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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到人到,右手一探,猛向陆寒风右手肩头抓来。纪效忠眼看余护法和大公子都已出手,对方连老尼姑只有九人,自己红穗剑士却有十六人之多,那还犹豫,口中大喝一声:「上!」

长剑挥动,率领十六名剑士一起围攻上去,屠龙师太看得大怒,屠龙刀一横,厉声道:「你们没把老尼看在眼里,那就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刀光如雪,朝前扫来!她把红穗剑上当作普通摇旗呐喊的庄丁,那就大错特错了!要知武林联盟辖下武士,以剑穗颜色分等,计有红、黄、蓝、白四色,其中以红穗剑士武功最高,每一剑士足可抵得江湖一流高手。陆寒风带来的八名武士,身手也自不弱,迎战八个红穗剑士,还能应付,还有八名红穗剑士,听屠龙师太倚老卖老,出言不逊,不约而同一拥而上,八支长剑剑光如织,从四面八方攻向她的要害,一时之间真还把x如烈火的屠龙师太忙得接应不暇!

就在双方激战之时,突听一个尖厉的老妇声音喝道:「小畜生,看你今晚还往那里逃?」

那是温九姑的声音,她声到人到,一道杖影,宛如泰山压顶般朝温如春当头劈落!就在她人影乍现,正在和温如春动手的冷靖,以及九爪苍虯余沧海、纪效忠,和十六名剑士,在同一时间,相继踏地不起。

只有温如春没有倒下,身影一下旋出,避开温九姑凌空一击,怒声道:「你使闻风散。」

温九姑尖笑道:「小畜生,就算你不怕闻风散,今晚也会把你碎尸万段。」

挥动鸩杖,连番击出。石破衣及时出现,他连正眼也没瞧他们一眼,只是忙着落指如风、把所有被迷翻的人,一一废去武功,只留两成功力。西庄的庄丁们可配合得真好,石破衣把他们废去武功,庄丁们也正好赶到,身手矫捷,各自挟起双方的人,一组朝观音阁方向奔去,另一组自然是朝东首松林去的人。

温如春挥动迷天尺,正和温九姑动手,瞥见大师兄陆寒风、供奉屠龙师太等人,被西庄庄丁抢走,心头不由一急,急忙舍了温九姑,口中大喝一声:「你们给我站住!」

突听身后有人在自己耳边轻笑道:「你给我站住才行,因为我答应过温护法,要把你交给她的。」

温如春惊然一惊,急忙往前窜出一步,回头看去,这说话的正是西庄总管任贵,不由怒道:「任贵,你敢和我作对……」

这任贵当然是丁天仁了,闻言笑道:「和你作对有什么稀奇,我还敢和你师傅作对呢?」

温九姑手持鸩杖,尖声道:「三公子,这小畜生投身邪教,败坏温家门风,老婆子非把他拿下不可!」

丁天仁笑道:「在下答应温护法的,要把他交给你老处置,自然该由在下把他拿下了,你老只要稍候就行。」

这话听得温如春差点吐血,但他是城府极深的人,眼看温九姑叫任贵「三公子」,而且神色也极为恭谨,由此可见这位「三公子」绝非寻常人物。再说自己一身武功已是不弱,这小子却一口一声地要把自己拿下,交给九姑,如果没有把握,岂敢夸下海口?嘿,就算你有天大本领,老子只要先下手为强,你三头产臂也不管用!

心念闪电一转,手中迷天尺迅快倒转,正待按下!迷天香,岭南温家最厉害的迷香。丁天仁出手比他还快,左手轻轻一拂,温如春右臂骤然一麻,连半边身躯都有动弹不得之感!丁天仁面含微笑,徐徐伸出手去,从他右手取饼迷天尺,说道:「在下说过要把你交给温护法的,在下说了岂能不算?」

温如春身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迷天尺从自已手中取走,双目真要冒出火来。丁天仁把取来的迷天尺送到温九姑手中,说道:「这是贵门之物,请温护法收好,温如春暂由在下带进去,西庄南首还有一批人,要请温护法费神去把他们制住了。」

温九姑满心欢喜的接过迷天尺,呷呷尖笑道:「三公子放心,老婆子这就去。」

「在下先行告退。」

丁天仁拱拱手,一把提起温如春朝庄中奔行而去。温九姑刚刚掠起,只听身后有人喂了一声,叫道:「喂,温姑娘,你不用去了。」

温九姑活了七十来岁,居然还有人叫自己「温姑娘」,不觉硬行刹住身子,回头看去,只见一道灰影从身旁掠过,几乎看不清这人是谁?但一缕声音却传了过来:「叫你不用去了,因南边的事情,老夫已经完全办妥了。」

