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成,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又值不了几个钱。”张蓉蓉坚持不肯说多少钱买的,也不要我的钱。
她无故送我东西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要钱没钱,长相虽然还过得去,可也没帅到这个地步啊。我这人对感情迟钝,以前在大学时就被女朋友,错了,是曾经的女朋友骂过:“你对爱情愚昧,应该被判死罪”。
一想到女朋友我就悲哀。大学相恋两年的女朋友在毕业的时候丢下一句“你自己保重”,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跟着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儿走了。那些海誓山盟全是骗人的鬼话,精神永远没有钞票实在。如果说我以前相信爱情,那么我现在只相信命运。
“你在发什么呆啊”,张蓉蓉一句话把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你不要钱,那我也买样东西送你吧”,我迟疑了一下说道。
“没那个必要”,张蓉蓉想了想接着说:“有机会请我吃点东西也不错。”
我没有听错吧?我仔细看这眼前这个乖巧的女孩,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很可惜,她的表情不象是在开玩笑。
老妈以前常教育我说“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下馅饼”,可我就是没记在心上,现在好了,别人的烟灰缸都接过手了,想拒绝都迟了。
我就想不通为什么非得让我请吃饭,难道时下不流行“骨感”了,女孩子们都在拼命增肥不成?吃吧吃吧,要是俺今后失业了,就转行去当饲养员。我不是还欠田甜一顿饭么?干脆到时候两个美女一起请就得了。老妈常说:勤俭节约才是持家之道啊!
当我点头答应月底请客时,张蓉蓉脸上露出了可爱的酒窝。
美女让我请客是我的荣幸,我和两个美女一起进餐是我的手段,嘿嘿。
一个下午都没什么事,我抽空又去了一趟总经办,在把自己裤腰尺码(我叫张蓉蓉帮我目测的,她说八、九不离十)告诉朱姐的同时,悄悄把赵志叫出门来,把上午的误会解释了一下。不出我所料,这小子根本就不信我的话,还对我说田甜是公司里出名的美女,追求她的人多,叫我努力。果然不出我所料,越描越黑。
随后的两个周我比较忙,单独弄了两个产品推广项目策划,同事们评价不错,连母老虎都很满意。算一算时间,再过几天就到月底,要发奖金了。对奖金我不是很期盼,这些天我白天在单位忙,晚上在游戏里忙,倒卖装备,洒家有的是银两,暂时还不缺零花钱。
在游戏里我天天和菲儿聊天,讨她欢心,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算得上很密切,十五天时间早过了,菲儿也没去解除婚约,至少现在我喊她老婆不会被雷劈,遇到她高兴的时候还会喊我作老公。我们俩的关系让家族里的不死邪神、斯文人他们大跌眼镜。不死这小子也学我去抢了一回亲,结果没过两天就发现抢来的老婆是人妖,为这事,不死这瓜货郁闷了很久。嘿嘿,这正是我们一帮兄弟希望看到的结局。
第八章演唱会
总的说来,这些天我过的很充实,唯一的遗憾是菲儿始终不愿意告诉我qq号码,更别说找机会视频看看她了。
今天正好星期六,昨晚和菲儿聊到1点半才睡觉,不死那瓜货一大早就打来电话把我吵醒。
“不败,晚上有节目”,电话那端传来不死兴奋的声音。因为游戏里我叫枫天¢不败神话的缘故,因此不死他们几个哥们在现实中都沿用了游戏里的称呼。
“又发现新的人妖目标了?”自从他在游戏里抢到人妖老婆以后,我们都当成笑谈。
“我日,再说别怪我翻脸了哈。”
“鬼才怕你翻脸,你以为自己是美女啊,有屁快放,我还想再睡2个小时”。
“你睡觉能打出麻痹戒指?”
“什么?麻痹戒指?”我没听错吧,我的瞌睡一下子没了。
“是哦,还是老子人品好。全服务器唯一的一个麻痹戒指,昨天半夜我打魔王爆的,刚才以4000元卖了”。
不死这个见了美女就流口水的人要是人品好,那我岂不纯洁的就象一张白纸?看在4000大洋的份上,我也不和他计较这些。我只关心晚上有什么节目:“节目咋个安排的?”
