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莫修罗的温暖。她转身吻住他,在神圣的贺兰山之下,让这座山来见证他们的爱。那一时刻,贺兰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莫修罗会执意的带她来这千里之遥的贺兰山,为什么他每天与她亲热却从来都不会强迫她。莫修罗,他是想将把他们最美好的时刻留在贺兰山下。
贺兰山下,娇嫩的野花被压倒身下,山洼里一人高的芦苇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在这里成就了最原始的冲动。他对她说:“贺兰,从今天起我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贺兰紧紧的抱住他,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撕裂**的疼痛,让她险些窒息过去,他头上的汗珠竟然滚落。微微的律动,长久的停顿,最后彻底淹没在**之中。他望着因疼痛变得愁眉苦脸的人儿,痛苦的微笑,然后将头埋在两腿之间,舔舐哪里的肿胀,丝丝的快感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他心满意足之时,她却是泪流满面。在痛与兴奋之中,脑海里竟然是父王的影子。他又舔尽她的泪水,将她掩埋在他的爱里。
那一时刻,贺兰想起了父王讲过的毛虫的故事,毛虫要经历无数的痛苦,最后蜕变成一只漂亮的蝴蝶。这一天,贺兰终于不再是女孩子了,是否可以展开翅膀飞向天空。修罗,我是否真的爱了你?可我却将自己给了你。长风总是在告诉我,你是一个好男人。那我们可以走过千山万水,最终走在一起吗?亦辰,云鹤,远在京城的天浩,娶妻的云渊,还有……
身体已经超出了负荷,娇弱无力。他抱着她离开那片草丛,沉睡过去。
晚上,他一直将她搂在怀里,不时的试探体温,了低烧,夜里长风端来汤药,修罗一点点的喂她喝下。烧渐渐退了,可两腿之间依旧麻,他小心翼翼的涂抹上药水,丝凉的感觉让疼痛去了大半。贺兰主动抱住了他火热的身体,她需要那留存心底的慰藉。
次日,修罗背着她爬上了贺兰山。站在群山之巅,俯视万条沟壑,欲与天公试比高。贺兰山,不是仙山,是一座刚毅的山,一座凡尘之外的凌驾于尘嚣的神迹。只有那傲视天空的苍鹰才可在这片天空下翱翔。
在贺兰山附近,游玩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莫修罗没有再碰过她,而且万事都顺着她,像一个小男人一样唯唯诺诺。但贺兰也不敢太放肆,男人要是翻脸可真比翻书快。没事勾引勾引他,欺负欺负他,要么就是让背着她爬山,至到把他累的气喘吁吁才罢休。可不管贺兰做什么,他都一副乐呵呵的表情,任由她欺负。有时贺兰会想,就这样一直的过下去,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可一想到她什么都不会做,而且也不能让长风他们陪他俩一辈子,那样贺兰就饿死了。哎,人总是会被现实击垮。
一个明媚的早上,终于启程回去了。按照来时的标记和地图,还有赫拉知聪明的脑袋,畅通无阻的横穿在茫茫天地之间。回去比来时快了很多,路线取直,也节省了时间。可走一路玩一路,还是浪费了时日,但大家都很开心,也没有人提出快些回去,毕竟在大荒的地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而且对于帝国的人民,来大荒旅行这是多么辉煌的事情。一路上,停停歇歇,玩玩闹闹,累了就地搭帐篷,打野味儿,好不快活。
有时晚上贺兰会受到修罗的骚扰,虽然每一次动作都很轻,但还是会痛。
安逸的生活,让大家都有了惰性,这一天又休息了!
“宝贝儿,来。”贺兰摇头,“宝贝儿,听话。”贺兰依旧摇头。他翻身抓住要跑的她,“我们都做了好几次了,你怎么还躲呢?”
“痛啊!”贺兰痛苦的叫道,“每一次都痛。”
“我前戏做的很好啊,怎么会痛呢?说实话,你哪里很紧,每次我也痛。”他说道。
“那你还要做?”贺兰反问道。
“我想要你吗?痛痛就习惯了。”他贴近她的红唇轻啄了一下。贺兰别过脸,不让他再吻。“你如果不配合,你就来强的了。”贺兰被逼的都要哭了。
就在这时,长风撩开了帐篷的帘子,扔了一个小瓶给修罗,说道:“用这个就不会痛。”
贺兰愣在哪里看着他,然后问道:“我们说什么,你都听见了!”
