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你小心哦!不要看到我的脸,如果有天看到了!就注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了!”卢杨飞雪戏谑的笑着说。
琉璃脸刷的就红成熟透的虾米,干吗又捉弄她啊!她不就刚刚闭着的眼开了条小缝,看到了他漂亮的l背么……也用不着就要她负责一辈子吧!
飞也似的落荒而逃……
刚换了衣服又得换一身,他以为她洗衣服有洗衣机都不用累的是吧?而且她本来就没带什么行李在身上,当丫鬟的衣服也不多,大冬天的衣服干起来多慢啊!还得用火烤,一不小心烧个d谁赔啊!琉璃一边往何昔房里走一边在那喃喃的抱怨着,进了何昔房里,却发现他还是在那百~万\小!说,一看见琉璃激动的一蹦而起。
“你没事了吧?昨天有没有冻坏了,有没有感冒,要不要我去煎点药给你!”见她精神饱满p颠p颠的跑了来,就知道她没什么事了,心下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我没事!飞絮呢?”一进门就到处找。
“她怎么会在我这里。”何昔坐下去继续百~万\小!说。
“哎呀,别看了,书都拿倒了!老实交代你们昨晚都干什么了?”
何昔当然不会说飞絮抱着他替他暖了一晚上,一大早起来却发现人不见了。只能支支吾吾含混过关。
琉璃也没说啥,只是狠狠的一把抱住他:“放心!何昔!今后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哪怕死都不会再让你受半点的伤害!”
搞得何昔莫名其妙的,她少给他闯祸惹事他就已经很放心了哦!却不知道这是琉璃一生中最郑重的承诺。
就这样,平静而安定的生活在卢杨山庄持续了整整三个多月,琉璃对飞絮也不再那么抱有敌意了,只是尽量千方百计旁敲侧击的做何昔的思想教育工作。偶尔会被今昔使唤来使唤去,常常也会被飞雪捉弄得哭笑不得。
偶尔练习易容术把飞花化得一会儿蔡依琳的脸,一会滨崎步的脸,一会儿李英爱的脸,一会儿赫本的脸。她还尝试过范冰冰的眼睛,宋丹丹的鼻子,芙蓉姐姐的眉毛,朱莉亚罗伯茨的嘴,另外再加上艾薇尔的烟熏妆。最后以无尘进来大喊一声有鬼啊跑出去为结果。
但是总体来说日子过得还算开心。周围的人也都对她很好。
直到某日飞雪心血来潮,说是要去游杭州。她用尽全力想要去遗忘,并且重新构造起来的世界,终于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原来说忘记,除非你到了忘记了自己根本要忘记的是什么的那一步,否则一切,都只能是自欺欺人。
正文草长歌飞
荼蘼香散一帘风,杜宇声干满树红。
南轩一枕梨云梦。离魂千里同,日斜花影重重。
萱草发无情秀,榴花开有恨秾,断送得愁浓——
“公子,把琉璃留在身边真的好吗?她来路不明,身世不菲,现在整个武林黑白两道,还有青信楼,北冥阁都在全力找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本来如今轩辕战的矛头就已经指向我们,再留她在庄内,会不会出引出什么祸害?”今昔仍是面目严肃的在一旁站着,却捉摸不透卢杨飞雪面具下的表情。
幽幽的古琴音亦轻亦重的不成调的响着,苍凉中多少带了点诡异。卢杨飞雪望着那满塘的剑莲,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多少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没事的,随他们去。就算泄露了她在山庄的行踪也没关系,我就不信我府里的人,有谁敢动得了她。”
“公子,可是那个人……”
琴音商调大震,急促而破裂,今昔连忙低头不语。
卢杨飞雪长袖轻轻一挥,湖中剑莲的j部仿佛被利刃切掉一样,旋转着飞到他手里。卢杨飞雪低头闻了闻花香:“去准备一下吧,咱们明天就去杭州,天下第一歌会,美女如云,可是不能错过了啊……”
说着优雅的转身向琉璃房中走去。
琉璃此刻正在房间里辛苦的对着手里的女红犯傻,靠,今昔不是整她吗?想她琉璃博古通今,文武双全,可是就是不会绣花啊!花拳绣腿还差不多。
看到卢杨飞雪进来,立马扑上前去开始告今昔的状:“呜呜呜,公子,今昔虐待我,非要我今天晚上在这丝绢上绣个鸳鸯出来,呜呜呜,不是存心想要我在自己手上刺上一百个窟窿嘛!”