温九姑想不起这人会是谁?但光看此人身法,一身造诣,简直胜过自己十倍以上,一定是一位前辈高人无疑,既然他说不用去了,自己就不用去了。原来西庄南首,正是观音阁。

宓无双刚送走冷靖,就要白少云、纪效祖、任富三人,守在庙中,不可离开。她因大师兄说副总护法和几位护法都来了,心头有些紧张,也忍不住好奇,想看看对方究竟会有些什么人赶来?就悄然走出庙门。

就在此时,突听一个深沉的声音喝道:「无双,快退进去,有人来了!」

宓无双一听声音,立即躬下身去道:「是副总护法……」副总护法就是无敌y手欧阳生!

「嘿嘿,对方只有一个人,此人来得倒是好快!」

欧阳生沉嘿着道:「既然来了,你就不用回进去了。」

宓无双g本没看到副总护法的人,也没看到他口中说的来人的影子,但副总护法既然叫自己不用进去了,岂不正中自己下怀?口中立即应了声「是。」她「是」字堪堪出口,突觉身前微风一飒,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

因相距不到数尺,纵在星月无光的黑夜,也依稀可以辨认,这人是个身穿灰布道袍,头戴道帽的老道人。一双宛如寒星的目光,逼视着自己,缓缓说道:「女娃儿,你是什么人,站在观音阁前面作甚?」

宓无双还没开口,只听到副总护法洪笑一声道:「我当来的是谁?原来是三手真人谷道兄,这就无怪神女g许多女弟子会死在不同手法之下了!只是兄弟想不通已经有多年不曾在江湖出现的谷道兄,怎么会投靠到一个无名邪教之下,充当起杀手来了。」

随着话声,从y暗处缓步走出。原来五十年前,江湖上出了一个自号百变道人的人,据说他j擅「百变神功」,善于摹仿各门各派的独门武功,引起各大门派注意,曾派出门人弟子,四处查访,务必找到这个怪人,但百变道人却突然隐去,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三十年前,江湖上却出现了一个自称三手真人的谷非凡,也专门摹仿各门各派的武功,轰动一时,大家猜想他可能是百变道人的传人,但他也只是江湖上昙花一现,就没了影子,今晚居然会在观音阁前现身!

三手真人目光投向欧阳生,微微一怔,脸色微沉,说道:「贫道是大道教首席主坛,大道教并不是什么邪教,阁下何人,恕贫道眼生得很,但阁下能一口叫出贫道来,谅非寻常之辈,不知如何称呼?」

他终于说出「大道教」的名称来了,欧阳生闻言大笑道:「老夫欧阳生。」

「无敌y手欧阳生,昔年玄y教硕果仅存的老护法!」

三手真人听得又是一怔,接着点头道:「有你道兄撑腰,无怪有人敢和大道教作对了。」

欧阳生道:「谷道兄真是善于责人,昧于责己,应该是大道教和武林联盟作对在先……」

三手真人没待他说下去,做然道:「现在已经不用说这些了。」

他口气倨傲,自是有备而来。欧阳生点头道:「不错,今晚贵教业已率众而来,双方唯有放手一搏……」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一名劲装汉子匆匆奔行而来,一直走到三手真人身边,行了一礼、就低低的说了两句。三手真人听得身躯猛然一震;骇异的道:「会有这等事,他们人在那里?」

那劲装汉子回身朝东首指了指,又低低的说了一句。三手真人没待他说完,双脚一顿,化作一道灰影往东投去。

欧阳生看得暗暗一笑,这一情形,分明是对方受到挫折,才匆匆赶去的,本来嘛,今晚武林联盟抢先对方,在西庄几处必经之路,预先布置人手,大道教的人注定非败不可。一面提高声音说道:「谷道兄恕兄弟不送了。」

就在此时,只见纪效祖匆匆从庙门走出,朝宓无双低低说了两句。宓无双听得神情一动,急忙躬身道:「副总护法,快请到庙里去。」

欧阳生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宓无双躬身道:「事情紧急,好像几位护法都负了伤,现在都在后进,详细情形,晚辈也不清楚。」

欧阳生道:「好,咱们快走。」

宓无双跟着他身后,匆匆走入观音阁第二进,这下看得她不禁怔住了!原来第二进大天井的地上,整整齐齐排列着两行人,第一行是九爪苍虯余沧海、葫芦叟、青竹神向问天、娄子贤等四位护法。

第二排居中是大师兄冷靖,他左首则是红穗堂主纪效忠。左右雁翅般排列着十六名红穗剑士。这是今晚由副总护法率领而来的全班人马!他们每个人似是全数被人制住了x道,仰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这下连欧阳生都看得不禁惊然变色!以余沧海、葫芦叟、向问天三人来说,都有数十年修为,一身武功,和自己也仅在伯仲之间,竟然全都着了人家的道,被制住x道,送来观音阁,今晚自己一行,岂不是栽到家了?