他耸耸肩,“我是你贴身侍卫,我什么听不到?”
“可……这个……”贺兰指了指修罗手里的瓶子。
“这是我最近配制的,都是草原上的药材,应该会不错。”然后他就出了帐篷。
修罗看了看瓶子,又打开闻了闻,起身就要出去,贺兰忙问道:“你要干嘛?”
他头也没回的说道:“他还没说用法呢。”
贺兰无力的倒在地上,男人啊!男人啊!真是受不了他们!
没过一会,他就回来了,脸上流露出无比的兴奋。
他将药涂抹在御龙的顶端,再进入时,竟然有丝丝的凉意,他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笑盈盈的问道:“还痛吗?”她摇摇头,然后他缓缓的律动。**过后,修罗得意洋洋的说:“痛是因为你的哪里太紧,我的还太大,所以每次两个人都痛。有了长风的宝贝儿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贺兰听了这话,抓起瓶子扔了出去。
男人,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夜深了,莫修罗安静睡着了。他真的很英俊,还温柔体贴,你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的缺点,他又爱的至深至烈。他会把你当成他的一切来呵护。他和父王真的很像,就像父王的另一个翻版。
贺兰走出小帐篷,独自来到原野,远处传来阵阵的狼叫,打破夜的宁静。赫拉知说:“狼是不会偷袭的。草原森林里有很多猎物,它们才不会尝试寻找他们不熟悉的食物,所以大家很安全,而且会一直安全下去。”
真的狼是没有,可色狼还是有的。
坐在高坡上,仰望满天星斗,天透彻的可以穿越时空,星星明亮的没有一丝的杂质。比起帝国浮华的尘屑,这里就是原始的天堂。比起这里的洁净,人真的是太复杂了,权利,**,仇恨……在漩涡里不断的徘徊,没有终结。
他为她披上披风,让她靠在他的肩上,贺兰遥望着星空问道:“修罗,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
“你真的可以为我一辈子守住寂寞吗?”他问道。
“或许可以!”
他搂住她,似笑非笑,“或许可以!这个对你真的这么难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可你为什么不能将你的心都给我呢?”他们在他出现之前已经占据了她的心,她怎么把它都给他?贺兰没有言语,她总是在问题中回避问题。
他将她抱回了帐篷,然后又占有她。贺兰知道他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满足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他的一次心痛,他爱她比她爱他多,爱的也比她更痛,他想占有她的一切,但却又给她留有空间。
莫修罗,天下怎么还有你这么柔情的男子?或许我是错的,或许未来是错的,或许我们真的是被命运捉弄了,但今生我能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我都没有后悔过。就算我们天各一方,互相怨恨,就算我们兵戎相见,你那脉脉柔情的眼神,都会让我忆起我们在贺兰山下,贺兰山的路上,大荒的天空下……所有那些平凡的日子。修罗,爱我吧!爱我吧!
第三十章遇险
距离哲别部落还有两天路程,一群神秘的大荒人突然包围了他们。这群大荒人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长风警告大家不要言语,不要反抗,避免无谓的牺牲。贺兰听话的依在莫修罗的怀中修罗低语道:“你知道东夷部落吗?”贺兰摇摇头,然后他低声又道:“不要害怕。”。
赫拉知与他们用大荒语交流了半天,最后做出了一个无奈的动作。
一连二天,他们都被迫的向东行进。赫拉知偷偷的放走了一路同行的猎鹰,让它回去报信,又在沿途做上记号。
贺兰没有离开修罗半步,这也是长风的意思,不可以暴露身份。他们现在是出来探险的天水少爷和夫人,还有身边的护卫。直到第三天晚上,才到了一个寨子,赫拉知低语道:“这里是蒙托部落,如果少主带人过来,以我们的实力可以血洗了这里!”
