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我再买一套极品装备来pk.”残剑说的话很“质朴”,可惜没人理会他这个游戏中毒的人。
大家正聊得正欢,我突然发现战魂不见了踪影,连忙问龙少他的去向。
“他在二楼看黄片去了。”
“走,我们上去把战魂拉出来,弹鸡鸡弹到死。”不知道是谁喊出了一句,所有人坏笑着冲上了楼。
……
由于众兄弟的帮忙,我的“沙城”网吧开业以来生意非常火,朋友的朋友不断前来捧场,二楼的上座率竟然高达80%—90%.按照我和刀疤的约定,我对到二楼上网的老顾客实行vip服务,只要持有vip卡,那么在刀疤那个情人旅馆里吃住都享受8折优惠,一个月时间不到,我的沙城网吧就在附近几个学校间打响了名头。即使不是情侣,也有一些爱显摆的年轻人会单独进vip包房上网。用不死这个禽兽的话来说就是“肯定在里面学战魂一边看黄片一边sy”。
只要不损坏我的电脑和沙发等东西,我才懒得管你在里面做什么。开业十多天的时候,一个不长眼的家伙跑到二楼包房里偷电脑配件,斯文人识破后马上打电话给刀疤,结果那偷东西的家伙被打进了医院,头上据说缝了十多针。活该,这就是想断老子财路的下场!
第四十四章酒会
这个月我非常忙。临近十一月,是广告旺季,公司上下忙成一团。跑关系、拉客户、做策划,每一项工作都和钱挂钩,为了钱,老子也豁了出去!白天在单位拼命工作,下班抽空和田甜约会,累中自寻乐趣。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斯文人这丫天天呆在网吧,除了玩游戏和对着前来上网的美女流口水,我就没见他履行过网管的职责,上次发现有人偷电脑配件估计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的。自从网吧开业以来,我几乎天天在深夜朝网吧跑,处理白天遗留下来的各种问题,偶尔在网上和菲儿聊几句。
短短十多天时间我就瘦了一圈,不死这群良心被狗吃了的家伙非但不同情,反倒说我是因为和田甜夜夜笙歌所致。夜夜笙歌?昨天我看电影时左手“一不小心”碰到田甜胸部,脸上还挨了一巴掌。这年头,十个美女中找不出一个矜持一点的,全是面相温柔,骨子里野蛮之辈。
今天下午一上班,夏姐就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让我晚上随她出席一个酒会。我刚想找借口推辞,夏姐柳眉一竖道:“成天和你那些游戏里的朋友鬼混,自甘堕落。”夏姐的话把我说郁闷了,我也想堕落啊,用不完的钞票、看花眼的美女、唔,最好再来一支古巴雪茄,最昂贵那种。可惜这都是梦,我他妈的还真没有堕落的基础。
“酒会八点准时开始,是黄本元和另一个老板发起的,出席嘉宾全是l市房地产界有头有脸的人,黄本元今天中午叫人送了两张请柬给我,特意叫你一起去。”
我嘿嘿一笑:“老黄恐怕只是想请你这个大美女去吧?”
“少贫嘴,你去了可以多接触一些有钱人,说不定还可以谈成一笔广告。”夏姐笑骂道。
“夏姐你出马就得了,何必拖上我。你只需对那些色狼、色鬼们笑上一笑,广告合同就不请自来。”
“你越说越没正经,讨打!”夏姐作势欲打。哎,女人除了撒娇和暴力,还会什么?
在夏姐的强硬态势下,我被逼答应晚上随她出席那个什么什么酒会,就当是去白吃白喝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见到在黄胖子公司当差的不死和残剑。听了半天,我连酒会的名称都没记住,鄙视自己一下。
一离开夏姐办公室我就给田甜打了一个电话,抱歉地告诉她:“今天晚上我要和夏姐一起去参加一个酒会,她给我交办了任务,晚上不能陪你了。”
田甜一听是公事,倒也开通。“没事,你们策划部和广告部一样,应酬多。少喝点酒,这几天你瘦了不少。”田甜公然在办公室里这样说话,肯定是办公室里的人都外出了。我见过道四下无人,坏笑着说道:“乖乖,来嘴一个。”
“波、波、波。”田甜一连在电话里嘴了三下。我正想厚着脸皮问她分别嘴哪里时,田甜已经轻骂一句“流氓”挂了电话。这也叫流氓?那不死之流该叫什么?
