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早晨还吊嗓子”吴天娇接了一句。
生颐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不顾一切地冲向广场去。到达的时候广场已经围了一圈人了,生颐拼命把他们推开“让开!都让开!”他费力地挤进去,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不敢去看,又不得不进去。
琴茶衣冠楚楚地跪在最中央,怀里抱着一个血淋淋的人,那个人的白褂子让血染红了,上面还有用鞭子抽过的痕迹,裸露之处皮开肉绽,还有被烙铁烫得焦黑的皮肤....
他赤着脚,脚镣已经深深地嵌入脚踝里,骨头都露了出来,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模样了。
“守安!”生颐不忍再看,他撕心裂肺地喊出来。
被枪毙的人,是守安。
琴茶把脸贴在守安的脸上,守安受了电刑,太阳穴上如树皮般的一层,刺得琴茶生疼。
琴茶忘记哭了,他们在戏里分分合合,生生死死,这一次又好似在戏里。
这是守安,是他的霸王,是他的将军,是他的英雄....
再唱一曲吧,守安为净,他为旦....
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寿
山河万里几多愁
金酋铁骑豺狼寇
他那里饮马黄河血染流
尝胆卧薪权忍受
从来强项不低头
思悠悠来恨悠悠
故国月明在哪一州
他们已经唱了九千六百四十二场戏了,琴茶笑守安记得太清,其实他自己也记得明白。
那么高大的守安,力拔山兮气盖世,现在呢,手脚让人打断了,瘫软地耷拉下来....
琴茶知道消息的时候,是半路遇上了两个徒弟,他们哭道:“师父,你快去看看吧,师兄被打了!”
琴茶暗自抱怨,这个守安,怎么总不让人省心,什么时候了,还和人打架!
可他赶到广场的时候,只觉得两腿一软,像踩在沼泽上,他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挤进去的。
吴天娇也赶过来了,虽然和守安交情不深,看到这一幕她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下一秒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了,“守安!守安!”她哽咽地叫道。
人们纳闷儿,今儿桂川唱的是哪一出呢?花脸被***打死了,青衣还来不及哭,两个***先喊上了....北平人不管身处怎样的困境都不忘了看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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