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靠近,就有保镖轻轻揽住。
“楚先生正在接重要的电话,请茶小姐不要打搅他。”
茶末乖乖等在边上,用眼瞟四周。周围行人不少,但没有熟悉的令人担忧的身影,这令她放松了一些。
楚人美接完电话,轻轻一挥手。
“回祠堂。”
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任何解释。
茶末急忙跟上他。
回去也好,反正她也不想待在这地方了。
回到祠堂的小楼,楚人美就忙着打电话办正事。他的事茶末不感兴趣也不敢过问,于是自顾自洗个澡,换身衣服后在院子里找乐。
楚人美这次回国本身带的人就不多,离开z市的时候又留下几个处理他的投资项目,现在随身跟着的只有四个人而已。
这四个人这会子一个跟在他身边其他三个都派出去办事,茶末隐约觉得可能出了什么麻烦的大事,反正没人看着她了。
这是否是一个可以逃跑开溜的机会?
她心动一下。
无论是董卿还是楚人美都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他们给她的感觉都过于危险,所以下意识的想要逃开。
但她又胆小,有贼心没贼胆。所以想归想,真正实施却也不敢。
直到楚人美带着剩下的一个保镖开着车离开,把她一个人扔在祠堂里。她立刻明白,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车刚开出,她还不敢动,磨磨蹭蹭回到房间里,乖乖待在屋子里等候。
当然不是等楚人美回来,她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先等一等。
挨了半个小时,她终于拎出了自己的旅行包,又把零碎的东西打包好,兴冲冲准备跑路。
刚出门,就看到族长带着人过来,于是急忙又退回屋里,关上门。
把旅行包塞进柜子里,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她镇定一下情绪后去开门。
原来族长是来告诉她,他接到了楚人美的电话说有事要回去忙一下,很快就回来,让她不要到处乱跑,好好待着。
茶末干笑这应承。
族长怕她闷,特地还带来了许多小镇的特长,让她吃零食消闲。
茶末连连感谢,将族长一行人送出了小楼。
等人走了以后,她偷偷探身从窗口往外看。基本上监视的人是没有的,族长也只是负责带个话而已,压没想过要监禁她。但因为祠堂到底也是族里的重要地方,所以有专门的人看管。西洋小楼是一个单独的院子,门口就有一个看门的小亭子,住着个大爷,到外面也有亭子,一共是两个看门的。
茶末想了想,自己要出去还是行的,但估计带着旅行包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办?看来得舍得了。
舍得,有舍才有得。豁出去了,为了自由,就破一次财吧。
喔唷,破财对茶末这个吝啬穷鬼来说真好比是拿刀子扎她直接放血一样痛苦。
翻开旅行包,她掂量着有什么值钱的又小件的东西可以往随身的包包里装。
除了那一叠一万多的现金,其实她有什么其他值钱的东西?
用了半瓶的大宝sod蜜?还是小护士的护手霜?或者美宝莲的唇膏?
最贵的就是去年年底买的打折品牌羽绒服,花了她六百块钱。她是想带走,可包包装不下。
扶额,甩甩头。
舍了,这次她真舍了。全不要了。
等一下,牙膏牙刷梳子毛巾什么的带着吧。跑路也要注意个人卫生,还有内衣裤,总要换。
还有……没有还有了!
狠狠心,将挎包拉链拉上,她深吸一口气出门。
跨出门槛,又回首。
表情痛苦,一步三回头,她心痛无比。钱啊,都是她的钱,赚钱不容易,失去却总是如此简单。太痛苦了,太心酸了。
过门口的时候,老大爷问她去干嘛。
茶末下意识的说去圣玛丽教堂,老大爷连连点头,说那确实是个值得一看的地方。还给她指路,告诉她出租车坐过去只要5块钱就够,千万别被那些坏司机骗了。
茶末感谢老大爷后顺利走出了祠堂。
祠堂外没有出租车,她小跑到了街上才拦到。
上车告诉司机去巴士车站,她才不会去圣玛丽教堂呢,她要跑路,离楚人美和董卿都远远的。
小镇不大,车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巴士站,茶末拉开包给钱的时候看到了被自己随意塞在里面的支票。
这玩意怎么办?她都跑路,显然交易作废,不该还收他的钱?
