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没有家伙,这三人又比刚才那些小王八凶狠,所以先晃身让过了他们的第一轮攻击。三人刀管都落了空,但三人看上去却很高兴,我估计他们以为我害怕了。
三个家伙真以为我害怕了,所以出手就更狠更准了,一个招呼脑袋,一个招呼胸口,一个招呼大腿,一点也不含糊。
我见几个家伙有些不识好歹,一边让,一边大骂起来:“我靠!你仨家伙不要命了是不是?老子看在平时大家也算是点头之交,不和你们计较,你们他娘的还以为老子怕你们嗦!”
成王手中砍刀乱舞,嘴里嘿嘿冷笑:“萧克,你他娘的是个忘恩负义之辈,哪个和你有什么狗卵子点头交?砍死你狗日的算球!”
“好!老子叫你不是点头交!”我不怒反笑,盯着这只大王八握刀的手,仿佛看见它正伸进那些因为穷怕了出来卖的姐妹的胸沟,左手向前猛地一伸,只一瞬,我的铁钳般的大手就拿住了成王持刀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听“喀嚓”一声,成王的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腕骨当场折断,砍刀也跟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妈呀,疼死我了——”成王一声尖叫,汗珠子滚一样掉进沙子里,几乎能听见“吧嗒吧嗒”的声音。空着的那只手立即托住了无力下垂的手。
刚才还能齐声应答的几十号人全都傻眼了。刚才那十多个弟兄手腕被折断,他们可能没瞧清楚,现在老大的手腕被折断,他们估计都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成霸见老大受伤,忙收回砍刀,扶着成王退了下去。吴刚挥舞钢管朝我乱砸,我根本不屑这家伙动手,只是东躲西闪,并不还手。这小子砸了一阵,大口大口地喘气,自觉一力难支,悻悻地回到了秃经理身边。我觉得好笑,正想出言奚落,却见秃经理镇定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我惊讶地看着肥得跟猪似的秃经理,不晓得这家伙是不是想亲自和我过招。
“萧克,你说,我杜某人对你怎样?”秃经理在一丈外停下来,面带怒容。
“经理待我萧克不薄,这我记着。”我说。确实,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秃子对我还是挺照顾的。
“那你就这样报答杜某人?就这样帮着这一帮穷鬼?”
“经理!”我冷笑道,“经理,你应该搞清一件事!”
“什么事?”
“搞清我姓萧的是怎么长大的!”
“你怎样长大的关这件事什么事?”
“哼,关系可大了去了!”我冷笑道,“萧克兄弟两人自幼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工地上有好几十个乡亲家里都曾经备得有我兄弟两人的筷子!你这样欺负我的乡亲,就是欺负我的父母!你知道不知道?五号工地一百二十来号人,一人开一千块,也就十二万多,你今天输掉的,干掉的,再添点不就够了吗?啊?你为什么不把拿去烧香的钱拿来发工资?啊?”
我的一席话说得秃经理汗水直掉,神情狼狈,光头反s着日光,油光光地晃眼。这一席话也说得院子里的乡亲热泪横流,他们一定没想到,曾经的一碗饭,一件衣服,竟能换来我的生死相报。
“都给我闪开——”
突然,一声大喝,伴着汽车喇叭的长鸣,如惊雷般响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正眼看时,见一辆卡车正排开众王八,长鸣着喇叭玩命地朝自己冲来!
我靠,连卡车都用上了!我呆得一呆,卡车已然抵到了我的身前!
司机狞笑着,面目极为可憎:“我碾死你!碾死你!”
我不是死人,当然不会让他碾着,身子一晃,早跳到了一侧,落在一群王八面前。那群王八倒机灵,见我忙于躲避卡车,竟然齐挥了刀子来砍!
卡车没撞着我,直朝铁门冲去。铁门是虚掩着的,别说用汽车撞,就是一个小孩,只要伸手轻轻一推,那也是会开的。铁门一旦被打开,跟在卡车后边的那些王八,就一定会冲进去乱砍一气的。我担心乡亲们吃亏,顾不了许多,头也不回就解决了身后几个舞刀的,让他们倒在地上打滚去,身后解决三四个王八,脚下却并不受阻,早一纵身上了卡车门前的踏板,一拳将车门玻璃打了个粉碎,再一拳猛地击在了司机——也就是那个小头目的太阳x上。这一拳并不太重,怕伤了那家伙的小命,可那家伙还是吃不消,头一摆便晕了。我将方向盘陡地一扳,冲向铁门的卡车立即转向了红砖码成的围墙。
哗啦的一声巨响,红砖坍塌,烟尘乱飞,围墙开了个巨大的口子。卡车头埋在了红砖里,熄了火。剧烈的撞击让那个晕死的小头目猛然惊醒,睁眼一看眼前,吓得“妈呀”的一声,打开车门便逃了。我哈哈大笑着,跳下了卡车踏板。返身回到了铁门前。
见围墙倒了,车后的王八们发一声喊,高扬着砍刀,呐喊着,分两路就朝里冲。一路冲向铁门,这里有我守着;另一路冲向豁口,却如入无人之境!
