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是不是很好?」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说的。
「是,他很好啊!」
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没背叛他,是在说谎,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相,但是说了又会怎样?不会带来幸福,反而更严重,那是她所担心。那晚发生的事,永远埋在心里,尽量保持心情的平静。
过了两、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两人,所以由梨子尽量避免与他碰面。信一郎离开前特别交待,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间要建立良好的情谊,所以她尽量保持平静。
她看看钟,将近十点,明信尚未回来,於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镜於里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时一点都没变,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体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她看了自己的ru房,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里,他的满足,显出更年轻。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娇的说∶「啊,不可以┅┅」
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偷偷伸出手指,在痒处抚摸起来,而|穴里也湿了。「如果丈夫在旁的话多好!」她想著∶「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里就好,那就是一种幸福啦!」这麽想著,她走出浴槽时,刚要跨出,肉裂便奇妙地蠢动。
「啊!啊┅┅想干!」
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冲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蔚。终於恢复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里走出。但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正在饭厅吃饭。
「你回来了?我去温热一下。」
由梨子穿著睡衣觉得不自在,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准备动手时,明信即说∶「不用了,请妈妈坐在那里。」
由梨子稍硬著身体,坐在明信的对面。
「妈妈的素颜,真漂亮!」
她不知要怎麽回答,像少女似的红著脸。
「实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
「我不行,一点都不漂亮。」
「说真心话,尤其那模样不赖呢!」
「啊,对不起,我去换一下。」
「这样就好,不必换了。」
明信开朗的笑脸,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淡,像要发生什麽事的预感,使得由梨子不知所措。
「妈妈,以後都穿这种模样,好吗?」
「哦?那是什麽意思。」由梨子心里想著,把自己的脸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欢那种姿态。」
「明信,不要开玩笑┅┅」由梨子强作笑脸,想哭了∶「不管怎样,我要把睡衣换掉。」
「不必了!」这时,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开玩笑。」
本想训他所说的话,反而抖颤著,不安急速地上升,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抓住。
「在这里吗?」
「好啊!」
「但是这模样┅┅」
「没关系!」明信把椅子靠近来,压倒性的口吻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惧著,认为温顺的儿子变化那麽快,实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
「嗯!」由梨子听了,赶快站起来,想尽快的离开。
回到房里,立刻脱掉睡衣,想穿上洋装。这时,由梨子感到背後有人,转过头,明信站在那里,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裤,害臊得脸红,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想穿进时,明信从後面抱住她。
「不行,开玩笑,不能穿衣服。」
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没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来,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动手脚时,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
明信脱掉她的洋装,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ru房里,「不要太过份!」用责备的口吻说,但明信只笑著,拿起尼龙的长袜,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後。
「不要,不可以!你这是什麽意思?」
由梨子有种预感,知道事态严重了,喊叫著向他抗议似的。明信还是无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後终於达到目的。可是,她还是拚命地挣扎,双脚乱踢,想踢开明信,但他轻意回避,事先准备的细绳,将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