对啊,没关系的。只要她不去兑现支票,他就不会有损失。说起来有损失的是她才对,白给人玩了不说,还陪上了时间,金钱,力。
亏大发了。
唉,可惜自己还是做不成坏女人,所以注定没钱。
茶末下了出租车,摇着脑袋叹着气,一脸悲催的走向车站。
还没走到车站口,包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还屋里哇啦作响,唱着刀郎的情人,十分恶俗。
她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有一条短信,还有电话也在打进来。
她是先看短信还是先接电话?
犹豫一下,电话断了。
那就先看短信吧。
短信是一条彩信,她的手机反应不快,漏斗转了几下才打开。
一打开,她眼立刻瞪圆,一把将手机捂在口,惊慌的朝周围看了看。
周围的人都忙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注意她。
见没人看自己,她这才又偷偷翻开手机,看了一眼立刻又捂住。
不堪入目,绝对的不堪入目。
山寨机的显示屏虽然不是高档货,但看个照片还是很清晰的。大屏幕上□裸交接在一起的器官扑面而来,还有女主角的脸部特写,表情放荡销魂,堪比岛国av女优。刺激,太刺激了,刺激的她脑子都快爆炸。
她早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得为那一次的错误付出代价,可这真是太冤枉了。她是无辜的,她才是受害者,而且至今还在受害。
该死的董卿,该死的孟浩然。
这些公子哥儿没一个是好东西,全是些说话不算话的烂人。
她真是个笨蛋,彻底的笨蛋。她怎么会相信孟浩然的话,相信这些人已经把关于她的那些恶心视频和照片都删了?
这真是很傻很天真。没错,他们压就是一伙的,一路货色。
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办?
他们竟然已经找上门来,还知道了她的手机号码。
他们现在是不是就在附近?躲藏在暗处就像猫戏老鼠,猎人观察猎物一样观察着自己,玩弄着自己吗?
她恨恨然用力删除照片,心跳气喘,不知所措。
似乎要印证她的猜测,刚删除了短信,新的短信就一条接一条的进来,就像是故意轰炸她似的。
也合该她倒霉,她的山寨手机设定为短信必须打开以后才能删除。
所以她又再次被迫观赏了十来张自己为主角的艳照。
往事不堪回首,想忘都忘不掉何况还要被迫回顾一遍经典细节。
茶末立刻明白,这是对方的威胁。
而自己就如同两年前一样,依然得屈服于这个威胁。
************恭喜董少爷再次回到大舞台,大家鼓掌欢迎!***********
第34章
教堂是一个神圣的地方。
但不知为什么,神圣的地方总是容易催生罪恶。比如勾栏院就喜欢开在贞节牌坊背后,教堂背后竟然也有不干不净的地方,解放前的勾栏院。
在教堂门口她被董卿一路拽进小巷子里,进了这座小院,上了小楼,来到了这间诡异的房间里。
这座小院小楼以前是勾栏院,现在已经改成了民俗会馆。会馆不对外开放,主要用来招待一些预定的有钱客户。现在有钱人都讲究情调气氛品味,在这种古旧的氛围里,大家喝喝茶谈谈生意,感觉更好一些。小楼上面都是包房,可以聚会也可以住宿。楼下是仿古的大厅,隔成四五个小包间,有大有小随客挑选。
会馆还有专门的杭帮菜师傅,专做江南美食,口味以鲜咸甜糯为主。
董卿包了一间楼上的大包房,那是当年勾栏院花魁住的房间,别有一番风味。
这屋子里最气派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摆在里屋正中的那张南京工红木千工拔步床。
这张床是有来历的。
当年是镇子里一个大户人家嫁女儿的陪嫁,从南京定购的红木千工拔步床。所谓千工拔步床其实指的就是拔步床,一种中国古代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好床。千工是一种夸耀,因为这个床做起来不容易,一般一个工匠要做三年,所以称千工。
