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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苗想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财源滚滚来的美好前景……

左晏川对江殷的这个提议却是不置可否：“我再想一想……”

话未说完，他忽然垂眸盯着能苗，眼神里猝然划过一道敏锐的光，同时续上的后半段话也像是意有所指：“我要跟能苗商量一下。”

能苗闻言猝然一惊，身子霎时间绷紧。他仿佛感受到了来自身后左晏川的压力，可是转瞬又消失无踪了。

江殷对左晏川的话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他这次来访需要汇报的事项已经尽数完成，当即就跟左晏川告辞，离开了左宅。

江殷的身影刚刚消失，怀抱着能苗的左晏川，突然把他调转身子，让能苗和自己面对面。

能苗搞不清楚左晏川这番举动的意义，只能用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左晏川，努力释放着乖巧信号。

而左晏川用视线牢牢锁定能苗，三秒后，突然开口道：“能苗，有些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就比如----你是否是像人类一样的智慧生物?”

作者有话要说：能苗：我是的，所以我可以拥有自己的账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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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左帅：(我已经知道了……)

左晏川的这个问题，让能苗不自觉就把眼睛瞪圆了。

从他重生成小熊猫开始，“智慧生物”这四个字，就仿佛与他再也无缘了。他接触到的所有人，从江殷、卡拉斯、洛文等等单独的个体，到现在全星际认识他的民众，无论是什么立场、什么身份的人，都只是把能苗当成一只小熊猫……顶多是那种不爱吃笋、爱吃牛肉干的奇怪小熊猫罢了。

而能苗也习惯了以这样的身份示人，他甚至觉得这样才是对的，有利于他在这个星际时代安全而愉快地生存下去。

但是左晏川今天突然这么问能苗……到底是哪方面让他起疑了?

能苗的眼神极尽无辜与呆萌，小脑袋瓜实则动得飞快，努力回想着他跟在左晏川身边发生过的所有事。

上一次让他有这种紧张感，是在左晏川用牛排试探他的时候。那个时候，能苗敏感地察觉到了左晏川在有意试探，灵机一动，努力装成普通野生动物扑食的模样。当时他确认自己是瞒过了左晏川，让他彻底放下了戒心。在经过被洛文植入监听器事件后，左晏川自己也亲口向能苗承认了曾经对他有过怀疑，但已经彻底打消了这种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