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显示出自己的真实状态,而是模仿上辈子的原身,继续他原本的人生轨迹。
“安生,麻烦你了。”
江流的同桌是数学课代表,原本他准备在数学课开始前去数学老师的办公室取回昨天上交的作业,谁知道走了一半忽然肚子疼,只能抓刚从厕所出来的江流当壮丁,帮他去办公室拿作业。
其实他对江流也不抱有希望,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这个七中的高岭之花有多么不好接近,即便作为他的同桌,两年下来,两人沟通的话语也屈指可数,可谁让当时他能找到的壮丁就只有江流一人,好在他这个同桌也还有点同学爱,帮他把作业取来了。
江流并不在意对方的感谢,他的目光集中在手里的五线谱上,手里的那支笔在纸上涂涂改改。
时间就快要到了呢。
看着手里的五线谱,江流的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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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安安啊,给你爸妈还有姥爷上柱香。”
今天是清明,按照老家的习俗,吕秀在家准备了一桌子斋饭,用来祭拜家里已经过世的亲人以及地府的官差们。
王援东在三年前去世了,他的身体本就不好,小病小痛很多,加上早些年接连承受独女和女婿去世的痛苦,身体越发败坏,能撑这么些年完全是因为外孙的身体不好,需要他和老伴照顾的这个执念。
好在老爷子去世的时候没有太多痛苦,没受太多罪,唯独还有些遗憾,那就是没有看见外孙这病彻底治愈。
吕秀的身体状况相较老伴好了一些,可现在也已经是七十三岁高龄的老人了,这些年因为高血压,高血脂的缘故药不离口,前些年还做过心脏搭桥手术,也不知道还能陪伴江流这个孙子几年。
看到外孙进屋,老太太从一旁的香袋里拿出几支香点燃,递到外孙的手里。
江流皱着眉,看着手里的香迟迟没有动作。
“安安啊,姥姥知道你是怕姥姥受累,可姥姥要是不做这个斋饭,你妈你爸还有你姥爷在地底下就没人记挂了。”
旁人或许会以为江流的皱眉是心情不悦,可照顾了这个外孙十多年的吕秀却知道,外孙是在心疼她,毕竟准备这满满当当一桌子的斋饭不容易,她这个年纪,又是这样的身体,根本就经不起过度操劳。
吕秀很高兴,她觉得外孙的病越来越有好转的趋势了,因为孤独症的其中一个病症就是情绪淡漠,对于亲人的态度和对待普通人没有差别,可现在外孙虽然依旧沉默寡言,可吕秀能够感受到外孙态度的转变,尤其是他的眼神,不再是木然呆滞,老太太能从外孙的视线中读取出更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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