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你让我痛苦纠结了这么许多年啊元初,可最后你竟然想撇下我自己离开?司马元初,你不能这样薄情寡义的不能……”
提起父亲之死,提起兄长之死,甚至是提起曹家百二十余口人的性命以及那三万儿郎的冤屈,他们那般的沉重,曹徽皆都能一声不吭的承受下来,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可偏偏就是在牵扯到司马玄的时候,她的眼泪流便再忍不住了。
她分的清楚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私心,她身上背负着数万冤屈等待平反,这一切太重,重的她哭不出来。
可只有在司马玄面前,她才可以放任自己情绪肆虐,才敢将自己内心深处深藏的委屈和无助一一翻找出来,再一点点的拿给这个人看……
大概是因为司马玄此生的机敏才智都用在了行军打仗与心计谋划之上,所以对于旁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情爱之事,她的反应都是有些迟钝的。
我就知道瞒不住你!她咧咧嘴,另一边却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没听懂曹徽的话,怎么说了半天,自己还就变成了对徽儿薄情寡义了?
“你是个蠢的,司马元初,”曹徽一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虚握成半拳,胡乱的捶打在了对面之人盘起的腿上,话语带着鼻音:
“人都说你是如何如何的少年名将天下无双,可你实际上就是整个长安城里,不对,你是整个大晁国里最蠢的一个!
朝廷里那些老油条们说三分留七分的话你听得懂,战场之上,敌军进军鼓上一个鼓点的变动你也能听得懂,甚至是旁人在你跟前搓搓手你都能看出来这人在琢磨什么,可是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给的回应呢,你个蠢笨的家伙,司马元初……”
迟钝如司马玄,她心中所疑终于得了准确她印证,拖长了声音,恍然大悟的应声:“啊!这样啊!”
她动了动坐的有些发麻的身子,笑嘻嘻的伸手去接那个一下下不轻不重的落在自己腿上的粉拳:“是啊,我果然就是那个天底下最蠢的,读书少真可怕,连夫人说的话都听不懂,实在是该打该骂,”
司马玄捉住了曹徽的手,微微弯起身子,歪着头去看垂首低泣的曹徽的脸,满腹委屈道:“可若是提早知道会把你惹哭,我就不告诉你这些了,这下可好,我这回当真是舍不得自己这条性命了,怎么办啊徽儿,没法子给我那位上官交待了!”
曹徽终于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她用手背遮着鼻子,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瞪向司马玄:“那就不交代罢,看他能奈你如何!”
“哎呀呀!”司马玄满脸惊诧的讶了一声,边从枕头下摸出来一方帕子给曹徽擦眼泪,揶揄到:“原来还能这样子的不讲道理啊,受教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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