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蓝若水塞到车里，替她系好安全带，自己也坐到车里。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蓝若水就是这么较真。
“什么问题？”不是钟离晨记忆里差，而是她根本就没把蓝若水刚才的问题放在心上。
“我是不是真的很没有啊，就想黄总说的一样，我就是个小丫头片子，我……”
“你傻啊！”钟离晨听到蓝若水提到黄仁杰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姓黄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那么在意他说什么干什么！”
“不只是他，我谈的每一个生意要不是最后都有妈咪出面肯定都搞砸了。”蓝若水抠着手，她很坚强，那也只是表象，她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在人前她把女强人的一面表现得淋漓尽致，什么事都应付的得心应手，她的心就像一棵椰子，柔软的内心却要裹上一层厚厚的壳，虽然坚实了，但同样也带来了负荷。
钟离晨一边开车，一边倾听着蓝若水吐露着鲜为人知的脆弱。
“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经商啊？”蓝若水最后带着很多不确定。
“你啊，”钟离晨分心捏了捏蓝若水的脸，“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们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在商场上混多少年了，你才初入商场，以前还不是学这个的，完全是零基础嘛，不懂的地方很多是应该的，如果你就靠几个月的学习就能在商场上吃得开，那我这个商学院毕业的可就要无地自容了。”
“你就会说好听的。”蓝若水根本就听不进钟离晨的劝慰。
“我句句发自肺腑啊。”钟离晨一副天地良心的样子，“到了，下车，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吃了，我再送你回家。”
“老板！”钟离晨一进店面就不顾形象的大喊了起来，蓝若水在她身后拽了拽她的衣服。
“小晨来了，”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很难想象他这粗犷的外表能做出什么美食来，“呦，带女朋友过来了！找地方坐！”
“老板，今天来点清淡的吧。”钟离晨看着桌子上的菜单。
“今天怎么改口了？”老板忙着手头的工作，店内的生意很好，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呵呵，没什么。”钟离晨笑了笑，看着蓝若水，“有什么想吃的吗？”
“你点就好。”蓝若水感觉菜单上的菜都好熟悉的样子，但她也没有多想把菜单往钟离晨身边推了推，把头靠到钟离晨的肩上，闭目养神，钟离晨看了看蓝若水，在餐单上画了几道比较清淡的菜，然后把餐单递给了服务员。
“累了今天就早点休息。”钟离晨给蓝若水涮了涮杯子，到了点儿热大麦茶，“喝点热的，暖暖胃。”
“今天和黄沙的生意算是谈崩了。”蓝若水坐直身子，捧着茶杯，小口的啜饮着。
“没事，明天再给你安排一场。”钟离晨给蓝若水夹着刚递上来还热气腾腾的菜。
“安排什么啊，我可不想再和这种人渣打交道了。”蓝若水盘子里的菜，比想象中的要好吃，觉得味道很熟悉。
“谁说让你跟黄沙打交道了，我联系了红宝的老总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签两笔。”钟离晨不停地给蓝若水夹着菜。
“你也吃啊，别光给我夹。”蓝若水看着盘子里堆得像小山丘一样的菜，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钟离晨献宝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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