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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我想开口借的话,别说50万,500万我都能轻易弄到。但我这次开公司的本意是慈善x质的,盈利的大部分将用于慈善公益事业,而不用于股东分配,总不能让她们投了资却没有良好的回报率吧。而且我也不想再借助张宁、徐可她们的财势,她们的能量太大了,如果我总是依附在她们身边,享福是享福,但似乎活得太没志气了。男人总还是要创一番事业的,我不想总吃软饭吧。可不开口,钱又从哪来呢,姐姐的钱都用在购置新房和准备开办平价药店上,现在已是负债经营,对她是指望不上了;二姐还在上大学,平日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攒下来的,没向家里要钱就已是难得的了,也没多少油水。

张宁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气又好笑,道:“没钱你不会开口啊,还要人家求着把钱借给你啊。你要多少,30万够不够?加上你那20万,可以注册一家正式的公司了。”我咬咬牙道:“用不了那么多,10万就够了,而且你最好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张宁道:“怎么,向我借钱很难开口,还是怕我的名字会给你惹麻烦啊?”我点点头,道:“是怕有麻烦。”张宁作势要拧我,道:“什么麻烦,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怕别的女人不会再来找你了是不是。”

我护着耳朵求饶,道:“好姐姐,快放手,痛啊。”我怕的是张宁对公司投了资,会引得徐可、李如云她们纷纷效仿,到时候你投5万,她投10万,一个个女友都成公司的股东了。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目前还不为人所知,也不为世所容,我对外界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如果张宁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徐可她们也就不会太吃醋了。

对林诗怡也是同样的道理,让她以她老爸的公司名义投资,也不会让丁玲难受。我不准备让丁玲投资,听说有规定,干部的配偶及子女不得经商,我不想给丁局他们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规定是规定,好象也没人认真执行的,报上揭露出来的那些高官,其子女经商办公司的多着呢。有这二家公司入股,也可以说明我公司的实力和背景。

林诗怡现在虽然不在场,但这个主意她一定会很乐意的,她还是姐姐那家平价药店名义上的董事长呢。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听完自然是满口答应,还急着要过来和我好好再“商量商量”,她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呢,我可不想让她到医院来,丁玲早上一个人来见我,也没通知过林诗怡,要是见了面肯定又会有矛盾。我只好说我正和张宁商量公司的事,果然,林诗怡哼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事情初步定下来之后,张宁就开始准备为公司登记作准备工作了。首先是公司名称的预先核准,我们先拟定为“三叶草贸易有限公司”。然后是公司章程,注册资本50万,其中我出资20万,占40%股份,为公司第一大股东。二位姐姐各5万,各占10%股份,张宁的九星公司和林诗怡出面的林氏集团各占10万,20%的股份。我们将全部以现金形式出资,下星期就把钱打入银行账户以便进行验资。不过我和张宁说好了,以后对我们公司经营方面的事她一般就不管了,让我自己经营管理,论经验她自然要比我强得多,但老是让她扶着走,我不是长不大了吗?

至于公司的办公场地,我准备向林总借一间空余的办公楼作为我们的大本营,场地费自然就免了,传真、复印机也可以借用,甚至连财务人员也可以由林总公司的财务部代管呢。这个当然就让林诗怡去说了,她可是我们基金会“公关部”的经理,去公她老爸的关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况现在我又让她当了公司的股东,她也要尽自己股东之职吧。其实就算我自己去的话也是立马能成的,但上次在小怡家,让她老妈发现了避孕丸,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再去她家受审。没办法,人穷志短,只好先仰仗我这位泰山大人的势力了,等我以后发达了再自己另立门户。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看人美又有钱,想人财二得啊。”我不由失笑,道:“宁姐,你又吃什么干醋啊,要说人长美又有钱,那不是在说你自己嘛。”

相比公司而言,基金会的登记手续就相对要简单一些,主要是基金会的章程、对资金来源及使用方向的说明。基金会的资金来源除了公司利润的分配之外,还有我们预期中的财政补贴和所得税的返还减免。g据目前的税法j神,公司和基金会将是分业经营的,所有慈善支出都要通过基金会进行,而不能直接在公司的税前利润中列支。对于公司的税收优惠,一般也就是参照生产x福利企业的增值税和所得税即征即退原则,33%部分的所得税将转入基金会专设的银行户头,专款专用,一年一度的审计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当然,这还只是我们自己的预期,具体的政策还要等办理税务手续的时候才清楚。现在的法律规定多如牛毛,但在实际执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执行,地方政府还是有自己制订优惠政策的权力的。我们这里是计划单列市,同时又是副省级城市,这方面的权限自然就更大了。

方小怡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看样子今天忙了一天,一进房间就把高跟鞋脱了,坐在沙发上诉苦。我坐到她身边,替她轻轻揉着脚,问:“小怡姐,查出是什么人了么?”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这么快啊。谁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闷棍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呢。”