卢杨飞雪倾身过来,把剑莲c在琉璃的发际,琉璃僵直了身子动不得,照了照镜子一脸的哭笑不得:“公子,可不可以取下来啊!也太艳俗了吧,好乡姑啊!”
“不准。”卢杨飞雪霸道的说着,然后抱起双臂打量着琉璃,笑道,“恩,好好装扮一下还是勉强能够入眼的。”
听得琉璃忍不住翻白眼,要是谁每次照镜子面对的自己都是公子那样的一张脸,也难怪看世界上的人都成了丑八怪了。
只是他到底有没有审美眼光啊!头戴那么大一朵花,她是不是该左手一只j右手一只鸭,唱一曲小媳妇回娘家啊!
“公子,快帮我想想办法啊,今昔说我今天不绣好就有我好受的,还不知道要怎么虐待我呢!”
“随便让温香和飞花她们帮你一下就行了嘛。”
“他特意交代过了不让啊,我不就是不小心把他桌子上的小盆栽给砸了吗,他是故意报复我整我的!哼哼!”
“哈哈,那你惨了,那绿香萝可是今昔的宝贝。”
“呜呜,公子你别吓我,你要帮我啊!”
卢杨飞雪看了那绢布一眼笑道:“今昔的脾气你可知道啊,我说情也没用的哦!这样吧,你明天和我一起去杭州我就帮你搞定。”
“我不去,我不去,我说了不去了啦!”琉璃蒙上耳朵,“我是丫鬟可是我也有我的充分的人身自由!我不去我不去!”
“很好玩的,有天下第一歌会哦!还有好多好吃的!”(第一招:诱惑)。
“不要!”
“唉,看来有个人要倒霉了,我会好心的交代今昔手下稍稍留点情的。”(第二招:威胁)。
“呜……”
“去吧,要是怕麻烦就易容吧,没有人会找到你的,而且有公子在你怕什么。”(第三招:承诺)。
“我……”
“去吧……乖……你可是公子的贴身丫鬟,公子怎么离得开你。”卢杨飞雪一手捏起琉璃的下巴,一手轻轻抚摩着她的发梢,低下头去温柔的望着她,然后面具轻碰她的鼻尖一下。琉璃立马浑身j皮疙瘩,加鼻血喷流中。(第四招:美男计)。
“去……我去……还不行么。”琉璃坚强的意志土崩瓦解。美人啊,俺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可是……这个……这个绣这个快帮我想办法。”
卢杨飞雪轻轻一笑,手轻轻一挥,就见桌上的数十根针全部直立了起来,各种颜色的彩线直直穿过针孔,然后在半空中仿佛提线木偶一般的交织成五彩斑斓的虹,各自飞快的运转着,往来穿梭,繁花似锦一般,绢面上飞快的显现出一副百鸟朝凤图来,看得琉璃目瞪口呆,连连倒退几步:“妈呀,不要啊!东方不败!”
很快绣好的绢布,悠悠飘落到着轻轻盖到琉璃的脑袋上,琉璃傻呆呆的愣在那。卢杨飞雪低下头来揭开一角来望着她,仿佛看着刚出嫁的小媳妇:“好了,这个公子的大作就送给你了!赶快收拾包袱!咱们明天起程。”说着便转身出门了。
琉璃扯下头上的绢布一脸的欲哭无泪:“公子啊!今昔只要我绣两只鸳鸯,你随便帮我弄两只小j小鸭在上面就行了嘛!这么高级的图案是人都知道不是我自己绣的了啊!一看就是小时候没做过弊的人,呜呜呜,你帮我还是害我呢!”
琉璃装扮成温香的模样跟着风流倜傥,自命不凡的公子去杭州游玩,心里诅咒了一千遍这个花花公子!不知道仗着美貌诈骗过多少良家闺女!