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嚷对自己并没有好处,所以没喊出,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结果是白费力气,越暴跳,脚跟的细绳就越紧越痛,仰起了上半身,明信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终於精疲力尽,只好静静的躺下,她不甘愿的流泪了。
明信冷酷看著由梨子,打开衣柜,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唯一穿在身上的只有三角裤,薄薄的布露出耻毛,妖艳地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弄二十七岁的妈妈,不知她会使出什麽脸色?妄想改变事实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跃,下半身的rou棒已经猛烈地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里,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里,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进房间。刹时,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开细绳,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开始追赶,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会被打破。犹豫时,速度就慢下来,听到追来的声音。眼前有书房,便把手放在门把,身体进入一半时,足跟一阵的剧痛,明信拉著缠绕在脚跟的细绳。
「求求你,不要!」
由梨子的哀求并没用,被明信强抱著,她想挣扎时,他的手抓著ru房,用力扭转。
「啊!唔┅┅唔唔┅┅」她失神地呻吟,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
後来,由梨子被抱进寝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开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凸起长长又粗的rou棒。他拉下三角裤时,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摆布著,因反抗也没用。
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肉体上,从肩、ru房到下腹部抚摸,由梨子硬著身体,等待审判的来临。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身体虽被暴力所污秽,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
明信的手覆盖了耻毛,不停地抚摸,然後将手指头在大腿根的耻毛边逆抚,有点痒。他的手指又滑落到荫唇来,停在那边,并没有继续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这麽想!」警惕著自己。
这时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会又进来,由梨子并没有看,紧闭著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由梨子紧靠双脚,不想让他那麽容易地随心所欲。明信并没有想分开双脚,只是在耻毛上周围,像附著冷冷的东西。
「啾!」是什麽声音?她有点不放心,微微开著眼看。明信拿著一个像牙膏似的东西,她以为是整发剂,但仔细一看,那是男人剃子时所擦的东西。干什麽?她有点疑问,以为他是在恶作剧,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後,又闭著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再来,又听到异样的声音,才知事态非常恐怖。她害怕地睁开眼看,明信笑著,右手拿起东西时,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包围,白色的泡附著耻毛。
「想干什麽?」虽责问著,但身体不敢动。
在耻毛上,第二刀放下来,耻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触感,如果乱动,可能会伤到耻丘。
「不要动!」明信的声音听起来很重,且乾燥的感觉。剃毛那独特的声音传到由梨子的耳朵,「呼!呼!」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来。
「妈妈,你看┅┅」
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来的东西,是一面古时的手镜,映出剃过的荫部。慌著转头,但是脑海里浮出两端留著耻毛、中央被剃得光光的耻丘。
「残酷!残酷的人!」
由梨子流著眼泪,明信不理会,又继续剃毛,表面都剃得清洁溜溜,附近的短毛像荫唇附近较危险的地方,也认真仔细地剃光。
由梨子不敢动,忍耐著这种屈辱。被剃得像幼儿一样,光秃秃┅┅明信的满足,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淡,有一个女人可让他玩弄,他是不会放过她。
「腿张大一点!如果有残存,是不好看。」
明信用湿毛巾的末端抓著荫唇的肉,慎重且专心,一根一根的剃掉。有时,她的大腿筋肉会颤动,是害怕,还是紧张?但是仔细的观察,并不是这样。
明信拉开荫唇,因此可看到里面,那阴|穴开始溢出爱液而湿了。她没有达到高潮是不会吐出爱液的,十七岁的明信亲身体验过,所以知道得很详细,本想说出来,但她一定会否认,所以也不愿意多说。
「妈妈,再看一次。」他强硬地在双腿间压著手镜。
「看一看!」这次,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这里,看这里。」
由梨子睁开眼,因屈辱而充血,视线停在空中,有一种不服从的强烈意志。
这时,明信的一苹手指头,强硬地插入由梨子的|穴内。「唔┅┅唔┅┅」不知不觉,由梨子发出呻吟声。
「痛了吗?对不起,妈妈。」
明信故意安慰,实际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发出来的。实际上也是这样,被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脸红,她刚被剃毛时发觉自己的变化,屈服暴力而无计可施的心情,转变为并没有危险的安逸心情。
