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无从抗拒无法控制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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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来了,是不是?」

「妈妈,好舒服哟!」

由梨子看看四周,枕边的抽屉有卫生纸,但是并不想开,丈夫有时使用的玩意有好几个在里面,那个秘密不想让儿子看到。在眼前的rou棒如果是丈夫的,会不踌躇含在口里,接受那热热的jing液;但是对方是儿子,尤其是继母和前人子的关系。

乱lun——从古使用的语言掠过脑海。

「怎麽办?」正在想,白浊的jing液在由梨子的眼前喷射出来,刹那间,不管是脸、头发,都被白浊的jing液污染。说不出的味道麻痹著由梨子的脑髓,以「来不及躲避」作理由甘愿接受明信的jing液。

明信屈起膝盖像崩溃似的坐下,倒在由梨子的旁边。由梨子看著喷出後半勃起的年轻rou棒,惊讶从那里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jing液,真是不可思议!急促起伏著的明信的下腹部,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里,满足般闭著眼,吐著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觉得不可爱。

打开抽屉取出卫生纸,擦乾净周围的污物。经过一分钟,由梨子吃惊的张大嘴,原来是明信的rou棒,比刚才更有力的抬起了头。

「啊┅┅啊┅┅」轻轻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离脸只有十公分的地方,rou棒威猛地夸示它的存在。到底储存多少了?还流著jing液。

「妈妈┅┅」明信又撒娇似的叫著。

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什麽事?」她尽量避免看到rou棒。

「舔舔好吗?」

由梨子还不知道明信的用意,「什麽事?」她再问一次。

「舔舔这个东西。」明信很明确的告诉她。他用手握住rou棒,套动著表皮∶「拜托,舔舔吧!」

「┅┅」

她想回答当中,明信已伸手到由梨子的後脑压往rou棒。

「不可以,已经完了!」

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rou棒碰到面颊,滑下去。

「不要!不行!」

「说什麽?现在才开始。」突然,明信用像大人的口吻说话,站起来推倒由梨子,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巧妙地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

明信采用前倾姿势,把rou棒的前端压在唇边,由梨子拼命转著脸,但是粗硬的东西执著地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你阴沪里。」

明信的冲击说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痛,腔内燃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

微张著唇,生臭的硬体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rou棒直潜入里面来。

「快舔吧!」再不是撒娇声,而是命令的语调。

梨子本能地动著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有了这种想法,搅动舌头就不觉是件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

这次被明信催促著,由梨子的舌更滑著动起来。

「妈妈,高兴地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

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恶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了┅┅」她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

明信抽出rou棒,硬直著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rou棒前端吐出的甘露飞散四周。强制著把阴袋的一部份压在口里,皱纹的袋内两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而有奇妙的刺激。rou棒尖端流出的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来越强。

「啊┅┅啊┅┅啊┅┅」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

「机会来了!」由梨子心里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已射出两次,一定满足┅┅」这麽想著,梨子拼命吸吮著阴袋、舔著握著眼前的rou棒,很热!

「啊┅┅啊┅┅」明信的腰很舒服地跃动著。

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麽做不行,股间的黏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蔚多好!」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绝不可以,要忍耐比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地磨擦rou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了!」明信叫喊著,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rou棒插入。

「唔┅┅」好像要窒息,仰著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rou棒尖端喷出jing液,毫不客气地直冲喉部的jing液,瞬间跑进胃里,明信绞尽最後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里。

由梨子无精打采地动著舌,舔著rou棒上的jing液,「已成放心的状态了┅┅」

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里的jing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了,回去房里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

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乾净,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

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向股间,那里好像发了洪水,淋漓一片。冲洗著股间,「啊┅┅啊┅┅」水柱射向充血的花瓣,由梨子受甜美的诱惑而颤抖,冲洗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

用手指挖弄黏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须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天早晨才再尽情地自蔚吧。由梨子把冷水冲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里,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这里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

到底怎麽了?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著,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可乐瓶的rou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和精力充沛,吓得差点跌倒。

「想你一定会来┅┅」

「不要误解!想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回寝室。」

「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

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rou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看著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得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麽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什麽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

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堕在悲哀和屈辱深渊里的由梨子却听见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托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丈夫怎麽会知道家里有变化?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强bao她,他也许不会相信。这麽迫切的事情,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呢?由梨子没力气放下电话。