“6点半老地方见,先弄饱肚子,然后去唱歌”,不死回答道。
“反对,唱歌不好耍,没新意。”我马上反对。
“反对无效,老陈、斯文人、残剑他们都同意了的,你不去老子还少花点钱”。
“那好吧,晚上老地方见”。去,当然要去。这小子以前没少宰我,这一回他请客,该放放血了。可惜是去唱歌,哥几个全是五音不全之辈,为什么就不能选点别的节目呢?郁闷。
晚上一顿饭吃了3个多小时,吃的很尽兴,5个人吃了1100多元,光酒就喝掉600多元,每人都整了大半瓶白酒,老陈的酒量最差,走路都有点歪。酒饱饭足后看看时间,才晚上10点,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天上天”练歌城k歌。“天上天”在我们市里算档次比较高的歌厅,据斯文人说音响效果很不错,忘了告诉大家,这里陪唱的小妹也长的很不错。
伴唱的小妹就免了,一是我们都是不识简谱的粗人,吼出来的歌怕吓坏妹妹,二来小妹们出场费太贵,消费不起。不死邪神那瓜货在直接拒绝歌城服务员提议的同时,冒了一句:“我们这些挑沙的挣钱不容易”,把那女服务员逗得直笑。
我们4个人一听他的话马上走开几步,生恐别的客人看出我们是一路的。靠,开玩笑不分地点,有本事就说自己是做鸭子的。
一进包间我们就烂泥一般倒在沙发上,服务员跑来开了空调后转身问我:“老板,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酒?”
也难怪服务员会来问我,残剑、不死整个看起来就是路边打劫的造型,斯文人的牛仔裤上破了好几个大洞,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被统治阶层。老陈倒是和我一样带着眼镜,可惜那老小子酒量不咋的,一瓶老窖没喝完就要死不活的。
“弄点啤酒来,顺便整点水果”,刚才喝白酒到位了,我想现在喝点啤酒也不错。
“我们这里有百威、嘉士伯、青岛金100……”
“青岛金100整2件来,搞快点。”服务员话都没说完就被不死打断,不死今天请客,牛逼哄哄的。
两件啤酒被两个男服务员抬进来后,残剑这小子从沙发上一越而起关上了包间房门,然后提起一瓶啤酒吼道:“现在我宣布沙城演唱会正式开始,来点掌声鼓励”。
鼓掌是不可能的,对于这样的瓜货,骂都懒的骂他,我们不约而同对他比划了一根中指,连喝高了点的老陈也不例外。
“演唱会”在残剑《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歌声中拉开帷幕。两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声音:噪音!
我原本只打算喝酒,疯疯闹闹就算了。虽然哥几个唱的不行,但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直到在沙发上躺了快一个小时的老陈出马。以前还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一个麦霸,逮着话筒不松手唱些《三套车》这样的老歌倒也罢了,关键是唱得比哭还难听,原本应该欢快的歌从他嘴里吐出来全成了哭丧。
为了从他手里抢回话筒,不死他们提议让我唱一首。嘿嘿,是你们逼我出绝招的,别怪俺不厚道。
好说歹说从老陈手里抢下话筒,我选了一首ln的《讲不出再见》,这是我的保留曲目。说句老实话,ln是我很喜欢的歌星,我也不想把他的歌唱成这样,要怪就只能怪我老妈没给我生一付好嗓子。
“是对是错也好不必说了,是怨是爱也好不须揭晓,何事更重要比两心的需要,柔情密意怎么可缺少……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要走一刻请不必诸多眷恋,浮沉浪似人潮那会没有思念,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我唱歌虽然不好听,但很投入,至少我觉的自己找到了天皇巨星的感觉。
不用转身看他们哥几个我也知道自己歌声的威力,虽然不能让死人复活,但至少可以“秒杀”方圆十米之内的任何人。开玩笑,当年大学时代我的歌声可是寝室“七种武器”之首。
感觉还没尽兴,我正准备换个口味来一首王杰的《浪子》,几个傻b惊恐的端着酒杯猛冲上来:“不败,唱累了,来喝酒喝酒”,“哥子就是生猛,把酒干了”,一边说一边把我手里的话筒抢走。
“不行,生疏了,我再整一首最拿手的”。
“老大,你就饶了我吧”,残剑估计是再一次被我征服了。
事后据第一次听我唱歌的斯文人说,自从听我唱歌后,他重新找回了在公众场合唱歌的信心。
靠,不就是我唱跑调了几句么,也不至于这样不给面子吧。不准我唱歌就算了。啤酒不醉人,但有点涨肚子,正好溜出去方便方便。