说归说,方小怡还是整理出了不少资料和线索。这回来医院,她身边还带了个公文色,打开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资料什么的,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方小怡先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了昨天晚上那三个人的图象资料。图像有些是公安局设在广场上的各个摄像头拍的,还有一些则是歌厅及附近商场酒店的的摄像头拍的,这些东西应该是通过李队的关系弄到的吧。从录像中可以看得出来,那三个家伙对于下手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知道各个摄像头的分布情况,而且还知道反侦察,动手的地点选在了一个灯光暗淡的地方,而且还处于摄像头的死角边缘,人像在录象中都变形失真了。而袭击得手后的逃跑路线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不仅摄像头分布少,灯光暗淡,而且人流还较多,一旦进了人群再想找出来可就难了。因此,四五个摄像头居然都没拍到一张正面的图像,不是背影就是侧影,而且还都是低着头的,想用特技处理也没办法。我认了半天也没办法想出有什么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处,再说了,既然这些人这么狡滑,自然不会轻易就让我认出来身份来的。

看来通过图像辨认找凶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来就要通过推理的办法,和公安局破案一样,总是先从身边和我有过利害冲突和有过矛盾的人着手。按常理,伤人害命无外乎是谋财、仇杀、情杀这三样原因,但对我来说,其中的第一样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杀就是情杀了。

妈妈的,我也并没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斗过几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当初最大的嫌疑对象,也就是那几个小流氓现在也可以排除了。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调查他们的,经过核实,小丽的哥哥,人称“杀手”的蒋小华昨天晚上确实因赌场之事被抓起来了,而他那几个手下这几天才从看守所里出来不久,加上伤还没全好,也没时间和能力对我下手。这几个家伙在公安局里都还留有些案底,经过调查他们和社会上的一些流氓团伙的联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至于张三丰,现在看来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从放学到出事不过五六个钟头而已,就算张三丰想对我下手,一时之间要找这么厉害的杀手也是不大可能的。而且,方小怡还调出了张三丰昨天下午的手机通话记录,包括通话双方的电话号码,通话时间甚至通话地点,但也没发现有可疑之处。

最大的嫌疑对象都被排除了,我们也只好胡乱联系了。姐姐的表哥看样子也是个黑社会分子,但他和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而且那个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边侄的局面,他们几乎没什么胜诉的可能,他们g本没有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的理由。为了田恬的事,我们在日本料理店里几乎和小日本干起来,虽然最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变了态度,但我总觉得其中有怪。

到最后,我都开始要怀疑是不是张宁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对我下手了。说实在的,对张宁、方小怡虎视眈耽的人可还真不少尼,她们不仅人长得美,如果论财论势更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如果得到她们,那可就是能少奋斗几辈子的事了。张宁有多少追求者我不知道,方小怡的那位江公子我倒是见过几面,那份殷勤劲我都望尘莫及。要是他们知道我夺走了他们的心上人的话,还真说不定会派杀手来刺杀我的呢。

方小怡见我说着说着就扯到她身上去,也不禁又气又好笑,道:“死小鬼,就知道怪到我们头上,说不定还是你那些情敌下的手呢。听说章敏就是为了你和她前夫离婚的,你不怕他报复么。还有你那位柳若兰的老公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是特种部队的军官,要是他出手,你的小命都要没了。还有呢,你和赵琳、方秀云的事现在也还没了结,王克铭这回在澳门出了事,差点变成植物人,前些天刚回上海休养。听说在香港时,你还和晴姐的小姑石小玉见过面,你这小鬼,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的,还有脸来说我们。”

我*,她对我的事还真是知道不少啊,我苦着脸道:“你还知道什么,小姐,你总要给我留点隐私空间嘛。”方小怡瞟了我一眼,轻笑道:“怎么,是不是怕你做了什么坏事被我知道啊。看你那副嘴脸,一看就是心虚的样子。哼,你这小鬼,肯定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让我知道。”又亲了我一口,“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是这回为了你的事才调查了一下,以后不随便乱查你的。”*,这还是随便查查呢,你还想把我查个底朝天啊。

想不到王克铭这家伙命还够大的,女王居然没把他弄死或弄成植物人,不过听方小怡说,他出事后对以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失去了记忆,要是不方秀云这些天陪在他身边照顾,都要变成无知小儿了。听说他和方秀云准备元旦前后结婚,方秀云还准备要让我做伴郎,方小怡酸溜溜地说,方秀云是想借此机会再和我重温鸳梦呢。而石小玉因为石中天的离寄失踪,这几天正在苏州和上海接手先前由石中天经管的石家在大陆的产业。石家在台湾是黑社会,却想要在大陆漂白,因而也有不少产业的,许晴作为石中天的妻子,对石家在大陆的产业自然也有继承的股份,为了那些公司的控制权还和石小玉闹了些不愉快的事。