转过头,明信在眼前站著,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哪里知道已是无路可走。

「如果给爸爸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悲伤┅┅你已经充份发了,当作什麽都没发生而忘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话充满著自信。

「为什麽?为什麽不能?两人和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

「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

「所以要忘掉┅┅」

「为什麽?!」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暗地里自蔚的人,为什麽不坦白说喜欢干?刚才也在浴室冲洗阴沪,很舒服的模样。」

没有第二句话,无言以对,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不巧,看到在眼前的明信,他正握住rou棒套动著,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包围著这二十七岁的由梨子。

第三章奸夜

对由梨子来说,想不到的事连续发生┅┅好像在梦里的世界。但是,明信裸身站在她的眼前是事实,正在解开她的睡衣钮扣。由梨子压住他的手,明信的手很热,有现实的温热,想到这不是梦,眼泪溢了出来。

如果明信是一个不良的少年,也许心理会有准备,但一点迹像都没有,他是一个体贴的少年,被背叛的冲击相当大,由梨子摇著头。那样的事已经阻止不了发生,虽知道,但是不能乖乖的就范。

「做错了,你已违反人道,知道吗!」

「当然知道。但是,这东西不听话,它好像很喜欢妈妈。」

在大腿附近压著这硬东西,由梨子这时要挣扎也脱不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钮扣已经开到腰部,剩下两、三个,但是明信不想拉开,由梨子也忍住;明信的手指动到上肢的内侧附近,就是最後一个钮扣的位置,全身硬直,但是明信还是不拉开睡衣,也不摸其它地方。由梨子闭著眼睛,想不透∶「到底在干什麽?

看什麽地方?「

这时,由梨子呼吸有点喘不过气,便深呼吸,时间一刻刻的过去。突然,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哀叫声,右脚的大拇指被含在温热的口中,用舌头在第二苹的中间皮肤舔著,那地方是由梨子最敏感的地方,身体热起来,但还是心寒。

知道由梨子的弱点,只有他丈夫,她本身也不知道,是再婚後被信一郎开发的。明信常常在偷视,看到爸爸时常舔那地方,由梨子激烈地扭动身躯,同时也感到害臊般吐yin是常事;然後,丈夫再把脸埋在股间,似甘蜜般啜饮。

但是,现在不同,由梨子尽量忍住,可是不能随自己的意志而抑制,冲刺般的快感,使股间的柔肉颤抖,好像是他人的身体一样。

「啊唔┅┅啊嗯┅┅」咬著牙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不能停止,而不出声反而不安起来。

若由梨子一出声,谁都了解,所以明信有胜算的自信,抓到她的弱点也有影响。他往上看继母悦乐的表情,明信更觉亢奋。

「啊┅┅啊┅┅好!」这种话,由梨子拼命的吞下去,实际上,这时的她全身有麻痹的感觉。身体丢出多量的爱液,自己心里明白,她的羞耻和屈辱感也更强。更不可思议的是,感情越强,涌出的爱液也越多,终於忍不住的由梨子便把大腿并拢,想和缓股间的酥痒。

明信详细地观察著继母的动作而笑在心里,「快点结合身体,和妈妈成为一体。」虽这样想,明信却能够忍耐,已经放出二次,他有这个能耐,大概这是他事先计划好的,到今天他假装得很成功。

初次看到由梨子,是父亲拿相片给他看的,是信一郎相亲的照片。

「看你的意思如何?爸爸想再娶,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想破坏我们父子的生活。」

信一郎做任何事都以明信第一优先,不要因父母的离婚而影响到孩子身心的感受。明信的母亲和外国人再婚到夏威夷,听说在那里发生事故去世,这对明信来说是一件大伤害,所以信一郎的生活信条是儿子优先。当信一郎与由梨子初次发生了性关系後就不想放手,但是,他还是先徵求儿子的意见。

「好啊,我也想要一个新妈妈。」

听到明信的回答,父亲很高兴,便介绍明信和由梨子认识,他们立刻打成一片。

「很可爱的小孩,我好喜欢他当我的儿子。」

那晚,由梨子被信一郎抱著时,对新生活的开始感到很满足,就这样,两人结婚了。乖巧而体贴的明信,完全不让她操心。新生活以後,她尝到性的欢乐更感激,她用客观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变化而感动了。