内心纷乱无比,那个地方,她又害怕又想去。这些日子对罗玄的思念快把她折磨疯了。至从来到这里,她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而杭州,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地方,也是第一次遇见罗玄的地方。只是如今,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何昔留在庄里,飞花也没有跟来,路上只有飞雪,今昔,琉璃三个人。琉璃一路上都提不起什么精神来,而卢杨飞雪几乎从一进马车开始就处于半清醒状态,一路上都睡得昏昏沉沉。偶尔逗逗琉璃逗到一半就又睡着了。坐在比当初不知道华丽宽敞舒适不知道多少倍的马车里,可是身边的人,却换成了一头一天睡觉的猪和一个成天板着脸死瞪着她,还吆喝来吆喝去的铁面包公,你让她怎么能不郁闷。
好歹是没几天就到了,因为琉璃的原因,卢杨飞雪还特意挑了飘香居的别院下榻,一心让琉璃吃个够。琉璃也不客气,专挑最贵的最新的最好吃的通通吃了个遍。的f90f2aca5c640289d0
歌会的时候,本来她兴致勃勃的敲晕了一个歌姬,易容成她的模样想上台去唱一首rap或者rnb来震撼一下大家的!成天那些情义绵绵的小曲有什么好听的啊!可是却中途被今昔识破抓了回来,捆得严严实实的扔在高台上包厢里飞雪的面前。
呜呜呜,琉璃被点了x道不能说话,瞪今昔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看到卢杨飞雪然后一脸委屈的无声哭泣,使劲挤眉弄眼的往外挤泪水。
卢杨飞雪有让今昔暗中跟着琉璃,留意她的安全。知道今昔是怕她太招摇了暴露身份才不让她胡闹。但小题大做把她绑得跟个粽子似的扔在自己面前不由又有点好笑,这年头连今昔都会捉弄人了啊!看来都被琉璃给影响坏了。
又是看不见的线,琉璃身子腾空飞到卢杨飞雪腿上坐着,卢杨飞雪哈哈笑着解开了她的绳子却没解她x道,她就只有整整一晚上僵直了身子在那听着那些美人在那花红柳绿的唱着,想探出头去搞破坏,使劲往下面砸两个花球都不行。想要尖叫几声,吹几个流氓哨,大声嘘几下,扔几个纸飞机或卫生卷纸,都不行!实在是岂有此理啊!
等到好戏散场后的漫天叫价中,今昔代卢杨飞雪竟然一口气喊出千两黄金包了歌魁陪酒整晚,气得琉璃吹头发瞪眼睛的。
“怎么?吃醋了?”卢杨飞雪解开她的x道,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琉璃一阵身子发麻,飞也似的弹了开去。
“去你的,早知道你大色狼一个,我才不陪你们在这鬼混呢!我自己回去了,哼!”说着拔腿就往外跑。
卢杨飞雪望着拉开门帘,摇曳而来的美女,轻轻揽过怀来递上一杯美酒也不拦她,只是口里喊上一声:“早点回去,你这路痴,小心别走丢了。”气得琉璃恨不得在他面具上钉钉子。
等到她气鼓鼓的跑远了,今昔身影一闪,也在包房内失去了影踪,跟了上去。徒留卢杨飞雪揽着美人,左手美酒,右手抚琴,一边听着小曲好不快意。
“久闻公子容貌艳绝天下,妾身可否有幸一睹?”
“呵呵,还是不要看的好,通常见过我面貌的人都没几个有好下场。”
“怎么会呢?”怀中女子水蛇般妖娆的缠了上来,唇贴上冰冷的面具,一手缓缓的想要揭开,一手环在他颈后。抚摩着他那比女人还美的长发。
卢杨飞雪却是一脸恬然动也不动,一副任其轻薄的模样。
却只见怀中女子突然身子痉挛了一下,然后口吐鲜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有一丝被刮伤的痕迹,而手心里却握着两根发黑的毒针。
“我已经提醒过了啊,唉……”卢杨飞雪低下头看了看地上的人,扯下了她半张假面皮下来:“唐门丁笑笑?轩辕战忍不住要开始动手了吗?”
停了半刻,却幽然道:“何苦出手就杀人呢?女子如花,要好生爱惜才是!”似是对谁说话又似喃喃自语。轻叹一口气,右手轻拂过她死不瞑目的眼睛。饮尽了杯中酒,从窗外飘然离去。
翌日午后,琉璃都已经去了卢杨飞雪房里三趟了!太过分了!居然还没回来!!今昔也定然跟着他玩乐了整晚!真是的!错看他们了!琉璃郁闷极了的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吃午饭。
突然觉得周围安静了不少,原来是三五个江湖汉子走了进来,一人腰间一把大刀,满脸横r的一拍桌子叫了一堆的酒菜。
琉璃心里烦躁也没心思听他们在那八卦江湖逸事,只是不停的往窗外打量,看那两头猪回来了没有。
却是听到“罗玄”两个字时,手中的碗“乓”的一下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小二立刻过来殷勤招呼,打扫收拾,生怕伤了她一点点,公子回来怪罪就完蛋了。
那几个人冷冷的看了琉璃一眼,见她面容普通,扎着两髻,一身丫鬟打扮的模样也就不再留意继续讨论。
琉璃的耳朵此刻已经成了高倍扩声器,认认真真的听着他们的一字一句。
……
“那去的人岂不是很多?”
