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淑娟身穿鲜红色薄纱制成的旗袍,几近於透明的薄纱,完全无法遮住火辣曼妙的身材曲线,一对金属制的“乳釦”,釦在那粉红娇嫩的小乳头上,更是衬托出性感娇躯的无比美艳,只见黄淑娟迷人的娇靥羞红,左手臂横置於酥胸前,却无法阻止一览无遗的春光。
在这的每一个“性奴”都必须穿着杨野指定的服装,否则便必须全身赤裸,但是杨野所指定的服装,每一个“性奴”穿在身上时,都感到无比的羞窘难堪,还不如全身赤裸来得乾脆。
“原来是你,淑娟,怎么样到这里这么久了还不能习惯吗”看见黄淑娟羞怯的模样,傅菊瑛带着苦涩地微笑说道。
傅菊瑛心想:“别说她了,就连自己来了快一年了,又何时习惯这里的生活呢虽然在此生活优渥,得到杨野般地宠爱,但是身为一个“禁脔”最大的悲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为一只笼中鸟,就算再美丽,充其量也只是人赏玩的宠物罢了。”
黄淑娟莲步轻移般地走上前几步,苦笑地开口说道:“怎么可能会习惯在这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习惯”
不知如何劝慰的傅菊瑛只好说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她应该可以帮助你,因为她是我们之中最快适应的人”
“嗯”黄淑娟点点头说道:“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吗”
“听说是明天来,不过到这里也已经很晚了,怎么你在想他吗”傅菊瑛不改一惯的温柔,妩媚地微笑着说道。
听到傅菊瑛带着取笑的话,黄淑娟嫩白的娇靥上,刹那间佈满了红霞,羞不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为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双手,微笑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明明对他又恨又怕,可是......当他不在的时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变态”黄淑娟粉颈低垂地说道。
“这不是你很变态,其实在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都没说出来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佔有的女人又爱又怕,而又离不开他,经过他的性爱调教之后,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敏感异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我们呢”
黄淑娟默默无语,想不到自己的肉体就这么被杨野征服,内心充满了不甘与羞愤,好恨自己的肉体这么不争气,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变成胯下之淫奴。
傅菊瑛见黄淑娟不说话,於是开口问道:“他吩咐你做些什么事”
黄淑娟轻轻挣脱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转过身去声如细蚊地说道:“他......人要我将每天分泌的乳汁,用瓶子装起来冰在冰箱,等他来......”
傅菊瑛听到此已经全然明白,她黯然无语,心中替黄淑娟感到一阵悲伤,同时也预见未来自己的命运,当腹中孩子生下来之后,自己就要经历这一切了。
最后黄淑娟低头说道:“真搞不懂他......人为什么要用这种变......变态的方式来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啊”
“这或许是他所表现出另一种爱情的形式。”傅菊瑛悽然地说道:“现在的你应该明白的,在身为“娟奴”的时候所感受到那种几近於被毁灭的性爱愉悦,是自己永生难忘的,对吗”
黄淑娟听完之后,不禁俏脸晕红.的确,在这淫乱的后宫之中,当杨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淫辱,但是自已在这些淫辱之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性爱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为自己一生一世挥之不去的梦魇.就算是现在,黄淑娟除感到自己的乳头和阴道内的创伤,仍然未完全复原之外,还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无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带缠绕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复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到从前的生活,更加没有勇气从新走入人群,已经被杨野充份开发后的肉体,启动了一直沉睡的淫荡本质,如今已经不能再走头路了。
“也许......美丽是一种错误吧”傅菊瑛与黄淑娟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句名言。
两人各自愁肠结,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便各自到自己的“香闺”了。
而此时,在玻璃天窗上,正飘下了一片片枯黄残缺的落叶......
深夜,在通往山的道路上,一辆吉普车孤单的行驶着,四周一片冷寂只有悽清的冷月,以及永无间断的虫鸣声,伴随着吉普车不停地前进.“呼总算将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杨野一边驾驶着吉普车,一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年关将近,杨野特地为自己排了半个月的长假,准备到自己的“行宫”好好地放松一下、舒缓身心,释放工作的压力。
吉普车飞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两侧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射的地方才能看得见景物,这一路上只有刚进入山时,才有寥寥几户人家,越是向前驶就越是不见人烟,开到此处居然就连路灯也没有了。
一个接进九十度的大转弯之后,右侧出现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杨野来到这里放慢了车速,接着将方向盘向右旋转,将吉普车开上了小山路。
比起刚才的山路,这条小山路更加地崎岖难行,宽度也仅止於两部车勉强可以会车而已,刚才的山路最起码还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这条小山路却是由大小不等的石头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轮驱动的车辆,根本上不来。
从这里开始的林地,都是登记在杨野名下的私人产业,他故意保持这条路的原貌,为的是不让其他人车进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由於这条小山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所以车子缓慢地行驶着,大约二十分钟之后,终於来到了一处毫不起眼的地方。
杨野停下车来,放下车窗看了看四周,接着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只遥控器,对着右侧的山壁,按下了其中两个开关......
惊人的景像出现了,只见右侧的山壁其中一段,大约六米的宽度,正缓缓地向后缩,接着向一旁滑去,出现了另一条山路。
随即,杨野将吉普车驶入,只见山壁又缓缓地恢复了原状;整个过程虽然令人咋舌,但说穿了其实没有什么,因为这座六米宽的山壁,实际上是一道钢管烧铸的大铁门,只不过比一般工厂所用的铁门,来得更坚固而已,铁门的外侧,用水泥固定着一块块嶙峋的薄岩石,然后在岩石缝里种了些攀藤类的野草,日子久了自然而然与两侧的山壁融为一体,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道铁门.这一切都是杨野精心的设计,只为了保护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进了大门,左边座落着三间小屋子,从其中一间屋内走出了两个男人......
“少爷您来了。”一个年约六十岁的男人,恭恭敬敬地问道。
说话的人姓蔡,是杨野父亲在世时的亲随,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随着杨野的父亲,父亲去世之后,他悲痛异常动向杨野要求,上山来看守别墅,也顺便退休养老,杨野的父亲从不拿他当外人看待,所以自小杨野便尊称他“蔡叔”
另一个是三十多岁名叫高行丰的年轻人,他曾经混过黑道,为人极重义气,在一次帮派斗殴之中,为了保护他的老大,被七、八人围攻,最后因伤势太重不支倒下,杨野在血泊中救了他,并送他到医院,等到伤势复原之后,便跟随在杨野的身边,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但是由於那次的斗殴,不幸被伤及下体,丧失了性功能,医生判断永远没有复原的可能,他在万念俱灰之下,向杨野表示希望能离群居,於是杨野便派他来此与“蔡叔”一同守卫此处。
“蔡叔高大哥你们好吗”杨野亲切地跟二人打招呼。
他们二人与负责对“行宫”补给运输的老汤,同为杨野最信任的三个男人。
“少爷您打算来这儿过年是不是这次预备待多久”老蔡问道。
“是啊在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只好来这过年了。”
杨野一边打开车门走下车来,一边说道:“现在只有你们与宋妈妈才算是我的家人,这次来我打算住半个月,好好地休息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有空的话可以陪蔡叔好好地下几盘棋了。”老蔡眉开眼笑地说道。
“当然好啊上次输给了你,我一直不服气,这次我一定要报仇,把蔡叔您杀个丢盔弃甲才肯罢休”杨野一边笑着说道,一边走到车后,打开了后车门.“好啊尽管放马过来,但你可别忘了,你的棋还是我教的喔咦这是什么”老蔡看了后车箱一眼,向杨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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