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莹莹似乎心情很不错，她牵着灵犀的手，真有点儿情侣的感觉。灵犀也不再扭捏，她觉得被孙莹莹这样牵着感觉很好。
“我像回到了十七岁。”孙莹莹笑着说。
“那你十七岁是什么样子？”灵犀问。
“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女朋友，我很喜欢她，我们也是这样，牵着手，逛街、看电影、吃冰激凌，感觉那样的日子真是无忧无虑。”
灵犀想到丁蒙蒙曾说起过，孙莹莹在高中的时候和一个女孩子很要好，她还发现孙莹莹和那个女孩偷偷接吻，想必现在孙莹莹说的女孩就是那个女孩。
“那是你的初恋吗？”
“哈哈……不是。”
“哦？”
“我的初恋是一个男生，在读初三的时候，那个男生是我的同桌，长得白白净净的，像个女孩子，我很迷他。我们也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他念完初中就没念了，我们的感情也渐渐冷淡下来，而且我发现自己不太喜欢男孩子。”
灵犀想到自己的读书年代，就像个小白一样，啥也不懂，却还在高中的时候和北城谈起了恋爱，那可真是懵懵懂懂。
“你怎么知道你喜欢女孩子的？”灵犀问。
“就是突然一阵心动，很难说清楚的一种感觉，而且那个时候，我也正经历人生中最不愉快的一段时光。”孙莹莹的眸子突然黯淡下来，什么事情在触动她。
灵犀不知道要不要去打听她说的那段不愉快的时光，灵犀觉得在孙莹莹的身上有太多秘密。昨天孙莹莹的不正常的反应，灵犀推测有一段往事让孙莹莹很痛苦。灵犀想，会不会是现在孙莹莹说的那段最不愉快的时光呢？
但灵犀还是按耐住心里的好奇，她觉得还是不应该去揭孙莹莹的伤疤，那样不礼貌。
“说说你吧！”孙莹莹突然眸子又亮起来，微笑着看着灵犀。
“我？”
“你的第一个女朋友。”
“其实我没有真正的和一个女孩子交往过。”灵犀有些心慌的说。
“什么？”孙莹莹怀疑的看着灵犀。
“我——我一直和北城，就是我的前男友，我们一直交往，有十年时间。这是我唯一确定的恋爱关系。”
“可是你——你和那个蛋糕店的女老板，你们是什么关系？”
“说通俗一点，就是——炮友。”灵犀淡淡一笑，回答。
“炮友？”孙莹莹不免笑出声来。
第68章出差（五）
灵犀尴尬。
“你还真叫人意外！”孙莹莹说。
灵犀不说话，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这种私生活也同样有些乱。
“还有其他的炮友吗？”孙莹莹戏谑的问。
“你猜呢？”灵犀有些不悦，她觉得孙莹莹在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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