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她:“侬为什么一定要生个孩子呢?侬还年轻啊,有个孩子侬将来怎么走下去呢?侬想过吗?”
姜敏往椅背上重重一靠,仰天长出一口气:“唉……,我还会再嫁人吗?我今年二十九岁了,黄军,”她凄惨地笑,笑得我心痛,“我二十九岁了,恋爱谈过了,老公也嫁过了,婚纱也披过了,丈夫的婚外恋也经历了,到头来我的爱情输给了一个男人,嘿嘿嘿嘿……”她笑得欲哭无泪,“黄军,侬放心吧,孩子我自己来养,我不会来找侬的,真的,相信我……”
我忍住泪,使劲点头,“我晓得,我晓得,我宁愿侬肯来找我……”我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
新的菜来了,打断了我和她的交谈,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和我孩子的妈妈享受着宁静的晚餐。
19
我一边慢慢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烩面条,一边怪有趣地看着姜敏大口大口地吃得很香甜,只有长年坚持体育运动的女人才会有这样旺盛的食欲,我用刀叉捡起几大片牛r送到她盘里,鼓励她:“来,多吃一点,为了侬自家的身体,也为了孩子。”
姜敏笑着,并不推辞,快手快脚地切碎牛r拌进面里,用叉子卷起来送进嘴里大嚼,酱汁在她嘴边糊了一圈,我掏出纸巾给她擦,她不好意思地呵呵笑着:“我吃相不好看是吧?呵呵!我从小到大不知道给我爸妈讲过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
“哎,我想起来了,侬爸爸身体还好吗?”——姜敏的父亲是我们学校组胚教研室教授,高瘦的个子,佝偻着背,戴副极深度数的眼镜,得益于姜教授的谆谆教导,我组胚学考到九十六分的历史高分。
“嗯,还可以,大概明年就退休了,你还记得我爸爸?”姜敏有点奇怪地问我。
“所有基础课里,我唯一考到九十分以上的就是组胚了,你爸爸真是个好老师,现在的大学里不多了。”我莫名地有些伤感,眼前又闪过大学时的姜敏穿着连衣裙,面容清瘦,腰带束得紧紧的,挽着教授在校园里散步的情景,一回忆起这些,我的心又抽了一抽,有点疼。
“哪你为什么不考研?”姜敏边吃边问。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爱学问,可是更爱钱,考研的话,比如做你爸爸的研究生,那我这一辈子都要执教鞭为业了,学校里的生活太清苦,我熬不住的。”
姜敏点头表示同意,我又问她,“你爸爸还住在原来的小洋楼里?”
“嗯,老地方,我们家住了几十年了,”姜敏停下刀叉,盯住我,“你先不要去,我家里人不知道是你的,我没跟他们讲过……”
“那……,我以后可以去看你吗?还有孩子?”我试探着问。
她低下头,半晌抬起脸来,眼里噙着泪花:“以后吧……,你想去就去看看也好,孩子总有一半是你的……”姜敏捂住嘴,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我安慰她:“别哭啦,别哭啦,对身体不好,再哭下去,五羟色胺会升高的。”
她“噗”地一声笑出来,擦干眼泪止住哭泣:“好啦好啦,不哭了,我还以为我的眼泪在三年前就流干了呢,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世上还有男人值得我掉眼泪。”
我让侍应收走了盘子刀叉,送来了咖啡,姜敏要了一碟冰淇淋,用小勺慢慢地挖着吃。
“有女朋友了?”她飞快地看我一眼,又垂下眼帘小心地挖起一勺。
“爸爸妈妈大概有意思介绍熟人给我,我看了都头疼,还是学生呢……”我决定不告诉她徐晶的事。
“漂亮吗?”她若无其事地问,小勺动得很慢。
我摇摇头:“还是小女孩哪,一脸毛茸茸的,真是黄毛丫头,谈不上漂不漂亮。”
姜敏被我逗乐了,笑了一会儿,平静下来,继续吃她的冷饮,我端着咖啡杯发呆。忽然她用腿碰我一下,“今天晚上想你陪我,肯吗?”她目无表情地说,眼睛仍看着碟子里的残余。
我的心急速地跳着,我把咖啡杯举到嘴边:“我求之不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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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酒店,座落于陕西南路口,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建成后,作为中日合资酒店很是风光过一阵,可是随后周围的宾馆如雨后春笋般次第崛起,城市酒店也就失色了不少。
张浩在这里做酒店的大堂经理,上一次他父亲心脏病发,急救车竟送进我的医院里,至今我仍不明白司机为何要舍近求远。
老天有眼,幸亏我让他送院早,在急症室的心电图机上正好看到s-t段逐渐升高,医生惊叫一声,立即送到ccu,后来张浩找到我,带着他在内科病房和急诊室走亲访友,说了不少好话,陪了不少笑脸,他才算放心。老爷子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好了!张浩到我办公室里千恩万谢,除了送来两瓶人头马,还塞给我一把酒店的半价优惠券,我随便往钱包里一夹,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一脸稚气的女服务员把我和姜敏领进了房间,一路上,她好奇地眼光一直打量姜敏大衣下面微微隆起的腹部,唉……,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哪里知道人间有这么多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故事!