后来这床做好了大户人家却突然败落,女儿也嫁不出去被男方退婚,可怜的姑娘遭此大辱一气之下就上吊自杀。这床没了主人最终流落出去,被勾栏院里要从良的当红□花魁掏银子贱价买了。
似乎这床自此就带了怨气,从良的花魁没几年好光景,就被男人骗光了钱混不下去又回到了勾栏院。后来花魁老了,丑了,不能卖了,结局可想而知。这张原本的喜床则留在了勾栏院里成了一张千人压万人骑的恩床,真是讽刺。
再后来破四旧的时候,勾栏院封了,这床就归了国家。文革的时候差点被当柴火劈了,幸亏有识货的老行家掏棺材本买通了人给保护下来,堆在旧仓库里发霉发烂,好歹没变成一堆炉灰。
改革开放的时候好多人捣腾古旧家具,这床就被人从旧仓库里给挖了出来。虫蛀霉蚀,面目全非。但识货的人到底有,一眼就瞧出这是南京工红木拔步床,价值非凡。中国能工巧匠在民间,一堆烂木头拉过去硬是给修补好了。抛光打磨,刷洗描金,这一副枯骨立刻生肌长,重新变成了美娇娘。
最后又几经装手回到小镇,重新摆在这勾栏院改造成的民俗博物馆里成了一个摆设,也算有始有终。
茶末看到这张床的时候,很惊讶。
当然这不是她此行的重点,她只是搞不懂董卿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到底想干嘛?
就她和他的关系,房间里出现一张床,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这满屋子的旧家具看着真慎得慌,好像穿越到了清末民初,真是一遭回到解放前。
凭女人的直觉,这屋子不光是旧家具诡异,本身气氛就很怪。
当然怪咯,这是当年花魁□接待恩客的房间,你说董卿能安什么好心眼。
他虽然想念茶末,渴望茶末,但本质上还是不尊重她。2年前茶末孤身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对她有了一份敬重,但那也是基于男人自私的心态。女人为男人委曲求全,所以才敬重。现如今,得知茶末另寻良人,小日子过的如此潇洒,那敬重也被嫉妒给一口吞噬,连渣都不剩。
没错,嫉妒。凭什么这小娼妇寻欢作乐,自己还要巴巴的念着?
一想起她勾着那海的手臂,笑得一脸浪情,屁股扭得跟麻花似的,他就想呕血。
董卿自打一见着茶末就陷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脑补之中。
这会子人就在眼前,还和自己共处一间有床的屋子里,那欲火就蹭蹭蹭的烧起来。
新帐旧账一起算,今天先拿个利息再说。
茶末的气都还没喘匀就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自己,手抄过来一把逮住她,五指如同铁爪。
“你干嘛?”
“干嘛?就干嘛!”董卿一挑眉一撩唇,笑得一股子风流气。他长得端正,五官柔和贵气,笑起来十足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即暧昧又风流。还挺迷人。
可惜茶末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早见识过他的下流,立刻往后退。
哪里能退?
他抓得多紧,跟掐似的,深仇大恨一般。
也不怕她肩膀脱臼,跟拖死狗的往床那边拉拽。茶末踉踉跄跄跟着,差点没在踏脚板那儿磕一个跟头。
那床有三进深,跟房子似的。每入一进,董卿就撩一层纱幔,一进又一进,茶末觉得自己是被这木头怪兽一截截吞进肚子里。
董卿把她甩在床上,那床是木板的,虽然铺了古式的锦褥丝被,可一点也不软。她屁股磕在床板上,啪嗒一声响,疼。
还来不及呻吟抱怨,他就跟雷峰塔似的罩过来。
茶末惊蛇一样的乱动,挣扎。
那床是老东西,虽然老祖宗手艺漂亮可到底也年岁大了,她一动,床板就吱嘎吱嘎响,动静不小。
这令她想起昨晚上那一场恶战,反正她对老床真是倒尽了胃口。
董卿压着她,往她耳朵里吹气。
“嘘,嘘,小表妹你别乱动呀,瞧你闹得动静,是不是想把楼下的人都招上来?”
