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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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我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就有爱你的一万个理由!113听说,你很想念他

他说的是没有真心吧。季雨苦笑。

而关于小念的生父这件事。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她哼一声道:“到底,还有多少个人知道啊?”

葛英不以为意:“蒋之啰。”

季雨皱起了眉,那个总是看她不顺眼的另一个老家伙?

葛英笑眯眯的凑近过来说道:“只不过啊,我偷偷的告诉你吧——”他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他已经死了。

季雨眉一扬,真的吗?

所谓的应该心慈的葛医师又笑眯眯的说道:“被大当家……不过不是用刀,也不是用枪。是这里喔——”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我送的药。哈哈,厉害吧!听说本来大当家是要用来对付应青的,后来……”葛英意味深长的笑了。

被盯着的季雨心里发毛,讲得好像与她有关似的。她在伊拉没惹着谁,关她什么事。

“本来我还想也送给你用在应秀身上一份呢。这种药,是我从云南带出来的。我老婆老家的……”

然后越讲越小声,可能是又在重复当年的风花雪月与无情遗憾了。

可是他的笑,让季雨毛骨悚然。他到底喝没喝醉?

是仗着酒醉讲的这些话。还是要故意泄露与她听,试探她的呢?

季雨的怔怔发呆,引来了葛英的不满。他看着她沉思的面容,古怪的一笑。又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你真的想不出大当家为什么要把用在应青身上,这么宝贵的药,提前用在了蒋之身上么?”

她一惊,猛然看了他一眼。因为他低低如咒语一样的话语,吐在她耳边,飘渺得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

在这样深的夜晚,空荡荡的黑暗大厅里,喝着酒想着心事的同时,有些可怕。

她的反应,显然让葛英很满意。

他哈哈大笑起来:“倒酒啊。怎么不接着倒了?”

季雨恢复镇定后,自是拿起酒杯来给他慢慢斟上。

而过程中,更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翻动。

虽然喝了几杯酒,但还不至于让她头脑发热。

季雨心中盘算,难道老家伙是色鬼?以前倒没发现了。

可是倒完酒,再看他。他的眼神里已经退去了捉弄与顽皮,尽是落寞。

讲话的口气依然很悠远,可是相当的客气了:“程小姐,你的手指真好看。像我家那婆子……以前在云南,我就是因为她的一双手,先……爱上她的。”

听一个长辈讲“爱”这个字,的确是有些古怪。

季雨庆幸昏暗的灯光,保护了她脸上的尴尬。

爱听八卦的同时,她可不爱听人家的爱情故事。

这些没有善终的故事里,开头或是过程中,都有些千不该万不该的纠结。

她,不爱听。

或许有的时候,她是有些冷漠的。她只能在乎身边有限的几个人。

听故事的人易,讲故事的人难。听故事的人,又怎能真正理会说故事人的苦闷与难受呢。

也或许吧,他们只是想说出来而已。并不要真正的回应。所以,她也就静静的不离开。

她平静的神色,引来了葛英的赞许。

“程小姐,我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你的特别。”

话说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可是她对他的“赤l相见”呢。哈哈,有意思。

季雨只想着这一点了,并不回话。还有,她的建议,他并未采纳。并没有叫她小雨。

也罢,只希望以后她办事,他不要阻碍才好。他到底是要帮谁?

葛英拿着酒杯,想喝却不敢似的。一直在看。

然后再狠狠的一饮而尽。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实在是最错的一种喝法啊!这也是大当家以前深深批评二当家的!”

季雨点点头。“你还是少喝点吧。”

葛英并不听。也不要她倒酒了。自顾自的又斟满了三大杯。静静的说道:“大当家其实比二当家更孤独。可是他是绝对不会在人前表现出来的。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帮他做过那么多事,见过他……唉,算了。不提也罢。大当家是为了你才杀的蒋之!他知道你受伤的事了!”

季雨迅速反问:“这关蒋之什么事?”

葛英醉了,却不糊涂:“这你得去问大当家了。他的心思,我们可不敢猜。”

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虽然夏举不在岛上,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仍是在他的掌控中的!

季雨终究是有些恐慌,他到底知悉到了哪些方面,又到了哪些程度?

真像是会读心术一样,葛英一针见血的点出:“以后你的日子肯难啰。”

她眼睛眨了又眨,竟不知回他什么话好。

说什么,都像是承认或不承认。

季雨不是一个善辞的人。何况跟的还是一个不熟的人。

能要得到她的信任,太难了。这可是夏家的地盘上。人心隔肚皮。

葛英到底是想怎样?警告、劝慰、还是劝离?

