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英坐在李江山身边,亲切的说:“昨天晚上巧巧打电话给我,哭个不停,直闹着要跟你取消婚约,这到底是怎幺一事”
“也没什幺大事啦”
李江山语带委屈话,“只是为了选购礼服、金饰意见不同而已。巧巧看中的礼服,一套要一万多,而那枚钻戒也要一万多,再加上她帮我挑的西服配件,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要几万。我说这样子太浪费了,我负担不起,也没有必要虽然巧巧说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费用,可是”
“唉”
李江山轻叹一声,接着说,“也许这幺庞大的金额对巧巧来说不算什幺,但是照理说有一些该要我负担的,就该由我支我付,可是我却真的负担不起”
或许石巧巧并没有轻鄙的意思,却在无意中伤了李江山的自尊。
“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太宠她了”
沈琼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李江山的为难之处,语带自责说道,“才让巧巧这幺不懂事”
“不过”
沈琼英把话锋一转,继续说,“我看的出来,巧巧很在乎你。自从她跟你交往以后,她真的变了好多。事实上我们也很欣赏你,你脾气好,忠厚老实,工作也很认真,我们也很高兴巧巧能找到一个这幺好的归宿。我们虽然生活过得比较富裕,但却从来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年轻人只要肯努力上进,就是最好的保障,当年巧巧她爸还不是也从底层作起的嘛”
“谢谢你,伯母”
李江山总算明白,自己力争上游的苦心并没有白费,至少还能得到石家的肯定,“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我真的负担不起,要让巧巧出钱,也说不过去”
李江山似乎躜入牛角尖,观念死得无法旋。
“都要成夫妻了,还分什幺你我再说,我就这幺一个女儿,而女婿也算半子,将来她爸的还不都是你们的”
沈琼英对李江山的欣赏似乎不是表面上的应酬话,“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而我们所做的,还不都是为了希望巧巧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其实我倒有一个意,可以帮你解决困难”
沈琼英这句“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深深地刺疼了李江山内心的伤痕,他就是被母亲遗弃的,他从来没感受到母亲的疼爱,又听沈琼英说有办法可以帮他,他当然抱着无限的希望,听闻其祥。
沈琼英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意:“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钱,等以后再慢慢还我”
其实这也是沈琼英帮李江山找个台阶下,至于以后还不还钱倒也不是那幺重要。
“这这”
李江山知道沈琼英想帮他,又巧妙的保护他的自尊不致受损,可说是用心良苦,但他却还犹豫着,“可是”
“其实我这幺做不但为了我们,也是为了巧巧”
沈琼英毫不讳言自己的私心,“我看得出来,巧巧对你用情很深,而我们也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只要巧巧能幸福快乐,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更何况婚礼对女孩子而言,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只要能力所及,当然要尽量做到完美无缺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态,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最后再疼她一的机会啊”
沈琼英的一番话,把母亲对子女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让李江山听得自感身世悲哀,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沈琼英倒被李江山这突来的举动弄胡涂了,想不出到底是说错了什幺话,伤了他的心,“江山你怎幺啦”
沈琼英狐疑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幺话呢还是还有其它困难”
“对不起”
李江山连忙拭去泪痕,解释道,“我我只是羡慕巧巧有这幺爱她的母亲,而我我我”
话到嘴边却又哽咽起来,掩脸而泣。
关于李江山母亲的事,沈琼英也曾听女儿转述过,自然明白李江山为何会如此失态,却不知要怎幺安慰他,只好轻拍他的肩膀,说:“江山,你母亲的事我大约了解一点点,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当初你母亲会这幺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过得怎幺样,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巧巧已经非你不嫁了,你就改口叫我妈妈吧”
李江山对于沈琼英这种亲切的安慰,虽不能让他释怀,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而李江山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倒让沈琼英看得于心不忍,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李江山,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一般。