“里面的人听着,全都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一阵高音喇叭声猛地传了过来,警察!警察来了!
情欲之旅第七章惹毛警察
作者:唳天纸鸢
王八们不怕老百姓,却怕警察,一听喇叭喊话,哄地一声逃了个干净,连卡车都不要了。卡车不要不打紧,反正那是秃经理工地上的。小命还是得留着,那可是他们自个儿的。
警察并不去抓那些王八,却一股脑冲进铁门,端了枪指着满院子的民工。这些遭天杀的家伙,放着正事不干,专好欺压老百姓,这前面还配加“人民”俩字来修饰吗?我靠!
“蹲下!蹲下!都把手抱在头上!”警察们吆喝着,仿佛民工们全是斗殴犯。
“通通都给我带走!”甩手局长神情愤怒,声音威严得连楼盘都在打抖。
“慢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突然一挥手道,“他们一没打架,二没犯法,你凭什么抓他们?”
甩手局长听我说出这样的话,惊讶得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茫然地打量着我,半天不明白是场洪水发了。秃经理明白甩手局长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势,忙上前附耳嘀咕了一阵。
甩手局长听了半天,终于恍然地“哦”了一声,接着大喝道:“好啊,萧克,都道知恩要图报,可你小子呢?就这样报答杜经理?还真没看出来啊,哈哈!——来呀,给我抓起来!那些民工也没一个好东西,全他娘给我带回局子去!”
两个警察拿了铐子就冲我跑来,一人扳一条胳膊,就要上铐。其他几十号警察也摸家伙要给民工们上铐。
我连声冷笑,双手直僵僵地不动,任那俩警察扳。我倒要看看,老子不主动就范,谁他娘能扳得动!
“怎么,想拒捕?”甩手局长见我玩硬的,冷笑着就走了过来。
“放了他们,老子就跟你们走!否则,嘿嘿——”我依然冷笑。
甩手局长突然掏出手枪来,枪口直抵我的太阳x,邪笑道:“姓萧的,知道你狠,你狠得过这个吗?”
我翻着眼睛恨恨地盯着甩手局长,双手稍一用力,早将两个警察摔了个仰天倒,右手顺势一抄,就将枪管握住了,哈哈大笑起来:“老甩,你开枪啊!开啊!不开你他娘的是王八!”
甩手局长吓了一跳,这家伙还真没想到,我这个连三陪女都怕的保镖会他娘的这样横!这枪怎么开?别说打死人他这当局长的脱不了干系,就是脱得了干系,子弹没上膛,能开他娘什么枪?告诉你我的本事,甩手局长要敢拉枪栓,哥们就能在他枪栓拉上去之前让他这当局长的来一个大马趴!
“萧克,你这是何必?”甩手局长成了骑虎难下,抓又抓不了,枪又不能开,这语气自然就软了。
“答应不动乡亲们,我就跟你走!”我冷冷地道。这是打发警察的唯一办法,人家代表的是政府,政府要镇压“闹事”民工,还不像捏死一只j?能让他们不找乡亲们的麻烦,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甩手局长看了看院子里那些民工,又用眼色征询了一下秃经理,最后点了点头道:“好,就依你!”
得了这句话,我松了枪管,声音有些冷酷地道:“老甩,你最好遵守你的诺言,不然,就算双手铐着,老子也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还有你,杜经理,你最好把工资发到每个人手里!另外,你另外找人保镖吧,我,你算是靠不上了!”
甩手局长神情尴尬,朝院子里的警察一挥手道:“别铐了,都给我收队!”
院子里警察听得这话,全都解了铐子,齐刷刷跑了出来。警察们不全是没良心的,叫他们铐那些民工,他们窝着工呢。
我见乡亲们没事了,这才伸出了双手。
一副冰冷的铐子套在了我的手腕上。精钢打造的这种玩意,在强烈的日光下,晃得我的眼睛都差点睁不开。
“局长,你不能抓他啊!他是好人!”大春哥从铁门里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运输便道上。便道上的尘土,被他这一跪,扬起了老高。
甩手局长呆了一呆,正要出言呵斥,院子里六十多号乡亲全都冲了出来,黑压压地跪在了铁门前,异口同声地哀求:“局长,你不能抓他呀,他是为了我们不挨打才动手打那些流氓的呀!”
