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瞪了瞪眼,“你怎么就知道没有?”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唯物主义不知道吗?”
“你跟我讲唯物主义?我告诉你,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人还没有知晓而已不能把无知未知,当做不存在。”
辛博琪暗自发笑,招了招手,让慢慢跟她先走,让那两个人继续争论去吧。
骆白也住在这家酒店这小镇上也就在和一家酒店上星了,条件也还不错。
辛长长和辛寿寿今天十分的乖巧。
辛长长一直在百~万\小!说,嘴里念念叨叨的背单词。要说这辛长长也是个传奇性的人物了,光幼儿园就换了六家,每次都是老师送回来的。模样那叫一个惭愧,说这孩子他们教不了,不用上幼儿园了。去上小学,年级还不够,这半年就在家里了。他的功课一直都是景阳在教的。
原来打死辛博琪她也不信,景阳是凭着真本事考的博士,现在她可是五体投地的信服。都说孩子0到6岁是最聪明,大脑发育最好的黄金时期。所以景阳教长长的知识很多。辛博琪不是没反对过,孩子就得有个好童年。
景阳叹了口气,跟辛长长说,有个好童年,再过二十年,你就跟你妈妈一样。长长你自己选择吧!
当时辛长长二话没说,拿起单词本就开始背。
辛博琪哑口无言,自己就那么差劲?怎么也是本科毕业啊!
腾慢慢也跟景阳学英文,那东北英文说得是相当带劲儿。弄得景阳是相当郁闷。
要说这三个鬼精灵,最高雅的就是寿寿了。辛博琪领着慢慢进来的时候,寿寿正带着mp3,手指在空气中起伏着。
腾慢慢叹了一口气,“魔怔了!”
辛博琪也叹气,这是我亲生的?
电话忽然响了,腾慢慢跑去接,是腾椿语打过来的。腾慢慢甜甜的喊了声爸爸。
“今天乖吗?”
“嗯,今天认识了个很帅的叔叔。”
“很帅的叔叔?叫什么名字?和你妈妈关系密切吗?”腾椿语当下就急了,景阳怎么办事的,看来离了他就是不行。
腾慢慢悄悄地躲进了房间里,这才说,“好像是妈妈以前的朋友。好像是叫骆白。”
腾椿语在电话这头一直的皱眉,许久才道:“你小爸爸呢?”
“小爸爸刚才和那叔叔吵架呢。”腾慢慢刚说完,景阳就进来了,腾慢慢赶紧将电话给景阳,“我爸爸找你。”
景阳刚才跟骆白吵得难解难分,给骆白气的面红耳赤,他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腾椿语在那边劈头盖脸的就教训,“不是让你看好琪琪么,怎么又惹上个人?为什么遇见骆白了?他怎么去苏州了?”
景阳恍然大悟的看了一眼腾慢慢,腾慢慢呵呵的傻笑着跑开。
“腾椿语你也太过分了,慢慢才这么小,你就让她给你当j细了?你也下得去手!”
“你胡说什么呢?慢慢将来是要参军的,我得从小培养她,这是在为将来打基础!”
“你就狡辩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培养个侦查员,想干什么?你监视谁呢?”
“我跟你说正事儿!景阳,琪琪这两天还没来那个吗?”
“哪个啊?”
“就是那个。”
“到底是什么,你说啊?那个那个的,我又不是你的侦查员,听不懂你的暗语!”
“大姨妈!”腾椿语恼火了,非要他说得这么直白。他这句话喊完了,才发觉,他的副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腾椿语清了清喉咙,面不改色的对副官说道:“我家来亲戚了。”
景阳在电话这边听到了,扑哧一笑,“腾椿语你也来大姨妈?”
副官放下文件,行了个军礼出去。腾椿语这才发作,“你少跟我贫嘴!到底来了没有?”
景阳忽然收敛了笑容,腾椿语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绝对不是闲着无聊打给他的,小辛的大姨妈确实还没来,难道?????????