刚才在楼下大堂里撞见张浩,他吃惊地瞪大双眼看着我和姜敏走近,随即镇定下来,冲我不易察觉地点一点头,扭过脸去装作不认识,大概这小子以后在同学聚会时有了谈资笑料了。
我锁好门,扣上链子。姜敏拉上窗帘,“把灯关掉。”她命令我,我熄了房间里的灯,只留下床头墙壁上一盏小黄灯。
姜敏伸出双臂向我走来,一下扑到我怀里,胳膊勾住我脖子,疯了似地在我脸上吻着、伸出舌头舔我的面颊,她让体内久抑的热情爆发开来,哆嗦着手指解开我的衣扣和腰带,嘴里不停催促我:“快点!快点!帮我脱掉!”
我褪去她的大衣抛在地毯上,帮她脱掉羊毛衫,又解开她黑呢裙子后腰的拉锁,让她扶着我的肩从脚上套出来,最后,姜敏只留着上身单薄的针织内衣,两腿仍裹着黑色的闪光丝袜。姜敏穿着外衣的时候,小腹隆起得不太明显,现在脱去外衣,膨胀的腹部衬托得她小巧的身子更显得弱小。
姜敏笑着推开我的手,不让我抚m她的肚子,坐到床沿上费力地跷起脚,想自己脱下丝袜,我赶忙上前拨开她胡乱m索的手,很轻巧地帮她捋下来,姜敏笑着说:“呵呵,还是有个男人服侍的好。”
我用毛毯盖好姜敏,然后脱光衣服,撩开毯子一角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一把把她搂进怀中,急切地用嘴唇寻她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唇,她闭着眼,仰起脸迎接我的热吻,舌头伸进我嘴里,轻轻舔刮我的舌尖和牙齿。
“孩子,当心别压到孩子……”她声音轻轻地颤抖,像羽毛漂浮在空气中。
我松开胳膊,让我的敏仰面躺平,她半闭起眼睛,用手捉住我的手指放进她自己内衣里面:“来,你mm我吧……”
我撩开她内衣的下摆,姜敏欠起身让我替她从头上脱掉。我又解开敏的x罩,一对肥大的r房释放出来,滚滚地在x前涌动,上面还留着x罩的布带勒出的几条深深的红印,两只n头因为怀孕变得又大又圆,颜色黑中透红。我伏在姜敏的x前,轮流含着两只n头,用力吸吮,虽然还没有到分泌r汁的日子,我却可以闻得到敏的前x散发出一种怀孕女人特有的浓郁体香。
我吸了一会儿,敏的两腿不住地开开合合,我吐出n头,抓住她的内裤裤腰,敏脚跟踮床抬高屁股配合我,我从她脚踝上脱去内裤,敏放肆地张开两腿,把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暴露给我,我跪在她两腿中间,脸埋在敏浓密的y毛丛里,使劲嗅着女人的气息。
二十九岁的姜敏,正处于成熟女人花瓣尽展,花香四溢的年华,她的私处同样充满健康女x的生殖活力。
因为怀孕的缘故,姜敏两腿间的器官滋长得很充分,颜色比以前黑一些,大y唇和y道口的两片软r肥硕极了,鼓鼓地向外暴出,两片软r中间满溢着稀薄的黏y。
我把嘴凑上去,贴住小y唇中间的裂缝,舌头伸进裂缝中央的y道里使劲舔着,敏的身子颤栗起来,一股股清淡的滑y从y道深处涌出,我用嘴接住,大口大口地吞咽进肚子里。
“来来,来呀!”敏轻声呼唤我进入她的身体,“动作不要太大哦。”她提醒我。
我直起上身,屁股坐在自己脚跟上,敏的两腿被我分开搁在我大腿两边,我扶住yj把g头对准她的中间,慢慢地挺腰让g头陷入她的身体。
“嗯呣……,”敏舒服得哼了一声,眯起眼睛,头在枕头向后仰了一下,“好了,侬进来了……,来好了!轻点……”
我仍旧跪坐在床上,两手扶持住敏的两腰,yj小心翼翼地c入,不让我自己的身体压到胎儿。
敏的y道已经很松驰了,但依然火热得烫人,深处涨满了水汪汪的润滑y,yj在里面来回抽c,g头只传来一点点快感,我不由得加快速度,可是马上又努力控制住自己,免得太用力伤了孩子。
敏半睁眼睛看着我的动作,不时低低地呻吟几声,两手抓住我的腰,十指使劲掐进r里,大腿屈曲着夹紧我,膝头抵住我两胯,防止我太深入里面。
“敏,”我小声唤她。
她睁开眼看我:“什么?”
