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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丹森说,情欲在我们心之深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饥渴,一种从不遗弃的永恒欲念。
初夏的阳光温柔轻缓,像年轻情人的手指,透过窗帘轻抚过九狸裸露的皮肤。
猫一样慵懒,身上不再那么酸痛,她翻了个身,一时间还没法马上意识到身边有人。
距离绑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
胡益横跨东北、华北六省二市的生意被手下接管后,元气大伤不成气候,对周谨元的势力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小冯他们,依然像暗卫一样,不为人所知。
只是某日,她微笑着送来一包东西,九狸不知其中奥妙,不待她阻拦便随手打开,看了一眼,“嗷”一声奔到卫生间大吐起来。
人体器官原来是这样的恶心,特别在被摘除了以后。
她点出一食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近来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上。
慢慢搔着痒。
齐墨睡得很熟,眼窝深陷,呼吸绵长平和。
她贴近他,垂着头,把散着的发拢到耳后。
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亲吻一下他。
但是这次例外,经历了前几日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地、认真地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她就在那咬着指头矛盾着。
就在那天她和卿禾棉被大战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与此同时,她难耐的轻叫响起。
门口那人止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没有了任何声音。
是齐墨。他没有选择破门而进,这就足够她感谢他一辈子。
不经意间,眼尾扫到他睫毛微颤了一下。
她跳下床,一把拉开了窗帘,碎金般的阳光一滴不剩,打在齐墨盖着毛毯的身上,然后她窃笑着慢条斯理爬回床上。
齐墨的脸上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
正当九狸以为他会永远装睡下去的时候,他的眼忽然一下睁开,炯炯有神的眼在晨光中格外明亮。
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困在自己有力而温情的怀抱中。
她温柔又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张开的嘴巴,试探地把舌头伸进去。
而他的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的更多的抚慰。
她大腿叉开,跌坐在他的小腹上,感受到他下身的涌动和一跳一跳的强有力,开始试着用耻骨摩擦他已然抬头的凶器,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着,半透明的睡裙被她撩到肚子上。
她想对齐墨好,却又不知怎么个好法儿,如果做爱能令他愉悦,那么她不反对这个好提议。
“坏东西,竟敢趁我不在偷吃,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不气是假的,一路担忧一路奔驰,要不是在半路接到周谨元打来的电话,他几乎都要疯掉,做好了踏平东三省的准备。
而她,却在和自己的弟弟欢爱,这是个笑话么?真讽刺……
要知道,这还是个保守的社会,人们还是无法轻易接受,传出去,即使顾家全力压制消息,怕是顾九狸也难在s市待下去了。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半脱的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柔嫩光洁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九狸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按住,一只大手刚好固定住她的臀瓣,两条腿曲起,有力地在她腰后顶着,以手和脚圈住她,决心充分利用优势,好好给她点儿苦头吃。
早知道觊觎她的男人多,既然自己平安归来,干脆把她喂饱,喂撑,叫谁也抢不走算了!
他暗自咬牙。
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不断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又倍感羞耻。
这个男人,当自己是小孩子么,还打屁股?!
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飘飘欲仙的快感,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她觉得整个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一直在试图推离他的小手,不自觉地去握住不停顶着自己臀沟的巨大昂扬。
“啪!”
齐墨重重打了她一下,甩开她的手,不叫她去,恨声道:“不许碰它,老实挨打!”