下班的时候夏姐用车送我回家换衣服,原本我想将就一下,可夏姐一句话差点让我噎死:“我们是去参加酒会,不是去逛菜市场。”想想也是,假若以我现在的穿着凉鞋、运动裤、t恤去参加酒会,估计明天我的照片会上晚报娱乐版头条,嘿嘿,一夜成名。换上西裤、衬衫,夏姐还不放过我,非得要我打上一条领带。晕啊,秋老虎还没过去,不是想闷死我吧?我死活不打领带,夏姐只好由我折腾。
换好衣服,我刻意把衬衫解开两颗纽扣,走到衣柜玻璃镜前仔细左右晃了晃,镜中之人虽然略显消瘦,但斯文英俊,帅呆了!
“看什么呢?胡子拉渣的,象个小老头一样。”夏姐似乎猜到我的心思,一句话就把我打回了原型。伤自尊啊,没胡子还叫男人么。
收拾妥当后,我陪夏姐回家换衣服。草草吃过晚饭,夏姐换了一套米色时装,什么牌子我不知道,但夏姐穿上后很能凸显丰满的胸部,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无穷魅力,加上衣服领口开的比较低,夏姐稍微一弯腰都有可能走光。深深地||乳|沟和白色的胸罩冲击着我的眼球,看得我一个劲吞口水。
“夏姐,你想迷死一大片啊!”
正对着梳妆镜化妆的夏姐回头冲我一笑,说道:“怎么样,还行吧?”
连我这个天天和她打交道的“斯文人”都要吞口水,可以想象一会儿夏姐在酒会上会吸引多少色狼、色鬼的眼光。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漂亮是漂亮,可是穿这么暴露给别人看很舒服么。”
“吃醋了?”夏姐好笑地看着我说道,她的耳朵不是一般地好。对于她的问话,我不置可否。
“我这算保守的,你去了就知道了。”夏姐说完后继续专心化妆。
磨蹭到七点半,在夏姐的催促下驱车赶赴“九景天”大酒店。上次和黄胖子喝酒吃饭就在“九景天”,看来这里是黄胖子的“窝子”。
随夏姐来到“九景天”酒店后面的会所,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悠扬地萨克斯音乐。会所门口站了八个身穿旗袍的迎宾小姐,一个个身材高佻,估计是请来的业余模特。会所门外还三三两两站了十多个身穿白衬衣、烫金马甲,打着领结的汉子,一看就知道是保安人员。我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不死和残剑,妈的,其他保安都笑着打量来宾,履行分内职责,惟有他们两个“贼头贼脑”地望着迎宾小姐流口水。
我给夏姐打了一个招呼,施施然走到两人面前低声喝道:“别以为你们两个瓜货穿了马甲我就认不出来。”听见我的喝骂,不死和残剑才回过神来。不死吃惊地问道:“不败你怎么来了?”
