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的脑海里闪现着时春那张青春气息的脸，她想在此时时春的脸上寻找到那股青涩感觉，但有点儿失望，四十多岁的时春早就没了那种青涩。
“你已经盯了我有好一阵子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时春微笑着，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温柔的就像是轻柔的风。
“没什么。”灵犀有些小小的尴尬，她的确看这个女人有几分钟了，像个花痴一样。
“总不至于我迷住了你吧？”时春开起了玩笑。
“有一点点迷住了我。”灵犀坦言，“我看过你读书时的照片，和现在的你完全不一样。”
“哦？”时春依然微笑，“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我当然都老了，怎么还可能和十几岁时一样呢？”
“你那时看起来好青涩，很文静的感觉。”
“你是在你妈妈那里看到的吗？她留着那些照片吗？”时春疑惑。
灵犀点头，说：“我妈妈留着她教过的学生的一些照片，大多是毕业照。我妈妈对你还有些印象，她跟我说起过你读书时的一些事情。”
“是吗？是什么事情？”
“她说你那时学习还是不错的，但是，当时发生了一件事情……”灵犀停住，她突然觉得去揭露那件并不光彩的事情也许会让时春感觉不舒服。
“我早恋吗？还是校外青年？”时春倒是很坦诚。
灵犀点点头，有些不自然，但她就是想通过这件事问一下某些背景，这才是她的目的，她喜欢时春的坦诚，对时春的好感又多了一些。
“我妈妈对你印象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男孩子，她觉得你前途似景。”
“我跟你说过的，我和他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而且他对我也很不错，女孩子在十几岁的时候可不会想那么多，新奇也好奇，然后就以为是爱情了。”
灵犀想到自己和北城，当时可能也是因为新奇和好奇吧，就那么迷迷糊糊的走到一起。
“可你们后来还是结了婚，如果不是因为爱情，也不可能去结婚。”灵犀说的有些鲁莽。
“爱情？”时春笑出声来，“是吧，当时是那样觉得的，好像除了他，谁也不想嫁，还把我爸气的半死，但是那时候可管不了那么多，那是心里唯一的念头，如果要结婚，就要和他结婚。”
灵犀捕捉着时春话里的意味，她很迷糊，她听不出当年时春曾对妈妈产生的那种朦胧的感觉，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吗？
“后来，你也跟着他一起在道上混吗？”灵犀又问了一个鲁莽的问题。
时春奇怪的盯着灵犀，看得灵犀心里发毛，她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可一点也不礼貌。
“有过一段时间，我和他形影不离，他觉得我在某些方面比他要有头脑，他说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当时我也把这看成我和他共同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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