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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结束以后，白昼的目光又投到了她身上，他的银发有一缕滑倒了眼前，他用手向后梳理了一下，露出了整张精致的面容，他的眼里似乎有光，不知是自带的夜视功能还是仪器的反光，在这个黑漆漆的房间里犹如两盏荧火，可是却像是被淬了毒。

他缓缓开口道：“你的同伙儿跑了，季时先也失踪了，你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吗?”

殷止戈呆住了，她本来还指望着季教授和司衍来救她的，可是现在他们两个都失踪了，那她怎么办?

“我……”她艰难地开口，虽然她也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可是她又知道什么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白昼眯了眯眼睛说，“我给过你机会了，你可别后悔。”

殷止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

“既然精神上的惩戒对你没用，那么我的数据库里有很多肉体上的酷刑。”他将匕首轻轻地贴在了她的脸颊上语气轻柔的像是在呢喃甜蜜的情话，“凌迟?剥皮?车裂?点天灯?你喜欢哪个?”

殷止戈听着都要被吓坏了，她光着脚跳下了操作台，拼命往外面跑去，可是那扇门她根本打不开，她惊慌失措地回过头看着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白昼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白昼身后的机械触手上各自挥舞着一种利器，有斧头、有剪刀、有蜡烛等等，随着他的脚步，那几根东西在他身后轻轻地摇摆晃动，简直像地狱里走出来披着人皮的恶鬼。

第12章季教授的目的

殷止戈因为紧张害怕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可是她都没有注意到。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白昼，她“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哭的抽噎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那么，告诉我，季时先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呜……”殷止戈摇头呜咽。

白昼抬起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发顶，虽然他的动作温柔又轻巧，可是殷止戈身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在她的头顶比划了一下，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刚刚从数据库里又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

“什……什么?”

“在人的头顶用刀子划出一个十字，然后将水银灌进去，埋进土里，人就会因为疼痛拼命挣扎，然后一个没有皮的血淋淋的人就会从土里挣脱出来。”白昼扭曲地笑了笑，“这样就能获得一张完整的人皮了。”

殷止戈听着他的描述已经被吓住了，她只能摇头再摇头，“不要……”

“我很想试试这是不是真的这么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