看他那吃惊的模样,我暗自好笑,老子就不能来么,这里又不是白宫。“随夏姐一起来看看,多认识几个大款,拉点广告。”
“哦,难怪你这个骚人穿得人模狗样的。”不死这坏笑起来。
我懒得和他打口水仗,换了个话题道:“多抽点时间去网吧转转,斯文人那小子一天到晚只晓得泡妹妹,管理好点,服务周到点才有钱分。”
一直没吭声的残剑突然插话道:“今天晚上不能去,黄总说了,尽心尽职的人每人可以额外拿到800元奖金。”靠,我就奇怪他们二人向来不值夜班的,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原来是冲那800元奖金来的。黄胖子的钱还真是好赚,早知道多推荐几个人进他公司当保安。
我和不死二人聊了几句,怕夏姐在里面一个人无聊,于是闪人进了会所。进得会所我一下就傻眼了,装修豪华的会所大厅堪与我大学时代的阶梯教室比大小,里面足有接近500人,托着一杯杯红酒的服务小姐蝴蝶般来回穿梭,拿着酒杯的来宾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闲聊,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估计都是l市的头面人物。要不是亲身经历,我绝对会以为这是某个大制作成本电影搞的场景,想不到我一个小人物也会有机会混迹于这样的高档场所,意外。
我顺手从经过身边的一个服务小姐托着的盘里端起一杯红酒,轻抿了一口后就拿着酒杯在会所内晃悠。正如夏姐所说,参加酒会的男人穿得很隆重,至于女人嘛,仿佛都在为国家节约布料,薄、露、透者比比皆是,很明显可以看出很多靓女是成功男人们的“外婆”。转了大半圈,没发现夏姐的身影,倒先看到黄本元在主席台下和一男一女聊得正欢。我走过黄本元身前时,学着在电视上见识的场景,抬了抬酒杯冲他笑着点头示意。
黄本元见到我,低声和那两人说了一句,上前两步来到我面前说道:“方兄弟,一个月不见还是那么精神。”这老狐狸,睁着眼睛说瞎话,虽然老子长的帅,可这段时间忙于各种事务,消瘦了不少,精神个屁。
我笑着打了一个哈哈,对他说道:“黄总大手笔啊,今天我可算长见识了。”
“哪里哪里,在场比我黄某人面子大的人比比皆是。”黄本元脸上堆起了笑容,显然对我的话很受用。
“黄大哥,有什么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忙我就不耽搁你了,谢谢你的盛情。”
黄本元面露喜色的说道:“够兄弟。”
和黄本元说了几句没营养的闲话,我趁来宾和他打招呼的机会抽身闪人,继续在会所里找夏姐。我很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这种场合我也是第一次见识,所幸到目前为止还未丢人现眼。现在我很赞同夏姐前段时间关于要我多学社交礼仪的提议,确实也是,很多东西是书本上学不到的。
又在酒会里转了将近五分钟,会场内的美女把我眼都看花了也没发现夏姐的踪影。我正自着急,主持人已经站到主席台上宣布酒会正式开始,场内男女都围在主席台四周听黄本元和另一个组织者讲话,我不好意思在场内窜来窜去,无奈之余寻了一个角落坐下品酒。
第四十五章受辱(上)
当一杯红酒将尽之际,主席台上的几个鸟人终于结束夸夸其谈和相互吹捧的肉麻言语,出于礼貌,几百名宾客对他们“精彩”的讲演予以热烈地掌声。我也站起来跟着鼓掌,不为别的,最起码要对他们停止强jian我耳朵的行为表示欢迎。
宾客四散落座后不久,夏姐就找到了我。“进来多久了?刚才我围着会场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你。”
夏姐的话让我郁闷不已,我找她,她也在找我,我俩很可能走的是同一个方向,难怪没碰上面。还好我没离开座位,否则要在几百人参加的聚会上找一个人,难度系数还真有点大。
“我也找了你一圈。”我招手示意不远处的服务员小妹送来两杯红酒。
夏姐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笑着说道:“刚才碰上几个有业务往来的朋友,随便聊了几句。”
“有收获没?”
夏姐淡淡地道:“一个老板答应下个月投放二十万元的单子。”
夏姐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策划部主任的位置绝非偶然。从酒会开始到现在,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她就轻松搞定了二十万元的广告单,虽说美女拉广告似乎要容易些,但也不能否认夏姐攻关的口才是上上之选。
我自问在这方面差了夏姐一大截,心服口服地冲夏姐竖了一下大拇指,端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杯:“来,夏姐,恭喜你旗开得胜。”
酒会组织得很松散,不外乎就是请了一个省内的艺术表演团和两个走||穴的二流歌手前来表演助兴,更多的时间是来宾自由交流和参加舞会。因为夏姐貌美加上有白领丽人气质,所以频频有男人无视我的存在,前来邀请夏姐跳舞,夏姐是来者不拒。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在会场内翩翩起舞,不时交谈浅笑,我在微微嫉妒的同时竟有一种落寞感。这种感觉来的突然,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莫非自己喜欢上夏姐了?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摈弃这个念头,低头把玩手中的酒杯。
“方休,来陪我跳一曲。”不知什么时候夏姐坐到了我旁边。
夏姐的提议让我猛然一惊,自己知道自家事,跳舞我可是一个地道的门外汉。当年读大学时几次“扫舞盲”的活动我都积极参加,态度也相当认真,可不仅没收到成效,反倒落下一个“舞林无影脚”的外号,教我跳舞的几个女生被我踩脚都踩怕了,只要一见我伸手邀请,一个个都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没女生愿意带我,我又不想让男同胞教,所以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是班里唯一一个不会跳舞的另类。睡我下铺的兄弟曾经不止一次打击我:“方休,你舞不会跳,歌又唱得蹉跎‘,以后肯定找不到老婆。”对于这些谬论,我是左耳进右耳出,老子帅哥一个还担心找不到老婆?