楼下有人?茶末立刻吓得不敢动弹。
可转念一想,这有人没人管她屁事?有人才好呢,大家都上来看看,这不要脸的公子哥在如何的欺负她一个弱女子!
“放开我,你别这样,没意思。”她又挣扎起来,嘴巴里说着那些压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抗争话语。这种软绵绵的话甩在董卿脸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反而是种挑逗。
董卿压着她,下半身不怀好意的往她身上磨蹭,跟发情的小狗似的。
茶末躲不开,越躲磨蹭的就越多,坏事。
那头董卿自然是摩擦起火,越磨火越大。
三层纱幔隔着,最里面昏暗的很。昏暗最容易滋生人心底的那份恶念,似有光又无光,似透明又隐蔽,十足的是个惹人犯罪的好氛围。
他按耐不住,等不及,伸手就拉拽她的衣裤。
茶末哪里是他的对手,包包被扔出去,外套被拔下,皮带被抽出。
牛仔裤是好物,对抗□它绝对是有力的一层壁垒。董卿对茶末这条紧紧包着屁股的所谓韩版牛仔裤懊恼万分,恨不得那把剪刀捅开。
茶末当然要利用这有利的一个堡垒进行反击,但她没想到董卿利用了自己的那条皮带,把她捆了起来。
“我喊人了,你再这样我就喊人!”茶末高声叫起来。
董卿手停了停,笑嘻嘻看着她,一脸的不以为然。
“好啊,感情小表妹你喜欢有人看着?早知道如此,我就该把孟非和立阳也叫上,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你要是嫌人少,行啊,楼下人多。要不咱们直接去楼下,也省得大家费劲走楼梯。你说好不好?”
看看,他不在乎,人越多越好。
一听这话,茶末脸臊的通红。这种事,男人就是比女人有优势,明明大家是同犯,可仿佛他们就啥事没有,而她罪恶感十足。传统道德的枷锁好生厉害,妇女翻身都半个世纪了,这上面还是翻不了身。
“你……不要脸。”她憋了好大劲,骂出一句。
“是是是,我不要脸,小表妹你要脸,喜欢搞群p,豪爽!”董卿懒洋洋笑眯眯说着,趁机一把剥下她的牛仔裤。
圆滚滚翘嘟嘟的屁股从牛仔裤的束缚里蹦出,在昏暗中白花花的晃人眼。
两年了,两年没见着着小屁股了。董卿啧啧几声,手上去狠狠捏了几把。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见了面就发情好不好,有事我们好好谈。”茶末还做着无力的劝说。
“行,等我消火了咱们好好谈情说爱。”董卿流里流气顺着屁股往她两腿间了一把。
茶末夹紧双腿。
董卿嘿嘿一笑。
“小表妹你这么急。”
茶末想吐血,这狗头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
攻下了牛仔裤这个最坚实的堡垒之后,其余的就都手到擒来。不多时,茶末就赤条条滚在床上,而此时董卿还穿戴整齐,纹丝不动。
要说床上这点事,茶末其实早已经不那么介意了。
男人有欲望,女人也一样。说起来她碰上的这些男人都算极品,一个个都是脸蛋有脸蛋,要家世有家世,要钱有钱有权有权,哪一个不比她强?
这无论是到哪里去说,肯定都是她被鄙视,压没有她挑剔他们的份。
可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倒贴上来的不值钱,得不到的才最好。
董卿几个就属于倒贴中的典型,所以茶末就是看不上眼。
和董卿上床,她并不十分排斥,但她就是不想被他们几个继续纠缠。
事到如今已至此,她索也不反抗了,摊手摊脚躺在床上,瞪着董卿闷闷的问。
“你到底要干嘛?想上我,没问题,可你到底想干嘛呢?缠着我有什么意思?总不至于你能娶我回家当老婆吧?别误了我,也别误了你自己。”
这几句就跟冰水似的从头往下淋,太tm扫兴了。
原本啃着她脸颊的董卿立刻停住,在昏暗中两人相互瞪着。
自己想干嘛?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只想干。
娶她?当老婆?耽误她?耽误自己?
