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棠看了眼逸云,有点好笑的说道:“还怕没机会吗?姓伍的搞不好在太女府和太女妃幽会,咱们现在杀过去也不算太迟啊!”
“哼!”逸云恨恨的哼了哼,心里十分不快的想着:最好连同太女妃一起来个抓j在床,让那什么破烂天波府…还有姓伍的小黄狗威信扫地、颜面尽失!
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伍晓凰的房间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有刺客啊!”声音之大,让白雨棠和逸云两人大吃了一惊。
“有刺客!”呼叫声此起彼落,原本安静无声的天波府瞬间陷入嘈杂鼎沸,无以数计的点点灯火也由远而近靠了过来…
“上房顶!”白雨棠拍了一下逸云的肩,往上指了指,然后率先翻了上去。逸云的反应也不算慢,当白雨棠一有动作的时后,他也跟着翻了上去!
两人蹲在房顶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去,这才知道原来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名不知道是谁的黑衣夜行客!那名夜行客已被天波府的众护卫团团围住,正苦苦的迎敌着。
逸云眯着眼睛,低声说道:“我知道她!那个人就是我在天波府遇到的黑衣刺客!”
“你确定?”
“错不了!”逸云斩钉截铁的回答:“她的剑法我有印象,所以我很肯定的是她没错!”
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白雨棠心里纳闷着。但不管如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她决定帮帮那位夜行客!
所以白雨棠潇洒的飞了下去!
夜行女的身手不错,剑法更是一流,即使三、五人围攻她也是从容有余。但当她对上迟迟赶来的伍亭欢娘亲…伍晓麒的时后,她的攻势便渐渐的被压了下来,凌厉的攻势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手忙脚乱的守备!
伍晓麒冷笑着:“胆子倒不小,敢来夜袭天波府!”
夜行女没有答话!只见她的额角细汗密布,呼吸吐纳紊乱不堪,且左肩上的伤口还流着黑色血y,看样子是中了什么不知名的毒…
伍晓麒持续攻击着:“本将军向来不容许有人到天波府来撒野,既然你已触犯了本将军的逆鳞,就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了!”
话一说完,伍晓凰的剑锋一扫,一个足以致命的剑招直夜行女的喉头而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白雨棠翩然而落,伸手朝伍晓麒的剑身一弹,伍晓麒的剑马上“嗡嗡”作响,震波直往她的右手传去,瞬间就麻了整只手臂,“锵铛”一声,长剑握不住手掉了下来…
众人大讶!
“竟然还有同伙!?”伍晓麒恨恨的念着。尴尬的神情看得出来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弯下腰去捡起自己的配剑…她太大意了…
逸云这时也落了下来,睥睨的眼神看得伍晓麒一阵心寒…光是白雨棠的实力她就大大的不如对方,现在又加上一个比白雨棠还强的对手,伍晓麒就更痛恨伍老太君为什么要把伍晓凰给往皇宫里头调…
逸云上前了一步,右脚一勾,将地上的长剑给勾了起来,握在手上端详一翻,发现剑是好剑,但是饮血过多,杀气太重,银白色的剑身透露着点点的森寒:“可惜了!”
伍晓麒很不是滋味的瞪着逸云直看,皱着眉头不发一语。要动手拿下他们吗?虽然说百分之百打不过他们,但是就这样放他们走,面子上也说不过去…伍晓麒是个爱兵如子的将领,没有把握的仗她是不会轻易出兵的!所以她还在犹豫…
那边白雨棠已经等得不耐烦,况且夜行女的情况不是很好,是“哼哼”了两声做为暗示。
白雨棠不愿出声是因为担心被对方认出身份,逸云也是知道这点,所以会意的点头,随手把长剑一抛,还给了伍晓麒!伍晓麒伸手一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翻墙离去…
在回宝芝林的路上,那夜行女终因抵不过伤口上的剧毒,对着白雨棠道了声谢之后便晕了过去!
“你要带她回去?”逸云问着。
白雨棠将夜行女给背在背上,很无奈的表示:“虽然这家伙敌我未明,却也不能丢下她不管吧!”
逸云耸了耸肩,看着夜行女那紧闭的双眼,忍不住好奇道:“让我看看这家伙到底是谁!”然后伸手去掀夜行女的蒙面黑巾。
“展大人!?”逸云惊呼着。
“什么!?”听到逸云的叫声,白雨棠连忙把背上的女人给放了下来,确定是展燕没错!
逸云恍然大悟的笑着:“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老是看展大人非常眼熟…原来展大人就是那天夜袭天波府的夜行女啊!”一切的迷团都解开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另一个疑点又跑出来了!