看来这场袭击要变成无头公案了,我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办法,只好暂先放放了。方小怡准备明天再查一查,要真查不出来就准备让她在安全局的朋友帮忙查一下了。另外,方小怡还让我过些天仍旧去特警队训练,别象这几天这样悠闲了。

正文公众版第一二三章无处藏身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觉醒来,发现腿上的伤似乎又好了不少,都能自己扶着下床走路了。

丁玲一大早又来陪我,还帮我做好了作业让我抄。重点中学的作业就是多,虽说我现在学习能力有了增长,但因为以前的基础打得不怎么好,加上课外的事情又多,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吃力。林诗怡是千金小姐,能上五中也和我一样是买进来的,又只顾和我一起玩,现在的成绩虽然没有退步,但已经快被我赶上了。倒是丁玲的成绩始终排在学校前十名之列,且有继续前进的趋势,据丁玲说,她自从和我有过那关系之后,好象脑子比以前更灵活了。*,我的小弟弟还会生产“补脑汁”了,她该不会是以此为借口想我和我上床吧。

丁玲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娇嗔道:“还不抄快点,要是让姐姐看见你抄作业,又要骂了。”我道:“丁玲,你可越来越美了,看得我都没心思做作业,你说该怎么办?”丁玲白了我一眼,道:“昨天还没让姐姐骂够啊。”还说呢,昨天和她玩得太过火,把我的伤口都弄开了,被姐姐说了一通。丁玲停了停,又问我:“小新,你看我和以前是不是有些不一样?”我上下看了看,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打扮啊。丁玲忍不住道:“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啊?”还别说,细看之下丁玲确实比以前更漂亮了,容光焕发,活力四s,要是现在走在学校里,说不定能把白晶晶的校花之位夺回来。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那就是“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最美的”,何况我滋润的还是大补特补的“十全大补膏”呢,我不禁得意地想着。

不曾想,丁玲听了我绝非只是奉承的美言之后,又羞又喜之外居然还有嗔意,我哪里又得罪她了。丁玲出其不意地拧了我一下,道:“你还说,都是你害的,我妈让你有空到我家去坐坐,她有事要和你说,你说,我妈是不是看出我们的事了?”我*,宴无好宴,这摆明了是鸿门宴嘛,不用说,肯定是想弄清我和丁玲有没有发生关系。惨啊,林诗怡的老妈还没搞定呢,现在大冒出一个来,这不是要我命嘛,打死我也不去。

抄完作业,我又和丁玲一起整理开办公司和基金会所需准备的各种材料。我打算明天请上一天的病假,争取一天之内把要跑的部门都跑遍,要盖的章都盖完。九星公司和林氏集团入股的文件今天下午就应该可以搞定了,对他们二家公司来说,这无非就是一项长期投资而已,数目又不大,由老总签字盖章就可以拍板决定。二姐的授权书也让她传真过来,好久没见二姐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身边会不会被色狼包围啊,每次电话里问她她也不肯说,故意吊我胃口,以报复我暑假里跑去上海去没有好好陪她之仇。

小丽今天动手术,虽然是心脏手术,却不是开膛破肚的那种,只是在大腿处切一个口子,将细管通过股动脉直达心脏进行手术。具体的学名我说不上来,但应该和光纤胃镱,窥镜腹腔手术什么的原理差不多的吧。这种手术听说在国外已做过很多了,国内也有一些大医院做过这种手术,但在我们这里却还是头一次进行这们的手术。因为怕细菌感染,我们也不能进去探视小丽,希望她早点康复吧。

虽说我是在住院,不过这院住得实在是很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小弟弟硬了都有美女帮着解决,真是爽呆了。不过丁玲今天可不敢再我和真刀实枪地干了,怕我伤口又弄来。本来想让丁玲学学“口技”,可她放不开,连退而求其次的“手技”都不肯玩,等我气急败坏地说那我帮你口交一回如何,她居然红着脸肯了,真是亏大方了,她是爽了,我的老二可就胀得更难受了。

有美女相伴,时间过得就是快,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张宁和方小怡本来是要明天一早回上海的,但公司来电话,明天一早就有二批客人要来公司谈生意,许晴现在没心情管公司的事,张宁和方小怡只好提前赶回去了。方小怡让我放心,虽然那三个凶手的线索还没查出来,但她已托人帮忙调查,只要我这段时间小心点,尽量减少单独外出的机会,又有李队关照我,是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的,等公司事情忙完之后,她们会再来看我的。