别tm乱开国际玩笑,这就是纯粹的男女关系而已。他就是气不过,忘不了。凭什么别人可以,他就不可以?
对啊,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放屁。她到处勾三搭四的,哪里有从良嫁人的意思?
骗谁去?
一皱眉,他狠狠按住她双肩,瞪着她问。
“怎么?那男人他要娶你?”
“谁?”茶末不解。
“在樱花园里,你勾搭着的那个。”
“啊?他?没,你胡说什么。”茶末下意识的否认,她只是说实话,却不知这样的回答对自己的处境可不好。
董卿一听,了然一笑。
可不是嘛,谁会娶她呀。这小破鞋,到处勾搭人的娼妇,娶她就等于娶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傻子才那么做的。
可既然许她到处勾搭人,怎么就不许他搞她呢?纯洁的男女关系嘛,耽误得了谁?大家就是图一乐而已。
别人能乐,她能乐,为什么自己不能乐呢?
心里包袱一放下,他再次压下去。
“我不耽误你,可你也别耽误我。”
“耽误你什么?我没和你纠缠的意思。”
“我是说,别耽误我找乐子。小表妹,你话真多,烦死了。咱们先做,等会再说。乖嗷。”董卿潦草又敷衍的拍拍她的脸,低头一口咬住她挺起的脯。
和两年前相比,茶末的大了起码一个杯。
这份成绩少不了那些曾经的男人们的贡献,勤劳才能出好成绩,肯定一个个没少捏没少吸,这才伺候的两团茁壮成长,发育优秀。
董卿的想法完全正确,他一咬住,茶末就呻吟尖叫,敏感的令人懊恼。
她抓着他的手臂,嘴里呻吟声不断,听起来似乎蛮痛苦很难受,可那两只手愣是没推他一下。
董卿那个气啊,可又舍不得嘴里食物。
只能心里不断咒骂,这不要脸的娼妇,这口嫌体正直的破鞋。
那两坨绵软饱满,跟高筋面粉做的一样,捏起来手感好到爆。董卿一边捏一边暗想,要是能再大点就好了,再大点他就可以直接在她脯上,好好羞辱一把这小破鞋。
男人的幻想一上来就如同烽火燎原,烧得理智片甲不留。
急吼吼把自己剥光了,扑上去狠狠挤压,肌肤就跟用502黏在一起似的拉都拉不开。
董卿也是欢场老手,技术一流,茶末在他手里过不了几招。
欲望上来了,男女都一样,头脑一热其他事都靠边,先泻火了再说。
茶末勾着他的肩,搂着他的背,小嘴嘟上去,立刻吻得难舍难分。
她那张嘴董卿都想了两年多了,如今得偿所愿,恨不得就此吸干她。
这小嘴,多情又调皮,风流又下流,消魂蚀骨。
这要是有一天能被这小嘴吸到出来,那该多爽。
光是这么想象,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阵快感从尾椎骨往上蹿,险些就直接了账。
等不及了,放开那章鱼嘴,他拉扯开茶末的双腿,直接挺进。
一进到里面,那熟悉的触感包围过来,一瞬间失神了一秒钟。
舔舔唇,喉咙里干干的。他几乎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真的找到了这个女人,并且已经进入了她。
要知道曾经多少次在梦里遇见过这样的情景,他投入的享受发泄纵情,结果等待他的是醒来以后的巨大失落空虚以及一条弄脏了的内裤。
再次体验青春期冲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所以为了验证自己是否还在做梦,他恶毒的拧了茶末口的小草莓一把。