“唔……”
她吃痛,小声呜咽着。因为情欲勃发,九狸她觉得自己的花瓣热得好像要燃烧起来,有一种惊人的热量火烧火燎。
汹涌的潮水涨潮一样,一波一波自深处奔涌而出。
粉色唇瓣上方的小豆粒,早已肿成一颗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红红的分外诱人。
一切疼痛和害羞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感觉用身体和呻.吟传递给齐墨。
齐墨同样忍耐得辛苦,他这么久没碰她,早就.趣高昂,皱着眉忍着,只是喘得越发急了起来。
九狸趁他不防,冷不丁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得烫手的巨.龙,慢慢摩挲着,小指头扫过前端的缝隙,他黏黏的体沾在指尖。
“齐墨……别打了,我疼呢……”
她含着不知是激情还是疼痛而涌出的眼泪,软着嗓音求饶,因为动情,而显得更外软糯,最后一个“呢”,甜得几乎卡在嗓子眼儿里。
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握住张牙舞爪急于逞凶的长.龙,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小小的舌头胡乱扫过,引发他一阵战栗,哆嗦着又拍了她一下。
这才想起还有吞吐技巧这门高深学问,她赶紧先吐出来,再收缩口腔,形成一股真空,慢慢吸引过来他的巨大。
呼,好热,他比她还热,见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九狸低眉顺眼,跟小媳妇儿似的,双唇紧紧绕住他那肿大的前头和柱体,轻轻用舌尖挑动他的尖端,湿润灵活的嘴唇同时开始做着上下的摆动,以一种或快或慢的折磨频率热情服务着。
它有点儿咸,特殊的气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新鲜美味。
她想像自己和齐墨在海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就像是当年看《碧海蓝天》时,吕克?贝松那极富传神的一幕,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海豚,由齐墨抱着,游曳在海洋深处,周围是疯长的海藻,缠绕着两个人赤裸湿润的身体。
她想停止呼吸,只要他的亲吻和爱抚,还有最深重的顶撞。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
齐墨就是齐墨,不做赔本买卖的齐墨,他会用最充沛的体力,好好享受着她。
其实,渴望的不只使她而已,齐墨更加渴望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英雄情怀,或许征服世界太过遥远和艰辛,但是征服一个女人,同样有强烈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他和她都熟知对方的身体,每一次都无比契合,在欧洲的每一天,他甚至都会在脑海里重复此前每一个妙不可言的夜晚。
每一次,他都坚硬得像一把刀子入黄油一样,深深地进她细软的身子。
九狸红着脸,鼻翼翕动。因为过于巨大,她的小嘴儿几乎含不住,口水顺着缝隙湿嗒嗒流出来。
她几乎都能感觉到它每一秒的变化,她甚至暗暗做好准备,随时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地凶猛入,随即横冲直撞。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她想象得这样发生。
齐墨突然出手,捏开她的唇,用手把自己的巨大对准咽喉深处,腰部猛地一陷!
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齐墨的火烫巨.龙,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柔软的喉咙。
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涌上了喉头。
幸好,长的棍子这时退了出去。她咽了咽,嗓子里一片火辣。
但在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它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前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呛得她眼泪肆虐。
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九狸,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怒.龙吞进肚中的样子。
她只感到巨大的前端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抽泣着,她快要窒息了!
但齐墨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后,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
望着她全是泪的小脸,齐墨收回力气,拍了拍她,叫她采用跪俯的姿势,但身子往后退了些,并把肩膀和上身压得更低,然后将脖子引长,下巴往前伸出,大张开嘴。
口腔、喉咙和食道三者形成一线,这样才能容纳更长更的巨物。
她抽噎着,犹豫着噘起唇,引身向前,把长龙套住时同时吐气,吐光之后,把嘴唇紧紧箍住,再开始一面吸气,一面用力吮吸嘴里的巨大,同时也缓缓往后拖着让它拉出来,一直拉到只剩下蘑菇头还在口中。这时,喉咙里因为吸了气,肌已得以放松,然后再一边吐气,如此周而复始,一吐一吸的运气,做出套入、抽出的动作。
这样两个人才好受些,她感觉到男人的哆嗦和战栗,他因为舒爽而不断叹着气。
“哦……”
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男人最大的刺激。
优美颀长的脖颈被齐墨贯穿,似乎连整个欲望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做着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利器,对侧面的刺激尤为强烈。
齐墨强迫自己狠心,他其间好几次冲动,想把自己拔出来,不忍狂干着她的小嘴儿。
可是,这不是对她的小小惩罚么?她还没求他,他干什么自己心就软了?
他需要她,他现在就要要她!
她知道,随着她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就快要到达边缘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他快乐的顶峰。
她已经能听到他越发沙哑的喘息,嗅到浓重的雄荷尔蒙独特的气味,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前端越发晶亮的透明体。
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齐墨猛地抽回了自己!