她勇敢的看向他。等他先亮底牌。

桌上已经到了倒了好多个空瓶。葛英愣愣的看着那些在光线下显得光怪陆离的玩意儿,不说话。

季雨也学着他,盯着那些瓶子。

葛英微微叹了一口气:“小雨,我可以问你是怎么想的吗?”

她看着他渐渐清澈的眼睛,里面的酒气似已减少了许多。

季雨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前途未知,她可不喜欢做预测。

葛英愣神她的直接与简单回绝。久久之后,才静静的说道:“老天,不许人太贪。”

她狡辩道:“我没有。”从来就是没有想过要左拥右抱。

也从未想过要在得到夏冰的同时,还能获取夏举的信任。

如若真的要计较贪不贪心,那也只能是她想要得到暧昧与宽慰的同时,还要得到自由,与她和小念的平安。这样,是否够贪心了?

她自问,似乎是有点了。那么,她愿意放弃第一样!

葛英又开口道:“其实……”

季雨期待的看着他,渴望获得更多的信息。

只是他表明立场了。“二当家虽然冷酷,但是……还是比大当家要心软一些。”

是叫她要跟他吗?

“只是这样?”

“当然不是。”葛英如有着长长耳朵的老兔子一般,狡黠的笑了——

“主要还是要看一个人。”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

“是。”

……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因为……”老兔子的眼睛又在发光,牙齿都露出来。狡猾得很:“……我老了。”

“乱讲。”真是乱弹琴,关她p事。

“真的。我有肝癌,命不久矣。”

“不会的。”

“唉,医者自知。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这把老骨头……唉!”

对于这个今天才刚刚开始有点熟的老头,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葛英突然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希望——”

他满是期待的看着季雨:“找个人来……照顾阿冰。”

季雨被他一下“二当家”,一下“阿冰”的称呼都快搞混了。

而且这种以家长口气嘱托疑似“儿媳”的事,不是应该由夏明来做吗?

就算他已经死了。轮到你葛英,还早着吧。

还是,他们夏家的历史实在是太辉煌,过去的事,她根本一无所知?

季雨冷笑:“那也轮不到我啊。”

葛英反问:“不然还有谁?”

她淡淡的说道:“香芝。”

这下轮到葛英冷哼一声了。“还早着呢。”

“怎么说?”

“他们是有缘无分,你们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伊拉现在已经强大,再也不是从前任人打的瘪三了。”

“可是这次夏举不是挨囚禁了吗?”

“那是大当家与二当家的计谋。他们得稳住王家大少。已经派人过去了。”

她的心狂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要再问吗?他会不会说?他还懂得多少?

在季雨探究的眼光下,葛英率先的摆了摆手。

“你不用想太多。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你要想问,直接找二当家。”

于是季雨抓住机会了,直接趁机反问道:“为什么你与夏举说贵阳话?刚刚你谈到你妻子时,也是讲的贵阳话。”

葛英讶异:“你还分得出贵阳话?”

季雨搬出早已准备好的台词:“以前邻居有一户全家是贵阳人。”

他点点头:“我就是贵阳人啊。以前我就住在贵阳啊。”

季雨的心,止不住的狂跳起来!

或许夏家丰富的历史中,又一个不为人知的一面,被她挖出来了。

“那……夏家老爷子呢?”她刚刚激动得差点叫夏明做老当家,真丢脸啊。

葛英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要知道做什么?”

季雨别过脸,不回答。不想说就算了。她也难得好奇一次。

过了一会儿,倒是葛英自个儿的说起来:“以前我们是邻居啊。后来他帮我……我再来伊拉帮他了。”

季雨相当相当的震惊:“你是说,他是贵阳人?”

“是啊。”葛英现在也不钓她了,直接回答。

况且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见她一个女娃,问她些话,答得好像总在防他一样。

罢了,他确是老了。何必逗这些孩子呢。

季雨的心有些乱。没有头绪起来。只记得赶紧问了一句:“那夏举也是啰?我见他与你也讲贵阳话。”

“不。他是北京人。”

“北京人!”这下,季雨的表情完全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

她的老公就是北京人。那独有的京腔京调,那普遍具有特征的京城文化,就是在绝大多数的北京人身上都可以找得到。可是,夏举呢?

