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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东南道：“最近都不跟那些女人联系了？”

horctor指了指凤媛的方向，喘着气道：“她在……”

章东南脸色稍霁，叹了一口气。凤媛知道自己又撞破了一个秘密，只是现在她没时间弄清楚来龙去脉，窘迫地站在旁边，听章东南处理事情。

章东南有没有办法呢？

他自然有的。想了想，他拨通电话，“燕娇，你上来。”凤媛瞪圆了眼睛。今天受到的冲击，比这半年加在一起还要多。

燕娇上来了。燕娇穿着一身抢眼的蓝色长裙，戴一只浅灰色的时尚手表，好像是特意跟章东南的浅灰色西装与蓝色领带相搭配。她一定遇到过这情况，因为一进门便脸色白了。

“horctor老毛病犯了，你帮他一下。”章东南神色不动地吩咐，仿佛在安排一件普普通通的工作。

燕娇望了望章东南，又去看凤媛，然而结果并没有因此发生变化。燕娇走过去时，几乎绝望地哭了。

第31章

章东南和凤媛关上门出去了，毕竟燕娇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帮助”horctor。说起燕娇，凤媛对燕娇的印象不是很好，能回避便回避，尽量不与她打交道。

燕娇喜欢章东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种喜欢具有强烈的自私性和占有欲，所以燕娇对所有可能接近章东南的女性都抱有强烈敌意，若是凤媛这种相貌出挑的，燕娇更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凤媛每次有事找章东南，如果他把电话转到燕娇那里，那便是拒绝了。

有人说，章东南和这位助理之间有暧昧不清的关系。不然他不可能留燕娇嚣张到现在，几乎把他身边的女性全都赶跑了。燕娇工作能力的确不错，但不是不可替代的。

有人说，燕娇这么嚣张全是章东南的意思，不然一个助理还能踩在老板头上，章东南只是利用燕娇挡下所有美色公关而已。

众说纷纭，未有定论。

燕娇或许蛮横，但对章东南和东南集团一直尽心尽力，自从大三实习时便跟着章东南在币圈闯荡，作为东南集团的交际花，公关圈内圈外的诸位重量级人物，是章东南手下的一位得力干将。只要她出马，十位大佬八位得拜倒在美人裙下。

燕娇对章东南而言是少有的地位特殊的女性。

然而，章东南牺牲她时眼都不眨。

从燕娇刚才的反应来看，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凤媛往旁边挪了一小步，跟并肩而行的章东南拉开距离。她知道，能在币圈混得开的都不是良善之辈，能坐稳“币圈一哥”位子的章东南更不可能是表面上的温文尔雅谦谦君子。但理论上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

回想关上门之际，燕娇投射向她的充满怨恨的目光，凤媛忍不住心生寒意。

天尚未晚，小区中的景物和走动的人口依稀可见。

或许是她和章东南双双颜值太高，引得路人频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