与其献丑不如藏拙,于是我老老实实回道:“我不会跳,看你跳就好。”
“你不会跳舞?”夏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听见了本世纪最大地谎言。原本我没觉得不会跳舞是好丢脸的事,可一看到夏姐的眼神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错的很离谱。
“你以前没学过?”
当夏姐用十分惊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谁他妈的说只有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夏姐,你只管去跳,别管我。”至于学了n次都没学会这类丢人的话,打死我也不说。
正郁闷间,夏姐已经拉着我的手站起身来说道:“走,姐姐教你。”
我试着想把手缩回来,居然没有成功。夏姐见我犹自不站起身,便浅笑着弯下腰来说道:“我带你在这个角落练练,没人会笑话你……”
夏姐后面说了些什么,我根本没注意听,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她因为弯腰而走光的胸部,白色内衣难掩春色,好圆好大,仿佛即将裂衣而出。“流氓。”还未等我好好欣赏,夏姐已经发现我的企图,站直身啐道。意外,绝对是个意外,春色送到眼前,总不可能叫我闭上眼睛装圣人吧。
看见夏姐不悦,我连忙站起身来想解释一下,一个不察竟被夏姐拉着手带离了两步,我刚想返身回到座位,手被夏姐使劲拉着,却哪里能回得去。枉我自称“把细”人,一个不小心竟然着了夏姐的道。
“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夏姐把手搭在我肩上,不容分说准备跳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闪人肯定是不可能了,我只有硬着头皮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好在会场内跳舞的人多,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靠近角落,不打眼。
我真的不是跳舞的料,才机械的“挪”了几步,我就踩到了夏姐的脚,我心一慌,刚想说声抱歉,却不料再次踩到夏姐,夏姐嘴张了张,没有说话,只用鼓励地眼光看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一曲的,反正踩到夏姐的次数最少也是两位数。
落座后夏姐笑着对我说:“不错,还有点儿感觉,再放松点就更好了。”
我知道夏姐是在鼓励我,惟有报以苦笑。
坐着休息了一会,夏姐对我说道:“再跳一曲。”
“还跳?”我差点惊叫起来,夏姐莫不是被踩上瘾了吧?“夏姐,你就饶了我吧,我一上去就紧张,手和脚都不听使唤。”
夏姐一听这话马上接口道:“你只需放松就好,下一曲我带你。”我现在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丢一次脸是丢,丢两次脸也是丢,反正老子脸皮也不薄。
这次是夏姐主动变换脚步来将就我,我只需要随着她的节奏挪动脚步就行。别说,这个方法比较有效,至少一曲过去,我还没踩到夏姐一脚,只不过由于我动作生硬,和夏姐多少有些不合拍。
一曲终了,我正准备闪人,却被夏姐一把拉住:“慌什么,再陪姐姐跳一曲。”
说句老实话,和夏姐一起跳舞很能找到自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没有感觉到压力。
犹豫间,舞曲再次响起,是张立基的《我心深处》。张立基是我中学时代的偶像,可惜从未大红大紫过,他的唱片近几年在内地市面上基本上是有求无货。一听《我心深处》旋律前奏,我竟生出一种此曲非跳不可的感觉。
没跳几步,夏姐便把搭在我肩头的手移到了我的腰间,头轻轻地靠在我肩上。“传说中的贴面舞?”我心里一惊,但也没有阻止夏姐的举动。我看了看舞场内,象我和夏姐这样姿态跳舞的人比比皆是,也不算出格。
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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