欧阳生气得长袍拂拂自动,回头问道:「这是什么人送来的?」

白少云连忙躬身道:「属下和余香主、任富三人,奉二姑娘之命,留在前进大殿上,并不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

欧阳生怒声道:「饭桶,人家把许多人送到第二进,你们居然会一无所知?」

接着朝宓无双喝道:「还不快给四位护法和大师兄等人解开x道?」

宓无双应了声「是」,赶紧走上几步,俯下身去,给九爪苍虯余沧海、葫芦叟、青竹神向问天、娄子贤和大师兄冷靖等人一一解开x道。余沧海x道一解,顿时感到不对,口中噫了一声,失声道:「老夫怎么会被人废去九成的功力?」

葫芦曳闷声不响,正待运气检查,那知才一运气,就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老夫一生修为,毁于一旦……」

青竹神向问天道:「要毁去咱们这些人的武功,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这厮究竟是谁呢?」

欧阳生看他们七嘴八舌乱糟糟的说着,忙道:「诸位道兄且请冷静一下,再仔细想想,如何会被人制住x道的?」

青竹神询问天道:「当时和兄弟动手的应该是瘦天王宿无忌,他使的「吸星掌」也未必能胜得了兄弟……后来,兄弟突然闻到一股异香,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娄子贤接口道:「对了,兄弟的对手是麻一怪,咱们刚遇上,还没动上手,就有一道人影像旋风般从旁掠过,鼻子就闻到一阵异香,双方的人同时倒去……」

余沧海嘿然道:「这事情极为明显,这是大道教预先布置的y谋,先以一个武功声望和你相等的人出面向你挑战,你以为对方也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自然不疑有他,他们就在咱们骤不及防之际,由那姓温的小畜生暗使迷香,把咱们的人迷翻,人被迷翻,生杀予夺,要废去武功,也只是举手之劳了。」

向问天切齿道:「这姓温的小畜生,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欧阳生道:「现在向护法只怕连他一恨指头都抵不住呢,古人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又何必急在一时?」

向问天道:「副座的意思,咱们该怎么办?」

欧阳生徐徐的道:「总座还不知道咱们今晚发生之事,自该立即驰报总座,再呈报盟主才是。」

这一晚,西庄外面,双方的人打得人仰马翻,西庄里面却坐山观虎斗,寸草不惊,把大道教和武林联盟两股实力,全瓦解了。这时候天色已见黎明,丁天仁率同金少泉、白少云、金兰、宋青雯、宓无双、任富,来至第三进,走近阶前,就由丁天仁提高声音道:「属下任贵,有事禀报院主。」

只听金赞臣的声音说道:「进来。」

丁天仁朝身后几人打了个手势,当先举步走入金赞臣房中。金赞臣只看了众人一眼,口中说道:「坐!」

金兰看爹对自己神情冷落,忍不住道:「爹,你老人家不认识女儿了?」

金赞臣一手m须,莞尔道:「你是兰儿,为父怎么不识?」

丁天仁急忙以「传音入密」朝金兰道:「我和你说了,伯父服了迷信丹,心神有几分迷失,现在你不可再开口了。」

一面向金赞臣,仍以「传音入密」,说道:「我就是鸿蒙一剑,有话问你,你必须据实回答?」

服过「迷信丹」的人,只对一个人「迷信」,金赞臣闻言立即抱抱拳道:「少侠要问什么,老夫自当知无不言,只是他们……」

丁天仁道:「他们都是自己人,院主但说无妨。」

金赞臣道:「少侠要问什么呢?」

丁天仁道:「你在大道教的身份?」

金赞臣道:「副教主,这是教主亲口答应的,但要老夫立功之后,才能正式就职,目前仅是西庄院主。」

这话听得金兰心头猛然一震,丁天仁问道:「西庄,只是一座庄院,有什么特别任务吗?」

金赞臣道:「西庄,即是大道教的西路总令主,教主因老夫是重阳雅会的一份子,才要老夫出任此职,先把川西武林同道收为己用。」

这是说金长生、白云生等在川西的武林知名人士,都是他把他们迷失神志,收为己用的了。丁天仁问道:「大道教教主,又是什么人呢?」

金赞臣道:「教主是老夫多年方外至友,道号千幻,是个白髯者道,年已逾百,老夫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丁天仁道:「你没有被他迷失神志?」