“也许…和我们一样…看天波府不顺眼吧!”
“嗯…”白雨棠不想多做无谓的猜测,还是先把展燕带回宝芝林,等她醒来让她自己解释吧!白雨棠重新将展燕背好,快步的往宝芝林的方向奔去!
宝芝林里,大伙儿竟然都还没有睡,全部排排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着白雨棠回来!虽然文枫已经困到频频打着瞌睡,却还是固执的硬要亲眼见到白雨棠毫发无伤不可!
慕容蝉和湘玉是因为担心而无法入睡,小绵羊“贵”为孕夫,众人不肯让他呆等,所以硬要他回房去休息,不过依小绵羊的个性,恐怕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吧!
“小蝉,你的身子弱,还是早点休息吧!”湘玉轻声对着慕容蝉说着。
春雪捧着一碗j酒过来:“公子,夜寒露重,喝点酒取取暖吧。”这碗j酒算是坐月子的必备品,春雪怕慕容蝉日后落下什么病根,坐月子的规格和逸云可以说是同等极的!
慕容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宁可慎重其事,也不要掉以轻心!万一日后不能再孕,他可是会崩溃发疯的!而且白雨棠答应过他,不管他想要生几个,白雨棠都不会拒绝的!
“嗯…秦公子,您也吃一点吧,去寒的!”春雪也端了一碗过来给湘玉。宝芝林里除了白雨棠等人以外,其它人都不知道湘玉的身份,只知道他姓秦,是白雨棠的病人而已!
这是若眉为了保护湘玉而特别要求白雨棠隐瞒的!
湘玉感谢了几句,双手接过j酒,开始吃了起来!食为天的膳食远近驰名,尤其大厨…春雪的名字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碗由春雪大厨亲自烹调出来的j酒,不管喝了会不会醉,说什么也要品尝看看…
终于,白雨棠和逸云两人的身影,在众人的期盼之下回来了!
由于白雨棠对这个世界的毒药成份没有深入的研究,所以只能简单处理展燕肩上的剑伤。幸而逸云身上总是随身带着圣门的万用解毒丹,才没让展燕因此一命归天。
安置完展燕,白雨棠便搂着逸云的腰往房间方向走去。今晚的袭击任务算是失败了!他们没料到伍晓凰竟会半夜私会柳韵,让他们精心布置设计的局付之流水,且经过此一事件,天波府的戒备想必会变得更加深严…
逸云越想越觉得担心,开口问道:“怎么办?任务失败了,该怎么向皇太女交待呀?”不等白雨棠回答,逸云顿了一下后又道:“不如我们现在杀到太女府去,把小黄狗和太女妃之间的丑事通通都给抖了出来!”
逸云不知道若眉的美人计划,只片面的听白雨棠提起过,那太女妃和伍晓凰之间有个不可告人的j情,所以才会愤愤不平、豪气万仗的嚷着。但白雨棠是知道事情曝光的严重性,更知道这样做肯定会害死柳韵,说不定连若眉在内的陪嫁团成员都会被牵连进去…
白雨棠安抚着道:“这事你就不必担心了,我有其它办法,只是需要你去个地方,帮我准备些东西!”
“什么地方?什么东西?”逸云顺手推开了房门,率先踏了进去。
白雨棠跟在后面,无预警的将逸云搂进怀里,神秘兮兮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逸云听了驳然大怒,一张脸又红又白,又羞又怒,既气且急的嚷着:“什么!?竟然叫我去那种地方?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小声点啦!”白雨棠紧张的忙捂住逸云的嘴:“我知道叫你去那种地方你会生气,也很委屈,但现在除了你以外,我没有其它的人可以信任。虽然我也信任小蝉,但小蝉如今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替他报仇雪恨,这个办法是最好的、最可行的!而且我也曾经说过,要让那个女人有求于我,我要让她哭着求我,让她一辈子后悔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们…”
逸云沉默了一会,才无奈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替你跑一趟就是了!”
第二天
展燕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里,当下的念头是:糟了,不会是若入贼人之手了吧!
然后瞬间的反应是弹跳下床,却不慎牵扯到了肩上的伤口,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根据展燕的判断分析,发现自己的行动还算自由,极不可能落入伍晓麒的手上,应该是被那两位不知名的夜行客给救走。只是,那两位夜行客究竟是何许人也?
“展大人,你醒啦!”文枫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了眼展燕的肩伤又道:“大人的伤口裂开了,等会让奴替大人换药吧!夫人昨晚为了照顾大人弄到很晚才歇息,才刚睡下不久,可能要中午过后才会起来!”
