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维桢抓狂地呜咽。
“你别激动,是呀,李姑被我救下来了,一直被我藏着,你们遮盖了这么多年的丑闻她都知道,我留着她就是要你们身败名裂!”夙翕笑得合不拢嘴,“你们不是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总是生不出健康的孩子么?我来替你们解答;孟夫人,你娘是不是跟你说你的生父为了别人女人抛弃了你们母女?只告诉你他姓伍?你就没有想过……会不会是武文飞的武呢?”
伍清从小没见过父亲,母亲嫁给了孟家账房先生,作为账房先生的养女生活在孟家,结果与孟维桢对上了眼,她与刚经历了家族耻辱的孟维桢相互扶持,一起想尽办法重整武家,建立孟家,娶伍清大约是孟维桢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不势利攀附的事。
但夙翕的一段话,让他跌入了无底深渊。
“很震惊吗?可你想过么?为什么你娘一个贴身服侍丫鬟哪来的机会与男子交好有孕,又为什么好端端的账房先生会娶了你娘这么个拖家带口、拖累他的人?”
因为武文飞与妻子的丫鬟通奸,又不敢认这么个孩子,于是让自家账房先生娶了那丫鬟,替他养孩子、给孩子一个名分。
后来武文飞叛出仙门加入魔道时带走了大部分的武家子弟和账房先生,然后全部在玄天殿中被剿灭,伍清的娘亲带着孩子留在了汲州,因为积郁成疾突然就去了,留下什么也不知道的伍清,不知是缘是孽,就这么与孟维桢走到了今天。
伍清嘶声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这世上可能的事情多着呢,”夙翕拽住孟维桢的衣领,把他拉近,削尖的指甲在他眼珠前比划,倘若抖那么一下,就能戳进眼珠子里,“比如说,你们的儿子孟涘,孟湄的弟弟,没有死……哦,不对,是当时没有死,现在已经死了,就在你们家地牢里,被他父亲亲手砍去了双掌,剜去了两眼,全身的骨头被敲断,死无全尸。”
孟维桢浑身一颤,竟然自己撞上了那指甲,轻轻一声爆裂响,他的左眼被刺破,可被封了口,连惨叫都做不到。
“呀,真恶心!”夙翕惊吓地抽回手,就这么抠出了他的眼珠子,嫌恶地甩到地上,脆弱的眼球炸成一摊烂肉。
夙翕还没说够,对孟维桢道:“孟涘当年被街边耍猴的艺人捡了回去,抚养长大,结果那艺人因为不小心冲撞了你,当天夜里就被你叫人打死了,可怜的孟涘又成了孤儿,我不过是在那时候给了他一碗粥,送了他根簪子,再随口编了个故事,他就相信他的亲娘也是被你打死的,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呢!哈哈,儿子发誓要杀了自己的父亲,可笑可笑!”
伍清已经喊不出声音,看见做了自己这么多年丈夫的孟维桢被挖去眼珠,她不是不心痛的,可是再想到夙翕说得那些事,当即忍不住呕了出来。
夙翕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继续道:“我本来要把孟湄一齐杀了,想不到的是孟涘把她救了下来,还想带她离开汲州,你们说说,他该不是喜欢上自己的亲姐姐了吧?倒也可能,毕竟孟湄貌好品格也好,一点都不像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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