景阳的沉默,让腾椿语心里有了计较,看来自己猜的没错了,“景阳你带琪琪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觉得她怀孕了。她的大姨妈有一个半月没来了。你快点带她去,你也知道她身子弱。”
良久,景阳碎了一句,“罗宋。”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几年来,他们两个也算是和平相处了,谁让腾椿语是小辛德老公呢,所以大部分时候,景阳是让着他的,不和他冲突。腾椿语也不是那得寸进尺的人,他知道琪琪离不开景阳,从她昏迷的时候,叫景阳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们两个能忍就忍了,家庭和睦最重要,还有三个孩子呢,榜样作用。
午饭是和骆白一起吃的,景阳拜托了他照看三个孩子。
而他带着辛博琪去了医院,他心里其实很矛盾,既兴奋,又担忧。如果真的怀孕了,那这孩子是腾椿语的,还是自己的?上一次景阳信心满满的以为那孩子是自己的,可到了做亲子鉴定的时候,还是害怕了,找朋友做了份假的来。那这一次呢?是他还是腾椿语的?
“停一下。”景阳忽然说道。
出租车司机找了路边停车。
辛博琪讶异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等我一下。”景阳下车直奔了彩票站,两块钱一张的刮刮乐,他买了一百张,让彩票站的人一起帮着他刮。
这种刮刮乐是数格子的,给你六个点数,让你按照这个来数图片,有些地方有奖金,有些地方是炸弹。
景阳也没工夫一张张的数,直接给了老板,让她用机器每张过一次。
约莫十五分钟,彩票站老板遗憾的摇了摇头,“祝您下次中将。”
景阳挫败的叹气走了出去,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等他们到了医院的妇产科门口的时候,辛博琪还是一头的雾水,“我们来干什么?”
景阳还没从刮刮乐的打击中解脱出来,没精打采的说:“给你检查身体。”
“我病了?”
“瞎说,你健康着呢!”
这时护士刚好叫道他们,两个人就没再说什么。
许是镇子小,医院里的人不多。不大一会儿,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妇科医院是个老大妈,面无表情的说着,“恭喜你,你怀孕了。”
“你说什么?我怀孕了?”辛博琪难以置信的看着医生,“会不会搞错了了?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啊!”
医生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说有两个孩子了,就不能再怀孕了,现在超生的有的是。你不是本地人吧?来这里避风头的?其实啊,也不用怕,罚点钱就得了。现在这计划生育抓的也不是很严重。”
从医院出来,辛博琪还一直怀疑。对于突然怀孕,她不是不惊喜,可惊暂时比喜要大。她又怀孕了,超不超生姑且不说。她和那两个男人,虽然住在一起,可房事并不激烈,每次也都识做了措施的,咋就怀孕了?
她狐疑的看向景阳,恶狠狠的,像是当年的革命党盯着卖国贼一样。
看着景阳的心里发毛,“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是腾椿语打电话叫我带你来的。我倒是希望这孩子是我的!”
景阳又在哀叹了,要说这一次他是50%的机率,比上一次33%的机率要大很多,上一次他是信心满满,可这一次却一点信心都没,整个人处在心虚之中。都是那刮刮乐给闹的!
两个人都郁闷的回了酒店,骆白瞧他们神色忧虑,不禁疑惑,“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辛博琪你得了什么病?”
辛博琪又瞪了景阳一眼,景阳咧嘴笑了笑,“你口渴吗?”
辛博琪嘟着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还在想,到底是哪天失误了?
骆白跟了过来,疑惑的打量她,“你该不会是的了前列腺炎吧?”
“去你的!骆白,这个人真损啊!那你是不是宫外孕?”景阳端了杯牛奶,他一看见骆白,就想跟他吵几句,“你还是医生呢,什么话都乱讲。”
骆白倒是没跟景阳斗嘴,直接说了,“是怀孕了吧。”
辛博琪和景阳同时疑惑的看着他,潜台词就是,你怎么知道?
骆白无谓的耸耸肩,“我是医生。”他没说的是,自从上次辛博琪生产的时候大出血,他就开始进修妇产科了。他自己也很讶异,当年那么嘲笑他哥,居然自己也去进修了。
“我去睡觉。”辛博琪闷闷的起身进房间。
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她隐约觉得脸上湿湿的,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俊颜。
“椿语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开会去了?”
腾椿语吻了下她的唇角,“来接你回家。”
第四卷争夺战第二十九章他是谁?
对于这一次的突然返回,三个孩子时虽然有怨言,可却没表现出来。往常他们来苏州,都会玩几天再回去的。这一次不免意兴阑珊,可他们三个还是蛮高兴,不久之后他们就要有个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了。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可也有人担忧,这人辛博琪。她似乎每次怀孕都会性情大变,莫名的担惊受怕,产前恐惧症。
自从那天他们一家坐直升机回到昆明,辛博琪就开始担忧。
她这一胎生下来,算是超生了吧?当年生长长寿寿的时候,因为慢慢试领养的,所以组织上理解了。那现在这一胎呢?要是一般的家庭罚钱也就算了,可偏偏腾椿语是个中将,超生问题可就大了。
头疼啊!
