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的三次验厂，客户和自己的助理，都是全程在你的视线范围吗?”
何阳想了想：“我不记得了，我只跟着客户本人，助理不可能随时都在视线范围，通常都会四处看看的。”
方灿灿眉头锁紧，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明天接到客人助理以后下午就要去绍州的工厂，这次我们两人一人负责一个，无比要让这两人全程都在我们的视线范围。”
“好!”
方灿灿怀疑，之前的客户是两人，而何阳是一人，会不会是在验厂的过程中，工厂方有人跟客户的助理接触，所以才会造成丢单。
毕竟何阳只是一个人，而对方有两人，如果在他视线范围之外发生点什么，他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方灿灿想想就很气，绍州的这些工厂跟灿美都是合作多时的了，而且无论哪一家，都是黎杰费尽心力培养的，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
可是，如今事情还没有确定，也不能断定就是工厂出问题了。
第二天的行程按照计划进行，客户来到灿美位于绍州的合作工厂进行参观。何阳按照以前的流程，带着客人参观，并负责讲解。
方灿灿则是跟着那位助理，全程跟陪。
而且方灿灿还注意两人不能隔太远距离，也不能放任这个助理无限制的到处乱走。
她有意识的带着这个助理参观，跟何阳和客户保持不远的距离。
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两个人都是男的，如果其中一人上厕所，何阳必须跟进去，这时即便方灿灿换过去接着讲解，也不会太过突兀。
参观工厂的全过程也进行的非常顺利，客户对工厂的质监系统非常满意，对灿美的小组化下单流程更是竖起大拇指，顺利得让方灿灿觉得有点郁闷了。
还是没找到症结，那问题到底在哪呢......
何阳也郁闷，连老大出面都排查不出原因。
“之前的三个客户跟这次的有什么不同吗?”
“流程完全一致，没有任何不同，而且客户在验厂之后的态度也非常好，未见异常。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何阳有种强烈的不安，虽然这个意大利客户也是一切正常，可是正是这样的正常，让他预感肯定会跟前三个客户一样，会被竞争对手撬走。
“没事，没必要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担心。”方灿灿并不走心的安慰道，其实她的心里也有种不安，这种顺利让她觉得肯定有什么环节遗漏了。
第二天便是客户要离开，不过并不需要送机，这种情况常有，有时候客户在验厂以后，会选择在南城多待几天，或者再去别的地方逛逛，这对客户确认合作的确不太有利，不过，客户有自己的自由，既然他表示不用送机，方灿灿便不再勉强。
在第二天告别的时候，方灿灿仔细的交代了南城的航站楼，告知他如果自行前往的话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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