金赞臣道:「老夫自然没有迷失神志了?」

丁天仁取出「迷信丹」解药,一手递了过去,说道:「好了,你把这颗药丸吞了。」

金赞臣接过药丸,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不过盏茶工夫,他体内「迷信丹」业已解去,陡地身子一震,霍然起立,双目j光迸s,厉声喝道:「你究是什么人?诱使老夫说出机密,你们都休想活着离开。」

金兰道:「爹,你老人家何苦为虎作伥……」

金赞臣道:「你知道什么?」

就在此时,从门口走进大凉剑派封清风、金长生、白云生、归耕云、景云子、张述吉等六人。封清风首先打了个稽首道:「金道兄,你方才说的,贫道等人都听到了,大道教只是个倡乱武林的邪教,道兄何苦把一世英名毁了?」

金长生道:「金兄,咱们数十年交情,不相信你老哥是贪恋一个副教主虚名,出卖朋友的人,其中莫非另有苦衷?」

「唉!」金赞臣叹一声道:「兄弟数十年江湖,岂会不分邪正,实是……实是……」

金兰流泪叫道:「爹,你老人家有什么事,就当着诸位伯伯说出来吧!」

「为父……」金赞臣道:「为父被教主以神秘手法点了「脑户x」,每隔十日的子夜,头痛若裂,无法忍受,只有教主的止疼丹可以止疼,教主答应为父,正式就职副教主之日,才能替为父解去此项禁制……」

「哈哈!」窗外有人大笑一声道:「你早说了,不就没事了。」

人随声入,从门口走入一个灰衣道人,伸手朝丁天仁道:「任总管,你把这颗药丸要金道兄吞下了,贫道保他从此不再头痛了。」

他掌心果然托着一颗梧桐子大小的朱红药丸。

金赞臣道:「石道兄是你!」这灰衣人正是石破衣。

丁天仁伸手取饼,望着金赞臣道:「院主,石老哥哥说的不会有错,你老把这颗药丸吞了。」

金兰喜形于色道:「爹,你老人家有救了。」

金赞臣原先并不相信石破衣送来的这颗药丸,能够g治自己头痛,原因是石破衣外号叫江湖清客,并不是什么高人。但他究竟是多年的老江湖,早已看出这个假扮任贵的人、似是和大道教作对的主要人物。加上女儿看到石破衣,就喜形于色,似是对他有着十分信心、心中一动,果然伸手从丁天仁手中取饼药丸,一口吞下。

接着说道:「这位少侠假扮任贵,如今总该和老夫说清楚了吧?」

丁天仁只得把自己此行经过,简略说了一遍。金赞臣听得呵呵笑道:「原来是丁老弟,那么这位石老哥哥呢?」

他始终认为石破衣只是一位江湖清客,眼前的石破衣,一定是那一位前辈高人所乔装的。石破衣哈哈一笑道:「假道士一直是假道士,那会有什么人乔装?」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今晚咱们虽是大获全胜,不费一兵一卒,把两拨高手都废了武功,驱逐出境,但也欲怒了他们的头子,这一两天之内,只怕会有大军压境,金老哥几位最好去和第一进的几位老哥好好商量商量,共议应付大计,才是武林之福。」

金赞臣奇道:「第一进住着什么人?」

丁天仁就把巫山神女g主和巢湖矇叟等人都已住进西庄之事,说了出来。金赞臣大喜道:「有散花仙子和矇叟等多人在此,咱们论实力足够应付任何一方了,封道兄诸位,咱们快到第一进去。」

这一天是西庄最热闹的一天,老一辈和小一辈的人,大家都心情愉快的谈论着昨晚的事。大家也决议西庄仍由金赞臣担任庄主,其余的人也各自分配了职务,把人手分为日夜两班。金赞臣自从服下石破衣的那颗药丸,头痛完全好了。