“你是…”展燕对文枫有点印象,想起他是食为天里的人:“你是文枫公子?”
文枫淡淡的笑着:“叫奴文枫就可以了!”然后将泡过热水的毛巾拧干,递到展燕的手上。
展燕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后问道:“刚刚你提到的夫人是…”
“桃乐丝夫人!”
“原来是她!”展燕松了一口气。幸好昨天晚上搭救自己的人是桃乐丝而不是其它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非常信任桃乐丝,并且觉得桃乐丝不会伤害自己,更不会出卖自己。
文枫利落的处理好展燕的肩伤,然后端起水盆道了声“告退”,便径自的走了出去,不再搭理展燕。
而展燕却觉得十分无聊,不想在房里发呆到中午,便跟着文枫出去,来到了宝芝林的武场大厅,发现了正在做早课的故人之女…欣怡。
欣怡正跟着众人打着太极拳,全神贯注的她打起太极拳倒还有模有样。欣怡看到展燕,欢喜的表情一闪而过,跟着众师姐继续着下一个动作。展燕感兴趣的坐在一旁观看起来,虽不知道这慢吞吞的太极拳面对敌人时能有什么做为,但至少能强筋壮骨,修身养性!
没多久,欣怡结束了她的早课,来到展燕的身边坐下:“展姨!”
“学得如何?”展燕温和的笑着。
“很好!”惜字如今的欣怡如是说道。
展燕摸了摸欣怡的头:“会不会怨恨展姨把你送到这里来?”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就死了爹娘,从小跟着她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欣怡笑了笑:“师父很厉害,我很喜欢她!”
展燕有点讶异的瞪着欣怡直看。这个小妮子从来不曾夸耀过谁,或是说过喜欢谁的话。个性独立坚强的她,不管什么事都是自己一手包办,远比同龄的小孩要成熟稳重许多!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也有景仰、崇拜的对象,只是这个人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刚刚才拜师不久的桃乐丝!?
展燕有点不是滋味的问着:“你师父都教你些什么?”
欣怡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好多,讲不完!”
“随便说一个。”
“好比太极拳吧!很多师姐都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我们每天早上打太极拳,都觉得这慢吞吞的拳法一点用处也没有,但欣怡知道,这太极拳的妙用可大的呢!”欣怡急得想把脑里所会意的东西给表达出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展燕解释,通常白雨棠告诉她原理的时后她都懂,都能会意,但当她要解释给别人听的时后,她通常都是比手划脚了老半天,却什么也说不上来。
“哦!?”展燕知道欣怡是个练武奇材,天生对武术的感触就比别人要强上好几倍,只是她年纪还小,又不擅言辞,也就没去为难她一定要解释出什么!
曾经有人问过展燕一句话:世人一生之中,总有一个最最敬佩之人,她无论有多么倔强,只要听到此人的话,也必定遵从…小姑娘,你一生最最敬佩的人,可以告诉我吗?
展燕记得,那时自己的答案是“没有这个人”。如今她若拿这个问题去问欣怡,那小妮子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她的师父吧!
这时,文枫走了过来说道:“展大人,我家夫人已经起床了,她想要见你!”
展燕摸了摸欣怡的头,让她回去广场上跟着众师姊继续学习。自己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既然逃避不了,何不干脆的勇敢面对!?
“在哪?”
文枫回答:“在偏厅里!”
走进偏厅,看见白雨棠正坐在里头喝着热茶。白雨棠对她灿烂一笑,招手向她说道:“展燕,过来这边坐!”
展燕微微一笑,直接开门见山说道:“昨晚…真是多亏你了!”
白雨棠没想到展燕会这么干脆的直接切入主题,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一开口就把自己给拖下水,害她当场没了理由去问展燕为什么要夜袭天波府…毕竟她和逸云当时也是黑衣夜行客的身份啊!
这两人都在担心对方究竟是敌是友,都不愿率先表明立场,最后是白雨棠先打破了沉默,说道:“前一阵子我投靠到了皇太女殿下的门下!而天波府的伍晓凰不巧惹了殿下不快,所以殿下命令我暗中收拾伍晓凰。哪知昨天晚上伍晓凰并未在天波府内,反倒是遇到了你…”
白雨棠聪明的避重就轻。她这种说法不仅避免了自己“叛乱”的罪名,还巧妙的把一切责任全往楚嫣身上推去,她则是一个“奉命行事”的忠贞臣子!