或许命运真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这一趟厕所还上的真是时候。我刚走到厕所门,就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女人喝酒比我还厉害,一会你叫吧台送两瓶度数高点的红酒来,你和陪酒的小妹儿帮我灌醉她。”
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马上回答道:“王总你放心,保证灌醉她。”
随后就传来这两个人yin荡的笑声,看样子是有两个败类在打坏主意。
我不想惹麻烦,为了避免他们怀疑被我听到对话,我马上转身回走10几步,然后才大声哼哼呀呀地慢慢走向厕所,果然那两个人听见外面有人要进厕所,马上停止了谈话。
在走进厕所的那一瞬间,我瞟了一眼出来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白衬衣的中年胖子,大概四五十岁,头发上抹了不少发蜡,面相看起来很正派。还有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居然也带了一付眼镜。假如我没碰巧听到他们的对话,绝对想不到这两个道貌昂然的家伙如此卑鄙。
“靠,老牛想吃嫩草”,我心理暗暗为那个即将落入魔掌的女人感到惋惜。
等我减负出来,那两个家伙早不知道走进哪个包间去了。在声色场所这样的事多了去,那管得了这么多,要怪就怪那女人好酒贪杯吧。
第九章救美
回到包间,老陈这个麦霸拿着话筒还在发飚,哭腔真他妈的难听。看样子是平日里被大嫂镇压惯了,难得出来放风一回。不球理他,要嚎就继续嚎吧,我只管和不死他们抽烟、喝啤酒。这几爷子还不是一般能喝,特别是残剑,一仰头咕咕咕的就喝一杯,看来不用自己出钱就是能多喝点。
两个半小时,我们5个人喝了4件啤酒,足有48瓶。歌没唱两首,酒倒喝饱了,害我跑了3趟厕所。看看时间差不多12点半了,我们一行人才尽兴的走到吧台结帐,掏钱的当然是大财主不死。
走出练歌城大门,我散了烟给他们,正准备坐的士回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服务员,结帐”。这不是刚才厕所里那个眼镜的声音么,怎么这么巧?
“周刚,你把帐结了自己坐的士回去,我先开车送夏小姐回家”。
我回头看去,只见那个中年胖子正吃力地搀扶着一个脑袋低垂的女人走出来,看样子这个败类的目的达到了,这个女人醉的一塌糊涂的。
当胖子路过我身旁时,我特意从侧面看了他搀扶的女人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晕,这女人居然是我的顶头上司夏婉衣,原来被胖子灌醉的是母老虎。等我回过神来,胖子搀扶着母老虎已经走出两三米远了。来不及多想,我追上去拦在胖子身前,我突然的举动把他吓了一跳。
不等胖子说话,我喝问他:“你要咋子?”
“小兄弟你挡着我干什么?”
胖子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挡着他的去路。开玩笑,我能放他走么?
“她是你什么人?”我指着母老虎问他。要不是我眼尖,母老虎今天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时候不死他们看见状况,也围了上来,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她是我老婆啊”,死胖子见了这种阵仗有点心虚,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鬼才相信他的话,我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了他和眼镜的对话。“放你妈的屁,”我一骂完,突然对着他鼻子就是一拳。以前听大学一个特能打架的哥们说,打鼻子既不会出人命,又能有效的让对手短暂丧失反抗能力。没想到我第一次使用就收到了实效,胖子鼻子吃了我一拳,马上惨叫一声用手掩着鼻子蹲了下去。
胖子一松手,母老虎马上就软在地上。我一把扶起母老虎,冲残剑他们吼道:“打撒,楞着做什么?”说完我用脚狠狠的踹了蹲在地上的胖子一脚。
残剑他们没问理由,上前围着死胖子就练上了无影腿。我一看他们喝酒后那狠劲,我加了一句:“把他打到性生活不能自理就可以了”。
这时那戴着眼镜叫周刚的家伙结帐出来,看见胖子被打翻在地,连忙大呼小叫的上来帮忙,结果被不死一拳抡中肚皮,也和胖子一样被我们打翻在地。残剑那小子还一边踹人一边吼着:“叫你嚣张,老子一烈火秒了你”。妈的,以为自己在游戏里pk啊?