他既然决心反正,获得大家谅解,依然担任西庄庄主,任贵也获得了天仁的解药,依然担任西庄总管。丁天仁却暂时还不能恢复本来面目,所以他扮演的还是王绍三。

这天晚上,金兰、易云英、叶青青、宋青雯、红儿、宓无双、唐轻云等聚在丁天仁的房中,谈论别后的经过,现在大家都是姐妹,自然要排一下年龄,结果顺序依次为:宓无双、叶青青、宋青雯、金兰、易云英、唐轻云、红儿,丁天仁看着众女,自然也是心花怒放。

不知不觉间,夜已经深了,宓无双带头站了起来,将叶青青推到丁天仁怀中道:「相公,我们姐妹之中,如今只有二妹与你还是清清白白的,今天晚上,你就属于二妹了。」

其余众女也轰然笑道:「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打扰了!」

宓无双在叶青青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带领众妹妹一起出去,并将门带上了。叶青青和丁天仁甚至来不及说一句话,人已经不见了。

「青青,你大姐到底跟你说些什么?」

「大姐要你温柔一点,最主要的就是要你对我不能疯狂。」

「好啦,我会温柔、体贴一点。」

叶青青果然大胆,自动自发的脱去自己衣服,和丁天仁身上的衣服,现在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青青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一双窥人半带羞的媚眼,小巧的樱唇是那么的红润迷人。她那雪白的凝脂般的胴体,是既丰满又白嫩。一身洁白滑溜溜的肌肤,那对双r,又圆又尖,光头顶着一颗鲜红色的r头,看得丁天仁不禁垂涎三尺。平滑的小腹,深深的肚脐,两腿交合处,y毛丛生,是那么的黑溜又细长,y户微微的凸起,柔若无骨,在那y毛的遮掩下,一条细细的r缝,若隐若现,泛起纷纷的y水,好不迷人。

当丁天仁目不转睛留览她全身时,青青嗲声嗲气的道:「哥,你好坏,怎么这样看人?」

对着满见肥满柔嫩的胴体,丁天仁的心头狂乱,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宝贝已发涨,硬挺。

「哥,你的宝贝好大,难怪姐妹们都会喊痛。」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姐妹一起聊天时什么都说的啊,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好妹妹,你只要忍耐一下之后,马上就会飘飘欲仙,乐死你了。」

于是,丁天仁再也忍受不住了,立刻把她压倒在床上,低下头,热吻着那热情如火的香唇。青青也放浪的拥抱着丁天仁,全身起了一阵顿抖,舌头伸入嘴里,彼此相互的吸吮着。

「嗯……嗯……」

「嗯……嗯……」

两人彼此都感到被慾火燃烧的飘然,彼此都听到口中的呻吟声。慢慢的,丁天仁的头,伸出舌头,滑过那雪白的粉头,到那高高凸起的小山峰。只见那柔软的玉r峰,随着她那急促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丁天仁的嘴含着r头,另一只手则抓住另一r头,轻轻的捏,慢慢的揉。青青被丁天仁弄得好小舒服,情不自禁的双r猛向上挺,丰满的胴体不停的扭动着。

「嗯……哦……嗯……哦……」

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忍不住的手又慢慢的往下滑,往下滑穿过平原,突破丛林,来到了隆起的r丘上,轻柔的捏弄着她那已湿的y户,她的小x,y水横流,整个人不停的颤抖,抖个不停。

「嗯……嗯……哦……嗯……」

慢慢的扣,慢慢的捏,让她抖,再抖。她的y水,就像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来,床单己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y蒂是那么的腥红,那么的突出,在y水的侵蚀下,更显得明艳动人。

「嗯……嗯……不要再逗青青了……嗯……好奇怪的感觉……嗯……」

「嗯……痒……嗯……又舒服又痒……嗯……嗯……好美呀……」

「哥……嗯……哥……小x好痒……嗯……又好舒服……嗯……」

「我的好相公……嗯……嗯……青青好痒……嗯……嗯……」

「呷……大宝贝哥哥……哦……小x受不了……不要再逗青青了……」

青青的浪叫,是愈来愈大声。娇躯扭动更是快速,香臀是拚了命往上顶挺。丁天仁把青青的双腿分开,大宝贝涂上一点y水,在她丰满迷人的小x上顶了几下,便待突破最后的防线。

「啊……呀……痛……啊……痛……痛死了……痛……」

「啊呀……你不要动……痛……啊……小x痛死了……」

丁天仁把大宝贝用力一c,便停下来,等着她喊痛。只见青青,脸色苍白,樱桃小口此时因为痛得失去血色,双手用力的推撑着丁天仁的身体。丁天仁一见她如此,爱怜之心油然而起,不住再轻吻她的脸庞,轻扣着她的r房。