丁玲是陪我吃过晚饭之后才走的,要不是这几天她老妈看得紧,我看丁玲都不肯走了。我送丁玲到医院大门口,看她上了出租车之后,这才转头回病房。

在我送丁玲上车的时候,却见花瓶正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她倒还工作挺积极的嘛,明天星期一她上早班,居然头一天晚上就回来了。花瓶对我是不是有成见啊,还是见我女朋友一个个长得美不服气啊,居然哼了我一声。*,我回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也没心情和她斗嘴什么的。妈妈的,算起来她还是我们的仇家呢,据方小怡的调查资料,花瓶名叫杨林,今年22岁,上海医科大学学生,现在二院实习。父亲杨其明,是法庭的庭长,就是姐姐为了房子的事去打官司的那个法庭的庭长;母亲姓林,区妇联的干活,看来花瓶的名字是取自父母之姓。有二个姑姑,一个就是姐姐的那个舅妈,想起那副泼妇的德x我就有气;另一个则是卫生局的局长,花瓶这回能进二院实习,还在特护病房享福,*得就是这关系。

花瓶平日看惯了男人对她色迷迷的眼神,再说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本来就是个色鬼投胎,今天居然对她不屑一顿,反倒一愣。不过,马上她就高傲地从我眼前走过,直让我心生自卑。我长了几个月,总算快逼近170公分了,心里还颇为得意呢,但和花瓶比起来,明显就象是矮了一截,让我恨不得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给拧断,尤其是看到她居高临下藐视我的样子就更是让我不爽之极了。

憋了一肚子气,我到值班室陪姐姐她们聊天。特护病房的情况和前面门诊部和住院部有些不一样,到这里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一般都是白天到医院做做检查,晚上回家去的多,因此这些值夜班的医生护士都很悠闲,*看报聊天打发时间。虽说规定值班人员不许睡觉,但一般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几个医生护士也就轮流着休息了。

花瓶今天并不是值班人员,但时间还早,一个人在楼上房间里没多少趣,也下来和护士们聊着天。她看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散发出迷人的清香,让二个医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二个男医生都很年轻,一个刚结过婚,另一个正在热恋中,对于美女还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个家伙都快流口水的样子,让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不过花瓶没得意多久,那二个家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说起来他们当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觅芳草了,但现在对姐姐仍是暗恋不已。要是他们知道让他们无功而返的情敌现在就坐在眼前的话,我腿上的伤口一定又会被他们再拉大一倍的。

姐姐虽然也已知道花瓶的身份,却没有将舅舅的事迁怒到她身上,仍是和花瓶聊着天。不过花瓶自觉被姐姐抢了风头,心里酸酸地不舒服,但也不好就此走掉显得太小气。

我实在无聊,对姐姐说了声我先去睡了之后,就一个人上楼去了。到了六楼病区,满满一层楼今天晚上就我一个人,还真有些y森森的感觉呢。我脑子转了转,这倒是个机会,待会就说这么大一层楼我一个人睡会害怕,把姐姐骗上来一起睡就好了,嘿嘿,这主意不错,从小到大我还真的很少一个人睡过呢。不过现在就睡未免太早了,反正也没事,我就在楼里走动着,就当是消磨时间好了。我在走廊里溜达着,从这头走到另一头,再开始往回走,妈妈的,这倒有点象是监狱里放风啊,没劲,还是回去睡觉得了。

往回走到中间的时候,我发现有间病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还亮着灯光。怪了,我记着这二天六楼除了我没别人来住院啊。管他是谁,聊会天也好,我敲了敲门,也没人应,我就走进去了,反正这里是病房,也没什么东西好偷的,也不怕人家会把我当贼。进去一看,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有一股少女房间特有的清香,床上放着一个包,床前是一双高跟鞋,我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这间病房现在是花瓶的宿舍呢,有个当卫生局局长的姑姑就是好,一个实习医生居然就可以住高级病房,这里面的设施和星级酒店也没多少区别,花瓶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付房钱的呢。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花瓶现在还在下面聊天,不如我进去参观参观,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我闪身进了房间,又把门原样关上。我见浴室里也亮着灯,想起花瓶刚洗过澡,里面说不定还有刚换下来的内衣呢。看上的情色小说,就常有主人公拿着美女的内衣内裤打飞机,今天机会难得,要不要也试试。

我下午为丁玲口交过一回,让她爽了,我自己反倒胀得更加难受,邪念一起,顿时欲火焚身,老二翘得老高,这下也不顾花瓶会不会回来,就溜进了浴室。果然,在浴室门后的地上,就是花瓶刚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还有一双丝袜。我拎起来一看,*,透明柔软的薄纱、美丽的蕾丝滚边、再加上x感搂空的设计,我怀疑这样的内衣裤能遮住什么?但这却正是花瓶每天穿戴在身上的东西!没想到花瓶平日一身高贵素雅的洋装,给人有股高不可攀的感觉,这和她这些y猥x感的内衣有着天壤之别,要不是我亲眼确认过,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内衣裤!