但是,幸福的日子里隐藏著阴影。温顺的明信像恶魔般,明信从小就娇生惯养,他很会观察大人的反应,知道怎样做才能迎合大人的意思。明信表面上确实是很乖巧的孩子,但是他的本质完全不同,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发现。对他来说,或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的局面。

当时,明信看到由梨子的相片时就起恋心。自从母亲离开後,他一直在怀念他母亲,他是那麽喜欢母亲,可是母亲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拥抱,被明信看到後,整个人都吓呆了,从那天开始就很恨妈妈。一个小孩每天过著不快乐的日子,所以看见由梨子便有一种怀念的心情,但也有一种憎恨的感情。

明信并不是大家所想像的好孩子,在他十四岁时就失去童贞,对方是同班同学的姊姊,离过婚的女人。她玩弄明信一年半後再婚,自那以後,明信对所有认识的女人都发生过关系。明信看透女人的心态,故意装著害羞、撒娇,普通的女人就会被蒙住,有些女人以为在玩弄一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其实反被他玩弄,而且不被对方发觉才是厉害。

和由梨子生活後,明信尽量保持别人对他的评价,绝不轻易乱来,等待时机的到来再下手。他对母亲的憎恨心情,想藉形式来发,憎恨,转向在由梨子的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强jian,满足男人的欲望,对女人来说,也是最大的污辱。

这种思想虽然很单纯,可是要做到是很难的,而明信知道父亲长期出差巴西,这种事对他来讲是很容易办到的,所以内心暗自欢喜。

「和明信过著悠悠的生活也不错。」由梨子对明信说这种话,可是他看透她不是真心话,每晚,当她被爸爸抱著时,由梨子就说∶「离别的生活,比死还难过。」他早就窥视到了。

明信现在交一个比他大七岁的女人,叫泉绫香,能说好几国的语言,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是一位很和善、漂亮的女人。

明信曾告诉香说∶「这次,我想干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其实,他是想引起绫香对他的关心。

「嗯,很有趣啦!」绫香表示很有与趣∶「成果要告诉我,也许很刺激说不定。」

如今,这将要成为事实。眼前就有二十七岁的继母横卧著,只舔脚趾间,就扭著身兴奋著,散出女人的味道。由梨子摇动著身体,这时没有钮扣的睡衣就微开,明信仔细的观察。ru房膨胀著很好看,三角裤中心部份露出来,微凸的阴沪浮出黑色的耻毛,「已经湿了┅┅」这麽想。

明信在她的趾头间及附近的皮肤舔吮著,另一脚用手指头轻揉,看翘起的趾头,就知道由梨子的流湿状况,大腿紧张地颤抖。

明信爬著向上,全身的重量压迫并拢著的双脚自然分开;再前进,他两人就重叠在一起。在重叠前停止,她两个ru房激烈地起伏,明信偷看继母的脸,她像在忍耐著什麽的表情,是屈辱或是快感?如要变成快感也是时间的问题。

十七岁的明信他很有自信,打从十四岁起在女人堆里磨练出来,他对自己很清楚,尽量想拉长时间,决不能著急。而由梨子反而著急得不知所措,明信移动身体时,两人的皮肤磨擦,由梨子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已感到快感,明信对由梨子火辣辣的身体是可领悟出来的。

「像被爸爸抱著时那样就好了┅┅」明信想让继母在意识上有罪恶感,那样的话,更难断绝和自己的关系。

明信额头流著汗,但他还是拚命舔个不停,「啊┅┅唔┅┅」压低声音的由梨子,终於溢出声来,虽然小声,却有迫力感,很舒服的样子。

明信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动了,把脸埋在ru房中间,慢慢地磨擦,明信绝不用力,轻轻的擦。由梨子已有充份的快感,好像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被点了火似的忍不住。

「啊┅┅嗯┅┅」由梨子的声音和刚才有点不同的高音,但是她自己并没有发觉。

这时,明信的rou棒开始活跃起来,把rou棒压在由梨子的大腿内侧,唤起它的存在。她的耻丘在明信的腹部,用适当的力量磨擦,那是有要领,只擦也会有效果,最好是把阴di附近的黏膜像拉似的擦,明信便是用这种方法。

「啊┅┅好,那里┅┅」後慌者觉得不对而闭嘴,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又说出不该说的话∶「啊┅┅不行了!」

有时吐出来的话也不是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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