“这样舒服吗?”
她笑了起来,点点头,“嗯,你想用力c到我里面,是吧?不行,真的不行,”她很坚决地说,“孩子会弄掉的,你弄一会就陪我睡吧,好吗?”
“好,我轻轻地来一会儿。”我动得更加小心了。
我的yj在敏的y道里活动了半个小时多,终于积累了足够的快感,我强迫自己把yj扯出来,只留半个g头在y道口里,一股股白色的jy混合着敏的分泌从她体内淌下来,流到她肛门上。
我用准备好的软纸给她和自己清理了一下,躺到敏身边,给我们俩人拉好毯子盖上。敏一直瞪大眼睛看我在她身上sj,这时她才像小猫一样钻进我怀里,紧绷绷的肚子顶住我,我一面大口喘息,一面轻柔地抚m她的膨隆。
“我想让小孩子跟我姓姜,好不好?”敏小声问,柔软的手指摩挲着我的面颊。
“好吧,”我吻她的前额,“可是,以后你一个人带会吃很多苦的。”
“不要紧,我想过的,大不了请个媬姆帮忙,我现在的收入雇个下岗女工不难,我想……你……”敏抬起脸很认真地看着我,“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好……,”我想了一下,“就叫姜月湖吧,那天晚上在千岛湖边,有很好的月亮啊,而且,我们黄家到我这辈排字是文,可惜我爸爸当年没有给我用上,我孩子是月字辈,好不好?”
“月湖?月湖?”敏念了几遍,“好,男孩女孩都能用上,蛮好的,就叫月湖吧!”
熄了灯,我和敏依偎在被窝里,我抱着她有些沉重的身体,m着她多了些肥r的肩头,我们俩说起了很多往事,从我大学入学的时候敏第一次看见我呆头呆脑的样子,讲到在体育馆舞会时,我看见她娇健的身手,又说起她毕业后在同学家里聚会,看见当年的室友们纷纷做了母亲,一批小娃娃差不多同时间出生,从七、八个月到一岁半,唯独她自己仍是空怀寂寞,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们躺在被窝里回忆着大学时代,讲述当年的椿椿趣人趣事,聊着聊着,眼皮也发沉了,终于,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敏已经起床了,坐在穿衣镜前梳她那一头乌黑油亮的短发,她从镜子里看见我醒了,转回身催我:“快起来,七点多了,我们退了房走吧。”我下床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低下头吻她的后颈,敏“咯咯咯”地笑着,用梳子拍打我的腿:“痒死了,痒死了!你快点穿衣服,光秃秃的像只白斩**,难看死了!哈哈哈!”