我不由更兴奋了,学着情色小说里的情节凑到鼻下深深呼吸了一下,居然没有闻到什么y骚味,反倒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让我庆幸鼻子躲过一劫之外,居然还有些略微失望的感觉。其实女人的内衣对我已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姐姐她们的内衣可是随手可得,且式样众多,任我欣赏,但现在我却是躲在花瓶的闺房之内,有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妈妈的,我该不会是有变态的倾向吧。

管他变态不变态,现在先玩了再说,我翻了翻内裤,想找到几g脱落的毛发当纪念品,但结果却让我失望,花瓶该不会是白虎吧,我色色地想。也想学情色小说里的那样用内裤裹着老二手y,但我的老二太厉害了,没大半个小时我怕搞不定自己;那就更变态点,把内裤套在头上,闻女人的味道吧,电视电影里的劫匪们经常喜欢用女人的长筒丝袜套在头上蒙面,其实用女人的内裤也很不错的,二只眼睛还可以露在外面,不会影响视线嘛。

我拿着丝袜和内裤,正想着用哪样套头好呢。忽然,外面伟来脚步啊,声音很脆,是高跟鞋的声,惨了,花瓶回来了,跑不掉了。我已经想象到花瓶看到我时尖叫声,完了,这下我非被扣上一个变态、内裤贼之尖的罪名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正文公众版第一二四章英雄救美

现在再想溜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用花瓶的内裤或者丝袜蒙面也无济于事,照样会被花瓶认出来。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吧,我拉开浴室门,试图钻到花瓶的床底下去,有床单作掩护总能暂时躲过一劫的,至于待会能不能趁花瓶睡着了溜出去,如果溜不出去明天早上姐姐会如何处置我现在可就顾不上了,先保住名声要紧。

我正要进行钻床行动,花瓶的脚步声就已到了门外,然后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妈妈的,又没机会了。我马上缩回身子,又将卫生间的门掩好,随手又将灯灭了,不然花瓶见浴室灯没关,进来察看的话我就完了。门不敢关死,要留一条缝以便观察敌情,而且待会潜逃时再开门的话可能会有声响,把花瓶惊醒了可不得了。我心中默默祈祷着,花瓶啊花瓶,你最好一进房就上床睡觉,千万别再进卫生间了。花瓶刚才已经洗过澡了,应该不用再洗脸了,怕只怕她喝多了水要来小便。

花瓶好象有些不高兴,进门之后就把门重重地摔上了,然后就坐在床上生闷气。我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吭声,也没心情想花瓶生什么气,只盼着她早点入梦吧。

没想到花瓶后面还跟了个尾巴,不一会就听见外面走廊上又有人的脚步声,接着便是敲门声:“杨林,是我,开开门。”妈妈的,来的居然是张警官,要是这一对男女在床上折腾一夜的话,我还逃得出去吗,一想到他们风流快活,我却只能在卫生间里闻着花瓶的内裤,心里不由愤然。想不到花瓶外表看起来清清纯纯的样子,内心世界却是这么新潮开放,她来医院实习才多久,就敢把男朋友带到房间里来过夜,也不怕别的护士医生们说闲话啊。

花瓶没去开门,道:“张杰,你今天又想来干什么,明天我还要上班,要休息了,你回去吧。”听语气似乎不怎么好,是不是二个人闹矛盾了。管他的,我又不想趁虚而入,c那份心干什么。

张杰却不死心,在外面又是敲门,又求花瓶开门,还给花瓶打手机。花瓶不胜其扰,愤然下床却开了门,怒道:“张杰,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啊。”张杰道:“我问过了,六楼没别的人住,不会吵着什么人的。”妈妈的,难道我就不是人了么?花瓶道:“你还问了什么了,是不是要吵得每个人都知道你来找过我啊。”张杰道:“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是你男朋友,来看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花瓶冷冷地道:“张杰,你别自做多情了,谁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了。以后你少在别人面前乱说,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闹了半天原来张警官在自作多情单恋啊。我躲在卫生间里继续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张警官的脸皮还真够厚的,有些r麻的话我都说不出口,他居然是张口即来。昨天他来接花瓶,只不过是因为他来市局办点事,花瓶的老妈让他顺便接花瓶回家而已,他倒是借此机会大献殷勤,甚至被他说成是花瓶的老妈在为他们创造机会,有意让他们接触的。花瓶的父母和张杰的父母都是官场人物,又都是以张副市长为后台,说不定他们还真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花瓶可不买这个账。这几年她虽然一直在上海上学,但对家里的事还是知道的,甚至连张杰在外面玩女人的事都有所耳闻。