“你们这是干什么?造反呀?”甩手局长大约也怕激起民愤,脸色竟然发青了。
“局长,萧克是好人,你不要抓错了啊!刚才那些跑了的才该抓呀!”大春哥申诉着。
“对呀,你们抓错了呀,该抓刚才跑的那些人呀!”乡亲们齐声附和着。
“抓谁不抓谁,本局长说了算了!抓错没抓错,本局长自然知道,还要你们教?”甩手局长脸色开始转为猪肝色,额头上渗满汗水,在日头下晃着白光。
“别睬他们,先离开这里再说!”秃经理凑近甩手局长耳边说,“带走了这小子,那些工人算个鸟毛!”
甩手局长点了点头,挥手对手下道:“带走!”
四个彪形警察应声来带我,我冷冷地道:“别急,老子和乡亲们说几句话再走!”
四个警察回头望了望甩手局长,见局长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便站着不动了。
我来到大春哥面前,把他扶了起来,大声对乡亲们道:“乡亲们,都起来吧!求警察开恩,还不如求自己哪!”
听了我的话,乡亲们纷纷站起来,拍着膝下的尘土,揩着脸上的泪水。
我见大家都站起来了,这才对大春哥道:“大春哥,延儿得了肺炎,我嫂子今天下午要带他来县医院治疗,说好我去接的,现在看来,我是去不了了。你带些乡亲去帮我接一下吧,——注意,千万别落单!代我照顾一下我嫂子,萧克这里谢谢了!”
大春哥流着泪点了点头,哽咽着道:“兄弟,别说代你照顾延儿,就算代你坐牢,你大春哥也绝对不含糊!你为我们都弄成这样了!”
“别说了,大春哥!”我有些动情地道,“一直以来,兄弟我就有这么一个念想,想为乡亲们做点事,来报答乡亲们对我兄弟二人的养育之恩。今天,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吧!大春哥,乡亲们,咱们一定要记住,凡事都要抱成团,有理说理,遇到不讲理的,霸蛮咱们也不怕!记着啊,一定要抱成团!”
大春哥点着头,其他乡亲也都点着头,人人眼里都含着一汪眼泪,可眼泪里还都冒着火,仿佛死水里燃烧着烈焰,烤灼得大地都要熔化了。
“带走!”甩手局长似乎怕被那烈焰烤化,急不可耐地要带走我。
四个警察上来拉住我,带往警车上去。我没有挣扎,只是将戴着铐子的双手高高举起,朝乡亲们告别。
警车远去,高扬起满天灰尘。乡亲们望着警车远去的方向,哭声动天。
情欲之旅第八章痛扁犯人
作者:唳天纸鸢
警车到警察局门前,稍稍停了一会,坐在驾驶室里的一个警察接了个电话,接着扭头对司机道:“廖局吩咐,不进警局了,直接去看守所。”
“去看守所?”司机似乎有些不明白,“邢科,玩什么把戏?不审审就弄那去,不合原则吧?”
“别问了,一切有廖局呢,执行命令吧!”那个被称作邢科的道。
警车掉了个头,穿过市区,驶向了城东郊区的看守所。
厚厚的铁门,高高的围墙,密如蛛网的铁丝,还有岗楼上荷枪实弹的哨兵,这里就是看守所了。
我被四个警察押着,交给了看守所的武警。武警押着我继续往里走,我灵敏的耳朵刻意地去听那个叫邢科的跟搞交接的武警说话。邢科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让我听了个明白:“给这小子找个大号房间,犯人要凶点的。这是廖局的意思,明白吗?”
“呵呵,这他娘的能不明白吗?”交接武警笑得十分暧昧。
我当了五年的侦察兵,耳聪目明,早把这一切听在耳里。大号的又怎样?大号的能咬我鸟?我心里冷笑。
这该算得上是特大号的牢房了,足有一间教室大小,里面或蹲或站的,拥挤了二三十个虎视眈眈的家伙。武警将我推进牢房,对那些虎视眈眈的老犯人道:“这是新来的,手铐都还没解,你们不许欺负他!你们谁要敢打新犯人,让他吃大便喝小n,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我靠!这他娘的哪里是警告老犯人?这简直就是提醒,是教唆!难怪那群老犯人原本就恶狠狠的眼光,会变得更加凶狠了。
我曾经听一从局子里出来的家伙说起过老犯人收拾新犯人的手段,那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我是萧克,哥们怕个鸟!我见一大群家伙都拿不怀好意的眼光看我,心里冷笑:看你娘个鸟!待会儿让你这些该死的犯人一个个知道萧某人的厉害!顺便好让那该死的甩手局长失望失望!
