,不久就看到了『狮影』,看也不看我一眼的经过我,游向湖中心去。
「哼!」很跩嘛,理都不理我呢,真是气死我了!我咬牙切齿的想。
「你在生气吗?」蕾蕾傻不愣登的直盯著我瞧。
「有啥好气可生啊?我快乐的不得了~~」我故作若无其事的讲。怎可能老实的跟她说我『快乐的』只想掐死那只可恶的死狮子呢?
相信我脸上的表情一定相当的古怪,否则我说完後,她们三个怎都彷佛像看到外星人般,惊乍地呆呆望著我?
「干嘛一直看我?」我不自然的说。
「你怪怪的。」米雪唇边露出一抹暧昧的笑。
「讨厌,米雪好坏喔,人家没谈过恋爱总是比较别扭嘛。」小娜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娇又嗲的。
「都不知你们在说什麽。」我脸红了。她们在笑我……
「欸,快看,快看!有好戏看罗!」里面最忙的肯定就是蕾蕾了,心思马上就转到别地方去了。
听她一叫,我们三个都下意识的往湖中心看去。
「它们在干嘛呀?互相整理皮毛吗?怎麽舔来舔去的?」蕾蕾好奇的问。
我们看到时就是这般景象——左边那头母狮,也就是感觉对我很『不爽』的那只,正跟狮王两个相互的舔舐对方的身体。
「真的只是在整理皮毛吗……」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她们察觉出其中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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