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哪点北京气息。

就算来得伊拉久了之后,但是人在本能下、潜意识里,都还是会深埋自己故土的根。特别是在骂脏话的时候。

还在夏举极偶尔也会说一下梦话。她也曾留意过,虽然听不清是什么。

但绝对可以肯定,不是正宗的北京话!

这个认知是可怕的。因为她总可以源源不断的发现夏家隐秘的历史中,似乎与自己的命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且,越来越紧密!

这种感觉,让人有渐渐窒息的危机感!

我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就有爱你的一万个理由!114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她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不像啊。”

葛英则不言不语,默默的重新拿起酒杯。

他也不知自己与她讲这些事对不对。或许真的会改变不少人的命运。

但是在这群人的关系中,这个外表艳丽,却不甚在意的清冷女子,或许才是解开问题的关键。

葛英当然可怜夏举,当年他与李晶晶到处出游时的逍遥洒脱,当年他当众给予李晶晶的那些至高宠爱,不曾吝啬过的疼爱甜蜜之词……

以上等等,夏举皆不惧于在人前公开展露。

葛英当然也都还记得夏举当年的那些风花雪月,还有夏举容貌神情的极大改变,甚至妥协……,可也正因为这样,葛英更能看清夏举杀死李晶晶时的那种茫然,他不是痛苦,而是已经开始不会、也不舍得,再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或许,从送李晶晶上路决定做出的那一刻,夏举怕是也当自己死过了。

只是,他太爱掩藏了。

葛英宁可见到夏冰为了香芝的离开而酗酒、打架,可也为了香芝、夏家、二子的责任重新振作。将悲伤掩埋,不怪任何人。

可葛英不愿看到夏举的口是心非!

他明明就已经后悔了!可是只拿工作来麻痹、做借口。

并且夏举嘲笑一切将真感情看得重的人。他讽刺人家、嘲笑人家,却万般嫉妒人家!

当然,他是万万表露出来的。至少不是以明白的方式表露出来。

可是葛英为夏举服务这么多年,与他相处的时间,甚至可能比夏冰与他相处的时间都还要多。

加上葛英对感情这件事情的敏锐,夏举的内心变化,还是逃不过他的法眼。

只是可惜了。

是呀,葛英对夏举的,只有这个词了。他一直认为夏举完全是咎由自取。

虽然李晶晶的牺牲,可以用为保夏家的大局,为伊拉的前途,为他夏举的名誉着想,不过如果真是有深爱的夏冰这类人的话,哪怕刀山火海,也不能成为放弃的理由。

可是夏冰的放弃,为的也不正是这一个昏了头的哥哥,与年幼的弟弟。

夏举是不爱吗?当然不是!他只是,发现得太晚”,等到他察觉自己其实是深爱的时候,只留下的后悔这一种感觉了。

可是大当家夏举,是不会后悔自己的任何决定的,所以他接纳了程雨吧,葛英想。

并不是此时的任何一个女子,夏举都一定会要。

只不过,这个长相艳丽、性格倔强,不爱屈服的丫头,同时被夏冰有意看上,而一直爱玩弄别人感觉的夏举,当然不会放过这么重要的一个“道具”。

只是夏冰远远比夏举坦率多了,似乎丫头也更钟情于阿冰”,这只是葛英就表面现象所做的一些分析。

人家夏举在床上讲过什么讨姑娘欢心的话语,他一个老家伙也不可能去偷听。

夏举定是对女人有些手段的。不然像应秀那样的极品,都能服服帖帖。

可是葛英竟有些嫌弃夏举的慢热。

你现在还不再出击得猛些,你弟就要上位啦。

今天我这个指不定哪天就要走进棺材的人,主动帮你给丫头报了料,希望可以帮你增加一下在她心中的份量。

后面的事,只能靠你自己了。希望你不要再是简单粗暴的硬上,你虽然强势,会调女人的情。但说不定人家程小姐,就喜欢阿冰这样的细水长流、外冷内热型呢?

