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的变成了周礼桓。
温苏夌将剑一收,道:“不学了!我要去找徐席砚!我要学兵法!”
周礼桓讥笑一声,道:“三心二意,一事无成。”
温苏夌:“……”干脆直接忽略掉周礼桓,要去找徐席砚。中途又被周礼桓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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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先帝与琨钤的邯绛之战为鉴?可……可明确……”
温苏夌硬着头皮:“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而后小心翼翼地看了周礼桓一眼,“此……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周礼桓昂着下巴,温苏夌尽量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
周礼桓一拍桌子:“愚蠢!纸上谈兵,自取灭亡。战事不可能一成不变,天时、地利、人和,自己不会分析,还要效仿别人么?”
可怜温苏夌不知道这个自大狂完全是以自己的标准来打击他的,惭愧至极。
周礼桓道:“孤是想告诉你,即便再用兵如神的战役,胜败都是取决于用兵者对当时战况的分析与作战决定,无关其他。一本兵法,代代相传,你将其参透,旁人有何不可?既是如此,领兵者凭何照着兵法留下破绽,任你有迹可循?”
温苏夌一时间被周礼桓绕晕了,觉得他这分明是全盘否决了一代大师呕心沥血的成果,却又矛盾地不无道理。
于是,彻底低到尘埃里。
徐席砚偶遇回去绣央殿垂头丧气的温苏夌,叫住他:“卫公子?”
温苏夌看了他一眼,继续走。
徐席砚追上去:“卫公子,今日陛下应是教了公子剑法?”
温苏夌点头:“还有兵法。他说我很愚蠢,朽木不可雕。”
徐席砚:“……”憋住笑,“这……卫公子也不必灰心。要知道,陛下他……呃,是有些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的,他的方法未必完全适应公子。公子只要取精华,去糟粕便可。”
温苏夌又点了点头,垂着头往大殿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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