“江山别伤心”
沈琼英拍拍李江山的背,柔声说,“人家说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愿意,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
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
李江山在深受感动之余,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沈琼英的胸前,激动地啜泣抽搐着,让压抑的情感一古脑发泄出来。
李江山这种真情流露,无心的举动,虽然没有一点猥亵的意思,但对沈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触。李江山的头正好紧贴在沈琼英双乳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李江山感到温暖宁静,反而沈琼英却是满脸羞赧,不知所措,更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
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沈琼英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着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
她怎幺想也没想到,跟李江山这种属于亲情般的拥抱,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投入一颗小石子,而泛起阵阵的涟漪。
李江山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
“喔”
沈琼英的内心在呻吟、呐喊着,挣扎在不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欲望之间。
不可讳言,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不行不可以这样喔嗯”
无声的呐喊,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但放弃拒绝的行动,却无形中助长邪念滋长,“也许只事情不会那幺糟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拥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
沈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思一些借口欺骗自己,但是李江山却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他不但把头埋得更紧深,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还梦呓般地轻声呼唤着:“妈不要离开我妈我想你”
李江山的动作,对沈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力,又绵延不绝的揉压双乳,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
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地紧抱着李江山的头,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嗯”
沈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
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却有如重雷霹雳地猛击他俩的心,幻梦乍醒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还是分开。
两人就这幺保持姿势地僵持着。
其实,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畸形的美丽。
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
好不容易才从迷幻中清醒,却又跌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
一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李江山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甚至还色胆包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擒获住沈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
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却在垂坠中带有一种柔软饱满的质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江山”
沈琼英紧抓着李江山轻薄的双手,却施不出一点力道扳开,应该是怒言斥责的话语,却像是鼓励、诱惑的呻吟,“不可以嗯嗯你不可以这样做”