有人跟她正好相反,每天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笑的甜甜的,声音甜甜的,整个人都甜甜的。这样的甜蜜,让另一个人受不了了。
景阳回来的那一天,就将腾椿语的房间门锁撬开了,在他的房间里上下翻找,惨状让人误以为是遭到打劫。终于让他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找到了罪证,在他的内k下,一堆动了手脚的避孕套。
“阴险!”景阳抓起一把避孕套,就去找腾椿语。
“你跟我玩阴的?腾椿语!你这小人!难怪你这么气定神闲,原来你动了手脚了!阴险!真阴险!”景阳啪的扔过去,散落了一地的避孕套。
腾椿语笑着耸耸肩,“你嫉妒了?”
“废话!”
腾椿语拍了拍景阳的肩膀,颇有些意味深长,“景阳,我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不也跟你叫爸爸么,你那么计较做什么?做男人要大度!”
“你丫的!”景阳一把弹开他的手,“这孩子要是我亲生的,你还会这么说?你大度个给我看看!”
腾椿语皱眉,“我还不大度?我都让你住进来了,我还不大度?”
“就是,我爸爸最大度了!”腾慢慢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自豪的看着腾椿语。
腾椿语点点头,欣慰的看向腾慢慢,眸子里诉说的是,好样的,不愧是我女儿!
景阳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腾慢慢拉着腾椿语的手哀求道:“爸爸既然你这么大度,让我叔叔也住进来吧,我们一起住。”
腾椿语疑惑不已,“你叔叔?你哪来个叔叔?”
腾慢慢眨眨眼,“我的小骆叔叔啊!”
景阳和腾椿语不谋而合,异口同声,“骆白?坚决不行!”
关键时刻,他们还是会一致对外的,骆白想住进来,那就是痴人说梦!虽然狗窝一直空着,可他们不想养一匹狼。
其实这骆白也不是有啥歪心思,他只是想亲近腾慢慢,这人始终不死心,想证实着腾慢慢到底是不是他们家的种,是的话,带回去给父母看看,就算不相认,见一面也是好的,毕竟他哥已经不在了。
可是,谁能让他得逞?在这里是男人与狗不得进入!
景阳还是觉得郁闷,低头看到散落在脚边的避孕套,不禁又开始指责,“腾椿语,你说你这人,还买彩色的,你俗不俗?”
腾椿语也不回嘴,知道他生气,你爱怎么就怎么,反正他心里高兴就成。
“呀!”一直被冷落的腾慢慢忽然叫了一声,“着什么泡泡啊,竟然是漏的!”
景阳和腾椿语面面相持,一同看向了腾慢慢,只见她拿着个粉红色的避孕套,放在嘴上使劲儿的吹气。
腾椿语一把抢了过来,“以后不许动这些!”
景阳颤抖着手指指向腾椿语,嫌恶的说:“你看看你,带坏小孩子!”
“是谁把这些拿出来的?”
“你不买我就拿出来了?”
他们两个怒目圆睁,正准备一较高下,辛博琪突然站在二楼吼了一声,“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一声让那两个男人彻底的安静下来。
辛博琪眼尖一下子看到腾慢慢手里的泡泡,厉声道:“慢慢你手里拿的什么?”
腾椿语倒吸一口凉气,去抢慢慢手里的粉色泡泡,这孩子什么时候又拿了一个?
辛博琪疾步下来,盯着地上散落的避孕套,愤怒的看着那两个男人,尖锐的职责。
“你们两个!就这么教孩子?!你们就这么教我的孩子?”
“小辛,你听我解释啊,不是那么回事儿。”景阳急了。
“琪琪,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儿。”腾椿语也急了。
跟个孕妇,你不能动真格的,你的顺着她来,尤其还是辛博琪这样的,她可是有前科的。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弄个泰国的,全是圈圈点点的字,慢慢那么小看得懂吗?万一给吃了怎么办?你们就不多想想!”
景阳笑嘻嘻的说,“你的意思是国产的就行?”
辛博琪瞪了他一眼,“你少贫嘴!”
景阳收敛的笑容,腾椿语也不说话,两个人规规矩矩的站着听辛博琪教育。
门铃响起来的那一刹那,腾椿语和景阳都有一种名族解放的释然。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对着她微笑,“请问是辛博琪小姐吗?我是快递公司的,这里有您的一份快递。”
辛博琪点点头,“我的快递?”
