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一根小木棍,被鳞苍削成中间细两头粗的不明形状,若仔细看,勉强能看出刻歪了的鼻子和嘴巴,再往上,眼睛是两个戳出来的小孔。
钱三两捏着小人儿翻来覆去地看,最后总结道:“你要是把这个送给他,他会觉得……觉得你恨他。”
鳞苍默默地耷拉下脑袋,耳朵变成尖尖的带着鳞片的模样,抖了抖。
钱三两忙道:“你别灰心,其实,其实也没有太难看。”
鳞苍抬头看一眼钱三两,道:“你不必安慰我。”继续抖耳朵。
钱三两终于长叹一声:“算我倒霉,大王你坐下,我教你刻。”日了太阳了,这算个什么破事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评论都有认真看哦,很少回复是因为怕剧透,爱你们~
☆、二十二次解释
钱三两攥着刻刀,一时有些恍惚。
有多久没做这玩意了?上回做,还是孩童时候罢。
鳞苍在钱三两身旁坐着,见他不动,伸手扯了扯他袖子:“喂,你怎么了?”
钱三两回过神,一把小刀在手里使的很溜,或许起初还有些钝,越往后,那小刀越像长了眼睛一样,转的飞快。凿,铲,锉,磨,每一样都有条不紊。
鳞苍看的兴味盎然,两眼放光:“你居然还有这种本事呀!”
钱三两笑了笑,手上做活不停:“没人生下来就会做活,我爹他啊,是个挺有名的木工。”
鳞苍道:“唔。”而后继续看钱三两做活。实际上,他不太懂木工是做什么的。
钱三两一面刻一面说:“刻小像讲究传神,你要抓着最扎眼的地方刻,不要什么都贪。”鳞苍虚心点头,安安静静地模样与往日大相径庭。
钱三两刻了一会,有些手酸。
果然太久没做过了。
那是多少年前来着?钱三两仔细回忆到,那会他才五六岁大,还不在钱三两这个壳子里。他生在一个虽偏僻却很富足的边陲小城,爹是城里最有名的木工,娘很温柔,女红也很好,唯独不会做饭----据说是从大户人家下嫁过来的。
钱三两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最初的俗名叫什么。
时间久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再回头看,往往会感到恍若隔世。
手里空荡荡的,心中也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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