“啊,你干什么,好疼。”茶末立刻叫起来,身体疼得一紧。
董卿享受着她这一记温暖的绞杀。
是真的,太好了,他终于能好好享受一把。
于是乎,这坏胚咧嘴一笑,潦草的抚了抚她。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的抽动起来。
配合着他的动作,身下的老家具吱嘎吱嘎奏乐鼓劲。
他抽动着,一遍遍压榨她。茶末觉得自己像是进了榨汁机,要被榨干了。
董卿却对她的丰润多汁很满意,女人嘛,水做的,多汁才好玩。干巴巴的多没劲,茶末是属水果的,一榨就飙汁,简直是极品,甜死人。
吱嘎吱嘎的声音就如同伴奏似的,董卿是越越起劲,到后来都摇出了节奏,摇出了旋律,共谱一曲和谐之歌。
茶末却皱起眉,担忧的说。
“这床会不会塌?你轻点行不行。”
董卿呵呵笑,动的越发大力。
“塌了就塌了,小爷我不差钱。”
茶末心想你是不差钱,反正有我做垫呢。一想到万一塌了,自己会摔的屁股疼,她就一肚子忧愁纠结。
于是,总是为莫名其妙小事情纠结发愁的茶末同学,就这样颦着眉,搂着董少爷,在大床上摇啊摇,摇啊摇。
拔步床就跟一叶小舟似的,摇摇晃晃,飘飘荡荡,浮浮沉沉,载着这对破鞋在欲海里航行。
********你们这下满意了吧,哼哼哼!不许霸王哦!!!这段时间的留言少了很多呢!******
第35章
吃饱喝足以后,董卿非常欠扁的点了一支事后烟。
猩红色的火光在昏暗的纱帐里一闪一闪,就跟夜晚等着吃人的饿狼眼睛似的。
茶末揉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颦眉低首,嘴里细细碎碎叹息。
董卿的视力很好,在昏暗中也看的清楚。
情事过后的她懒洋洋的,并又开始她的自怜自艾。身材优美弯曲,侧着身屈着腿,背影如同玉雕的塑像,莹润丰满,幽幽发光。
情事过后的女人总是带着一种委屈和伤感,好像自己吃了什么亏似的。而男人则会分外好心情,犹如吃饱喝足后的野兽,难得生出几分怜香惜玉的温柔心肠来。
对于烟味,茶末很不爽,伸手赶了赶。
董卿一把握住她的手,轻轻来回抚几下,显得很温柔很依恋。
她没反抗,只是皱皱眉。
“别抽烟了,呛人。”说着,伸手撩开纱幔。
光透进来,在董卿的眼睛里,亮闪闪的,很动情。
可惜,对面是块石头疙瘩,百毒不侵。
她自顾自转身,弯腰去捡被扔在踏板上的内裤,白白的屁股撅起。
董卿叼着烟,伸手一把。
啪一声,茶末回头瞪一眼,将他手拍开。
他流里流气一笑,不以为然,将她拦腰搂住,拖回。
“小表妹,饿不饿,哥哥带你吃大餐去。”
将嘴里的烟气热气往她耳朵里吹,手则握住那两坨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揉捏几下。
手感真是不错,只可惜是别的男人喂养大的,令人郁闷。
茶末别开头,小心避过那一闪一闪的灼热烟头,深恐被烫着。
“我要回家。”挣脱他的手臂,翻身下床。
董卿也不逼她,光溜溜大刺刺坐在床上吞云吐雾,在朦胧的烟雾中打量茶末。
她弯腰,侧身,穿衣穿裤,撩拨头发,抚颊抹脸,每一个动作在他眼里都风情万种。
情人眼里出西施一个道理,这会他真是对她爱不释手。
穿整齐后,茶末撩开纱幔蹬蹬蹬出去。
包呢?她的包呢?记得那家伙扔出来了,怎么没瞧见?