展燕对白雨棠的话持保留态度,并不是十成十的完全信任。但她也知道白雨棠并没有说谎,陈述的只是事实中的一部份,还有另一部份更重要的原因没有对自己坦白…
或许,她应该试着向桃乐丝坦白…看看两人之间…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考虑再三之后,展燕终于缓缓说道:“其实,我和欣怡都不是楚国人…我们是…蜀国人…”
“蜀国!?”白雨棠曾听逸云说过,蜀国早在六、七年前就已经被南楚给灭了,当年带兵的将领,正是天波府的伍老太君。
展燕继续道:“欣怡姓刘,是蜀国刘氏王朝的遗孤,她的母亲正是人称靖王爷的刘芳。七年前,南楚大军杀进皇宫的时后,欣怡才刚刚满月,皇上和皇后不愿沦为亡国奴而双双饮毒自尽,那时皇宫早已陷入一片火海,靖王爷也被敌军团团包围而惨死刀下!靖王妃见王爷为国殉身,不愿独活,亲手将欣怡托付给我,然后跟着靖王爷一起去了…我抱着幼主,仗着武艺高强硬是杀出一条血路,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辗转混进南楚…”
白雨棠感叹着:“欣怡她…知道这件事吗…”
“她不知道…我从没跟她提过,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靖王妃只希望她平平安安的就好,并不希望她被卷入国家的仇恨之中!”展燕顿了顿又道:“我却忘不了皇上和靖王爷当年惨死刀下的画面,一厢情愿的只想替皇上和靖王爷报仇…凭我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和整个南楚为敌,只有偷偷的混进天波府,能杀一个是一个……”
白雨棠忽然“咦”了一声,忙问道:“那么…伍小少爷的妻主…秀兰姑娘可是你杀的…”
“人不是我杀的!”展燕斩钉截铁的回答:“我潜入天波府时不巧碰到秀兰,我和她交手了一会,发现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是趁乱逃离了!”
这么说,还有尚未出面的藏镜人啰!?这个人究竟是谁!?会是太女党中的一员吗…白雨棠越想越迷惑…
展燕很认真的看着白雨棠的眼睛,十分诚恳的问道:“桃乐丝,我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忠肝义胆,虽然我身为楚国臣,但骨子里仍旧是忠于我蜀国的故主…我想知道…当你知道我的过往之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白雨棠也很认真的回答:“即使如此,我们依旧还是朋友!虽然我们的出发点不同,但目的却是一致的,眼下敌人只有一个,就是天波府;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整垮天波府!”
“整垮天波府!?”有可能吗?办得到吗?
白雨棠道:“对付天波府,我们有套完整的计划,我希望你可以配合这个计划,不要擅自行动,不然的话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展燕点头:“我知道了…我会配合你的行动的…”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没等白雨棠应门,段善已经擅自推开房门一脚跨了进来:“昨晚你失败了!”
段善十分不客气的坐下,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后瞄了瞄展燕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雨棠堆起笑脸道:“展大人是在下的朋友,也是在下执行任务的伙伴!”几句话,就把展燕给拖下了水。
段善显然是胸大无脑的家伙,也不怀疑的就道:“你的任务失败了,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
今天一早,柳韵看到伍晓凰还好端端的出现在太女府里晃荡,虽然心里明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导致皇太女底下的杀手没办法对伍晓凰下手,但该演的戏还是要演,于是跑到楚嫣那边大闹了一场,楚嫣既生气又心疼,马上派段善上宝芝林一趟,看看这桃乐丝究竟在搞什么东西。
白雨棠笑了笑:“昨晚我去天波府探路,还没有下手!”
“探路?”
“是啊!段大人是知道的,这天波府不仅戒备森严,机关也不少,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说着说着,白雨棠竟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地图:“段大人请看,这份地图的作用不仅仅是对付伍晓凰这么简单,还可以帮上我们很多大忙,更可以替我们省去不少的麻烦…”
这地图不是张婉绘制的那份,而是白雨棠临摹复制下来的“不完全”版本。
段善本来就是伍晓麒的弟子,更是天波府的常客,一眼便能看出这份地图的精确度及准确度…不可否认,这地图上面有很多她知道以及她不知道的机关阵法等等…评估出这地图的价值后,段善是不动声色的将地图收进怀里,冷冷说着:“你的任务又该怎么办?”
“别担心,我另有安排!”
“说来听听。”
白雨棠冷冷的说道:“我打算让伍晓凰卧病在床!”
段善闻言却激动的怪叫着:“这算什么好办法!?你有什么能耐,可以叫那伍晓凰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的!?她们天波府的势力有多深你又不是不知道,连皇宫里的御医都可以随意召唤了,不管什么大病小病,还不一样小事一桩?就算你想下毒,天波府里多的恐怕就是毒药了,她们比你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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