恐惧感消失了,感觉就恢复正常,自己的秘洞被明信观赏,由梨子感到有种特别的亢奋,加上被剃毛的屈辱感。她害臊,但是身体背叛著心情,招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突然被插入手指头时,并不感到痛,反而产生快感,便喊叫出来。
由梨子看到自己被插入的股间,裸露著看得很清楚。但是,凸出的耻丘和明信插入的手指间,没有耻毛,又有手指压上的关系,从未看过的大阴di露出来,看起来比普通时大数倍。
由梨子想扭转头,「不行!注意看。」严厉的声音,由梨子没办法,再看股间,奇妙的构图,又吸引她看下去。
「很好看┅┅」
由梨子的大腿与明信的大腿交叉似的互相潜入,她的屁股眼附近有明信的硬rou棒,有时会磨擦著肛门,而且尖端已流出白色的液体,滑滑的感觉。不知不觉缩著屁股,结果夹紧括约肌。
「喔!妈妈,不要夹紧。」明信快活似的故意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抽送起来。
「不要误解!」在心里喊叫著,由梨子拚命地脱掉股间的力气。
「啊!啊┅┅这次缓和下来了,你看┅┅」
这次把指头像棒棒般的抽送起来,充血的股间黏膜,少许的刺激都很敏感,从那里有一阵阵的快感,使由梨子溢出爱液,濡湿了内腿。
「被剃毛的感觉如何?」
「┅┅」
指头的动作有了微妙的变化,不止是抽送、翻弄|穴内的肉片,而且手掌的厚位压著阴di,怎样闭著口也会跑出声来。
「被剃毛的感觉怎麽样?快告诉我!」一定要让她说出,而他的手指动作更活跃起来。
「一定很害羞吗?呼嗯┅┅可是,流出爱液来,是为什麽?」明信假装著看看由梨子的表情。
「你那样做,所以┅┅」
「嘻┅┅被剃毛很舒服吗?」
「不对,因为害羞┅┅」
「怪了,害羞就有快感吗?」
「女人的身躯并不是如你想像的那麽单纯。你已满足了对不对?可以放我了吗?」
「还没,还不行!」明信笑著,终於抽出手指头∶「妈妈,我尚未she精,会受不了,等我she精才行。我会照顾妈妈到最後,当然,我也需要妈妈啦!」
他用手掌在由梨子的耻丘上盖著,上下抚摸,反覆好几次的揉搓。恼人的快感渐渐袭击著由梨子,假装著没事,在不知不觉中,紧闭的口就半开,弛缓的身体开始有力,脚趾翻过来。
由梨子忍耐著,耻丘被抚摸时也装著平静,但是明信的揉法像经验很丰富的巧妙,他用手掌压迫阴di抚揉,中指伸入龟裂里搔痒肉壁,小指在大腿内侧柔软地轻扫。她尽量忍住,但是下腹部并不听使唤,随便的摇,而且痉挛,「啊!快输了┅┅」她动摇著,快感的麻痹致使爱液溢了出来。
明信偷偷地凝视阴|穴看,无论什麽样的变化他都不想遗漏,认真而执著的表情,实在令人害怕。再次闭眼的由梨子想对抗快感,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幸作为手段。
结婚前,信一郎说他儿子很赞成,初次会见明信时,由梨子也认为信一郎说的是真的。他聪明而又稳重,柔和的表情,没有缺点的少年,她心里想过,他的年龄是很难伺候的阶段。成为早见家的一员,由梨子第一次婚姻不幸,感到很伤悲,所以,她觉得此时已抓到真正的幸福,不能让它轻易的消失。
为了明信,不生孩子也无所谓,但信一郎告诉她,不要顾虑太多∶「明信也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听到这话时,她内心很喜悦。可是,到底怎麽了?那幸福只是虚构吗?还是自己过於忧虑而已。
「妈妈,到底在想什麽?」
由梨子突然被叫声怔住了,回到现实,想逃避一时的快乐,又回到现实,觉得很残酷。
她不知不觉的流著泪,明信看了便问∶「妈妈,说真话嘛,到底怎麽啦?」
他不甘愿的说著∶「这样就好┅┅很清楚。妈妈!从下面看後面,快看!」
由梨子从胸部看到脚,垂下的ru房中间可以看到下腹,本来可看到耻毛,但已被剃光,耻丘默默的呼吸。
明信看著由梨子,他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像信一郎那麽体贴的男子,为什麽会生出这样的儿子?他表面和信一郎一样温顺、柔和,而实际上,内心有恶魔潜在。
「对了,这样子看。」
弯腰时看到rou棒,他以跪姿用rou棒磨擦著裂沟的黏膜,裂沟的中位异样地酥痒起来,致使全身烧热,「啊!啊!达到高潮了┅┅」那种快感徐徐上升,增加了她的敏锐感。
「要看喔!」她看不到脸,只听到声音。
这时,rou棒已插进了荫道,明信慢慢地抽送起来,垂下来有皱纹的阴袋摇动著,打在阴沪上。
「啊┅┅唔┅┅」
这种动作使气氛亢奋,两个小球以为平均藏在袋内,但并不是这样,由梨子发现有不均衡的现象。抽送的方法有了变化,明信的rou棒插到底时,和|穴口密贴著划圈似乎在转动著腰,黏膜被明信的耻毛摩擦,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唔┅┅啊┅┅啊啊┅┅哈嗯┅┅」她从嘴里大声的叫,感到不对劲,就紧闭嘴巴。明信的手伸到耻丘上抚摸一阵後,指头夹著肉芽摩擦,身心感到舒服的由梨子,终於忍不住开始叫出声来。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由梨子想无言而通过,所以不说话,「那,我要抽掉了。」明信的动作停下来,上升的快感指数急速地滑落下来。
「啊!啊┅┅啊┅┅」不觉中,突出著腰,表示要求接触的动作。明信又开始抽送时,中断的快感又抬起头。
「很舒服吗?妈妈,说话嘛,说真话嘛!」他边说,边加快速度,这时,从阴口溢出空气声,流出花蜜来。
「说嘛,妈妈┅┅怎麽啦?」
「很好┅┅妈妈┅┅真爽!」说完,快感更增加,如今已陷进去了。
「很好,明信,妈妈非常舒服┅┅」从束缚被解放出来爽快的心情,快感不停地增加。
明信不止在抽送,还用好几种方法冲刺,使由梨子渐渐受不了∶「很好!快来!┅┅妈妈怎麽办┅┅啊┅┅来了!┅┅啊!啊啊┅┅」
再怎样顽固的女人,一旦与男人结合已无怨言,明信从体验中很了解女人。
由梨子像蛇般的扭著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忍耐∶「来了┅┅妈妈丢出来了!
已经丢出来了!┅┅「她蓬乱的头发打著床,由梨子咆哮著。
「我也要射了┅┅」明信说。他作出最後的冲刺後,从rou棒的尖端喷出热热的jing液,注入在由梨子的阴|穴里。
第六章yin虐戏
翌日的早晨,明信在桌上放置了一个录放音机。由梨子准备著早餐,尽量不看明信,她觉得太严肃也不是办法,不管是怎样的气氛,就和平常一样,侍候著明信吃早餐。
明信按下录放音机的开关,由梨子也放下了心,有音乐,她再也不会感到尴尬,昨晚展露出自己的痴态後,要与明信交谈实在是很难。
录放音机所播出的并不是音乐,由梨子一听,不相信地看著明信。昨晚,她害羞的声音再度出现,这时,由梨子像雕像般的一动不动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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