我们退了房间,交完房钱,敏挽着我走出酒店大门,门童拉开一辆出租车后门,我陪敏坐了进去,吩咐司机开到血站。在血站门口下了车,我才想起还没有吃早饭,在路边的小摊子上买了r包子和鲜豆浆递给敏,看着她腼着肚子走进血站大楼,我才走向自己的医院。
到了科里办公室坐下,拨了电话给徐晶的公司,她同事说她还没有来,我看看表不到八点,决定等一下再试试。
今天是主任查房,鲍主任已经在护士办公室里端坐好了,看我进去向他问早,他只是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就转过脸去和护士长低声说些什么,张萍边听边点头,还不时瞟我一眼,我看得很不舒服,索x拿起沙发上的隔夜报纸看。
查房还是像以前那样,鲍主任照例大吹大擂一通,将近起身查病房的时候,他好象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一下,”几个心急起身的大师兄只得又纷纷坐好,“我们医院十几年来,和安徽铜陵市人民医院结为协作单位,铜陵算是工矿区啰,运动系统外伤蛮常见的,所以市里和区里对我们骨科很重视,啊!呵……这个这个……希望我们科里今年仍像去年那样,派几个人去帮帮安徽的忙,嗨!说到底呀,安徽医院里面也是上海人很多的,相当于帮老乡的忙啊!”
旁边几个付主任和高年资主治不住点头,表示赞同鲍的慈悲心肠,他们是不用离乡背家去c队落户的,可是小住院们个个冷汗直冒,不知今年谁要倒六个月的霉,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想:“反正我前面还有王兵师兄,他至今没有去过,让他去表现积极争取入党吧!”
正在我端详着脚上的皮鞋,琢磨该上点油的时候,鲍主任一席话惊呆了我:“今年嘛……我看还是黄军去的好,黄医生刚来一年,哦!手外伤缝合技术倒练得很好,这方面程医生你功劳很大咧!”
程付主任在一旁“嘿嘿”笑着点头:“小黄到了那里可以解决一下他们这方面的技术要求嘛!哎……”
鲍主任沉吟起来,“本来想安排王兵医生去,可是小王今年新婚燕尔,总不能让他们刚结婚就夫妻分居两地吧!啊?哈!哈!哈!”
周围的人跟着哄笑起来,唯独我铁青着脸笑不出。
快下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忘记给徐晶打电话了。电话通了后,我很简单地给她说了下个星期要去安徽出差工作半年的消息,徐晶很失落地听着,声音很不高兴,我讲了几句后,告诉她今天晚上回去详细商量对策,徐晶她没有问我昨晚在哪里过夜。
我又给姜敏的手机打了电话,她正在回家的路上,马路上人声很吵。
“我这一去要六个月的时间,可能……,孩子出世的时候我回不来,侬要多保重身体啊……”
“我晓得的,”姜敏的鼻息很重,“有空礼拜六礼拜天回来看看我,坐火车也就六、七个小时,侬自家在那里当心身体,不要到小饭铺吃饭,不卫生,有条件自己买菜烧点吃吃,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家里电话我写给侬了。”
“我知道,我在本子上看见了,侬自家要多注意身体,保护好小孩,等我回来看你们母子。”
“好的,我和孩子等侬回来,”姜敏在电话里哭出声来,“不多讲了,再会,早点回来!”
“再会,敏,我一回来就去看侬。”我放下电话,想了想,还是明天晚上去老爸老妈那里,今天晚上应该先和徐晶商量这件事,她已经两天没见我了。
回到小窝里,徐晶还没回来,厨房里干干净净,炉灶和橱柜上的油渍没了,亮晃晃的扎眼,看来昨天她趁我不在家清洗过了,水池下面的垃圾桶里有两只丢弃的方便面塑料袋,唉!我的心疼得揪了一把,徐晶准是因为我不在家,自己为省钱将就,用几毛钱的方便面解决了两顿饭。
我把牛r和带鱼浸在水里,又泡好了芥蓝菜,淘了米放在电饭煲里煮上。电饭煲是徐晶出的钱,她工资低,可是每个月都花钱添置一两样家用电器,说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把嫁妆办齐了,现在先用起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不会用。我跟她开玩笑说,老公也可以先用起来,省得到时候也手忙脚乱的不会用,听了我的笑话,她气得满房间追着我打。
我正在切菜的时候,徐晶回来了。她看见我在厨房里背对她站着,欢呼一声跑过来,从背后一把把我抱住,脸贴在我脊梁上,嘴里喃喃地说:“嗯……,想死你了,你总算回来了,害得我昨天晚上没睡好……,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等你也等不回来,嗯……你坏!”她两只手使劲抓挠我的肚皮。
听了徐晶的话,我心里很不是味道,昨天晚上徐晶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我的时候,我正在酒店里,让另一个女人躺在我怀里温存。想到这些,一丝愧疚涌上x口。“昨天晚上太晚了,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我不回来,可是家里还没有装电话,只好让你空等一晚上了。”
我放下菜刀,转身抱住徐晶,“我明天就让电话公司来装,我在铜陵的时候也好给你打电话,对不对?”