这时过来几个人对着赫拉知嘀咕了半天,然后他转身对他们说:“蒙托部尊要见你们。”他指了指贺兰和修罗。贺兰使劲的摇头,赫拉知又对来人解释了半天,可他们竟然提起了刀。修罗怕伤到大家,只得拉着贺兰走出了关押的房间。长风、武子他们都要上前,可刀对着咽喉,不得不看着他们离开。
蒙托部落没有哲别部落大,但人却比哲别强健许多,一个个虎背熊腰,天水人在他们面前就如小孩子一般。修罗和贺兰进了蒙托部落的主楼,一个看不出年龄的高大肥硕的男子坐在正中。这么艰苦的大荒,竟然还有这么胖的人,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看着他乌黑的脸,满脸的腐肉,一副龌龊恶心的样子,贺兰差点没吐出来。修罗只得将她搂在怀里,禁止她看他。
“部尊大人,你们将我们掠来是什么意思?”修罗很冷静。
屋中有一个瘦弱的老,翻译给大熊听,大熊的话又翻译给他们,“我们部尊说,大荒多少年来,都没有现过你们天水的人。今天把你们请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天
水,还有……”那老顿了一下,又说道:“还有我们部尊看中你怀里的女人,如果你将女子留下,我们部尊可能还会考虑将剩下的人放走。”
莫修罗清冷的笑道:“告诉你们部尊不要痴心妄想了。”当老将修罗的话翻译给蒙托部尊的时候,身后的一个大汉甩手狠狠的一个大巴掌打在修罗的脸上,瞬间修罗俊美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手掌印,嘴角流出了鲜血,可他还是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蒙托部尊冷笑了一下,对着手下一招手,那群人就都扑了上来,恶狠狠的将他们分开。修罗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他们拽住贺兰,贺兰吓的大声嚷着:“松开我,快松开我。”可没有人听她的哭喊。
大熊坐在塌上,还不停基拉哇啦的说着:“打,给我打!”
几个大汉一顿拳打脚踢,莫修罗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嘴角不断的流下来。这群野蛮人松开了贺兰,她扑到他的身上,泪流满面,“修罗,修罗。”他又吐了一口鲜血,这是他第四次为她流血了。贺兰掩住了哭泣,悲情的问道:“修罗,你愿不愿陪着我一起死?”他点点头,贺兰哽咽的说道:“那好!今生我是你的女人,那么我们来生天长地久。”贺兰从怀里抽出匕向心脏捅去。没等匕到达心脏,后脑一阵酥麻,晕了过去。
漆黑的房间,四周散着霉的味道。贺兰费力的抬起头,挪动四肢,可竟然都被束缚住了,使劲的挣扎着手臂,却不能移动。突然屋子里亮起灯光,火光刺痛了她的眼睛,然后一张令人呕吐的脸正对着她,贺兰差一点没吓晕过去。她抬头下望,竟然被全身**的绑在一张大床上,耻辱的泪水瞬间涌了上来。那个恶心的男人正用他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光洁的肌肤上游动,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贺兰狠狠的咬向自己的舌头,那恶心的男人迅速找了一块动物的皮毛塞到的嘴里。黑暗里竟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姑娘,我劝你不要反抗。你死了,你的身体可能会受到更大的凌辱。”贺兰无助的眼神望向房间的黑暗,长久的停顿。贺兰努力的挣扎,就算是死,她也不能在拥有记忆的时候记住这么耻辱的一刻!挣扎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欲,他恶心的脱掉上衣,露出肥油的肚子,向她扑来。贺兰双眼空洞的望着黑暗的顶棚,“父王,贺兰要来陪你了。”男人恶心的唾液滴在她的脸上,她的胸前……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到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腥味。
贺兰使出全力望着思维之外的变动,他推开尸体,砍掉束缚她的绳索,将她搂在怀里,用着天水话问道:“郡主,你没事吧?”贺兰抱住他,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他转过身,恶狠狠的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杀,给我杀,一个人也不要留下。”(大荒语,但贺兰却听明白了。)一个愤怒的男人只能说这句话。
很快冲进来的长风将贺兰接过去,认真查看了她的身体,才含着泪水将衣服为她穿好。搂在怀里,泪水一滴一滴的打在她的身上,那是贺兰第一次见他流泪,他们差一点真的阴阳两隔了。
贺兰恢复的神态,但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波动,“修罗呢?修罗呢?”她害怕在他的嘴里说出一个“死”字,“受了重伤,但死不了。”他说道。他又派人找回了匕,藏在她的身上,抱着她走出房间,外面杀声不断。在一个明亮的木屋里,贺兰见到了修罗,他已经昏迷了。贺兰紧紧的拉住他的手,声泪俱下,“修罗,修罗。”可他一句都不答应,贺兰求救的望向长风,“他真的没事吗?”长风点点头,说道:“都是皮外伤。不要碰他,他在昏迷中也会痛的。”贺兰远离他的身体,屋外的杀声渐渐的远了。
不知几更天了,赫拉知、乌斯图走进了房间,赫拉知满怀愧疚的跪在贺兰的面前,说道:“郡主,请赐赫拉知死罪。”贺兰摇摇头,说道:“你有什么错?快点起来吧!”他依旧跪着,长风上前搀扶,赫拉知没有动,乌斯图说道:“让他跪着吧!算是最简单的惩戒。这里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我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将这里占领!郡主认为如何?”
