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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芷很好奇。

“我在高中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他很帅，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很迷人，那个时候，我很喜欢他。但是后来，我认识了他的姐姐，她有一双比他更漂亮更迷人的眼睛，我就一下子被迷住了，……”灵犀缓缓的道着她的往事，那段短暂又苦涩恋情，宋悦曾像个幽灵一样摄着她的灵魂，只是那幽灵还是远去了，她拥有今天，拥有现在。她还记得，在宋悦离去后，她写给宋悦的那些邮件，现在还沉寂在她的邮箱里，那是她曾经刻骨铭心的爱。

云芷沉着气听着，感受着，想像着，最后有些讶异。

“我还以为你是为孙小姐……”

灵犀微笑着，看着前方，她也爱过孙莹莹，但她们都变得好遥远。

“原来你很早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女孩啊！”云芷说。

灵犀点头，继续说：“我和我的男友保持了近十年的恋爱关系，谈不上爱他，但他是个好人，和他在一起很安心。在此期间我也出过两次轨，和两个女人有过两段关系，一次在是大学期间，那段关系很短暂，一次是在工作后和一个有夫之妇，保持了近两年的有关系。是不是让你觉得不可思议？”灵犀看着云芷。

云芷摇头，问：“你想搞清楚你是爱男人还是爱女人吗？”

“我在寻找一种感觉，一种我没留住的感觉。但后来，我发现竟是那么傻。”灵犀叹出一口气，目光迷离的望着远方，仿佛那些事情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直到我答应和我那个男友结婚，我才意识到，我根本就没恋爱过，我爱的那个人，我和她永远都不可能，我们之间盘桓着她的弟弟，她永远都不可能跟我在一起。也许是一种醒悟吧，我突然发现，我在浪费时间，我爱女人，结婚也是在浪费时间，我根本就不爱那个男人，那只会把我和他推向痛苦。我悔婚了。”

灵犀停住她的讲述，仿佛在摸着她曾经的迷失，她的目光幽远。

“然后呢？那段时间你是不是特别难熬？”

“其实那样悔婚并不是太负责任，因为我知道他是很想和我结婚的，不然也不会跟我恋爱十年，我是彻底伤了他的心。那个时候他一再问我为什么不跟他结婚，可是我该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我爱女人，我爱他姐姐吗？但我坚持不结婚，坚持要跟他分手，我想那个时候我是彻底的伤了他的心。还好他和他的家人都是讲道理的人，并没有对我有什么纠缠，而我却是那个极不负责的人。”灵犀吸一口气。

云芷等着她的继续讲述。

“再后来，事情算是平息了，我也从这所有的痛苦和煎熬里解脱出来，准备开始我的新生活。没有想到，在那时候的两年之前，莹莹，就是孙小姐，她竟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和那个有夫之妇的关系被她发现，而她一直没有拆穿，直到她觉得有必要拆穿的时候，她才向我拆穿，然后她开始——追求我吧！”

云芷吸一口气，这有些峰回路转的感觉。

“她很迷人，很多人很难抗拒她的迷惑，我也是，然后我也跌入了她的温柔陷阱中。只是后来，我发现我们并不合适，所以就分开了。我也辞职了，自己开了这间店铺。我妈希望我快点找个人结婚，就安排我相亲，和一些男人有过非常短暂的交往，但很快就结束了。这就是我所有的感情，其实挺乏味的。”

云芷笑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