可惜,葛英也对夏举会不会袒露心机没有丝毫把握。只能祈祷了。

尤其是他发现程小姐在大当家身旁的表现,她的神情举止与当年李晶晶的神情举止,差得太多。

她很淡然,对大当家也没有热切的眼神、热情的主动。

对公事上的那些机密,有时她也是主动走开。

反倒是大当家有时当着他们的面,拉她的手,不让她走。程小姐也不尴尬,大大方方的就接受。

她的坦然,显然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而大当家公开的支持,更是为她赢得了尊重。

葛英不敢说这个女人有手段。想起当初李晶晶与大当家甩的那些小性子,程小姐一次也没有使用过。即使是对……阿冰。

也未曾见过她何其热烈。

就如同今晚与她的对话,她多数沉闷回答你。

偶尔的亮眼或是小激动,甚至会勾起你想要快点主动帮她解答的热情来。

葛英都笑自己,多大岁数的人了,为何还是会这样的小喜悦。

但也正因为自己乐天知命,才不会那么悲观不是吗。

孩子们闹腾,是因为他们看不明白。

他是想劝二当家不要想香芝小姐了。因为,那都已经过去了的。

有些事,一旦开弓,世上便再无回头箭了!

更何况,还有个词叫物是人非、日久生情……

面对葛英给出的答案,季雨并不死心。

她追问道:“夏举真的是北京人么?那为什么他会说贵阳话?”,

想通了之后,葛英痛痛快快的答道:“大当家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老爷从北京带走的。”

可惜有时答得太快,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季雨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了:“带走?”她敏锐的发现了这个字眼,为什么要说带走这个词。跟着老爸,不也应该是贵阳人吗?

难道不是他生的吗?她疑惑的看着葛英,她要一个解释。

葛英的嘴,张得超大。有些懊悔自己的过于激动。

只好打着呵欠也寻思对策。怎么,要撤谎吗?

不如说他妈不肯放?但总是得要一个新的谎言,去圆无数个旧的谎言。

他脑细胞还没有这么多好不好。谁叫这个女子也是这般玲珑呢?

民间的说法不是说生完小孩的女人会比较笨吗?

怎么反应还这么快啊?郁闷。葛英又继续喝着酒。

这酒,竟越喝起越清醒起来。当然不能说大当家生父的事情。

他在大当家面前都未曾提及过。更何况一个小小的程小姐。

葛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只知道阿冰他爸,在北京呆过很长一段对间。”

季雨又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是“阿冰他爸”,而不是“阿举他爸”?

她想起夏冰曾说过自己是土家族的。跟他母亲姓夏……那么为什么呢?

那样精明算计的夏明,会同意么。是赶忙同意的么,有条件吗?

她很头痛。为什么来伊拉久了之后,自己的心也是变得如此的复杂了呢?

看来葛英是不打算再与她说了的。因为他自顾自的喝开了。

并且开始点头哼哈唱起京剧《空城计》来:“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夕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你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犹疑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左右琴童人两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在葛英老道的唱腔中,季雨的心神渐渐走远……

她望着餐厅远处窗外的那轮明月,将她的心事照得不甚明了。

这艘船,今晚上,是否真的会死两个人?

她不再管夏冰与香芝会发生什么事,与葛英谈过完之后,她只知道,她是没资格谈恋爱的!

还有大把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趁着这个时刻,岛上最松懈的时候,她去了很多地方,安装了炸弹。

其实是微型爆破的那种。伤害力不是很大,但是对于行动时扰乱视线,起到烟雾弹的作用。

当她若无其事的面对船员与手下们探询的眼光,再镇定的将她与小艾事先观察好的各个爆破点都安装完毕时。

季雨站在在美丽的月光下,凝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想起与葛英喝完酒后,上厕所时收到的一条重大消息:“后天上午十点整,海上归航号、迎帆号,伊拉岛,王家岛,应家寨,协同作战,集体行动!”

我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就有爱你的一万个理由!115人or鬼

当然,这条讯息,全是以代码的形式发出来的。

当然不是明天早上十点,这么赶。一定是要提前做准备的。

出发前,小艾就告知过可能会有此一搏,嘱咐过要做好万全准备。

作过计划,筹划。及失败对要如何处置。

她调动不了全船的,只能把握船上的重要部件。

而之所以在白天行动,是为了方便搜救与拘捕。

他们演练过,肯定有海上士兵。只有她知道这个秘密。

其实归航号的这一部分,尚不在原先的计划中的主力部分。

只是谁也没想到夏冰会先赶赴这里,并且王西也登了船。

原先派给季雨的船上的人,既然都是夏冰先前派给她的心腹,自然是铁死追随夏家的,没有他们警察的耳目。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警队将会利用印度军方海上军事演练的契机,对这两艘重磅级的货轮,发起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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