贺兰摇摇头道:“王子殿下,大荒内部事务还是有你来定夺。但如果你想扩张,我会帮你的。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拿什么都无法回报你,只有粮食。”如果她被玷污了,她是不会活下去的,这一救确实是她的整个生命。
贺兰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相信乌斯图,相信赫拉知,他们难道不会合谋来骗她的粮食,她的资助。贺兰不会想这些,更不会怀疑他们,那片未开的土地上的人民根本就没有这么复杂的想法。如果他们想要粮食,只要扣住她,什么粮食没有?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复杂的过程。对于他们,贺兰没有多余的想法,没有多余的离间,没有多余的怀疑,也让她与哲别部落,与乌斯图结下了难解的友谊,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计谋,要得只是实力。
天亮之后,贺兰走出房间。除了妇女老幼,这个部落所有的男人都瞬间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贺兰第一次没有对死亡产生忧伤,这个敌人的概念第一次深深的刺入她的内心。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冷酷,杀吧,杀吧,只有杀戮才有征服。
哲别部尊的男人们**着这里的妇女,站在高楼上,贺兰冷漠的对乌斯图问道:“你想称霸大荒,是吗?”
他点点头,贺兰抬手指着这片土地说道:“那么就让你的手下停止不必要的行为,大荒的统一必须是仁爱的统一。只有这样,你的统治才会长久!”他说:“我知道,可这是大荒的传统。一方胜利了,他们的妇女就会沦为奴隶,任由所有男人奸yin。”贺兰摇摇头,“你可以改变一下,将妇人分配给没有女人的男人,女人成为私有,就不会yin*乱,没有男人希望见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奸yin的。”他点点头,转身用大荒语对着身后的卫士嘀咕了几句,那人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去安排了。
第三十一章小磁人
“王子殿下,你知道天水为何会有文明吗?因为那里的人民一直被廉耻这两个字所束缚。或许你会认为这两个字不符合大荒的国情,但是有了廉耻,国家才能繁盛,人民才能安居乐业。礼仪或许囚禁了思想,但是也保存了文化的展,没有野蛮可以一直的野蛮下去,但文化却可以一直的传承。”贺兰轻笑了一下,又说道:“待你成为一个王的时候,我就选出天水北方最漂亮的姑娘嫁给你。”
“那我要娶你呢?你会嫁给我吗?”他转身认真望着她问道。
贺兰的脸微红,见四周只有他们两人,才玩笑的说道:“我怕我的床上没有你的位置。”然后哈哈大笑。
他的脸竟然也红了,无奈的说道:“我尊敬的贺兰郡主,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一个女孩子呢?”贺兰笑够了,问道:“这是你父尊的意思吧?”他点点头,“他本来想对你说,可见到修罗和云鹤与你非比寻常的关系,就没有再提。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做小!”他也玩笑的说道。
“那就硬抢好了!”贺兰又玩笑的挑弄。
“我们虽然是野蛮的部落,但我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乌斯图低笑的说道。
贺兰的眼神深邃,望向下面低矮的层峦的木屋,长叹道:“你们哲别可不是野蛮的部落,单看你们对天水人的态度就知道了。而且你的父尊也不知一般的部尊,他的野心是想吞掉天下吧?”
“我们只要大荒,也只有大荒的生活才适合我们。”他认真的眼神也望向远方,“贺兰郡主,你真的会让男人疯,我真的喜欢你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那段刻骨的往事?”贺兰的语调突然变的忧伤起来。
“没有,但并不意味着我不可以喜欢别人。”他说道,“贺兰,我们结拜为兄妹吧!”他此时的眼神蛮横而优雅,既有大荒人的豪爽,又有天水人的典雅。
她诧异的望着他,问道:“你的母亲是天水人?”
“是的,没想到你这个都看出来了。”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这么流利的天水话,这么不同与大荒人的粗鲁,让我不得不想!哥……”最后贺兰长长的叫了一声“哥”,这个只对洛明轩使用过的词汇。
他笑望着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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