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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民的脸上明显的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他不自然的挤出一个笑来，问：“为什么提到她？”

灵犀看到郑国民的这种反应，也知道郑国民是认识孙婉婷的，那她的胡思乱想也不是没有根据了。

“莹莹的爸爸是不是利用她妈妈，我指的是叫她和一些人——做……”灵犀不知道要不要说的直白一些，但又觉得不太合适，想用一些文雅的词来描述。

郑国民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很微妙，灵犀看到郑国民的额头似乎有青筋在跳跃，那好像是一种愤怒，但很快，他就掩饰起来。他点点头，拿起杯子喝一口茶。

“郑总，我这样问会冒犯你，但——”灵犀咬着嘴唇，看着郑国民。

“你想问我和她有没有关系？”郑国民很直接的说出来。

灵犀点点头。

郑国民突然看着别处，幽深的叹一口气，脸上闪过痛苦。灵犀觉得这其中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她希望郑国民能够说出来。

“我和她在三十多年前恋爱过。”

这真是一个重磅消息，灵犀张大了嘴。

“你们以前是恋人？”灵犀稳定了下心神，问。

“是的，我们以前是恋人。三十多年前，我才只有二十来岁，小婷比我小一岁多。我是无业游民，她在一家国营企业工作，她父母也有稳定的工作，所以说她家的条件还是不错的。她很漂亮，也有正式的工作，当时追求她的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很意外，她看上了我，然后我们就好上了。她父母知道我们好上了，很反对我们交往，主要是嫌弃我是一个无业游民，我家的条件也不太好，这更让她父母极力反对，但是我们还是偷偷摸摸的交往着。我也想给她安定的生活，也想让她父母对我刮目相看，所以那个时候我决定和一个朋友去外面闯荡。我知道她不会同意我的想法，因为她不愿意我离开她，所以我只能偷偷的给她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我的想法，希望她愿意等我回来，我要她等我三年。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很快的就和丁渊结了婚，我也搞不懂她为什么会那么快就变心，而我给她写了很多信，她也一封信都没有回给我，我想她真的是把我忘记了。我在外面呆了几年，也不太顺利，就又回到这个城市。我悄悄的打听过她的消息，知道她和丁渊有了一个孩子，而且那个孩子也有几岁了，想来她和丁渊结婚没多久就有了孩子，而且他们的日子过得也不错，丁渊很会做生意，也赚了不少的钱，日子过得挺富足的。当时的我和丁渊是没法相比的，她能跟丁渊也是福气，如果跟着我可能就是过清贫的日子吧。黯然离开才是最好的，我只能祝福她。”

灵犀认真的听着，不免唏嘘郑国民和莹莹的妈妈这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可是，灵犀心里一动，她觉得自己似乎有怀疑的特质，因为有些事情似乎太突兀，她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