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又是思考了一番,他心里发笑,也不立刻掐死人,先陪着玩玩,看能扯出什么花样。
“我自然是记得的。”这人的声音又轻又柔,像含了一口盈盈徐徐的水,“你以前生气是因为我总是惹你,胆子小还怕人,做事情也不好,叫你操心拖你后腿,闯了祸还要你收拾,后来你生气还是因为我不听话,一不留神我就不穿鞋,乱脱衣服,然后就生病,生病了还烦人,你气我又不撇下我,我还呕你……”
他面无表情地听了会,打断问:“既像你这般说,可见你是一点好都没了,既如此我为何还要这样对你好?”
“我是不好。哪里有你好。”这人顿了一下,似乎觉察不到他这话其中险恶的意味,相反因着往昔的回忆,话语渐渐有了腼腆,羞意,他古怪地觉察到这层,不知什么反应好,既不是反感也并非抽身置外的冷漠,因此他未说话,正是这停顿的一下,他才听见一声饱含柔情的叹息----我跟你说好了的,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我死了你也要跟着一块死吗!”话语讽刺而锐利,可是这影响不到人,轻声道:“是呀,你死了我自然也是要死的。”
他哑口无言,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好像这人真是有这样一个心上人,那么他此时之景应当是被当做了这心上人的影子,对着他做起了矫揉造作的亲密,活像是干渴了没几日便饥不择食恶妇般,也不要脸面了。
他应当立马翻身坐起,顺势杀了这人,再回去,可他一动不动,并未显出要走的迹象,随后突然暴起,压制住身下人的手脚,鼻尖掐着鼻尖,饶是如此,他也依然未曾看清这人长什么样,更该说是他依然知晓是何种模样,心里有了形,因此眼睛里尽是熟悉的景。
这人肌肤真白。
他想。
身下之人惊呼一声,微微挣着,问你做什么?
他也不知做什么,只是有一瞬感到十分愤怒,突然做了这十分孟浪的事,只想了会,他低头亲住一张嘴,狠狠咬破了一口,一道哭声传来,小声软绵绵地骂他,可听在他耳中却是故作清高的一种,仔细一听那些骂句里却没一句是骂登徒子的,不过是疼,说他野蛮的字眼。
熟络亲密的话语显示这人已并非初次,这人既是如此爱着心上人,死都愿意,如何一个陌生人的自个也如此愿意门户大开?虽是骂,但唇乖乖张着,容他肆虐为所欲为,或是咬或是吸着唇瓣。
这让他更为生气,显得他是个急色的酒色之徒,一股脑将这错全推在这不知羞耻的人身上,他掐着身下人腰间软肉,身下人像条蛇一般扭,猛然泛起一阵氤氲的雾气,只看见半掩衣物下的身子,柔然而洁白,一张微微抬起红水的唇,齿咬着唇,红白相间,微微荡在肩窝的发丝夹在二人中间碾磨,被汗水洗过显得湿地挡在胸前一侧,而后微微呼吸的胸膛,撑着一颗作乱的脑袋,湿漉漉地碾过,如展开的面团,渐渐变得匀净,玉珠似得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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