她呆愣住,香甜的津还挂在嘴边,因为缺氧而通红的脸像颗饱满的苹果。
瞬间,她不太光的头脑居然反应过来了:他是要她明白,他才是唯一能掌握自己快乐的人,而她,不能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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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抬了抬下颌,他笑得淡然,一把把她翻过身来,叫她仰面朝天。
被重重打了十几下的臀贴在冰凉丝滑的床单上,顿时钻心地疼了一下。原本清澈透明的眼,此时因泪的急涌而显得雾霭沉沉,她怕极,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两排浓密的睫毛如扇般轻颤。
齐墨闷笑,邪气地开口:“这就受不了了?等会儿岂不是要哭爹喊娘才好?”
话虽如此,力道还是放缓了些,他轻柔地触她的腰肢时,九狸差一点要向后退缩,他两只手卡住她的腰,并慢慢收束,满意地哼了一声。
轻轻抚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
着显而易见的红色指印,他略微心疼,他的抚成功地引来她的抽气声。
“打疼了?”
她点了点头,赤裸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有力、温暖的手,正要让她觉得不舒服时,他的手放松了。
“真的疼了?”
齐墨腾出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她前的绵,大小适中的变化着形状,但都逃不过他的大掌。
“疼了就能记住教训了不?”
“我……没……不知道……”
她咬住唇,试图不让自己羞耻地叫出声,诚实的回答激怒了他,他用力一掐,小小的蓓蕾挺立,痛感与快感飞速传递如脑神经,把她险些逼疯。
接着,他的触来到她丰满圆润而不夸张的屁股上,指尖摩擦着那从未有人触过的皱褶小口,食指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
浅褐色的小菊花不停收缩着,恐惧着陌生异物的触碰。
她生怕他将手指完全进去,顿时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疼痛入侵并没有发生,齐墨重新把手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温热手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许久之后,她的蜜处已经被他捂得热气腾腾,体内的骚动愈发明显,她无助地乱扭着。
这才发现,面对齐墨,所有的爱技巧全都用不上,他实在是太可怕的对手,她隐隐害怕起来,又无限期待他的贯穿,像一发急速的子弹,穿过一张薄薄的纸。
他猛地将手下移,按住她纤细的脚踝,两手一分一抬高,将她的两条细腿扭成一个大大的“m”形,强迫她把两只脚踩在他的胯骨上。
打开她的双腿时,她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齐墨却不顾她的屁股痛,狠狠地压了上来。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两片已经湿漉漉的花瓣,把巨大的头部对着她小小温暖的入口,磨蹭着,触动着,搔痒一样引诱着她。
她又舒服又急迫,嘴里咝咝的,像是条小响尾蛇,手顺势搂住他。
只沉了一下腰,他就已经完全陷入她,幽长的通道被他一下顶到尽头,她不舒服地扭了扭,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
齐墨顿了一下,许久没欢爱,他怕自己一下喷薄而出,脑子里轰轰直响,他只好放慢节奏,生怕好戏刚开始就了。
顺手扯过一只枕头,垫在她腰下,抬高花园口,守住关,他立即迅猛急速地抽动起来,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柔。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抬起,迎接狂暴的冲刺。
他到最深处,让两颗同样硕大坚硬的铁球重重地拍打着她娇嫩的神秘乐园入口。
他又顶又撞,狂乱的电流在身体深处乱窜,巨物把九狸的小肚子撑起,一鼓一鼓,火辣辣的。
无疑,齐墨的强悍太过可怕,才两分钟,她便受不住,几欲投降。
体内一阵痉挛,小腹不断地抽动,一阵抑制不住的哆嗦,她“啊……”的一声大喊,双眼紧闭,两只脚紧紧盘在他腰身,滚烫的女华尽数喷薄,全数浇在他不断抽动的前头。
她的火热喷得他也跟着她一阵战栗,但丝毫没有慢下来冲刺的速度。
大窘,居然就这样到了。她用种讣自谒懵兜谋成仙Π∽サ模幻媸羌で槟讶蹋幻嬉彩且蛭徊宓糜行┩锤辛恕?
“啊……为……什么……会痛啊……”
每一寸都像要裂开,再被他的热情重组。
她无力地被他圈在怀里,肩膀被他按得生疼,小小的身子随着他强有力的节奏来回颤动,她刚要动,便立即被惩罚地狠狠撞了一下。
“还敢问为什么?嗯?为什么又要和他做爱?就算是吓糊涂了也不行……”
他边说边加重力道,自己都感觉到顶到头了不说,甚至狠狠地对上了柔软的子深处,将它推到了更深的腹腔里。
虽然早就知道顾卿禾是个狼崽子,吃了小狐狸是早晚的事,可是亲耳听到还是让他怒不可遏。
前几日她养病,自己不敢碰她,现在恢复得差不多,连医生都说没事了,齐墨自然要新帐旧账一起算,把她榨干,榨碎成粉末,吃到肚子里,一点渣儿也不剩!