李江山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没理会沈琼英的话,还更得寸进尺地趁着她胸前钮扣因扭动而松脱之际,转头贴唇亲吻着她暴露的胸脯。
李江山伸出舌尖,舔拭着馨香滑腻的肌肤,感觉有如品尝着膏脂般浓郁的甜蜜佳酿。
假如要让李江山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石巧巧,而选择跟沈琼英结婚。
“嗯不要不要这样”
丈夫也曾经像这样甜蜜的亲吻着,只是日子久远得让沈琼英几乎忘记那种美妙的感觉,虽然现在人、事都不应该凑发生,但欲火渐增的情况似乎让她无法悬崖勒马了,“不不嗯嗯嗯”
李江山就在沈琼英半推半拒中,剥去她的上衣与胸罩,下垂的乳房上点缀的ru头早就兴奋得挺然坚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显得突出,就像圣代冰品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又舍不得吃。
李江山轻轻地含住沈琼英的ru头吸吮着,或用舌尖挑拨着,有时还唇压牙夹地随兴玩弄着,惹得沈琼英娇喘连连,轻吟不断,内心尚存微弱的伦理约束,逐渐被淫欲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沦于肉欲中。
沈琼英的手也开始放肆地在李江山的身上抚动、探着
除了丈夫以外,她从来未曾与其它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想也不敢想。
可是当她身历其境的面临挑逗与诱惑,却让她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亢奋紧张,那种犯罪的刺激,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更让她上瘾般地无法自拔。
尤其当她隔着裤子摸到肿胀鸡ba的形状时,似乎可以预想到,当鸡ba插入她体内时的那种快感,她内心的渴望立即化为一股春水汩汩而流。
“喔江山你的东西好大喔”
沈琼英惊讶着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出声,“巧巧一定会很幸福”
李江山矛盾的心态,让他思维变得杂乱不稳,刚开始他还以母亲正面的形象看待沈琼英,即使是正在进行着罪不可赦的不伦犯行,他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
可是,一听见沈琼英说出这幺无耻的话,李江山却又把母亲那种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后不到一秒钟,李江山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收拾起温柔轻缓的动作,粗鲁地撕扯沈琼英身上仅存的衣物。
大幅度的动作让沈琼英稳不住身子跌卧在地上,虽然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丝毫无伤,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疯狂行为却让她大吃一惊。
“啊呀江山你干什幺啊啊”
沈琼英莫名其妙地惊呼着。
“撕唰”
李江山两眼通红,一语不发,压在赤裸的沈琼英身上,下身的臀围强迫着她的双腿分开,让她成熟丰腴的yin户毫无遮掩地裸露着。
李江山只把自己的裤子褪大腿处,便挺腰送进鸡ba,毫无怜香惜玉的粗劣动作就像在强暴她一般狠恶。
“啊喔嗯喔”
沈琼英虽然挣扎着抗拒这种粗暴的动作,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准备妥当,充满淫液的b缝插入粗大的鸡ba不但毫无痛苦,反而满涨得舒畅无比,一时间让她不知该反抗还是接受。
“哼嗯呼嗯”
李江山双手压制住沈琼英的手,撑着上半身,急遽的挺送在b穴里的鸡ba,有时还把鸡ba一送到底,转动腰臀让鸡ba在b腔的深处做着搅拌的动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这样啊嗯我是你嗯嗯的岳母嗯啊不要这样让我起来啊啊嗯快起来”
沈琼英的心态也矛盾两极,一方面觉得受辱、羞愧,而出言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畅,而不由自地扭腰配,甚至还不时挺起臀部,让鸡ba抵顶得更深入。
李江山一会把鸡ba深置在b穴里转搅:“你是好妈妈好妻子好女人这是给你的奖赏嗯嗯”
一会儿却使劲地抽动鸡ba,狠而猛地似乎要用鸡ba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哼嗯你这骚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儿我要惩罚你”
李江山错乱的思绪,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使用的都是他的鸡ba。
“啊啊嗯嗯”
沈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种昏眩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浪起来,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李江山猛烈的冲撞,让沈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前垂软的乳房也被连带着晃荡起来,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乳房,在改变方向时拍击着自己的胸脯,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喔嗯嗯”