花瓶被张杰缠了半天,也烦了,道:“张杰,你不用再说了,想要我当你的女朋友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啊。很晚了,我要睡了,请你出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杰还不死心,道:“杨林,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朋友们硬拉我认识的,现在有了你,我以后再不会看她们一眼。”花瓶道:“只怕你以前对所有的女孩子都这么说的吧。”张杰道:“你和她们不一样,和你相比,她们只不过是庸脂俗粉,而你就象是我的女王,只要你同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花瓶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吗,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张杰见事情似乎有所转机,居然一下子就跪在花瓶面前,道:“真的,只要你开口,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你脚下的一只小狗。”有没有搞错,这小子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追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奴颜卑膝的吧,你倒底是想找女朋友还是想找个sm女王啊。说了还不够,张杰居然还低下头想亲吻花瓶的玉趾,事出突然,花瓶吓了一跳,脚住后缩,躲过张杰的魔口袭击,道:“你,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张杰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花瓶脸上闪过厌恶的表情,道:“我要找的是男朋友,不是一条狗,你给我马上出去,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张杰已是没有退路了,站起身来,狞笑道:“杨林,今天我是不会走了。”妈妈的,这变脸的动作也太快了吧,从人到狗,又从狗变回人,前后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退化”和“进化”的二次演变,我都弄不明白这家伙倒底是真有受虐倾向还是扮可怜了。

花瓶显然也呆了,但也对张杰更生厌恶之心,道:“你,你想干什么?”张杰道:“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能干什么事啊?”说着就将花瓶推倒在床上,花瓶拼命挣扎着,但张杰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当警察的,很快就被张杰按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花瓶高声求救,张杰笑道:“叫吧,叫吧,你忘了这里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何况楼上又没别的人,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花瓶恨恨地道:“张杰,你今天要是敢动我的话,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张杰道:“没关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你妈可是很喜欢我这个女婿的。”

花瓶道:“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还愿意当我的狗吗,怎么现在对我这样?”张杰道:“我真的很愿意当你脚下的小狗,可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现在就要轮到你做我的女奴了。”这家伙还有双虐倾向啊,刚才是受虐狂,现在又变成了虐待狂了。

张杰低头在花瓶身上嗅着,道:“好香啊,你还是处女吗?你好好记住这个夜晚,我会让你变成女人的。”花瓶羞愤交加地挣扎着,张杰从腰间取出手铐,喝道:“再叫,小心我把你铐起来。”花瓶被他一吓,居然真是不敢动了。张杰得意地解下皮带,将花瓶的双手绑在一起,又用床边的一g丝巾将她的双腿也绑住,见花瓶已无法挣扎脱身,这才放心地下床开始脱衣服,嘴里还笑道:“这样子才乖嘛,你放心,待会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的。”边说边脱,几下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花瓶见他还要再脱,又羞又怒,道:“不,不许再脱了!”张杰笑道:“小美人害羞了啊,我不脱就是,现在轮到我为美人宽衣解带了。”

这小子显然是色欲熏心了,居然没看出花瓶悄悄地收拢了双腿,等他再次上床时,花瓶猛力一踹,张杰不由一声惨叫,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呻吟着:“臭婊子,你竟敢暗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话是这么说,可一时半会怎么也站不起身来。花瓶是羞愤交加全力一击,命中的又是男人的命g子,当然够张杰受的了,他还要庆幸花瓶刚才挣扎时将那双细高跟的拖鞋踢掉了,要是被那玩意踢中,他就等着当公公吧。

我目击了事情的全过程,但一直没敢轻举妄动。我身上有伤,而张杰是当警察的,摆明了打不过他,弄不好人没救出来,我自己倒先赔进去了,英雄救美也是要挑时候的。

但现在见张杰倒在地上翻滚挣扎,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我冲出卫生间,飞快地拿过手铐,奋力将张杰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见张杰现在仍然没有反抗能力,又解开花瓶身上的皮带将张杰的双脚也绑了起来。

花瓶脱了险,一腔怒火全泄在张杰身上,拿着高跟鞋在张杰身上狠命地打着,张杰无法动弹,只能苦苦求饶。我看这样打下去,张杰可能就要到一楼的手术间去了,忙把花瓶抱住,这才保住张杰的小命。花瓶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这才想到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吞吞吐吐地不好回答,总不好说我这个救美的英雄原来是个偷女人内衣的y贼吧。我冲出来时,居然把花瓶的内裤和丝袜也带出来了,现在正散落在地上。花瓶见我这副德x,自然想得出是怎么回事,脸红红地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张杰这小子缓过气来,道:“杨林,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纯洁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居然在房间里藏着别的男人,怪不得急着要赶我走啊。”花瓶闻言又给了他几脚,踢得这小子头上又肿了好几块,这回花瓶可是故意穿着高跟鞋踢的,看来要是女人发起火来,比男人更可怕。张杰好久才又缓过气来,恨恨地盯了我一眼,道:“小子,我会记住你的。”我道:“我好怕啊,张警官,你还是先想想你怎么过完今天吧。”我问花瓶:“你有没有照相机,我想给警官拍张纪念照。”花瓶闻言取过她的手机,道:“我的手机是带摄像头的,可以拍照片。”说着,花瓶就给张杰来了十几张,有了这东西当证据,不怕张杰不老实。

花瓶想打电话叫医院的保安上来,这下吓得张杰不停的求饶,这事如果传出去,不但他的警察当不成,连他那当镇长的老爸脸上也无光,很快就要换届了,这时候出了这种事,那等于就是给政敌送弹药。*,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欲火焚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啊?

