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娘的声音,安婳才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忘了吩咐守卫将那坍塌处堵上,既然走远了,便只好日后再说,反正那处也没有什么人知道,不会有什么事。
不知不觉已经日薄西山,安婳跟孙娘告别后,便离开了皇宫,孙娘目送着安婳走远,才回了膳房。
安婳回到东宫,看到衣架上挂着的祁禹的太子服,蓦然想起恣柔情夫穿的黑底金纹的锦袍,王爷的官服正是黑底金纹。
安婳在桌前坐下,心里越发的疑惑,有什么隐隐呼之欲出,可是恣柔和祁航明明不认识,恣柔是卫海棠的人,怎么可能又会和祁航有什么关系?
在树叶上写字,这个习惯虽然少见,却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她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怀疑三皇子和恣柔有什么关系,但是她却总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觉得心里难安。
冬桃将保胎药端了上来,黑乎乎的药汁,泛着苦味,安婳收回思绪,看到那难闻的苦药,一双秀眉轻轻蹙起,顿了片刻,接过药碗,将苦涩的药汁一口气喝了下去。
冬桃看着都觉得苦,连忙递了一块蜜饯给她。
安婳将蜜饯接过来,极为快速的放进嘴里,有了甜味的压制,嘴里蔓延的苦味才有所缓解,只是她的眉头仍然紧皱着,没有松开,因为刚刚喝完苦药,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眼睛盯着桌上的一个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若有所思。
冬桃见安婳面色不好,以为安婳是又有些泛恶心了,关切的道:“太子妃,奴婢给您冲一杯金橘茶喝吧?”
安婳最近感觉恶心的时候最喜欢喝这个,酸酸甜甜的十分止恶心。
听到冬桃的话,安婳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冬桃一边打开金橘茶的罐子,一边随口念叨着,“这十罐金橘茶已经要喝光了,冬梨以前留下了方子,等奴婢也去学学怎么做这金橘茶,日后奴婢做给太子妃喝。”
她话音刚落,忍不住奇怪的咦了一声。
安婳听到她的声音,暂时按捺下心里的思绪,看向她柔声问:“怎么了?”
冬桃奇怪的盯着金橘茶的罐底看了一会儿,然后拿着罐子跑到安婳的身旁,疑惑道:“太子妃您看,罐底好像有字。”
安婳一怔,接过金橘茶的罐子拿在手里,低头看去,发现罐子底下果然如冬桃所说有这一行小字。
原来装金橘茶的罐子其实是透明琉璃的,只是冬梨在琉璃罐的外面用花布包裹上,用丝带扎紧瓶口,看起来倒是十分好看,让人以为这是她的巧思,只是为了装饰琉璃罐。
那行小字就绣在花布的里面,金橘茶喝光了才能看到那行小字。
安婳面色微凝,将花布拆了下来,放在烛光下细看,那行小字暴露于眼前。
‘小心三皇子’
安婳悚然一惊,烛光映照在她震动的瞳孔里,明明灭灭,她的背上无端地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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