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尤拉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推着轮椅淌过一地输液,轻声道,“医生同志麻烦你了,这里我来收拾吧,您方便暂时离开一下吗?我想他可能需要一点个人空间。”
医生点头戴着护士离开了隔离帐篷。尤拉费力地将轮椅推到诊疗台,去过输液小车上的卫生棉棒沾了点酒精回到床边,小心翼翼碰了碰奥列格的手,用棉棒擦干他伤口上的血迹。
他抬起头,与奥列格的视线相撞,男人疲倦而狼狈,眼带血丝,眼眶下蕴着浅浅一层及不可见的水汽,使他的眼睛看起来红肿的可怕。
尤拉拉着他的手,合拢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地说,“我们回家吧,好吗?”
天边的乌云渐渐围拢,只听一声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园丁急忙给绿绒蒿搭起围棚,以免被雨淋坏。
阿卡季站在窗台抽一支烟,被赫瓦贾抓了个正着,“跟你说了不准抽。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丑,我就抽你信不信?”他把烟夺了过来。
“啧啧,”阿卡季叉腰斜倚窗口,“谁又惹你了?火气这么大。”
赫瓦贾一把将他扯过来咬他的嘴唇,吻得凶狠粗暴。
阿卡季喘着气还没开始晕又被放开了。他挑了挑眉,按着心脏深呼吸了一口。赫瓦贾放下他走出门去,只听到背后阿卡季危险的声音,“你要输了?”
赫瓦贾转过身来,“如果我输了,你会怎么办?”
阿卡季坦然道,“我想我可能既无法留在阿富汗又不能回苏联?所以自杀?”
“那你放心,”赫瓦贾笑道,“你会好好活着的。”
阿卡季望着他的背影,皱起眉来。
雨下了几天没停,这在阿富汗的冬季很少见。阿卡季心中的担忧如同乌云聚而不散。赫瓦贾越来越少回来,有时候他只停留一会儿就走,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忙碌。阿卡季的预感逐渐清晰,然而现实来得比他想象得更快。
深夜。阿卡季觉得一只手摸在到了他腰侧,冰凉的温柔的一双手。他叹息一声翻了个身来,睁开眼睛,赫瓦贾埋在他的后肩烙下一个浅浅的吻,他甚至能听到那双嘴唇离开皮肤时从唇瓣间发出那一声细微的"啧"声。阿卡季发出一个小小的鼾声,咕囔着伸手抱住他的头,舒服地叹息。
赫瓦贾的嘴唇来到他的锁骨,他两瓣嘴唇轻轻喊着锁骨末端,舌头在那上面勾勒出一圈湿漉漉的痕迹,阿卡季深深吸了一口气,挣动眼睫,他本来想开口,但他低头看到了赫瓦贾的眼睛,那双幽深灰暗的冷瞳犹如雨霁的夜空,足以让人迷失。欲望丛生,阿卡季拱起身体顺从着本能缠了上去。
男人没有施暴,也许是顾及这具术后不久脆弱的身体,也许是他太疲倦没有力气施暴,他的动作像他的甜言蜜语一样充满着缱绻甘美的深情。阿卡季仰起头来眼角微微湿润,他感受到男人潮湿温暖的口腔,那个窄小的骄矜的喉管将他完全包紧收拢,挤压的力道刚刚好,器官迅速充实壮大起来,使他的鼻息跟着不稳,阿卡季做了一个吞咽动作,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急促的快感流连他的下`体,他几乎没坚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青年的嘴唇有些苍白,过激的情事不利于他的心脏。
赫瓦贾抬起身体,嘴唇来到他的唇边,缓慢地啄吻,他低沉而温柔地呼吸,耐心反复引导着阿卡季回到正常的心跳。阿卡季显得有些失措,他用鼻子蹭了蹭赫瓦贾,鼻翼的软骨刮在男人脸上有些微氧,赫瓦贾的笑意大了起来。
他的手摸到了阿卡季的身下,另外一只去拿床头柜里的润滑剂。
一场极其循规蹈矩的床事。光是前戏润滑就做足了十五分钟,等赫瓦贾把沾湿的手指抽出来,阿卡季嫌弃地撇了撇嘴,主动抬起屁股晃了晃,放荡地笑。赫瓦贾喜欢他这个样子,他几乎迫不及待将自己送了进去,直到最深处他停在濡湿高温的肠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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