「好妹妹,忍耐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忍耐一下。」

「你真狠,真坏,人家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说罢又白了丁天仁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而你的大宝贝又那么大,人家当然会受不了。」

「是,是,大宝贝错了,不应该这么用力。」

言毕,丁天仁又开始轻吻她,捏弄她最敏感的r子。经过一阵抚m,她又开始y荡,身体又扭了,下体又不时的往上顶,娇声连连,气喘嘘嘘。

「哥……嗯……嗯……下面好痒……嗯……哦……哥……嗯……」

「小x好痒……嗯……哥……你快动吗……嗯……青青好痒……」

「好哥哥……嗯……你快动吗……快吗……嗯……小x好痒……嗯……」

看着她一副y荡的样子,大宝贝往里面挺了又挺,开始轻轻的抽c,一上又一下,慢慢的干。

「哦……哦……青青好舒服……哦……好美……小x这么爽……哦……好美……」

「嗯……哼……嗯……小x好美……好爽……嗯……痛快死了……嗯……」

「哦……大宝贝哥哥……你干的小x好爽……青青乐死了……嗯……」

处女的y道是那么的紧,那么的紧,大宝贝的r和y道壁的r,紧窄的磨擦没有间隙的包容,真是爽死了。青青更是放浪,一下又一下身体攻击,双r平时的往上磨,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的向往迎接大宝贝的干抽,极尽了各种风骚,y荡之能。汗水不停的流着,y水更有如长江黄河般直泻而下。

「啊……嗯……好舒服……嗯……好爽……好爽……哥……嗯……嗯……」

「嗯……嗯……大宝贝干的小x快升天了……哦……小x快升天了……」

丁天仁一言不发,继续一下接一下慢慢的干。

「哥……快呀……快……小x要爽死了……啊……啊……小x要升天了……」

丁天仁改变攻势,狂抽猛c,直到和青青同时高潮,相拥睡去。

※※※※※※※※※※※※※※※※※※※※※※※※※※※※

这是第二天傍晚时分,第一进大厅上,筵开八席,老少群侠,正是晚餐时候。只见从门外匆匆走进一个人来,人还未到,口中呵呵笑道:「来了,来了,这回真的来了!」

这人正是三天前忽然不别而去的石破衣!金赞臣慌忙站起身,拱拱手道:「石道……」

所有的人也跟着纷纷站起身来,石破衣连连摇手道:「诸位道兄不用客气,快请坐下,大多把肚子填抱了,我有重要的消息奉告。」

散花仙子秦楚云娇声道:「石老哥哥既有重要消息,不如先说出来了,免得大家食不下咽。」

易云英接口道:「是啊,石老哥哥,你快说呀!」

石破衣笑道:「就是要我说,大家也请先坐下来了,才听得清。」

大家依言各自坐下,石破衣说道:「大道教的教主爷和武林联盟总护法一怒之下,亲率大军,杀奔而来,大概今晚二更时分可以抵达,这一场龙争虎斗,虽是他们的事,但咱们这里,也不能掉以轻心,大家最好合计合计,调配人手,才不致临时乱了步骤。」

丁天仁问道:「醉老哥哥呢?」

石破衣笑道:「这些消息,都是他打听来的,今晚当然少不了他,好了,你们快用饭吧,我还有事去。」

说完,身形一转,没人看他飞身而起,但却失去了他的踪影。大家听说今晚有事,自然很快就吃好晚餐,庄丁沏上茶来,经过一番斟酌之后,才把厅上众侠编成五组:

以西庄庄主金赞臣为主,六位老护法封清风、金长生、白云生、归耕云、景云子、张述古为辅,编为一组。

长江盟巢湖矇叟,荆门山主季傅贤、潜龙于千里、笑面屠夫束大成、y世秀才文中秀、黑手神赫连天、排教总舵主罗长发等人为一组。

巫山神女gg主散花仙子秦楚云、白素素、叶青青、护轿四煞、二十四g女自成一组。

温九姑、徒儿红儿、桂花庵主和她六名女徒为一组。

丁天仁、金少泉、白少云、王小七、金兰、易云英、宋青雯、宓无双、唐轻云、纪效祖和崆峒五矮、苦竹二女合为一组。

叶青青和大师姐吵着要和金兰、易云英在一起,于是丁天仁这一组又加了一个叶青青,这是五组中人数最多的一组。红儿眼看大家都和丁大哥在一起,她自然也很想加入丁大哥一组,于是也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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