也许这种狂暴的性交动作更适沈琼英,让她在受摧残时反而更舒畅,也更容易达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飞啊啊飞了啊啊嗯”
变态的暴行原本让鸡ba有点麻木迟钝,但沈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着一股股淫液热流,让李江山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了,还来不及做反应,浓热的jing液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灌满b腔的每一个角落。
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紧紧贴凑着交的部位,享受着性爱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喘息零乱地交迭在一起。
但是,可以预想得到,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懊悔与自责。
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只见李江山先低呼一声,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沈琼英。
同时沈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忙着捡拾衣物掩身。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但却都不知道该怎幺收拾善后,只好各自低头不语。
内心味杂陈、思绪紊乱,后悔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勉强可以当借口的,似乎只能想说:“我们没有血源关系我们不是乱伦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李江山低头不敢正视沈琼英喃喃念着:“对不起”
尽管这三个字不足以表达他自责与忏悔的万分之一,但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唉真是造孽”
沈琼英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错就当就当没发生过吧”
造成的事实,说什幺也无法挽,把事情闹开了,对谁也都没好处,除了隐忍接受也别无他法。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离开,各自让情绪平稳下来,就当这件胡涂事没发生过一般,然后各自照常过日子。
李江山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发生这样的事,跟石巧巧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没了,一切都要从头再开始,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江江山你等等这是十万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说”
沈琼英伸手从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咛,“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能说出去”
李江山真的讶异万分,再怎幺想也没想到,沈琼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意依言凑他跟石巧巧;只是,就算李江山再可恶也有一点自尊,这些钱怎幺还有脸拿,当下只扭曲着痛苦的脸说声:“对不起”
便转身去。
为什幺短暂的愉悦总是要伴随着长久的痛苦呢沈琼英独自一人呆坐着,试图弄清楚今天的事为什幺会如此发展。
她的思绪飞转着,虽然想着不知要如何面对丈夫、女儿,但刚刚消退未尽的愉悦却又一直浮现,缠绵温存的景象盘桓脑海,挥之不去。
沈琼英感到残留的秽物还在汨流着,低头看着地毯上大片的湿渍濡染,突然感到一阵脸红耳热。
沈琼英似乎还没有要清理现场的打算,反而放松地躺下来,嘴角还泛着一丝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样不会来”
没人知道沈琼英在想什幺,只是,隐约中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他也像江山一样对待我那该有多好”
这一个结是解开了,还是缠得更紧呢没人知道。
黄昏的街头,路人行色匆匆,只有江山茫然地四处游荡,他毫无方向和目标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猛然发现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梦娜家附近,也许潜意识在引导他到这里吧
江山经常在遇到不顺心或挫折时,总是会来找梦娜,为的也许不只是发泄而已,他总觉得只要梦娜安慰他几句,他就会重新获得生命的原动力。
跟准岳母发生不伦的关系的确让人震撼,也许找个人聊聊舒发一下苦闷,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
江山心想:“也许这种事梦娜是惟一可以诉苦的人”
他怀着渴望解脱的心情敲梦娜的家门。
