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她沙哑着声音道:“白太医说无碍的,你当初生产濮儿时伤了根本,身子本就弱了些,这回又是急火攻心才会卧床,寻姐夫回来的事情交给我,姐你只管安心养病就好。”
都是些寻常安慰人的话语,司马英听到耳朵里后却温温的笑了起来,她喘了两口气,道:“媛容归来,而今你这榆木疙瘩都会说好听话了,我心甚慰……对了,媛容呢。”
“她和孩子们现在在荀家,”司马玄轻轻俯身过来,用极低的声音向司马英低喃到:“姐,我已经有姐夫的消息了,就在东山。”
“东山?”司马英拧眉疑问,她突然反手抓住了司马玄的手,毫无生气的脸上渐渐回拢起了些许的血色,“我收到各方线报消息,皆言你姐夫他……怎,怎么会出现在东山?是你的人亲自寻到踪迹的咳——咳咳咳……的吗?”
“大姐稍安勿躁,”司马玄伸手从床边的方凳上倒来半杯温水喂司马英吃下,才压低声音解释到:“是媛容找到的。”
天家出动恁多人马,庆徐王司马修动了所有能派出去的暗卫,结果都是一无所获,然却是被曹徽给找到了魏靖亭的踪迹。
想当初曹家六世传家,曾出了三公五侯六位将军,即便是那年曹家蒙冤惨遭灭门,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如此大族乎?
暗地里一些势力被保留下来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司马英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狂跳不已的心官,可她抓着司马玄的手却更紧了几分:“东山,东山行宫——那赵大郎在东山监修行宫!!”
东宫太子赵选乃天家嫡长子,民间百姓和官眷们并不敢直呼东宫,便以“赵大郎”代称之,司马玄没出声,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他,”司马英撑着沉重的眼皮,听到丈夫的消息后她紧绷了三日的精神终于多少缓了些许,“除了寻常交代的话语,你姐夫这次出门之前,还连声与我说了些许别的话,”
司马玄搭在膝头的左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膝头处的衣摆,只听司马英道:“他说河州魏家修来家书,提及近来盐茶生意不好做,那厢,他妹婿沈去疾也托人送信来府里,问他朝廷是不是要在盐茶酒税方面有新动作了。”
司马英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弟弟在一起谋划着什么事,自然,她也不知道其实沈去疾信中说到的盐茶酒税实际上指的是什么。
“元初,”司马英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她拉住了司马玄的袖口,神色似有哀求之意:“你们素来不让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懂你们的苦心,这也就罢了,可眼下是个什么境况,你比我更清楚不过了!”
默了默,司马英平静的呼了一口气,颤着声问到:“小玄,时至今日,你还要帮他、帮他瞒着大姐么?”
“……”司马玄垂下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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