这场“pk”只持续了3分钟不到,胖子和眼镜就被我们几个打得连声求饶。这期间我看见练歌房的保安从大门处探出头来看了两下,也没敢来管闲事。几个过路的人更是站得远远地看热闹。
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我好不容易叫住了残剑他们四个人,来不及和他们解释,只说了一句这个女的我认识,然后我就叫大家分头闪人。开玩笑,不闪人等着被警察抓去录口供啊。
我叫斯文人帮我拦了一辆空着的士,然后费劲地把母老虎弄上车,说了我的地址,叫司机开往我家附近。我不用担心不死他们,哥几个也不是傻子,打了人不跑才怪。车上我使劲摇了摇母老虎,问她家住那里,她迷糊中断断续续说出华景花园几个字,便又趴在我身上睡了过去。晕,她家和我家完全是两个方向,只好叫的士司机调头开往华景花园住宅小区。醉成这样,总得把她安全送回家才能放心。
这个傻女人,不能喝就别硬撑,要不是碰巧遇上我,估计现在已经被胖子强jian了。一想起死胖子就恶心,真不是个东西,玩下三滥手段,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我很奇怪母老虎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来这种声色场所,看情形她和胖子的关系并不亲密。虽然我心里有很多疑问,但这种状况下根本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母老虎趴在我大腿上昏昏沉沉的,看样子被灌了不少的酒。
管她和死胖子什么关系,反正我救了她。我习惯性地伸手想摸一支烟出来抽,一抬手才意识到母老虎趴在我身上,我根本就不可能摸到裤兜里的烟盒。这时我才发现母老虎和我的姿态极不雅观。由于趴着,母老虎半截裙子下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后背也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截,最要命的是夏天裤子穿的薄,我能明显感受到她丰满胸部传来的热度,随着的士车行驶快慢的变化,磨的我既舒服又难受。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慢慢起了变化。我想,是男人都想用手去摸两把……
一路上我忍的不是一般的辛苦,好不容易到了华景花园。一下的士车我就傻眼了,这么大一片住宅小区,鬼才知道她住哪里。没办法,我只好使劲摇了摇靠在我身上的母老虎,在连续问了很多次后,母老虎才迷糊的说出她的家是b栋3—10,说完就再也不吭声了。
我怎么知道那栋房子是b栋啊,晕。鬼地方,连个巡夜的保安都没有,想问一下路都找不到人。没办法,我只好一手搀扶着母老虎,一手提着她的坤包慢慢找。
等我历经千辛万苦把母老虎弄到她家门口时,我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裤子几乎都能拎出水来。门铃响了好一阵也没人开门,该不会没人在家吧?我又使劲拍起了防盗门,还是没人来开门。
“没……人,钥匙……在……包里”,估计是我拍打防盗门的声音吵闹了母老虎,她大着舌头对我嘀咕了一句。
我暗骂自己笨,我怎么就没想到女人的钥匙一般都放在提包里呢。还好,母老虎家里没人,不然我这样送她回来肯定说不清楚。
进了她的家,我摸索着开了灯,客厅很大,装修的很气派,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进了她的卧室后我把母老虎往她床上一推,她就软软地仰面躺在了床上。
终于解脱了,一路上搀扶着母老虎找她的家,我的手膀子不是一般的酸痛。
我坐到床边摸出一支烟点上,接着给不死他们打了电话,这几个家伙全部安全到家,没出任何意外。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问我女人是谁,叫我怎么说?我只好含糊的说是一个朋友搪塞他们,要信就信。
打完电话,我随手把烟头拧在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这个八婆,肯定自己都抽烟,不然床头怎么会有烟灰缸。可恨上次在她办公室里居然还不准老子抽烟。
人送到了,我看了看手机,都快2点钟了,我也该闪人了。
正准备闪人回家,母老虎却突然剧烈的干呕了起来,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看样子很难受。我连忙把她扶起来坐到床边,用手拍打她的背部,希望她好受一点。
大家都知道,有些人醉酒后睡一觉就没事了,可有些人却会闷的难受。我正寻思是不是该到厨房给她调一杯糖水解酒,母老虎抓着我的手突然用力,把头埋在我胸口呕吐起来。根本没有躲避的时间,我就被她吐了一身,连带她自己上衣也全是荤七素八的。
好不容易等母老虎呕吐完了,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倒好,呕吐完了继续昏睡去了。
我的利朗衬衣啊,难得我穿一次体面点的衣服,就是这个下场。闻着刺鼻的异味,再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一大片污垢,我真的欲哭无泪,好人难道真的没好报?
跑到她家卫生间,我脱下衬衣用水龙头冲洗了一下,胡乱随便拎了两把后又穿在身上,那滋味真不好受。要是早走5分钟就不会这样倒霉,给不死他们打什么电话嘛。
我想我应该走了。
第十章意外
回到夏老虎的卧室,我正准备把床柜灯关上后离开,却无意中发现母老虎衣服上的污垢更多,嘴角、脖子上也不少,房间里面异味很重。要是杨贵妃这样醉酒,估计她长的再漂亮,唐明皇也会把她打入冷宫。
想想母老虎在公司时这么漂亮的一个白领丽人,醉酒后落到这步田地,还差点被胖子强jian,也怪可怜的。算了,帮人帮到底,谁叫我摊上了这么一件倒霉事。
我花费了些时间去厨房帮她调了一杯浓糖水,然后找到了她洗脸用的面巾。帮她擦嘴角和脖子上的呕吐物时,因为我用冷水浸湿了面巾的缘故,母老虎似乎清醒了一点,还用手拉扯面巾,不过眼睛始终没有睁开。我想扶她起来喝点糖水解酒,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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