“请您在这里签字。”
“谢谢。”辛博琪关上门,诱惑的看着手里的那份ems。不费力的撕开,文件袋里装了一张请柬,是f大五十年校庆的邀请卡。f大每隔十年都会。
向从这里毕业的学子发出邀请,回来参加母校的周年庆典。
辛博琪拿到这份请柬的时候惊讶的并不是导师还记得她,而是,这学校还没倒,这学校竟然五十年了!
因为要回a市,所以景阳去了科研所,腾椿语请了假陪着她去。毕竟他们这种关系,还是瞒着腾椿语的父母的,至于辛家知不知道,那就不尽然了,萧珊雅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没察觉。只是谁都不说,也就不得过且过。
他们想管吗?哪个正常的家庭会放任女儿这么胡作非为。是不是四年前,他们亲眼目睹了经受了爆炸的辛博琪,她那个惊慌失措,那种恐惧,她当时是谁都不认识,整个被吓傻了。你看到那样的一个人,还忍心去管她这些?
这次回去,算得上是隆重了,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在腾家大宅的院子里,孙苒早就到队欢迎了。三个小朋友一看见乃乃,谁也不矜持了,飞速的扑过去。
腾慢慢亲够了乃乃,立正站好,啪的一个军礼,像模像样的,“爷爷好!爷爷辛苦了!”
腾非哈哈的笑着;“慢慢更辛苦!这孩子不参军可惜了!”
孙苒又忍不住瞪他,“慢慢才多大!你就想着参军!”
“爸妈。”辛博琪和腾椿语一起给两位老人家见礼。
孙苒心疼的拉住辛博琪的手,“琪琪你可回来了,这次多住些日子。妈可想死你了。要不,你们就别走了,在家多好,云南那么穷的地方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腾非瞪了她一眼,“竟说胡话!保家卫国还分穷和富?儿子这次可没错!去地方上锻炼锻炼是好事!”
孙苒也瞪他,“你竟是些大道理!怎么不为孩子们想想?慢慢都五岁了,马上就要上小学了,长长和寿寿也四岁了,用不了多久都得上学,边疆那教育水平跟这里比起来,怎么都是差一些。再说了,我们家三个孩子,都是这里的户口,在这里读书的话,将来考本市的大学也容易一些!”
腾椿语站在一边无奈的摇头,又吵起来了,这两个人为了孩子的问题没少吵架。他赶紧打断他们,不然吵到天黑也不一定。
“爸妈,这次回来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孙苒笑了笑,拉着他们进屋,“设么事,搞得还挺神秘。”
“琪琪怀孕了。”
“哦,怀孕了,我还以为………什么?!你再说一遍!琪琪怀孕了?”孙苒盯着辛博琪的肚子看,几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琪琪,是真的?有了?又有了?几个月了?快坐下,跟妈好好说说。”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腾家又要添丁了,对于腾椿语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他要有自己的亲生骨r了。
可腾非皱眉了,他不是不高兴,只是担忧,“这是二胎了吧。这计划生育……。”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苒给打断了,“不就是罚钱吗!咱们家还在乎这点钱?老头子你要是打着孩子的歪主意,我可跟你没完!”
“这不是罚钱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
“有你这样的爷爷吗?不盼自己家孩子好?你就没心!”
“你看你又不讲理。我没说这孩子不好,只是这孩子生下来不合法。”
腾椿语和辛博琪彻底无奈,招了招手,让三个孩子一起上楼去休息。给那两个老人家腾地方,让他们吵个够,这些年也多少习惯了,他们的感情是吵出来的。
f大的校庆定在月中,辛博琪倒是无所谓,可萧珊雅是没少忙活,毕竟那是她心底的一块病。
回到a市的这几天,辛博琪都是窝在家里,腾椿语幼儿和朋友聚聚,她怀孕了也懒了,大多数不跟着。
三个孩子有他们乃乃带着,她也不用c心,每天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养的精精神神的。寿寿每天会在琴房里弹三个小时的钢琴,辛博琪受不了那个声音,每次听了都想睡,只好去花园里坐着。
大概是阳光充足的原因,她晒在太阳下,不多时也昏昏欲睡了。
“妈妈!妈妈!”腾慢慢一阵急促的叫声,将她吵醒。
辛博琪捏了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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