他突然浮上一抹邪笑,在她即将又攀上顶峰之前的刹那,突然猛地用力拔出了自己的凶器,两个人的交合处“嘭”的一声,像是开香槟的声音,好似软木塞被拔出。
他低下头去看,只见上面满是她的体,较往常来得还要多。
“宝贝……”
他的语气充满了悲伤和渴望,好像希望能进入她心灵的秘密空间。
她泄过一次,这会儿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不愿再动一动,这会儿被他迅疾抽出,半睁着有些失神的眼儿,无声地疑惑他这是做什么。
“自己弄!”
他抓起她的睡衣,擦了擦坚挺上的狼藉,俯下身给了她一个甜蜜之极的吻,喃喃道:“乖,自己弄弄看看……”
九狸登时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齐墨拉起她汗湿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她下面去。
她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毛发里,把弄着一缕缕娇柔的毛发,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
他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头,抚摩和捏一个头,然后是另一个,一直到她感到既羞耻,又有一种全然陌生的快感。
九狸娇喘着,下体那炽热不断向上蔓延,浑身只欲溶化。
“羞什么,全世界的女人,百分之七十都会自慰,呐,舒不舒服……”看得出她的不自然,齐墨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
她几乎崩溃,欲哭无泪,被他拉扯着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下面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他带领着她搜寻出了她.蒂跳动着的小突起。
其实,嘴上不说,但她心里很想去触它,因为她知道这是她通向个人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
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自然知晓她的这一敏感点,呵呵低笑,果真如她所愿,覆上她的掌心,叫她伸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指一起掐上那颗红豆豆。
九狸倒吸一口气,蓦地想要夹紧双腿,他比她抢先一步,反而将两条嫩嫩白白的腿儿开得更大,唤起她每一神经末梢的欲望。
她不禁高声叫着,没有音节没有音调,完全是情欲的逻辑。
“都湿成这样了……”齐墨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小缝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颤抖,想转过头去。
齐墨的嘴马上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截住她的叫喊,笑道:“小点声儿,宝贝,叫得我又硬了……”
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总是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勾起他的欲望!
“坏东西,坏东西……”
他喃喃自语,恨不得一口咬下她的,尝尝她的血是不是凉的。
他的控诉如魔咒一般,令她晕眩,随着一声叫喊,她整个人在五光十色,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着一手的湿滑粘腻,齐墨无赖地赖在她前,听着她急促的心跳。
他还没得到完全的纾解,下面胀痛得叫嚣着,不断顶撞着她湿漉漉的入口。
他又开始吻她的房,他的嘴轻咬着她的头,就像婴儿吮吸着母,他的舌头轻搅着,感觉到头越来越坚硬饱满。他的手本能地逗弄着她,瞬息间,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间,来回磨擦着她。
借着强烈的润滑,他几乎没使多大力气,撑起腰,轻松进入了她。整完全没入,停住不动,尽情地享受着层层包裹。
他稳稳地,快速地入她的体内,轻轻地摩擦着。他知道动作越慢,兴奋期就越长。
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大腿,她一低头,看到他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再深入……
许久之后,只见他奋力往前一顶,倏地猛倒吸一口气,在燥热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
半晌,他才闷声道:“九儿,你对我不好。不好……”
你对我不好。
多么让心心酸的话。不是你不爱我,亦不是你不疼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陈述句子。
九狸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动了动有些干的嘴唇,她发不出一点儿反驳的声音。
是啊,不好,真的不够好呢。
他忽然正色起来,因为严肃,而比之前显得苍老,虽然他一直比实际年龄要看起来年轻得多。
“顾九狸,我不是傻子,但我愿意为你做个傻子。”
他死盯着她,“你的那些放不下,你的那些恋恋不舍,我全都知道,我可以当做不在意。因为你是我的女人,遇上你之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你若把我当成傻子,是不是有些不明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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