花瓶的父母和张杰的父母关系一向不错,又同是张市长一条船上的人,花瓶也不好把张杰怎么样,在用照片威胁张杰以后不许再纠缠她之后,同意放张杰走。但花瓶又不敢把张杰的手铐打开,怕放开他之后会报复,我们二个现在未必打得过他,看我一眼,道:“你,你说该怎么办?”想不到她倒把我当救星了,我不由有些轻飘飘起来,

我将张杰的衣服裤子什么的包成一团,用他的皮带扎紧,打开窗户扔了下去,对张杰道:“张警官,麻烦你自己下去拿衣服。下楼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让别人看见了,你穿着这么少,很不雅观的。”我打开门,道:“请,动作要快点,要是衣服被别人捡走了可别怪我,钥匙也在衣服里面,还有你的警官证,这可是不能让别人捡到的啊。”

张杰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双手还被反铐着,恨恨地盯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正文公众版第一二五章以怨报德

送走张警官,我得意地回过头对花瓶道:“我这个办法不错吧,不怕这小子不乖乖地下去。我这回可是救了你的贞节,你要怎么谢我啊?”虽然古人有云“施恩不图报”,但现在美人当前,我可做不到这个美德。心想要花瓶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但怎么也应该亲我一下吧,说着,我还主动将脸凑了过去。

没想到迎接我的居然是花瓶的一记耳光,打得我一愣一愣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打我?”*,你就这么报答我啊。这不是以怨报德吗。

花瓶余怒未消地道:“给你一记耳光还是轻的,信不信我再给你一脚?”我低头看了看她那尖尖的鞋尖,吓出一身冷汗。妈妈的,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今年的女鞋居然流行尖头皮鞋,那尖尖的鞋尖就象一把把的尖刀,这简直就是流氓们的末日,要是挨上一下那还得了,如果命中要害,基本上就要废了。张警官就已知道其中的厉害,刚才出去时都一扭一扭的,回去恐怕要请上三五天的病假。

花瓶见我一惊一乍的样子,也不觉好笑,刚才被张杰欺辱的怒意也似乎稍稍减了一些,冷冷地对我道:“你先坐下,我有话有问你。”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眼角瞟了地上的小内裤和丝袜一眼,心想肯定是为了我偷进房间的事兴师问罪了。果然,花瓶问:“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这个答案我在卫生间里就已经预先想过了,回答就说是路过她的房间,见房门没有关紧,以为是不是进了小偷,所以进来察看一下。至于为什么会在卫生间里,那是我正好内急,就顺便方便了一下。那为什么见她进来,不但不作声,还躲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这个就有些不好回答了,只说是怕她误会,所以没敢出来。那我出来时,手上还捧着她的内裤和丝袜又是怎么回事。

我*,你还当你是你当法官的老爸啊,还层层深深入,步步紧逼了。我被她问得有些老羞成怒,再问下去我就要变成一个专偷女人内衣的变态内衣贼了,我故作受到了奇耻大辱状,站起身道:“你倒底想问什么,难道我救人还救错了不成,你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说完就想趁机溜走。

花瓶一把又将我推回沙发坐好,道:“还说救我,刚才张杰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是不是想看我被他污蔑了你心里高兴啊,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倒,这是哪跟哪啊,女人总是动不动就用这句台词,经典啊?不过现在我可不敢顶嘴,花瓶看来是又想到被张杰欺负的情景了,酥x大起大伏,引得我的眼睛也跟着一转一转的。花瓶见我不作声,居然用高跟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道:“问你话呢。”我道:“小姐,你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乱m的,尤其被女人的脚碰过之后,会长不高的,要是我以后找不到女朋友怎么办,拿你来凑数啊。”见花瓶作势又要敲我头,忙道:“算我怕了你了。你不知道我腿上有伤吗,要是我一开始就出来,那不是自讨苦吃,被你的宠物小狗打得满地找牙啊。”说着,我还故意抚着大腿叫痛。花瓶明知我是在装疯卖傻,却也没有再来逼问,啐了我一口:“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问,见我一双色眼又盯着她的玉足,不由往回缩了缩,道:“你又乱看什么啊。”

