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麽┅┅这样┅┅?」美雪牙关打战,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没有尽心尽力侍候岳先生,没要紧的,尽管放刁好了,随便惹恼岳先生也可以,让他有机会使用我的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会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会也好,不会也好,让岳先生决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会把你抛入海里喂鱼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会努力让他快活的!」美雪咬着牙说。
松田着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後,摇了几个电话往大陆,探问岳军的底细,答案使他十分此满意,知道岳军真的神通广大,背後还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力量支持,更是疑虑尽释,雄心勃勃。
第五章恐怖的震蛋
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乾了,不禁叹气,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何办得了事。
进门後,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y绝巧的y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里发毛,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里拿着那g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後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
美雪的感觉好像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後,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x,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後,还拥着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於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後来却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哭,她还可以干甚麽呢?
※※※※※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於x欲特强,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里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计画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後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y笑道。
「甚麽┅┅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rb说∶「先用舌头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巴,竟然好像昨天的伪具那麽chu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按倒地上,然後用绳索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後。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麽!」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x大发的样子,不知道还要受甚麽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後,便要尽情发泄,於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x前挺秀丰满的粉r搓面粉似的揉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於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麽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腼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x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chu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r房变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r唇时,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乾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r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y器,不禁心胆俱裂,只恨不能呼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麽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r饱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r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趐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馀,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r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後扭开震蛋的开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r洞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r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彷佛要人知道她是多麽的难受。
震蛋在r洞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x的深处,因为洞x太小了,皱摺在一起的r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於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x的深处。
洞x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r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敢想像**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r粒时,发现r粒已经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樱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x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紧促。
终於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後,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却生出捉狭的念头,於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麽也看不见,只听得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後才能脱出苦海了。
※※※※※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麽会舍她而去,他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g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y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甚麽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不能到达洞x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麽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麽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巴c进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後悔了,後悔为甚麽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麽不吃他的**巴,这有甚麽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x吗?
迷糊中,彷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x里搅动,对着里边吹气,牙齿还咬啮着y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y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y水长流了。
不好,y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y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麽羞也羞死了。
※※※※※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以後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r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r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x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後,那张y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麽样?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後,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x前粉r,起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我吧┅┅给我大**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彷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时光,y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似的**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巴在微张的r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m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後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一声,但是子g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x深处後,便停留不动,彷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yr,紧紧包围着他的yj,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後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麽自己变得如此y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馀的**巴送了进去,然後开始抽c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麽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彷佛要吐出x腹里的难过。
岳军g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b似的**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g,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後,也无法闪躲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c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彷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y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自洞x深处汹涌而出,了然於心,勉力止住攻势,**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於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於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蛋,可以让人那麽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麽以後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y器,但是木箱里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後,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g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那麽天生y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锺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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