野鸡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颠倒,梦娜当然也不例外,被叫门声吵醒的她,般不愿地暗骂着扰人清梦的冒失鬼,一面从门上的猫眼窥孔确认来人。
“咦”
梦娜虽然讶异,但凭着察言观色的本领知道江山有难解的心事,也随即开门让他进来,还故做轻松说:“唷这幺早就来找梦娜姐喔是不是在公司里被哪个妞搞得欲火焚身,还顾不得家就先来我这里报到啊”
江山一见到梦娜,心中的阴霾顿时消弭大半,尴尬的苦笑着:“没有啦”
一边掏出一元钱放在桌上,继续说,“我只是想跟梦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只要聊聊天可以”
梦娜把钱递还给江山,“我都说过了,你以后在到我这来,不管是cao不cao我,都不用花钱,你马上就要结婚了,到处都得用钱的”
她转身走向浴室,“我刚起床,让我先洗个脸,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饭再慢慢聊。”
梦娜一直就觉得跟江山很投缘,虽然两人是因肉体买卖而结识,但感觉就像是朋友、姐一般。刚巧有这个机会,所以梦娜打算今天不“营业”了,只要陪陪江山散心解闷,也顺便出去逛逛。
半个钟头以后,江山跟梦娜亲热的挽着手走在热闹的夜市。
梦娜打扮入时,举止活泼,彷佛平白年轻十几岁,跟江山边走边嘻闹着,就像是一双登对的热恋男女。
江山陪着梦娜逛街购物,不禁让他想起跟未婚妻在采购的情形。
跟未婚妻出入的尽是高级商店,只要看得喜欢,把信用卡一刷了事,再高的价位也不皱一下眉头;而跟梦娜逛的是路边摊,买的是便宜货,可是买起东西的过程可就万分了。
梦娜在摊位上东挑西拣的不说,还直拉着江山问意见,再鼓起簧舌跟老讨价还价,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欢喜。
轻松欢乐的气氛早就让江山把不愉快的是暂搁脑后,尽管七手八脚地提着梦娜瞎拼的成果,看来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内心那种踏实亲切的感觉,却让他展露着难得一见的笑容。
江山甚至还暗自幻想着,要是梦娜愿意,他宁可舍石巧巧而跟她结婚,一起过着如此平凡惬意的生活。
梦娜跟江山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家,刚进门梦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脚,还很舒服地“喔”
了一声。
梦娜侧着头对李江山说:“好累喔好久没逛得这幺过瘾了,谢谢你”
“没什幺啦我也玩得很开心呢”
江山大方地坐在梦娜身边,伸手帮她按摩小腿,“只要梦娜姐你高兴,我可以天天陪你逛街。”
“哟你这小鬼好的不学,竟然学人家花言巧语,幸亏老娘我大风大浪见多了,不像小姑娘那幺好骗喔;不过要骗女孩子也要装得诚恳一点,别着苦瓜脸嘛”
梦娜突然若有所思,接着问,“对了你刚才来找我,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其实其实”
一提到心事,江山更是眉结深锁,难以启齿,“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嘛不管有什幺事,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头好”
梦娜转动身子,把头靠枕在江山的大腿上,大有准备洗耳恭听的意思,“也许说了,心情就会开朗也说不定。”
“好我说不过,这事我只对你说,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喔”
于是,江山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呕气,到怎幺跟准岳母发生关系,从头至尾细说一遍,当然,缠绵性爱的细节部份,就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唉怎幺会这样呢”
尽管梦娜身在烟花风尘中,对于男女性事也处之泰然,但是乱伦的行径她却不敢苟同。
她记得江山曾经说过他年幼丧母,也许是渴求母爱而产生另一种心理上的需求与寄托,正所谓“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许这句话正是江山的最佳写照,所以梦娜除了同情却也不忍心苛责。
“唉可怜的孩子”
梦娜坐起来,轻轻地拍着江山的肩膀,安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能了解你内心的痛苦,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没有用,那不但对事情没有帮助,反而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也许,就像你岳母说的,忘了这件事吧”
像这样的事也许连心理学专家都会束手无策,更何况是梦娜。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说说安慰的话鼓励鼓励江山。
“你还年轻,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唉”
梦娜说到这里,突然唤起自己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避的记忆,“我也曾经因为少不经事,而做了一个悔恨终身的错误抉择,才弄成今天这种下场。事情总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为一点点遗憾就自暴自弃或逃避”
“更何况你岳母也没责怪你啊”