我轻声道:“你的脚长得真好看,难怪张杰愿意当你的小狗吻你的脚了。”花瓶看来对自己的一双玉足也是很得意的,居然又将双脚伸了出来,炫耀般地在我眼前轻轻晃动着。我道:“你用不着在我面前作秀了,我可不是张杰,不会跪在你面前当小狗舔你脚的。”这完全是为了面子,说实在的,看着那双美足,还真有点想要亲上几口的冲动。

花瓶瞟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着我的丝袜在干什么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闻啊?”我倒,花瓶是不是受了张杰的刺激,居然连这种话都出来了。

我闻言也不禁脸一红,掩饰地抚上她的玉腿,道:“你的脚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花瓶的小腿被张杰用丝巾绑过,刚才大力挣扎之时有一点擦伤,足踝处略略有些红肿。说着,我就将她玉足捧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揉了起来。花瓶轻轻颤抖了一下,也没怎么挣扎。我心中大大喜,总算花瓶还有些良心,没让我白救她一场。

我对我的按摩功夫还是很有心得和自信的,一开始还只是按摩足踝,慢慢地沿着小腿试图向上扩展空间,花瓶白了我一眼,手中的高跟鞋有意无意地晃了几下,吓得我双手只好又后撤,捉着她的玉足轻揉慢抚。花瓶似乎对我的服务很满意,半闭着眼睛*在沙发上休息。

我看着花瓶含羞带笑的样子,心里也不由一荡,想到几个月前初到上海,在九星公司第一次见到方小怡,也是由按摩开始,发展出一段情缘来。今天机缘巧合,说不定又能发展出另一番艳事来也说不定。花瓶外表清纯高傲,令人不敢猥亵,一般的男生都不敢对她有高攀之念,时间长了,反倒没有男生会对她接近,生怕被拒绝之后难堪。而对于花瓶来说,一般的男生她是看不上眼的,而条件特别优秀的往往又都是身边围满了女生,她又不屑于和别人争抢,最后只能孤芳自赏,顾影自怜。看花瓶高贵外表下的x感内衣,可以知道她的内心其实也是希望有人宠爱的,今天就让我来充当一回护花使者吧,何况我还刚刚护完花呢。

花瓶因为洗过澡的缘故,腿上并没有穿丝袜,虽然没有丝袜的那种光滑感,但m在手中还是手感极佳。我见花瓶闭着眼睛,也就大起胆子,将玉足捧到脸前,花瓶的脚很小巧,而且肌肤很白,淡蓝色的静脉也隐约可见。我旧技重演,拿出对付方小怡的办法来对付花瓶,轻轻地将花瓶的玉趾含在口中,用舌头在上面舔鸹着。花瓶身子一跳,睁开双眼,嗔道:“你,你干什么?”说着就要把脚收回去,我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用力将她玉足捧住不放。花瓶呼吸急促起来,道:“你放开我,不然我,我……”手里举起高跟鞋就要打下来。我吓一跳,但了好久还不见动静,不由抬头看了花瓶一眼,只见她脸儿通红,酥x起伏不定,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道:“我只是想亲几下,不会怎么样的,你不用怕。”花瓶趁我说话之际,飞快地将脚从我嘴里抽了回去,道:“我怕什么,小心我把你的头打开花。”她虽然话很凶,但语气却是软软的,对我显然缺乏威慑力量,我道:“你舍不得的,不然你早就用高跟鞋在我头上敲个洞了。”花瓶见我嘻皮笑脸的样子,羞怒之下一扬手,又给我一记耳光,嗔道:“我还当你是好人,你,你原来和张杰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想到好梦没圆,倒又挨了一记耳光,虽然不是很痛,但实在是很没面子的事。我道:“你为什么又打我,我只不过是为你按摩按摩,又没把你怎么样了。”花瓶道:“哼,有你这么按的吗,你分明是在点我便宜。”我道:“这样就算占便宜啊,那你也来占我便宜好了,我很乐意让你占的。”

花瓶咬了咬嘴唇,道:“真的吗?”见我又是意外又是惊喜,猛点其头的样子,微笑道:“那你先把裤子脱了。”妈妈的,我的魅力是不是这么大啊,这么清纯的花瓶居然要我脱裤子,是想用手为我服务一回,还是口交,甚至是一步到位,对我以身想许了。我身上的清香对女人是有催情助欲的奇功,但今天的效力未免太大了吧。

我受宠若惊,生怕花瓶会反悔,几下就把裤子脱得净光,想了想,干脆连衣服也都脱了,免得碍手碍脚的。

花瓶脸红红的,拿起手机就给我来了几张特写。我脑中一热,妈妈的,中了花瓶这花姑娘的毒计了,这下子她手里就有了我的把柄,以后只有她能对我怎么样,我可不敢对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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