徐晶想了想:“你有钱啊?装电话要一两千块咧!”松开抱我的胳膊,回到门边换上拖鞋。
“今年春节前的年终奖有九千多块钱,我一直放在银行里,原先想到结婚旅行的时候用,现在拿出来装电话不是更加实惠吗?我们结婚后家里总要有电话的呀,再讲了,家里有了电话你也用不着到公司里打电话给你爸爸妈妈了,对吧?”
她信服地笑了:“还是你想得周到,”随即又扑到我x口,面颊贴住我前x,“两天不见我,你想我吗?”
“想,怎能不想自己的老婆呢?”
她仰起脸,笑得很神秘:“想我什么?”说着,身子使劲压向我裤裆里隆起的一条r。
我托住她后腰,低下头舔着她小巧粉红的耳垂,小声说道:“想你身上的东西……”
她被我舔得身子发颤:“我身上……身上什么东西……?”
“你两腿当中的那块r……”我贴住她耳朵含糊地说着,下腹的勃起把裤子前面顶出一个支点。
徐晶的身体软得要瘫下去,手勾住我脖子,嘴巴在我耳边说:“要我吧,快点要我……”
我关掉灶上炖牛r的火,一把抱起徐晶走到房间里,把她往床上一抛,chu鲁地扯开她上身的衣服,徐晶雪白的x脯暴露在我眼前,又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小小的白色三角裤,然后用上身的重量压住她的挣扎,拱起屁股脱掉自己的裤子,用手握住yj对准徐晶的下体,一挺腰,把g头送了进去。
“哦!”她叫了一下,闭上眼体会我chu暴的进入。
我趴在徐晶身上,两肋使劲夹住她分开的大腿,让yj完全进入她体内,在她深处肆意捣动,不一会儿,她变得面色通红,娇喘连连。
徐晶很快调整好节奏,适应了我狂野的进攻,她大声呼唤着快乐即将来临,在我身下扭动,使劲抬高屁股迎向我,我知道她身体最深处的尽头充满了渴望。
我用力杀进去,g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里面软软的靶心,内脏振动所引发的全身痉挛使徐晶发不出声音,只是徒劳地大张开嘴,一口口空气被我的体重从她肺里挤压出来。
我猛烈地在她体内攻击了一阵,sj的快感开始向g头凝聚,我直起上身跪坐在床上,双手按压在她前x抓紧r房,下腹用力向前挺送,进行最后的冲刺,徐晶手脚瘫软地躺在床上,身体随着我的顶撞上下晃动。
我最后往她y道里狠狠c了几下,g头猛地一胀,一股股jy喷涌出来,s进徐晶的深处。
我无力地趴在徐晶身上,用身体覆盖住她,仿佛浑身都将与她熔合在一起。
徐晶眼神涣散地瞪着我的脸,鼻息微微,气若游丝。我捧住她的面庞,舌头伸进她嘴里,贪婪地搜刮她口腔里的水分咽下去,含住她香软的小舌头,吮吸着。
我和她静静地躺着,徐晶的手指甲在我背上轻轻划着道道儿,“爱我吗?”
她忽然幽幽地问我。
“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但愿下辈子遇到的还是你。”
她嘴角咧开笑了,笑得像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妇人,“可是你要走了,一走就是六个月,你会想我吗?就怕你一到那里就把我给忘了……”
“乱讲,”我用手指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说下去,“老公会忘记自己的老婆吗?左手会忘记右手吗?”
她“呵呵”地笑,身子乱抖,“你跟谁学来的这个笑话?”她笑了一会儿,“那你当中能不能回来看我?”
“没问题,我刚刚问过科里去的同事了,从铜陵坐火车回来五、六个钟头,买票也方便得很,对方医院肯帮忙的,双休日两天我可以回上海来陪你,好不好?”
