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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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配些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系着钢链,链上还沾着血迹,丹娘不敢再看,解开她手上缠的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道:往后怎么办?

这里是三省j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后我去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白雪莲咬牙冷笑道:师门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x就做个女匪给他们看看!

丹娘惊道:雪莲,那可是杀头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道:是么?

丹娘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歎了口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母女的狗贼杀个乾净,我就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着小腹,怔怔说不出话来。

白雪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叫玉莲。说着她身子一晃,软绵绵坐了下来。

白雪莲眼前一阵模糊,手脚麻痺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口顿时传来撕裂般剧痛,淒恨j加叫道:娘——

************

窗户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进来。正搂着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星,惊惶地叫道: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么了。

孙天羽笑道: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么多。

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么?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着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后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身。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x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别哭。我不会伤她x命的。

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麻,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

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内俱沸,热泪滚滚而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j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j笼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进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玉莲,有多久没见你姐姐了?

自从白雪莲入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姐姐,娘也不肯说姐姐在狱里过得怎么样。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将粉臀掰开,看到了吗?

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后t因为频繁gj,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p眼儿比娘又松弛得多,臀r往两边一发,p眼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gr,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g中搅弄着说道:你姐姐走的是内家路数,身上的r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么都不吃,这p眼儿可真乾净,难怪被人越c越多,越g越大。

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p眼儿残忍地撑开,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扭动p股,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p眼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将柔软而白皙的臀r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

急什么,这婊子的p眼儿能盛着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剥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x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只瓷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g中强烈的胀痛,她扭动身体,想摆脱后t的痛楚,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着,笑道:还是你娘聪明,知道怎么疼女儿,想方设法给你下了迷药。

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还有你,玉莲,你也要帮他来害你姐姐吗?

玉莲拚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这你可误会了,她是来帮你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让你姐姐快活快活。

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着脸,扬手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你冲着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么男人!

别急,这就轮到你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s的c药,你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后用这树g让她高兴高兴。

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髒透了,还怕人看么?

玉莲不敢触到姐姐的身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t。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树枝捅入r缝,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却咬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内进出,将c药带入蜜x深处。乾涩的rx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么漂亮的手,这么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点了你九处大x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着p股跪在地上,g门被撑大,yd被妹妹拿着树枝c弄,在药物刺激下,树枝彷彿变得滚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蜜x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yy顺着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内,人却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淒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x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g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c在yd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蜜x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一篷篷y体。

那ny、y水、y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一直强忍的y精也喷s出来,高c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r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p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y。在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p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g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j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y的y户,肆意蹍弄,这么水嫩的小美x,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c着,坚硬的树枝捅进yd,挤出更多的蜜y。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瀰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ny、y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x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jy。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x,一身的功夫有个p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要活着,就是一条挨r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c。

************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淒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么?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么标緻,男人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呢?

窗外天s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心事,心情松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睡去。

一线y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两腿之间滴血的y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后,白昼终於来临。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着,由於x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

卖身

即使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一样能感受到季节的j替。浓绿的树叶渐渐失去水分,游荡的山风也不再潮湿,已经是深秋天气。这是客商最为繁忙的季节,途经神仙岭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许多。作为山间唯一一间客栈,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地。每r都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脚,稍作停留后再继续奔忙。

丹娘已经是大腹便便,再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变粗的腰身。每次她挺着肚子出来,都要面对客人或是诧异,或是骇笑,或是嘲讽的目光,若不是家里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关了门不做生意。可r子终是要过,不光是她跟玉莲母女两个,还有母女俩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都要度r过活。

这会儿是中午时分,店里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着腰,拿着酒菜出来,递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态引得客人暗自发笑。几个人嘀咕了一会儿,一名客人故作惊奇地说道:丹娘,这可又怀上了?

掌柜的呢?怎么也不来搭把手?

旁边的客人斥道:胡说什么呢!掌柜的年初就没了,没见丹娘头上簪的白花,还带着孝呢。

不对吧?那客人涎着脸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死了,你这肚子是谁弄大的?

没看到窗户上贴的喜字吗?肯定是新来的掌柜往她肚子里下的种。

丹娘试图把手抽出来,对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对店里的事早有耳闻,听说这妇人姘上了一个官差,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有心调戏。这会儿见丹娘红着脸不开口,几个人言行中越来越放肆,推搡间不时在她身上捏弄一把,东边一桌客人看不过去,拍着桌子叫道:丹娘,我们要的菜怎么还不上?

那几人又拉扯一阵才松手,丹娘面红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厨下取了酒菜,给客人送来,又福了两福,谢过他们给自己解围。那客人却不领情,带着几分不屑瞥了她肚子一眼,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入!自己裤带松,招的苍蝇多。

丹娘像被人啐在脸上,却无言以对,只能窘迫地低声道:请客官慢用。

玉莲在厨房里忙完,不见丹娘回来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於是自己取了送来。西边那桌客人还在不乾不净地说着些什么,见着玉莲,顿时就有人吹了声口哨,惊笑道:这娘儿俩,一对的大肚子!

咦,这窗户上贴的喜字是谁的?是当娘的,还是做女儿的?

旁边那桌客人见闹得不像话了,丢下铜板拿上货物走了。剩下这几个越发来劲,缠着玉莲道:这是喜事嘛,给咱们说说,是谁嫁人了?

玉莲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声道:是奴家。

那你娘的肚子是谁弄大的?不会是那位新姑爷吧。

当娘的肚子比女儿的还大,这是怎么弄的?

玉莲被纠缠不过,挣脱了那些乱摸的手,掩面跑到楼上。丹娘也想走,却被那几个客人拦住,装得三贞九烈,背后却是个y材儿,连姑爷都勾搭上了。

说说,这里头是谁的野种?

让人弄大肚子不躲起来,还有脸抛头露面,真是个不知羞的s货。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泪盈然,偏生一句话也回不了,只能暗自饮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丰满了许多,此时脸热心跳,那种熟腻的体香越发浓郁。

那几个客人看看周围无人,胆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声,说不定这s货腰里揣了个枕头,来蒙咱们的。

旁边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刚叫了半声,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搂在怀里,一手拽开她的襟领,探进去抓住一只高耸的美r,用力揉捏。另外几个撩起丹娘的裙子,拉开她的腰带,丹娘死死抓住裤腰,两脚乱踢。

那几人见丹娘抓得紧,也不再硬拽,几只带着汗迹的大手同时伸进裤子,在丹娘胯间使劲摸弄。丹娘细緻的眉峰拧在一起,鼻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怕伤着腹里的胎儿,竭力挺起肚子,结果却使y户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粗糙肮髒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细嫩的肌肤间大力揉捏,甚至拨开y唇,捅进她乾涩的蜜x,抠住y内的嫩r。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开,一只丰腻的r房被拽了出来,几只手一起抓住那团雪滑的美r,将它揉捏得变形。鲜红的r头在手指间滚来滚去,几滴n水被挤了出来,将r尖溽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无赖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盘好的发髻散落开来,眼睛哭得红肿,一只r房露在衣外,留着几个指印。她手指仍紧紧拉着裤腰,股间火辣辣被抓得又热又痛。那些无赖都是寻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丧了贞节,坏了名声,绝不会来打她的主意。但现在她只能忍气吞声,一边抹泪,一边系好衣衫。

丹娘拖着酸痛的身体,收拾碗筷,后面房间吱哑一声开了,有人叫道:丹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着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刚刚起身。

丹娘忙擦了泪,上前道:客官,你起来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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