“那是当然!比武林盟主选举还要隆重,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共同主持,轩辕盟主发了豪杰令,武林中大大小小的门派都会派人参加,听说连朝廷都搅和进来了!最厉害的是听说神仙府主人也会到场!看来这次是打算来真的了!”
“嘿嘿,也怪上回冥狱一战败得实在惨烈,轩辕盟主拉不下这个脸来,肯定要集结武林各派再次反击报仇拉!这回声势那么浩大,聂星海可死定了。”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联合各派再次攻打冥狱是其一,最主要还是为了被罗玄盗去的那半张天机图。”
“还没有罗玄的下落么?”
“听说他曾有被青信楼找到过,有过几场恶战,不过都逃脱了。”
“不是说他经脉尽断,身中巨毒了吗?”
“我看多半也是谣传,你想啊,罗玄是谁?神医!能有那么容易就中毒受伤吗?轩辕盟主想要擒住他,我怕是难咯!”
“早就听闻神医罗玄武功绝世,要是再练成天机图上的武功,那可真的是无人能敌了!怕只怕世上又多了一个噬血的梵音魔主啊!你们几个是没赶上十年前那一战,那个叫天地日月都无光啊,就一个梵音魔主,各门各派最起码都是死伤过半,几乎到了无人可用的境地。我也混了江湖那么多年了啊,每次回忆起那个人仍然心惊r颤,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残忍血腥的场面。还好我反应快,当时就躺下来装死,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死呢……你小子笑什么笑!我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我看来啊!整个偌大的冥狱,都还比不上半个梵音魔主!也难怪武林中对天机图被盗的事这么紧张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武林大会其实就是武林为了联合起来对付罗玄还有聂星海而召开的?”
“差不多吧……”
“可是罗玄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毕竟那么久都没消息了,黑白两道,还有朝廷都在追杀他,还说不定现在天机图又落到谁手里了呢,然后继续让罗玄背黑锅!”
“嘿,我说你们几小子也太小瞧神医罗玄了吧?你以为当初梵音魔主是被谁制服的?就他妈一张破图弄得腥风血雨的,嘿嘿,要是被我拿到……”
“你别做梦了吧,我怕你拿到图还没打开看就已经身首异处了。看来下个月的武林大会一定要去,百年难遇啊!”
“那是当然!”
……
琉璃呆愣好久,武林大会么?什么时候在哪举行啊?不对,在哪举行管你什么事呢?可是如果他要想证明自己清白,那个是最好的时机了,说不定他会去的,那么自己就可以见到他了。不对,他不是说今生今世都不要再见了吗?自己何苦再去找他?还怕他嫌弃自己不够多再补上一掌么?
琉璃紧咬着下唇,手握成拳,身子轻轻颤抖着。
摇摇晃晃的出了飘香居,却不知道去向哪里去,喜欢现在身边的人们,也以为躲在他们的庇护下,就可以暂时忘掉那一切,可是依然如此痛苦煎熬。或许对于她来说,不管浪迹天涯也好,只有有罗玄在的地方,才是归处!
正文纵使相见
楚天秋方顷细霞,孤雁声悲,凄切伤杀!
铁马叮口当,寒蛩不住,砧杵声杂。
银台上烧残降蜡,金炉内烟篆香加,感叹嗟呀,痛忆娇姿,恨满天涯——
手机,钥匙扣,挂链,衣物,竹手枪,甚至还有他给她买的小面人……乱七八糟摊开了一桌子。
这些东西时刻提醒着那个面如冰霜的男子,这一切都不是他做梦,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来过,然后又走了。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就收紧了,慢慢将桌上衣物揉拢,揉紧,恨不能把它融进掌心,清瘦而白皙的手背浮现出一条条隐约筋脉的痕迹,像对那个人一样,恨不能将她鞭笞拆骨,揉进怀里,让她再也不敢胡乱消失。
已经动用了所有力所能及的力量,始终是寻不见她。回去了吗?遇到危险了吗?然后却又自己一一否定,血脉相连的心能够感受到她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默默哭泣。夜夜梦里惊醒,都是她望着自己绝望又泪流满面的脸,唇上带着血丝,然后飘然远去。不管如何的伸出手去,都抓不住。
凉薄的嘴角微微一扯,把所有的前尘往事咽下心底。告诉自己,不是因为惦念,只是因为愧疚。那个孩子,大而忧伤的眼,线条优美得有些脆弱的唇间,是一贯都能把他到退无可退的境地的。
为何?为何寻不见?还是,你根本不想被我寻见?
他想起她趁他睡着时摸着他的脸说,玄哥哥……你此生……都不会有纵容悲喜的时候么?此生……都不会心生半点爱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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