“你要记得回来哦,有空就回来哦!”徐晶噘起嘴巴,好象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安慰她:“你安心,我一有空就回来,我现在也舍不得走呀……”
徐晶“哇”一声大哭起来,头埋在我x前,鼻涕眼泪涂了我一身,我抱着她轻轻拍打,好容易才让她止住哭泣。
如同所有的青年男女,哭哭笑笑是最佳的情欲药方。我和徐晶饿着肚子在床上又缠绵了一次,她才放开我。我穿上衣服回到厨房做完晚饭,她自己到浴室里冲洗身体。
吃饭的时候,我和徐晶又重新讨论了一遍应对办法,她一面听我布置方案,一面频频往我碗里夹菜,我告诉她明天我还要去我爸爸妈妈那里,向他们解释情况。
徐晶问:“要我陪你去吧?”
我想了一会:“嗯……,我一个人去比较好,可能我妈妈会有什么事情,关于我和你的事情要叮嘱我的,可能她不一定希望你在旁边听见。”
徐晶很爽快地点头,表示理解:“我晓得,婆婆总是不放心儿子过得好不好的呀!”
我感激地亲了亲她:“你真是个明白人,你一定能做个好媳妇!呵……,如果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好处理,比如公司刁难你,或者外面碰到坏人坏事,你就直接去找我父母,我老爸上面人头很熟,搞得定的。”
“嗯,我知道。”一想到我还有三、四天就要离开,徐晶的眼圈又红了。
我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先别难过啦,先吃饭,吃饱了饭,什么话等一会儿说。”
吃完饭,我洗了碗,洗了澡,刚想看看电视,徐晶急不可耐地拉着我上床去。
“这几天……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她在我身体下扭曲着腰肢,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等你到了那里……天天……天天想死我……!”
床头灯的灯罩泛着粉色的光,小小的卧室映满了这春情荡漾的光色,两颗年轻的心,两具年轻结实和窈窕诱人的身体,猛烈地碰撞着、缠绕在一起,房间只有chu重的喘息声,r体和r体的拍击声和家俱的吱哑声。
直至深夜,我和她才因为女y的红肿和g头的赤痛,不得不停止追逐欢娱,相互搂抱着渐渐堕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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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我很乖巧地早早来到父母家,老爸老妈听我讲了要去铜陵c队落户半年,没有表示太多的诧异,只是淡淡地叮嘱我几句“要注意身体健康,不要在外面吃东西”之类,老爸还鼓励我“青年要勇于到陌生环境里锻炼自己”,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家里的气氛很沉闷,也许他们还在气恼我春节时带来的不速之客。
饭桌上,妈妈只是问我最近有没有去看望宋岚,我说没有,心想,你们引来的小鬼关我什么事儿?三个人闷闷地吃完饭,谁也不多说句话。在沙发上吃水果的时候,老爸从书房拿来一个手提电话纸盒:“那!给你。”
我接过来一看,是老爸用了两年的爱立信八六八,我问:“我用了,那你怎么办?”
“我还有一个新的诺基亚,都是人家送的,你拿着用吧!”老爸很大度地挥挥手,“里面我己经放了一张电话卡,三百块,你自己用完了去充值吧!到了那里多打电话回来,啊!?”
“哎,我知道。”我收好电话,老爸低头盯着自己脚前面的地毯,呆呆地出神。
“爸爸,姆妈,”我忽然有点难受,“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们自己保重哦。”
他们俩人同时深深地看我一眼,又避开我的视线,我继续说下去:“徐晶要有什么事情,你们也多关照一下……”
老爸望着地毯一言不发,老妈接上来说:“好的,好的,侬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徐晶的事体我和侬爸爸会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向父母告辞,老妈送我到大门口,看着我穿上大衣,伸手替我抚平衣服上的折痕,我回身亲了妈妈一下:“姆妈,我走啦,”我直起腰向父亲挥挥手,换成普通话说:“爸爸,我走啦,你和妈妈多保重自己,半年刑期不算太长,我有空就假释回来看你们。”
老爸仍坐在沙发里,凄惨地嘿然一笑,“放屁!滚吧!记得有空回来就成了。”说完转过脸去看电视,使劲眨巴着眼睛。
回到我和徐晶的爱巢,我给她看了老爸给的手机,告诉她明天下午电讯公司就上门来装电话,徐晶一面把玩着无线电话,一面似听非听地应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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