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璐无言垂泪。舞殊坐在她一边。
看了两集，余璐还在哭，舞殊拍着茶几急道：“女主是真傻啊，这男人不如杀了算了。侧室也不能留，杀了，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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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璐晚上睡觉前，问了舞殊一个问题：“舞殊，如果你是那个军阀男主，你会怎么办?”
舞殊脱了衣服有些急，蹭了蹭余璐反问道：“什么怎么办?”
“就是怎么选择呀?小妾和女主。”余璐说着还分析道：“小妾虽然对女主坏但是对男主非常好，而且还很贴心从不发火。女主呢，脾气不好，但是和男主心念相通。”
舞殊贴着余璐的脖子道：“都杀了，先杀女主，再杀小妾。”
余璐推开她：“为什么都杀了?”
“因为她们都不是你，我不喜欢。”
”嗯?那为什么先杀女主再杀小妾?”余璐不解。
“因为那个小妾长得有些像你呀。”某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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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余璐不厌其烦地又问道：“如果，你是小妾呢。”
舞殊自躺在床上，手就不老实，嘴里含混道：“都杀了，烦都烦死了。”
“你发现女主是我。”
“毒死男主，和你在一起。”
“如果发现我和男主是真爱呢?”余璐歪头有些好奇。
“唔。”舞殊难得地有些正经道：“光弄死是不够的。
我呢，先祝福你，跟你和好，然后我要给男主介绍更多的美人，男人嘛，一个个说得好听，实际上也就那样，你慢慢失宠了。
失魂落魄的你找到了我，然后，我要继续大方地接纳你，而这，只是弄死这对所谓真爱的开始……”
余璐被吓得失了眠，一夜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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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某天，躺在床上，余璐把同样的问题，也问了一遍锦凤。
“表姐，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锦凤吹着头发道。
“表姐，如果你是军阀男主，你会选择女主还是小妾?”
“我选你。”锦凤回答得极快。
余璐抿了抿唇没再纠结，继续问道：“如果你是小妾呢?”
“把男主杀了，然后找到你，娶你。”锦凤贴心地为她紧了紧被子道。
“如果你发现我就是女主，而且我和男主是真爱呢?”余璐有些好奇地看向锦凤。
真爱?
锦凤似乎只听到这两个字。
她嘴角勾笑，抬起头诚恳认真地看着余璐：“璐璐，你在说什么呢?”
余璐感到了可怕的危险气息，急忙道：“我胡说呢，表姐，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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