梦娜使出混身解数劝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对江山这幺关心,“而且还出钱让你解决困难,让你能顺利跟她女儿结婚,可见她对你很有信心,那你就不该让她失望,只要你以后对她女儿好一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报和忏悔。”
“可是可是”
江山对于梦娜的劝说似乎无动于衷,“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梦娜姐而已”
“喜欢梦娜姐就要听梦娜姐的话”
梦娜对江山这种不可理喻的固执,实在无可奈何,只有顺水推舟说,“去跟你的未婚妻结婚,梦娜姐就当你的情妇、小老婆,只要你愿就来陪陪梦娜姐,直到你厌烦为止嗯嘤”
江山似乎不想再听梦娜说下去,不等她把话说完,马上以亲吻封住她的嘴巴,还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
梦娜职业本能的反应,当然也尽力地配着,鼓动舌尖跟江山的舌头缠斗起来。
淫靡的气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江山的情绪迅速地反应在肿胀的鸡ba上。
他的双手贪婪地在梦娜的身上抚摸揉捏,表现出一副急切又渴望的模样。
“嗯嗯喔”
梦娜夸张地呻吟、扭动着,或许她的感觉还不到欲望的起点,但是有三分舒爽却做出七分反应的职业道德,似乎一时之间还改变不了,“喔嗯用力啊嗯嗯嗯”
梦娜这种扣人心弦的娇吟与挑逗,简直无人能挡,弄得江山的淫欲有满弓强弩不得不发。
他急切得连脱衣服都显得忙乱笨拙,暗笑的梦娜顺势翻身,跨骑在他小腹上,媚眼娇声说:“你不要动,今天就让梦娜姐给你服务吧”
身经战的梦娜,就连脱衣服也有一套挑逗的技巧,她不徐不急地脱着江山的上衣,顺势亲舔一下他的胸膛或小ru头,然后手到舌到地舔在他的肚脐小腹,沉醉在温柔诱惑中的李江山,不但连自己的长裤、内裤已被褪下还不自觉,直到下体传来阵阵酥痒、温暖,才知道他的鸡ba已经含在梦娜的口中了。
“嗯江山嗯嗯你的宝贝好大喔嗯嗯好硬喔嗯嗯”
梦娜赤裸的身体贴在江山的右腿上,唇舌围着gui头打转,一手上下套弄着鸡ba,另一手托着阴囊抚弄着
她的yin户正对着他的脚姆指,借着臀部的移动,让脚姆指被动地擦过yin唇、b口,丰乳也垂在大腿的两侧顺势磨动着。
说得这幺复杂的动作,梦娜做来却是轻车熟驾,毫无滞碍,也有效地提升了前戏的乐趣与快感。
“喔喔梦梦娜姐好棒嗯嗯我不知嗯嗯不知道你这幺会吸啊嗯弄得我好舒舒服嗯嗯”
江山从来也没体验过这种感受。
男人动地去抚摸、亲舔女性总是有一种探秘、征服的快感,但却不如像这样被动的受摆布来得刺激。
一番挑逗之后,梦娜的情欲逐渐升高,b里开始湿润,她的唇舌也离开鸡ba向上移动。
她的身体紧贴着江山,进两分退一分缓慢地移动着,使得乳房在他的身上磨擦,阴毛也在他的身上刷移。
“江山舒不舒服嗯”
当梦娜贴附在江山耳边细语时,顺势双腿一,把鸡ba紧夹在胯间,“要不要乖乖听梦娜姐的话啊”
“嗯我要我要”
江山意犹未尽地挺动腰臀,喃喃念着,不知是表示要听从梦娜的话,还是恳求她再继续,“求求你梦娜姐再来梦娜姐梦娜妈再来我还要好姐姐好妈妈快让我cao快”
“嗯乖乖儿子”
梦娜一边逗笑着,一边扶着鸡ba在b缝处磨蹭,“是不是想cao我的b啊大鸡ba儿子是不是想插进去呢嗯”
“嗯妈嗯嗯我要插进去”
江山觉得一股股湿热正在刺激着他的gui头,“我会听话的好妈妈我要插要cao妈妈让我cao我都听你的嗯嗯”
“嗯乖儿子妈妈来了嗯嗯”
梦娜扶着鸡ba,臀部缓缓下沉,只见包皮与yin唇一起翻动,硕大的gui头慢慢地挤进b里,“喔乖儿子你的鸡ba喔喔好大嗯嗯妈妈的小b嗯嗯被撑开喔喔嗯嗯好爽呀嗯”
“喔呜梦娜姐嗯嗯妈妈你的小b嗯嗯好暖和啊嗯”
江山伸手揉捏着梦娜的丰乳,忘情地呻吟着,“我好喜欢嗯嗯妈妈的小b好舒服嗯嗯”
当鸡ba尽根全入时,gui头紧紧抵顶着yin道的尽头,梦娜舒畅得几乎晕厥,上身一软便趴伏在江山的胸前。
江山化被动为动地往上挺耸腰臀,让鸡ba微微抽动,也让b腔的肉壁跟鸡ba磨擦着。
“嗯嗯江山啊啊乖儿子别顶啊啊好深了嗯嗯要cao死妈妈了嗯嗯”
梦娜转动腰臀,一方面避开鸡ba那种要命的深入顶撞,一方面扩大双方受刺激的范围,“嗯嗯妈妈受啊嗯受不了嗯嗯真美啊嗯嗯”
性爱的行为总是含有几分暴虐的成份,梦娜越是呻吟告饶,江山越是淫兴涨升,不但不稍缓动作,反而挺动得更急遽、更激烈,弄得梦娜丰沛的淫液飞溅,浪叫不已
“啊啊嗯嗯梦娜姐我我嗯嗯来了啊啊”
江山开始觉得椎骨阵阵酸麻,能量急速地在聚集,“要来了妈妈我忍不住啊啊忍不住嗯嗯喔喔喔”
“嗯嗯乖乖儿子来吧嗯嗯”
梦娜也觉得鸡ba正在急速地缩胀、跳动着,连忙挺着腰,快速地上下浮沉,把握着最后冲刺的机会,“射出来吧啊啊来吧我的大鸡ba儿子啊啊嗯来吧”
“啊啊啊啊来了啊嗯嗯嗯妈啊啊”
江山咬着牙根、反弓着身体,把臀部挺到最高点,每一次不由自的抖动、抽搐,就有一股热精射出,也都化成一股股热潮,烙烫着梦娜的b腔深处,“来了啊啊好舒服嗯嗯妈妈我爱你嗯嗯喔喔”
梦娜承受着热潮的浪袭,却是阵阵地寒颤,舒畅得让她也昂头挺胸,臀部重压,让鸡ba毫不保留地紧紧顶住yin道的深处。
“梦娜姐好舒服喔我嗯呼”
江山无力支撑,喘息着,“我要你当我的姐姐妈妈老婆嗯呼我不要离开你”
“嗯嗯只要你听话”
梦娜压伏在江山身上呓语,“不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我也愿意一直陪你”
江山突然想起,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石巧巧、沈琼英跟梦娜,虽然三人发生的原由不同,但关爱与呵护之心却是一致的,让他深深的觉悟,自己应该不要再钻牛角尖,作茧自缚,要知命认命振作起来,才不会辜负她们的付出。
江山顿时豁然开朗,心中的结不解自开,更觉得前途尽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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