武警关了铁门,甩着正步走了。我站在门前,背靠着铁门,提防着那些老犯人。那些老犯人渐渐朝我围了过去,一个个摩拳擦掌地,都想在我这个新犯人身上找乐子。他们进来时,一定都被更老的犯人收拾过,要不在我这个新犯人身上找点回扣,岂不亏得慌?
都不说话。牢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窒息憋闷。
我见老犯人们朝我挨过来,齐都拿恶狠狠的目光看着我,像要吃掉我似的,哪里肯示弱,也拿威风凛凛的目光和那些家伙对视。
这样才过得不到一两分钟,那些家伙似乎就受不了了,有两个年轻一点的犯人发一声喊,疯子一般就扑了上来,一个来抓我的脖子,一个来抱我的腿。
我一看这样子,不由得乐了:我靠,这么原始的方法,亏你俩老犯人也用得上!乐归乐,我的手脚倒不能慢。我的手肘一曲,向上一抬,再往前一送,不但化解了抓脖子的犯人的狠狠一抓,而且还将肘子锁在了那犯人的脖子上,反身间,早已将他摁在了墙上。虽然双手被铐,行动却丝毫不受影响。与此同时,另一个家伙已然躬身来抱我的大腿,笨手笨脚的,像一头拱地的猪。我老实不客气地一抬腿,飞起一脚踢在了那家伙的肩膀上,踢得他往后一仰,噔噔噔地后退了好几步,一p股坐在了后面的犯人身上。
“好汉饶命!”被摁在墙上的犯人开始哀求,因为他的呼吸好像有些不畅了。
我哪想要这家伙的命?双手一用力,将那家伙扭过身来,用劲向前一推,将他猛地推向了众犯人。那家伙挡不得我力大,向前踉跄着冲了好几步,直撞得前面的犯人人仰马翻。
被撞的几十号犯人可生气了,他们合两人之力,弄我这样一个上了手铐的人都没弄倒,还他娘的有啥面子?这些家伙发一声吼,齐朝我扑了过来。
他们人多,我只能以快打多,出手如风,踢腿逾电,只听得一阵鬼哭神嚎,牢房里顿时晃动着旋风一般的腿影和白花花的手铐影子。腿到处,像一阵风吹过丰收后的稻田,扫倒了所有的谷个子;手铐影里,犯人们抱头鼠窜。只一会儿,犯人们便倒了一地,再也爬不起来,只剩下满地打滚的份了。
满屋子的犯人全躺下了!
三十来号犯人全躺下了!
有抱着头惨嚎的,有箍着腿喊娘的,还有护着腕掉眼泪的。用时不到五分钟,将这么多犯人全打趴下,我对自己的身手相当满意。
“来呀,起来再来!”望着自己的杰作,我快活地笑了。
“大哥,你这是从哪来的呀?这功夫也太吓人了吧?哎哟,我的脚——”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个子躺在地上,抱着他的脚,表情相当痛苦。
“是啊,大哥,你这是从哪来的啊?”其他犯人也忍了痛问。
“呵呵,你们不是还没收拾完新犯人吗?咋不起来继续收拾?”我嘻嘻地笑,不忘奚落这群犯人。
“大哥,你别收拾我们就行了,我们还收拾你什么呀?”络腮胡又道。
“呵呵,那就好!都起来吧,痛一阵就没事的,死不了人!”我为了自保,下手虽然重,但因为怕麻烦缠身,没敢弄伤人。
众犯人呻唤着爬起来,在水泥地面上坐了。络腮胡非常见机,他见我大约气质不俗,一身也颇整洁,忙将他的衬衣脱了,铺在地上道:“大哥,坐这上面!敢问大哥尊姓大名?”
我看了看犯人们,见一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家伙,怎么着也算是彪形大汉,好汉一级的人物,也不方便拿架子,便亲和地道:“兄弟叫萧克,进来前给一建司经理杜秃子开车。”
“大哥是犯什么事进来的?”络腮胡又问。
“打伤了人。”我笑道。
“大哥这身手,也只有这是最好的理由,大家说是不是啊?”络腮胡满脸谄媚。
“你呢?你是什么理由?”我反问络腮胡。
“我,嘿嘿,不好意思说。”络腮胡涨红了脸,吞吞吐吐起来。
“呵呵,只要是进来的,谁没犯点事?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笑道,“说来听听。”
“他是进那个地方被逮进来的!”一个胖子犯人道。
“哪个地方?”我不解。
“就是那个地方咯!”胖子神情暧昧。
“哦,你娃真霉!”我大笑,接着又皱起了眉头,“我靠,嫖妓也进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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