四处寻找,无果,心里有些懊恼。
那头董卿光着身子拎着一只挎包出来。
“给我。”茶末伸手要夺。
他将包拎高避开,光溜溜的身体却迎上去。茶末急忙抽回手,红着脸瞪他一眼,别开头。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不能穿条裤子再出来。下流胚,暴露狂。
“小表妹你真无情,吃完了就翻脸不认人。难怪自古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董卿笑嘻嘻说着,还特别把婊子两个字念得异常下流。
茶末气的快吐血,可不敢搭话。一旦搭话,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越发来劲,更加口没遮拦。反正他就是不要脸的东西,可她还要脸呢。算了,不和这种东西一般见识。
董卿把她的包拉开,潦草的翻了翻。
“哟,小表妹你这是要跑路呐。”
茶末回头,看到他手里举着牙刷牙膏还有梳子毛巾。
“要你管,反正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她恨恨说。
董卿笑笑,又掏出那张支票,看了看吹个口哨。
“嗬,这凯子出手可够寒碜的。才二十万,小表妹你亏了,卖的真贱。”
说那个贱字的时候,他有特别加重语气,十足的嘲弄讥讽。
茶末冲过去,伸手要夺回。
“不用你管,还给我。”
董卿松手,让她抢回抱,转手将她抱住。
“小表妹,缺钱?找哥哥我呀,我可比那小子大方多了。哥哥我给你五十万,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往她屁股上磨蹭。
“走开,别弄脏我的裤子。”茶末将他推开,嫌恶的瞪他下半身一眼。
董卿哈哈大笑,将腰一挺,故意显摆。
“小表妹你真太无情了,刚才还夹那么紧,都吞进去了呢。哦,我知道了,你怕我弄脏你的衣服,但不怕我弄脏你的里面。你真太坏了,十足一个娃荡妇。”
他越说越来劲。
茶末越听越头疼。
和这种人说不清楚,反正做了就做了,做完了大家拜拜了吧。
哼一声,她转身要走。
董卿一把拉住她。
“小表妹你急什么?等等哥哥我。”
“滚蛋,你要上我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求求你别缠着我了,我不是个好东西,你就放过我吧。”茶末哀求他。
“告诉我,你想跑哪儿去?你这是跑路吧?怎么?那小子待你不好?是不是他虐待你?”董卿暧昧的粘上去,在她脖子里吹气,手指覆上她的腰,轻轻捏一把。
茶末立刻咝咝叫。
该死的,那腰上一大块乌青,就是在祠堂小楼那张破床上给磕出来的。
所以她恨老家具,又硬又破又会响。
“这不关你的事。”
“喔唷,小表妹你真冷淡,我是关心你呀。你这样无依无靠的跑路,就不怕那个香蕉仔追杀你?你骗了他的钱,伤了他的心。小表妹你这是破坏国际友谊呐,真坏。”董卿黏黏糊糊,暧昧下流的在她身上磨蹭。
“走开,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少假惺惺。”茶末实在受不了他这副下三滥的样子,恨恨然将他推开。
推开的很顺利,董卿几乎没怎么用劲。
得了机会,她急匆匆推门出去,蹬蹬蹬下楼跑路。
董卿站在楼上也不追,只是笑眯眯关上门,然后掂了掂手里的支票和身份证。
这是刚才从茶末包里顺来的,那小串串只顾着逃离自己,都没仔细检查一下包里是不是缺了东西,真是太大意了。
支票上的名字写着jhonnycu,一个香蕉仔。不晓得有没有来头,得调查一下。
至于不识好歹到处勾人的小表妹,他不介意给她制造一点小麻烦。
谁让她一副嫌恶自己的模样,这下怪不得他搞点小动作咯。
对于茶末的跑路计划,他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不过他有自己的小九九。
如果他现在把茶末带走,那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容易被人认为是他拐带了这个女人。所以他讨了点利息以后就放开了她,董卿的算盘是让茶末自己跑。
这样一来,就和他没有了关系。
等茶末跑出去了,他在抓回来,这样他就摘干净了。
至于这支票,哼哼哼,他不介意帮茶末去领一下。
这样可以坐实了她携款潜逃的罪名,一定能气死那个香蕉仔。
呼呼呼,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狗头军师董坏水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乃们真是太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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